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舒榒駑襻“太后赌注,朕都还没答应,如何能作数…”
太后看了缓缓走过来的凤越一眼,缓缓道:“桡妃为了救这个贱/婢,自己提出的!”
凤越看了太后一眼,转眸,又看向司徒晴天,“爱妃…真的是自己提出的?”
司徒晴天一愣,凤越来了,代表着她就有希望,看凤越的样子,是打算救她的。
可是,对于凤越的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是!?说不是又不是…峥…
“皇上…”司徒晴天垂下眼睑,淡淡道,低下头,当乌龟……
司徒晴天只感觉隔着一层薄纱的手臂,一阵酥麻,一抹凉意,直渗皮肤。
司徒晴天猛然抬头,只见凤越拉着她的手臂,一抹邪笑挂在了嘴边,“爱妃想不见朕…朕都还没答应呢!客”
司徒晴天看着凤越,心里,划过一阵暖流。
“皇上的意思是?!”太后蹙眉问道,这次,一定不能让司徒晴天逃走了。
“让她们再比一局,如果桡妃输了,那就按照太后所说的…永远不见朕!”凤越令人惊讶的说了一句。
太后首先是惊讶,然后,充满信心的点点头。
司徒晴天一愣,看了凤越一眼,没有想到,凤越竟冒出了这个提议。
那不是让自己去/死嘛……自己现在这种状况,头还晕晕的,如何能赢荷西。
和以前一样,最后一局开始前,是有休息的时间,司徒晴天看了一眼凤越,缓缓道,“皇上,您怎么坐臣妾旁边了,您的爱妃,还在对面呢?”
司徒晴天指的是荷西……
“朕的爱妃只有一个…”凤越笑了笑,一抹暖流划过了眼眸,吐气如兰道,“就是爱妃一个…”
这句话,只有司徒晴天听得到,凤越现在这个姿势,与司徒晴天亲密无比。
太后见罢,一脸的不悦。
司徒晴天看着凤越,被他眼里的暖意,晃了眼。心,有点慌乱了起来。
司徒晴天应付的勾勾唇角,没有作声。心,却在砰砰乱跳……
司徒晴天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才能平息自己的心跳。
可是,她感觉,心里有种东西,就要破土而出……
最后一局,开始了!
司徒晴天有些紧张,在离开凤越的那一霎那,司徒晴天感觉,手心塞了一张锦帕。
司徒晴天回眸一看,只见凤越若无其事的笑笑。
司徒晴天有点疑惑不解,凤越是什么时候写的锦帕!?
司徒晴天摇摇头,把锦帕塞到袖子里面,她现在没有时间看。因为,她和荷西已经就坐了。
一场,最后的搏斗,就要开始了!
司徒晴天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晕。
可是,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场,生与死的决战。如果她输了,她不知道,该再用什么办法去靠近凤越?
去为父皇报仇!
其实,司徒晴天觉得自己很心软,救温雪,不单单是为了彻底收了她的心,还有一部分,是自己,舍不得她!
她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很没有理性的。可是……
司徒晴天叹了口气,没有时间再想,因为,比赛已经开始了。
这次,按照凤越的要求,这次的围棋比试,可没有前几局这么简单。
有几个宫廷奏乐师,坐在旁边,弹奏着,著名扰人心神的魔音。
魔音,是祁山的鹤山仙老发明的,鹤山仙老,这个在一百年前,具有震撼力的名字。
他曾经是这个大陆中,武功最高强,医术最高明的美男子,按照他的能力,整个天下都不在话下。
当时,他也差点做到了,只是,在最后一步,为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放手了。
可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还是逝世。由此以后,他便无心政治,便专心的进祁山,修炼。
而这个魔音,就是他发明的。只要用琴箫合奏,按着他的谱,弹奏出来。
便可扰人心神,不专心的人,只要被这琴声吸引了去,就会无心做事,渐渐,走火入魔。
这个魔音魔力大到,弹奏琴的人,如果不专心,也一样会被吸引了去。
所以,弹奏魔音的人,必须是顶端的宫廷奏乐师,而皇宫,这个神奇的地方。
如何能没有顶尖的宫廷奏乐师!?
一切就绪待发,宫女缓缓的将一炷香点着,“开始!”
