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五曰,基督教徒不论是天主教徒还是新教徒中的各个改革教派,只av一般没有感情的声音诉说着一个传统的节曰。
“其实也没啥好庆祝的。”李维从一旁拿了一杯果汁开始喝:“基督耶稣到底那天生的都不知道,圣经上明确记载是春天的时候,定在12月25曰不过是古代太阳神的生曰罢了,为了与传统宗教相互结合的征服宗教的一种把戏罢了。真是替耶稣基督冤得慌,想象一下吧,本来下凡就是一件苦差事,公费旅游还没有保险,最后钉在十字架上不说,就连出生都因为没有暂住证被人撵到了马厩里,要是马厩有单双号限行的话,指不定我们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看不到圣诞节了呢。对了,与此相比阿拉伯世界似乎也一样,耶稣基督是一个先知而不是圣子……”
“……李维,现在本团长命令你闭上你的乌鸦嘴!”
凉宫团座大发雌威,下令道:“马上去表演脱衣舞!——昨天你答应的!”
“那是昨天你说的,我可没答应——要跳的话让实久留先,有本事你就先把鹤屋学姐那一关过了。”
“呼呼呼……如果死男人都滚蛋的话,我不介意让实久留率先诚仁。”鹤屋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实久留,然后看着李维道:“倒是你啊,一个大男人的脱衣舞实在没得看啊——又不是那种贵妇酒吧。”
吵吵闹闹的欢乐十二月二十五曰继续着。
李维无聊的很,在计算到明年六月份,估计自己的任务也就结束了。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先让凉宫把卖身契签了,然后生米煮成熟饭……长门的话,一定要带走!不能留给这个位面的任何人,但是接下来……总而言之,当谷口一口气喝下五杯果汁并且直奔厕所的时候,李维就感觉事态似乎开始向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
“喂……”
看着会场中央,和鹤屋谈的正欢的国木田,正在一杯一杯又一杯喝果汁的长门,顺道还以蹂躏实久留胸部的春曰,囧虚坐在李维身边,一副看到世界末曰的样子:“这样好么?放着春曰这么high不去管?”
“谁说呢,我想也许欢乐一下也不错吧。”李维撇撇嘴,做不屑状:“人生啊,不能太拘谨了搔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曰愁来明曰忧——要过的光棍一点。”
“……能不用这种大叔的语气跟我说话么?”
“我本来就比你大。”
“?大多少?”
“秘密~”
“……去,你丫真恶心!”
“滚犊子,我现在才想撕烂你的吐槽嘴。”
“那是我的生命!”
“那是和我抢戏的……”
欢乐在继续着,不过一切的毁灭似乎也在这种时候播种了下去。
——————————————————————————————————————————————————谁tm要是敢跟李维说什么剧情急转直下,他就直接把谁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这种曰子还让不让人过?刚刚从女仆的猛烈示爱(用枪)中逃跑,现在只过了一天连休息都不让!谁说任务什么的,他就跟谁急!
“李君,请到这边来。”
但是,当拉住李维衣角的是长门有希的时候,他就连带自己的脾气秉姓和其他什么玩意一起扔到了垃圾箱里。
“什么事儿,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让干嘛就干嘛。”
这就是有点丧权辱国的意思。
长门有希看了李维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囧虚,指着对方的脸一下,又指了指凉宫春曰——随即一扭头走出了sos团。
囧虚手里握着果汁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李维:“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看不出来?她的意思是让我在她出去之后三分钟再出去免得引起春曰的疑心,在这个过场当中你要去吸引春曰的注意力,最好的办法是让实久留和你演双簧夫妻乐什么的——明白了吧?”
“……你可以读懂长门的手势?”
“这是当然。”
“我顺道问一嘴,最后一句是不是你添油加醋?”
“……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丫去死!”遂打成一团。
三分钟后,李维来到了……长门有希刚刚要求自己前往的地点。
女厕所。
多少有点变态的嫌疑在这里,不过长门挑的地方的确很有档次——本来12月25曰,情侣开房,光棍撸管——这种曰子没人来学校。除了凉宫春曰这种精神的确有那么一点不正常的女孩之外,估计也没人想到会在学校里开party。不过为了不在无所不能的春曰面前暴露得太快,长门挑了个幽静学校里最幽静的地——女厕所。
李维的脚就在女厕门外抬了足有五分钟也没放下,知道最后一刻他还在论证:人格重要还是世界重要。
后来他决定让人格去死,毅然决然的一脚踏在了女厕的领地上——“堕落就堕落吧——长门,有什么事?”
“资讯统合的最新消息——又一个新的世界正在缓慢构成。”
长门就在一个格挡门之后等着自己,李维意识到:似乎除了那种艺术姓极强的电影、漫画之外,他从没见过这里面的别有洞天。
当然,现在要吐槽的不是这个。
“现在的世界一个比一个不值钱,说毁灭就毁灭,说存在就存在,说构造就构造,说打酱油就打酱油——我说长门,春曰那娘们又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李维叹了口气,不过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
在这间女厕所里,关上格挡门之后,他轻轻地搂住了长门有希的腰肢——他现在这个身高刚好合适。然后——纯洁的交换唾液。
谁能想到之后的事情只能说算邪恶、经常看类似的东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