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舒残颚疈”苏晓琪有些悻悻然的回道,然后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我只是觉得你们很没良心!
千陌夏将下巴抵在她光洁嫩滑的额头上,亲昵的摩挲一番,“为师恐怕要出去几天,为师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
“师父放心,我又不真的是小孩子。”苏晓琪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又道:“师父出去是做什么?不可以带我一起去么?”
苏晓琪顿时有些不舍得他,亦或者是舍不得他超超温暖的怀抱。
千陌夏的薄唇突然凑至她耳边,暧昧的呢喃:“为师要去会一个美人,还要在她那睡几天,难道你想跟我们一起睡么?”
自他唇中呵出的暖气,洒在她敏感的耳上,顿时潮红一片。
倘若他说,他为了解她的毒要去万兽里独战群兽,她会不会为他担心?这是千陌夏最想知道的。
闻言,苏晓琪的小脸瞬时跨了下来,小嘴不自觉的嘟起:“不想,徒儿一点也不想。师父只管去吧,最好永远睡在那个美人那,免得回来玷污我的眼睛。”
“从你的话里,为师问到了好浓的醋味…”千陌夏说着还凑至她嘴边闻了闻,左眉一挑,“啧啧,还有好浓的醋味,为师在闻闻这里有没有……”
千陌夏的鼻子突然凑到她的衣领处,深吸了一口气,“啧啧,这里也有。”
这分明是对她赤果果的揩油,苏晓琪伸出小手将他笑得邪肆的俊脸推开,“师父别这么幼稚行么,我不想理师父了。”
说罢,便干脆将脑袋埋进他怀里,不理他,不看他。
她有吃醋么,只是听到他那番话胸口不由自主的一紧,心里莫名的有些不高兴罢了。
若是说不高兴,那也不是因为她吃醋。她现在中了毒,她那没良心的师父竟然在这种危急时刻去外面玩女人,她能不气么?
千陌夏将她藏着的小脑袋揪出来,调侃道:“不理为师,你真的做得到么?”w5b1。
他向来对自己很有自信,他这么有魅力既温柔又体贴的男人,就算他徒儿现在再多么看他不顺眼,终有一天也会折服在他无法阻挡的男人魅力之下。
“不知道!”苏晓琪随便甩给他一句话,继续将脑袋窝进他的怀里,准备小憩一会儿。
她做得到么?她确实不知道,或许能做到但不能坚持太久,因为他毕竟是她师父,两人总要打交道的。
再说,千陌夏那人死皮赖脸得很,若是对她耍起赖,她想不理会都难。当然,她所谓的理会就是直接赏他一拳!
一旁,景辰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他这么高高大大的一个美男站在这里,竟然被他们忽视那么久,简直是耻辱!
苏晓琪将脑袋从千陌夏怀里抽出来,这才注意到景辰还在,转而对他露出一脸担忧,“景辰大哥,你染上风寒了么?许是在外边站得太久,吹了凉风的缘故。”
天琪回什。今天明明是个大晴天,但依然冷得刺骨,也难免他会染上风寒。
“风寒?笑死人,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染上过一次风寒。”景辰不禁嗤笑出声,琪儿那家伙也太低估他的体质了吧?
“夸口吧?一次风寒都没有染过,你那是神仙躯体吗?”苏晓琪不屑的撇撇小嘴,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想她,一年起码感冒四五次。她活了十七年, 这样算来,她一共感冒了八十来次。
一比八十,这个比例是不是差距太大了?
“不相信?我妹可以作证!”景辰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的脸色一变再变。13842927
那次打斗过后,不知道巧儿是否也和他一样被人相救,幸存了下来。
虽然隔得远,但二人还是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喂,姓景的你怎么了?”
“喂,景辰大哥你怎么了?”
二人的话几乎是同时出口,出了各自喊的称呼显得格格不入,语气语调却是意外的一致!
“没怎么,我只是想起了我妹妹,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在这世上,我派人打听过她的消息,也曾多次寻过她,可惜未果。”
远远看去,景辰俊逸的侧脸,似乎染上了一丝淡淡的忧愁。
苏晓琪的心好似被那抹忧愁狠狠触动了一下,忙安慰道:“我相信你妹妹一定活得很好,要知道,我的预感向来很准!”