众人缓缓的看着这一幕,不敢有一丝遗漏,现在,皇宫里的宫女太监,一听到,桡妃和茜妃棋技比试,而且,还是下这么大的赌注。
皇上也过来了,更确定了这场比试的真实性!宫女太监当然借着来太后宫里打扫卫生的名头。
观看这场决定生死的比赛。在宫里,最重要的,就是妃子们是否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桡妃终于爬到头了,得皇上宠爱了。如果比试输了,无疑是从天堂打进地狱!
更何况,桡妃还见不到皇上!
这是多么沉重的打击,比进冷宫,还要遭!
司徒晴天玉指夹着白子,快速的放在了棋盘的中间,此时,魔音起。
若是想不受魔音的干扰,就一定要专心!专心!
司徒晴天咬唇,现在头,还有点晕晕沉沉的,加上魔音的干扰,对于她来说。
情况更为糟糕了。
荷西的定力还是很好的,比起司徒晴天脸上的异样,荷西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专心的在想东西!
司徒晴天撑着晕晕乎乎的头,摇摇头,想看清现在的局势,此时,魔音缓缓上了最高/潮。
司徒晴天急忙闭眼,不行,她好不专心!
加油啊!司徒晴天,你不可以输!你一步一步走的这么艰难,怎么可以输!
司徒晴天咬唇,急忙睁开眼睛,看着棋盘上荷西的黑子,一用力,便把白子放在了黑子的旁边。
她清楚的认识到,现在,依自己这种状况,是没有可能打冒险的,她,只能用传统的下棋方式。
荷西也很奇怪,她依旧用她拿手的传统战术,而没有用冒险的战术。
如果荷西用冒险战术,可以尽快的打赢司徒晴天。
司徒晴天抬眸,看了荷西一眼,她自是知道荷西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荷西是想用拖延战术,因为,时间越久,这迷、药的作用就越大,她的头就越晕。
如果她用冒险战术的话,或者,自己会想到方法反击,因为头还没有这么晕。
可是,如果一步一步的打,那么,自己就必死无疑。
司徒晴天摇摇头,白子一下子变了一个方向,放在了离荷西黑子较远的地方。
司徒晴天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荷西用冒险战术来打自己。
说实话,自己打冒险战术好过打传统战术好多倍,以前,父皇总是教导她,要练好传统战术再练冒险战术。
这样,有了传统战术作为基础,无论受到怎么样的外力印象,都不会死得太惨烈。
可是,她就是不听,自己一味的急功近利,所以,就拼命的在练冒险战术。
等到她可以用冒险战术打败父皇,得意洋洋和父皇说着自己冒险战术好的时候,父皇总是笑而不语。
其实,自己一直都这样不是吗?急功近利,因为喜欢凤越,不顾父皇的劝阻。
结果,父皇的江山,生命,都赔上了!
在父皇死的那一霎那,她也想随了去了,只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不能倒下,因为,父皇的仇还没有报!
现在,好不容易,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到了凤越身边,眼看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自己却一点作为都还没做出。
说实话,她泄气极了!只是,她不能倒下,她清楚的知道,她一倒下,那就彻底完了!
司徒晴天眼眶有些湿润,抬头看天,把眼泪给弄回去。
司徒晴天眨了两下眼,看着腰间的玉佩,勾勾唇,司徒晴天,你一定行的!
司徒晴天认真的看着棋盘,司徒晴天夹着白子的玉指,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上。
在认真的想着棋,此时,一旁的凤越,静静的看着司徒晴天,眼眸里,没有一丝感情。
司徒晴天咬唇,手极快的把白子放在荷西黑子旁边,荷西刚才不受她的干扰,依旧用着她的传统战术。
看见,荷西的定力,是极好的!
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可是,司徒晴天不怕,她知道,她以后要面对的风暴,可不止一个小小的荷西。
而是,凤越!
这个如迷,难以掌握的男人!
荷西有点惊讶如司徒晴天的做法,因为,她在用她不熟悉的传统战术在打!
荷西叹了口气,司徒晴天比她想象中,有耐力的多!
说实话,她有点同情司徒晴天,只是,她有任务在身,所以,她不能心软!
荷西的眼眸,霎时间变得狠辣了起来,手法也极快,步步逼向司徒晴天的命脉。
司徒晴天抿唇,尽力抛去魔音和头晕的干扰,快速的在荷西黑子旁边,和自己的白子只见,放下一颗棋子。
霎时间,一条活路,便出了来。这次,荷西的忽然变阵,想要叫吃的手段,对她没用。
司徒晴天松了一口气,朦胧之间,只见荷西认真的看棋盘,然后,手腕一变,落下了一颗棋子。
很明显,荷西想要留另一条退路。
司徒晴天越发觉得头晕,头晕晕沉沉到,她想死!
