翌日,阳光照射到司徒晴天身上,暖洋洋的……
司徒晴天搓搓眼,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蓝天。舒榒駑襻
随后,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凤越那张邪魅的脸,“呃…”司徒晴天挑眉。
司徒晴天手腕用力,手腕一痛,整个身子,又跌回草丛堆里去,而凤越就坐在司徒晴天旁边。
噙着一抹笑,静静的看着司徒晴天的动作妾。
司徒晴天抿抿唇,缓缓的坐直身子,昨晚的记忆,忽然涌上脑海。
司徒晴天一惊,急忙回眸,耳边,传来凤越淡淡的声音,“那间客栈,已经化成灰了……”
司徒晴天定睛一看,果然,客栈被烧成了灰,只剩下几根残破的柱子氅。
“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凤越缓缓道,好像毫不在意。
司徒晴天淡淡的听着,只听凤越又缓缓道,“不知道,这么大一场火灾,我居然没有醒过来…”
司徒晴天挑眉,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给凤越的那杯水,她在里面…下了软骨粉。
依凤越的疑心,他绝对有可能,看破自己的身份!
“呵呵…”司徒晴天转过身子,干笑道,“昨天可能您太累了,所以,才会睡得这么熟!”
“是吗?”凤越眸光闪烁,凤眸挑起,可是,眼眸里,没有一丝疑惑的意思。
司徒晴天垂下眼睑,不敢看凤越的眼眸,不过,她原本,也不是很敢看凤越的眼眸。
因为,凤越的眼眸里,是一片比吴祈天还要深沉的幽潭,它没有波澜,但是,却可以摄人心魂。
在幽深中,又发出若有若无的寒意,让人为之一震。
现在,凤越于她,何止是不敢看他的眼眸,还是那高高在上,无法触摸的神人。
“嗯…昨天,我怎么叫您,您都不醒,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司徒晴天加了一句。
凤越看了司徒晴天一眼,转眸,出奇的没有继续接下去,过了好半天,才淡淡的回了句,“嗯!”
司徒晴天抿抿唇,眼眸,看着那一片,被烧成灰的客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
司徒晴天挑眉,看了凤越一眼,似漫不经心的问道,“这里火势如此大,客栈又靠近街道,为什么,会没有人过来扑火!”
凤越看了司徒晴天一眼,眼眸含笑,笑而不语。
司徒晴天看见凤越没有理她,无趣的回头。
凤越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微微叹了一口气,半刻才道,“祈族人如此彪悍,你也看到他们的手段了。谁敢去救火!”
司徒晴天也站起身来,淡淡的扫过凤越,叹了一口气道,“也是!”
“走!”凤越看了一眼街道,缓缓道。
“啊!”司徒晴天看了凤越一眼,不明所以,“去哪里?!”
“夫人,你不会想今天在草丛里睡吧,何况你的手…”凤越意有所指道。
司徒晴天点点头,半刻才反应过来,凤越怎么知道她的手有事,难道,昨天晚上……
这个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不可能的!昨天凤越,绝对不像是装的,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装的,可以什么都没有知觉,包括,一点都不惧怕生命。
“您怎么知道我手腕有事!”司徒晴天看了凤越一眼,挑眉问道。
“刚才你起身的时候,不方便!”凤越倒没有托辞,缓缓的告诉了司徒晴天原因。
司徒晴天松了一口气,也是,她差点忘了,凤越是习武之人,观察力如此敏锐。
怎会看不出,她的手腕有事!
司徒晴天叹了一口气,是她想多了。
不过,凤越居然想得到,不知道为何,司徒晴天心底里,划过一丝暖意。
自从父皇死后,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她,甚至,连她都不会去注意。
就算是吴祈天,太后上次打了他,他没有求情,就算事后给她送来了药膏。
也不过是打你一巴掌,给你一颗糖吃的罢了!
可是,她却没有忘记,父皇是被凤越杀死的!她清楚的明白,就算自己以后,真的有一丝的感动。
也不能动摇,她的命,不是她自己的,是父皇的,她是为复仇而生的!
司徒晴天缓缓跟着凤越来到了街道,只见凤越穿街过巷,没有在一家老百姓家停留。
司徒晴天不免有点狐疑。
反正,跟着凤越走,就对了!