“姓景的,你别太想不开,说不定你妹妹也在到处寻你。”一向恨他入骨的千陌夏,此刻也忍不住安慰他一番。
景辰冲二人露出欣慰一笑:“但愿如此吧,今天在山上晃悠了大半天,我身上染了不少泥,准备去洗浴一番。你们两个要一同去吗?”
千陌夏瞅了瞅自己的衣袍,果真看见了不少泥沾在上面,立刻应得爽快:“我当然要去,没想到陪琪儿这家伙在山上逛了一大圈,衣袍竟然这般脏!”
说着,千陌夏十分哀怨的看向怀里的某个女娃。
苏晓琪连忙伸出小手,用手背挡住他那像怨妇般的眼神,“别这样看我,好像是师父自己要跟来的吧?”
景辰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二人跟前,鄙夷的看着二人,“你们一大一小,整天到晚斗嘴,不觉得腻么?琪儿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你去不去?”
“男女授受不亲,我身为女子怎么能同你们男子一起洗澡呢?”苏晓琪坚决的摇摇头,还同时晃悠着白胖的食指。
千陌夏看着她那根晃得他头晕的手指,恨不得一口咬了去。
这小东西,竟然连手指头都长得那么可爱,千陌夏由衷的感叹。
景辰顿时有些挫败,抓住她还在摇晃的食指,认真严肃道:“我没说要你和我们一起洗,只是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浴房。”
琪儿这家伙,思想不纯洁得很,肯定是住在血魅洞,被她那色胚师父带坏了!
“还是不要算了,我去找抚影姐姐陪我洗吧。”说着,苏晓琪便从千陌夏怀里下来,冲二人挥挥手便要去找抚影。
两个男人皆是无奈的笑笑,随即一起走去浴房。
浴房内,两具半身赤/裸、堪称极品的男身在浓浓雾气中,竟显得那般不真实。更加不真实的是两人俊美无俦的俊脸,精雕细琢的五官好似是被人雕刻出来的,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人神共愤!
“你出去是要替琪儿寻解药吧,我也去。”景辰淡淡开口,一滴自发上滴下的水趁机滑入他口中。
“不,你留在这照顾她,她一个人在这又不懂照顾自己我不放心。”千陌夏斜睨他一眼,坚决简单的否决掉了他的话。
虽然他总感觉那姓景的对他家徒儿心怀不轨,但此刻,他俨然是最好的人选。他就暂且隐忍一下,让别的男人照顾他宝贝徒儿几天。
“也罢,你一个人最好小心点,若是你出了什么事,琪儿会心痛。”景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说道。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会心痛?那丫头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她怕是恨不得我死了!”千陌夏没好气的道,一双邪目染上了些许怒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千陌夏,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对琪儿到底是什么感情?”这个问题,一直徘徊在他心头很久了,现在正好有机会问出口。
“我也讲不清,有时候恨不得将那死东西掐死,有时候又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深刻的据为己有。”千陌夏说着便想起了琪儿那小东西可爱肥美的笑容,不禁失笑。他的琪儿,是个肥宝!
景辰突然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擦拭身体,“洗浴完了,我先走了。”
千陌夏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回味他家琪儿肥美的笑容。
景辰换上衣袍,淡淡瞥了一眼不知在回忆什么笑得有些龌龊的千陌夏,转身而去。
没想到,千陌夏竟然那么轻易的便告诉他心中所想,果然和他猜想得不差,那个男人对琪儿的确是又爱又恨,就不知是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
血魅洞茗香阁内,一个气质冰冷孤傲犹如雪中寒梅的女子跪在地上,对坐在凤雕花木椅上冰肌玉骨的女子道:“启禀夫人,镜花已经查到这两日洞主都留宿在凌绝顶。”
“你可查到洞主去那做什么?”慕嫣离有些不解,突然忆起一个人,“你见到洞主了么?你可看到他身边有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娃?”
“回夫人,洞主此次去凌绝顶似乎与还童丹有关,还有奴婢确实有看到洞主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五岁大的小女娃。”抚影如实回报,一双时刻寒意骇人的冰冷眸子有些不解的看向端坐的女人。
“哼,果然如此是苏晓琪那个女人!”慕嫣离冷哼一声,愤恨的将茶几上的杯具一扫落地,藏在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眸光骇人,“镜花,明日清晨你过来一趟,与我一道前去凌绝顶。”
“是,夫人!”镜花恭敬的点头,唇角掀起一抹玩味却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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