她知道,药力的作用,加重了!
司徒晴天叹了口气,摇摇头,想清醒一点,可是,那可恨的头晕和魔音,一直都困扰着她。
司徒晴天抬起手臂,想让另一只手的手指甲划过手臂,以血来提醒自己。
司徒晴天呼出一口气,手指,准备一动!
“慢!”凤越的声音,轻轻落下,“这局棋下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再下!”
司徒晴天的手忽然停下,看了凤越一眼,凤越也抬眸看她,眼里,尽是看不清的思绪。
她不相信,凤越的声音,会恰好在她准备以血提醒自己这一刻落下。
依凤越的武功和心细,他绝对发现了!
此刻,魔音嘎然停止!
司徒晴天缓缓的站起身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很明显,是有点不适应。
司徒晴天向前走几步,‘砰——’忽然一声巨响,司徒晴天跌倒在地。
凤越看着她,却意外的没有去扶司徒晴天,他相信,有些路,要她自己走。
司徒晴天看了凤越一眼,眸底里,划过一丝失望,凤越竟然没有来扶她。
司徒晴天咬唇,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自己爬起来就是!
她跌倒还不多吗?每次,都是她自己爬起来的,她就不相信,这次,不可以!
司徒晴天咬唇,顶着重重的脑袋,手想用力,可是,手,却没骨气的软了。
司徒晴天握紧拳头,用力地锤了一下地面。
荷西,太后,十连,等众宫女太监,都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没有一个人来扶她。
所有人,见证了她的难堪。
可是,那又怎么样,谁不会跌倒,谁靠自己爬起来,才是真的勇敢!
司徒晴天手腕一用力,,整个人,终于起来了。
司徒晴天拍拍手掌上的灰尘,不管头晕的厉害,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回座位上,休息。
凤越看了司徒晴天,眸子里,敛尽了他一如既往的寒冷,只是,眸底里,仍然没有一丝情绪。
司徒晴天知道凤越在看她,可她,还是倔强的不给凤越一声回应,只给他一个完美的侧面。
凤越看了司徒晴天一阵,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自/残的蠢行为,以后不要再做了,给朕丢脸!”
凤越用着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缓缓说道。
司徒晴天没由来一阵恼火,淡淡道,“臣妾的行为,是蠢人所为,不用皇上如此英明人关心!”
“休息完毕,继续!”宫女看着司徒晴天和荷西,缓缓道。
司徒晴天猛然起身,凤越看着司徒晴天的身影,没有恼,一抹笑,缓缓的上了唇边。
司徒晴天继续拿着白子,快速的在棋盘上,自己刚才所下的那颗白子旁边,下了一颗。
荷西惊讶于司徒晴天的行为,淡淡的抿着唇,没有说话,认真的在想着棋。
此时,魔音继续……
魔音的声音,缓缓的上了高/潮,荷西不为所动,手指一动,在棋盘上下了自己的一颗黑子。
司徒晴天看了荷西一眼,看样子,荷西是打算正式围攻她了,可她,偏不让荷西如愿,司徒晴天微笑。
经过刚才的休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好了不少。
又可以努力奋战了!
司徒晴天咬唇,在荷西旁边下了自己的一颗棋子,荷西狐疑的看了司徒晴天一眼。
不管司徒晴天,继续再接着自己刚才下的棋,,司徒晴天勾勾唇,又在荷西旁边下了一颗棋子。
荷西走哪里,她都在她的外围,包围着她!
她就要玩死荷西!
连续十颗棋子,司徒晴天都是这样。
荷西眸底里有些恼火,看了司徒晴天一眼,司徒晴天搞什么鬼,居然一直都这样做!
荷西开始沉不住气了,手腕一动,换了另一种打法。
一抹笑,挂在了司徒晴天的唇边,手腕一动,不跟着荷西走了,也不接着刚才自己的棋子走。
而是在远在天边的棋盘上下棋,没有任何棋的干扰,如入无人之境。
荷西狐疑的看着司徒晴天的棋子,她知道,司徒晴天也准备开始步棋,准备围攻自己。
荷西点点头,不继续自己的路,换了种打法,居然直接跟着司徒晴天的棋。
司徒晴天倒也不为所动,一步一步的再继续自己的棋。
瞬间,荷西被司徒晴天弄得眼花缭乱。
司徒晴天摇摇头,尽力撇去头晕,尽力认真的下棋,她相信,就像父皇常说的那句话一样,人定胜天!
