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厉鬼索命
我念咒的时候必须要闭上眼睛,因为本人本身也没什么功底,想要集中精神,必须要闭眼。
还好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厉鬼已经烟消云散了,并且在原地留下了一团黑色的烟雾。
我的咒语的作用起了效果,我也可以稍微舒缓一口气了。
你刚才念得什么呀?关欣问我道。
金刚咒,专门对抗那些阴气重的东西。我气喘连连的道,好像刚刚和十个八个女人做过爱一样。
这咒语不仅是随便念念就可以起作用的,需要耗用我的内力和精神力。
平时打架最多也就耗内力和体力,可是精神力一旦动用了起来,是非常麻烦的,而且过后也会很劳累。
面前的厉鬼还不算是个聪明的法力高深的鬼,不然对抗我这样初次运用精神力的人类来说,她只要善于抓住我的精神力的源泉,然后顺着这通道渗透到我的大脑神经,鉴于我的经验浅薄,她便很容易可以控制我的脑神经,其后令我走火入魔,任其摆布。
可惜没有,这次我胜利了,同时现在筋疲力尽。
你好厉害啊,还会这种东西,难道你是和尚?
关欣惊讶的看我,比之原本的目光,这眼神中包含了仰慕和崇拜,甚至还有一点好感。
我微笑的坐下来休息,看向那一团在地板上原地打转的黑烟,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有什么好戏看?:关欣问我道。
金刚咒在趋势了妖魔鬼怪以后,特别是这种厉鬼,厉鬼会烟消云散,升天转世投胎,可是在这之前,她会将之所以化作厉鬼的原因演绎给我们看。我阐述给关欣听。
好神奇呀,真的吗?
关欣和我一道,将目光移交到那黑烟的上空。
黑烟逐渐的浮现出螺旋状的形体,然后找出来一道光芒,其内中显现出一扇画面,画面中出现了女鬼所遭遇的一切,以至于她会画成厉鬼,饱含着怨念的原因。
场面中来到了那一所关欣一直很害怕的停尸间。
故事讲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们从画面中看到了关欣所说的那一位原本在这所医院里边负责看守医院的停尸间的师傅。
关欣冲我指了指,道,他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一位死的很惨的看停尸间的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我们继续看下去,仿佛在看一场惊心动魄的戏剧,只是这戏剧却是非常的真切。
那位看守大叔,此刻正拿着手电筒,推开了停尸间的大门,然后关门走了进去。
手电筒的光芒是一束黄色的光线,在那光线下边,我们可以看清楚停尸间大约三分之二的光景。
强光手电筒被看门大叔紧紧的握在手里,我和关欣可以感觉到他也是非常害怕的,甚至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我和关欣也为其感觉到了紧张,紧张的一发不可收拾。
看门大叔虽然害怕,却并没有退却,我也在紧张的猜测,他这么晚了,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难道他要偷尸体卖?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和关欣,包括很多人都无法想象的到的。
扎眼看上去,停尸间大概有一百平方米那么大。
关欣告诉我说,左边是停放男人尸体的,右边是停当女人尸体的,其中还分散了中年人,儿童和老年人。
我连连点头,却不知道那看门大叔到底的意图在什么。
只见他老带了中年女人的尸体的存放处,在一个个的掀开女尸上边的一层保鲜膜。
一层层的掀开,然后用手电筒照向那一具具的女尸,分别观赏女人的相貌如何。
随着画面上边的视角,我和关欣一同陪伴着看门大叔,一一的将停尸房里边的女人看过来。
有的女人脸上已经腐烂了,有的上边还沾染着黄黑色的尸斑。
面色一个个都很僵硬,大部分是闭上了眼睛,而且苍白也是理所当然的,有的半张着嘴巴,露出里边黑色的牙齿,有的则因为刚刚才摆弄进来,所以说脸上尚且挂着一抹红润,不过眼看过了今夜,那红润也即将散去了,变作的是苍白的死气。
看门大叔不断的看,不停的看,一次次的掀开尸体的保鲜膜,然后一次次的叹气。
至此我仍旧不知道他的意图在于什么。
这是最后一具尸体了。
看门的大叔缩手缩脚的来到最后一具尸体跟前,他照旧打开了她面前的保鲜膜。
露出来的是一具美丽的女尸。
我可以感觉到那看门大叔激动的颤抖。
借助手电筒的灯光,看上去那女尸很漂亮,也非常的眼熟。