司徒晴天叹了一口气,不再想,跟着凤越,毫无目的的行走着。
走了差不多两盏茶的时间,凤越早就领着司徒晴天上了山。
司徒晴天蹙眉,继续跟着凤越。
只见凤越在一间农家门前停留。
司徒晴天停下脚步,只听凤越一阵敲门声,一个老汉就打开了门。
老汉满头白发,狐疑地看了司徒晴天和凤越一眼,只见凤越淡淡笑道,“老伯,能不能在您这儿借宿几晚!”
“什么?”老汉蹙眉,好像没有听清楚。
“老汉,能不能在这儿借宿几晚?!”凤越加重了语气,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
“哦,借宿是吗?”老汉讲着一口极似京都的口音。
因为这里离京都不远,所以,语言也很相似。
“嗯!”司徒晴天重重的点点头,“这里是借宿费!”司徒晴天给了老汉手上一个银锭子。
老汉看着银锭子,两眼发光,急忙大喊,“老婆子,看过这么大的银子没…来,赶紧进来!”
老汉马上请他们进来,老汉口中的老婆子,带着一个两三岁大的男孩出来了。
老婆子看了一下老汉手中的银锭子,也急忙道,“两位请进来,马上给两位收拾好房间,你们,是夫妇吧,一间房就够了吧!”
司徒晴天一愣,只见凤越嘴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点了一下头。
司徒晴天只得跟着凤越,干笑……
“能不能帮我们买一些酒,纱布,还有,打一盆热水进房!”司徒晴天淡淡道。
“好咧!”老汉重重的点一下头,“马上就给你们送来!”
司徒晴天和凤越进了房,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农舍,不过,环境倒也不算很差。
和客栈比,确实是简陋了不少,不过,要是和皇宫比,那是云泥之别。司徒晴天叹了一口气,把包袱放在床上。
司徒晴天看了自己的衣裳,衣裳早就被自己弄脏了。
司徒晴天坐在床边,缓缓的掀起衣袖,肿的像萝卜一样的手腕,就浮现在司徒晴天的眼帘。
司徒晴天咬唇,想不到,伤得比自己想象中严重。
司徒晴天静坐在床边,等着老婆子送热水,酒和纱布过来。
司徒晴天淡淡的看了凤越一眼,“为什么不选那些街道上普通的人家,而选这里的人!”
凤越瞥了司徒晴天一眼,放下手中的书本,“因为住在农舍里,没有这么引人注目,况且,他们不知道今天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晴天点点头,这样想来,也是……
“热水,酒和纱布来了!”老婆子带着两岁的孙子,把这些东西放在司徒晴天面前。
司徒晴天朝老婆子笑笑,“谢谢了!”
老婆子看了司徒晴天一眼,也点点头,没有作声,便带着两岁的孙子,转身离去了。
司徒晴天拿酒,先消毒一下身体里的其他伤口。
旋即,她拿起帕子,沾了点热水,在手腕上擦,直到擦干净为止。
司徒晴天快速的把手腕包扎好,转眸,看了一下凤越,随即,缓缓出口,“你要不要消毒,你身上,可能有伤口!”
凤越看了司徒晴天一眼,缓缓的摇头,“不用,我已经痊愈了!”
司徒晴天狐疑的看了凤越一眼,痊愈了,她知道,经过昨天她这么大力的拽凤越。
在凤越的身上,是绝对会有伤口的,没有伤口,也总有淤血在里面。
可是,凤越说痊愈了,凤越的练过武的身材,真是痊愈的够快!
司徒晴天摇摇头。
司徒晴天从包袱里抽出一件衣服,经过昨天,她的衣服,早就脏到透了。
可是,她到哪里去换呢!
司徒晴天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供自己换衣服的。
司徒晴天看了一眼在旁边认真看书的凤越。
抿抿唇,算了,死就死吧,就在房间里换衣服吧,门已经关紧了,而凤越……
司徒晴天有些犹豫,可是,这身衣服,穿得自己,实在是不舒服。
司徒晴天挑眉,硬着头皮,快速的褪去身上的衣裳。
可是,凤越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司徒晴天一急,手一抖,本来想马上穿上的衣服,一下子掉在地上。
司徒晴天蹙眉,只听凤越淡淡道,“衣服掉了!”
司徒晴天一惊,原来他,知道她在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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