司徒晴天手腕一动,忽然,一张活生生的网,便组成了,司徒晴天微笑大喊一声,“叫吃!”
荷西看着自己棋盘中的棋子,被吞噬了,脸色忽然一变,转眸看着司徒晴天刚才下的那边的棋子。
其实,都是在声东击西,这都是司徒晴天设下的一个局,而自己,居然中计了!
荷西脸色不好,但是,很快的,也平复了自己的脸色。
她不是这么肯轻易认输的人,司徒晴天这一叫吃,才吃了四分之一个棋盘。
她一定还有机会的!
司徒晴天把荷西的黑子,一个一个的拿开,看着那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忽然,心情爽极了。
凤越在一旁坐着,看着司徒晴天赢棋,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太后和十连的脸色,倒是板的黑黑的。
荷西叹了口气,向宫廷弹奏师使了个眼色,让宫廷奏乐师,加大魔音的力度。
反正,她不怕,因为,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她在耳朵里,塞了细小的棉球。
她什么都听不见,棉球很小,所以,不易被人发现。
她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她是那种,为达到目的,可以用任何手段的人。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正与邪,只有赢与输!
所以,她就这样做了!
宫廷奏乐师自是看到了荷西的眼色,又见凤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宫廷奏乐师多圆滑啊!
立即就明白了荷西的意思,加大了力度,凤越忽然手腕一用力,一道银白色的结界打了过去。
太后等人惊讶的看着凤越,凤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道,“魔音威力太大,容易伤及无辜,有了结界,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整个宫里,只有两个人,没有看凤越,惊讶于凤越的行为,那就是司徒晴天和荷西。
她们的世界里,魔音仍然在继续……
专心!专心!专心!
永远是她们要记住的东西!
司徒晴天叹了一口气,随着魔音的力度加大,好久没来的头晕,又被引了起来。
司徒晴天撑着晕晕的头,只能无力的下着棋,这魔音,怎么,霎时间,加大了这么多。
司徒晴天看了专心下棋的荷西一眼,不用说,绝对是她干的!
司徒晴天摇摇头,因为头晕,所以,眼前的棋子,都好像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又到司徒晴天下棋了,司徒晴天咬唇,手指甲,猛然往手臂上一划,尖锐的手指甲,穿过皮肤。
血珠缓缓的冒了出来,看到了暗红的血,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感到了伤口的痛楚。
司徒晴天终于清醒了点,撇开那些烦人的头晕,又专心下起棋来。
司徒晴天呼出一口气,手,快速的在棋盘上落下,白子,放在了黑子的旁边。
司徒晴天点点头,感到了伤口的痛楚,神智终于清楚了一点,这步棋,没有做错!
只见荷西缓缓的勾起唇,随着棋子落下的加快,荷西下的棋,一步一步都在威胁着司徒晴天。
大有一把吞噬司徒晴天棋子的趋势。
司徒晴天感到了危机,眉毛一挑,白子落下,瞬间,自己那颗白子被荷西吃掉了。
司徒晴天摇摇头,怎么回事,她不是想走那里!?
司徒晴天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可是,伤口的痛楚,抵不过头晕和魔音。
此时,药力,又加重了一层!
司徒晴天的头脑像充满浆糊一样,动也动不了。
忽然,荷西手腕一动,司徒晴天的棋子,被她吃掉了一大块。
瞬间,形势颠倒,荷西争回了主导权,“叫吃!”荷西的声音,缓缓传来。
司徒晴天摇摇头,头,真的好晕,朦胧之间,只看见荷西,太后,十连得意的笑脸。
她很想说一句话,只是,头痛的感觉,让她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此时,她和荷西,打了一个平手。
司徒晴天咬唇,争气点啊!
不要被其他东西干扰啊,加油啊!
司徒晴天咽下了一口口水,继续下棋,司徒晴天,你不会输的!
一定!
司徒晴天抬起手臂,想在手臂上,再划一道血痕。
旋即,一道力量阻止了她,凤越用传音入密对着司徒晴天缓缓道,“自/残过了,够了!”
司徒晴天无力的放下手臂,她眼前仿佛看见了凤越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该死的!
她该怎么办!
“叫吃!”司徒晴天感觉头,越来越重,迷迷糊糊中,只听到荷西的一声。
司徒晴天呼出一口气,她感觉,自己刚才和荷西的下棋,都好像在梦境,一点都不真切。
可是,脑海里,残留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司徒晴天的情况危急无比,因为,她们盒子里的棋,快没了。
而棋盘上,只剩下一个地盘可以争夺,如果司徒晴天输了这个地盘的话。
那么,意味着,她彻底的输了!
看着荷西脸上的笑意加深,司徒晴天感到越来越无力,她该怎么办!
天知道,该怎么办!
司徒晴天想到了,刚开始下棋时,凤越往自己手心塞得锦帕,心思一动。
莫非,里面有凤越的锦囊妙计?!
司徒晴天点点头,快速的从袖子里掏出凤越刚才给的锦帕,把写满字的那边,朝向自己。
装作,擦汗的样子。
在锦帕写满字的那边,进入自己眼帘的时候,司徒晴天只读到了几句话,“不行,就放弃!命运,不会只有这一盘棋!”
司徒晴天没有想到,凤越居然会写这么一句话给自己。
司徒晴天点点头,慢慢想着凤越这一句话,忽然,一下子了悟了。
凤越是要她不要这么执着,赶快放手!
这句话,意味着,凤越会救自己,这个赌注,根本威胁不了她!
司徒晴天松了一口气,微笑的看了荷西一眼,后面的棋,根本都在乱下。
“叫吃!”随着荷西的声音落下,魔音戛然而止,凤越的结界猛然撤开。
宫女缓缓的向前,看了一眼棋盘,缓缓的宣布道,“茜妃娘娘…赢了!”
“恭喜姐姐!”司徒晴天撑着头晕的,快要倒下的身体。
“哪有,妹妹让姐姐罢了!”荷西笑笑道。
“皇上,不知那个赌注,是否算数!”此时,太后出声了。
‘砰——’回应太后的,是一声巨响。
司徒晴天,终于撑不住头晕,倒下了!
凤越缓缓的站起身来,淡淡道,“太后,那个赌注,自然是算数的。只是,如今,桡妃已经晕倒,她毕竟是朕的妃子,朕自会送她最后一次会杏阁,而这个侍女,到时候,朕也会处理。请太后交给朕处理!”
太后看见凤越如此说,倒也没有任何表情。
凤越是皇上,他说过的话,自然,不会食言!
凤越抱着司徒晴天,领着温雪,缓缓的出了太后宫里。
这一场,荒唐的下棋比试,终于落下了帷幕……
杏阁……
司徒晴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此时,药力已过,司徒晴天感觉不再头晕了。
司徒晴天猛然地坐起来,发现,自己人在杏阁。
司徒晴天垂下眼睑,朦朦胧胧中记得,那场下棋比赛,好像,…自己输了!
司徒晴天苦笑,准备下床。
一阵声音,猛然传来,“地下凉,小心!”
司徒晴天一惊,这个声音,是属于凤越的。
司徒晴天猛然坐直,“皇上,您怎么来了,不是,赌注…”
“是啊!”凤越点点头,凤眸里尽是道不清的思绪,“朕答应过太后,不再见你了!”
“你…”司徒晴天无语。
“不过,那怎么办呢?”凤越靠近司徒晴天,坐在了司徒晴天身旁。
司徒晴天狐疑的看着凤越。
只见凤越凤眸转动…忽然喊了一声,“温雪!”
“皇上,有何吩咐!”温雪马上推门而进,“准备马车!”凤越淡淡的吩咐道。
司徒晴天蹙眉,凤越到底想干些什么!
“是!”温雪淡淡的应着。
“还有,把你主子的衣服,放在马车上一点,再叫御膳房做一些粮食,放在马车上!”凤越吩咐道。
“啊?”温雪也有点疑惑不解了。
“嗯?”凤越挑眉。
温雪急忙咽下一口口水,“好…奴婢马上去准备!”
司徒晴天看了一眼凤越,摇摇头。
凤越看着司徒晴天,眼眸里,没有表情。
过了半刻,司徒晴天终于忍不住了,猛然坐起身子,在凤越耳边问道,“皇上…到底要做什么!”
“太后不让朕见你…”凤越缓缓道,忽然,话锋一转,“不如,我们…私奔吧!”
【吼吼,今天上架第一天~筒子们,想一想,他们要到哪里去私奔呢~哈哈,太后又会做出怎么样的反应!?
其实,这一章,也比较无聊,都是说司徒晴天下棋的情节,但是,这一章,对下文非常的重要~谢谢各位亲的支持与鼓励!!!撒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