现在我突然发觉,那女尸的相貌,竟然和我刚才见到的并且同时消灭的女鬼差不多相同。
不仅轮廓一样,就连那五官的细节,我也差不多可以结合在一起。
没错,就是她,最后我终于可以断定下来。
到此,我隐隐约约可以猜测出来,那女鬼是怎么又一具死尸而变化成一个厉鬼的了,那怨念深重到底从何而来,就在眼前。
但是我并不能断定就是我所想,所以还要继续看下去。
只见那看门大叔一阵激动,然后将手上的手电筒放在了一旁的脚手架上。
手电筒的灯光正好照射在女尸的全身上下,看的清楚,那女尸不仅长相美妙,而且身体上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实则在生前也是一个美女坯子。
看门的大叔不再犹豫,想必刚才的他的战战兢兢,此刻的他更加利落和干脆了。
这个时候,正在聚精会神的观看场面的我的身后的关欣说话了。
她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我的猜测了,只是,对于眼下看门大叔的行径,我还要怀着好奇心,看他怎样胡作非为下去。
事情总是要蹊跷了才有意思,同时要不违背常理,才能够让人接受。
眼前的一切已然违背了人文道德了。
这个人,真该死啊。
关欣嘟囔着小嘴,粉红的嘴唇终于有了一点血色,刚才她可是被吓坏了。
该死是该死,不过是他惹了那女鬼,她也不应该来找我们算账吧。
我抱怨道,抒发心中不满的同时,我的体力和精神力也有了恢复,逐渐有力量站起来了。
这就像,南京大屠杀时候,日本军人杀了很多中国人,那么现在那些当时的日本军人早就死了,而你现在是否还憎恨如今的一些日本人呢?
关欣虽然打鬼的本事近乎于零,一旦和我论断起来理论上边的东西,她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想法的。
日本人,呵呵,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日本人,不仅因为他们伤害了我们中国太多太多,而且我一看见他们就讨厌,除非几个日本美女,还凑合看看,日本男人看了就让人想呕吐。我道出心中的想法。
你这是色鬼的想法。关欣没好气道。
在这里,尽量不好说鬼这个字。我警告关欣。
关欣捂着自己的小嘴巴,不说话了,惊慌于刚才的口误。
我见她有一些尴尬,自己决定找一些话题来缓解一下气氛,刚刚经历过一段恐怖的经历,总需要舒缓一下心情的,哪怕我们俩现在还是被困在电梯里边。
本来我以为这电梯突然停靠在三楼,不动了,是因为某某鬼怪的魔力作怪呢。
可是见刚才的那一个女鬼已经魂飞湮灭了,此刻电梯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我判断大概电梯是真的坏了。
如果电梯一直不好的话,我和关欣只好等待明天早上的清洁工来发现我们的存在了。
电梯怎么还没好?关欣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你问我?还不如去问自己。我随即道。
那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在这里度过一夜了?关欣抱着自己的肩膀,颤颤巍巍的道。
或许吧,如果没有别的选择,也只能这样了,你冷吗?我问道。
稍微有一点,上海就是这样,白天很热,晚上很冷。关欣道。
这也和你的心静有关心,白天时候你压力很大,晚上是清闲修养的时间。我说。
哎。女孩子经常叹气是好事,这证明她不是一个虚伪的人。
柔弱就是柔弱,没有必要在男生面前装作女强人,装作骄傲的公主,那没什么意思,反而会被男人反感。
别唉声叹气的,还有我呢。
这个时候,如果一个男人在身边对女人说还有我呢,如此一句话会比平时起到多一倍以上的效果。
关欣重新坐下了,双手抱着膝盖,好像一个受伤被孤立的小女孩一样。
我则要忙活着在周围的电梯的墙壁上边,敲敲打打,然后再次胡乱的按电梯上边的按钮,看看还有没有转机。
时过半个小时,我也和关欣一样坐下了。
我基本上是放弃了。
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边,还好有一个白衣天使陪伴我。
在我身边,就算是一直责怪我讽刺我,我也心甘情愿,只因为这一切,远没有孤单更可怕了。
估计我们是找不到出去的方法了。我说。
没事,那就在这里等着吧,反正有你,明天还可以见到光明。关欣带有了一点阿q精神道。
我笑了,心理难免有一丝甜意。
我记得你好像说你有很多忙碌的事情呢,是急事吗?关欣俏颜转头问我道。
在电梯里边昏黄的夜晚的灯光下,我望着关欣的柔美雅观的面容,微笑道,可以说是急事,也可以说不是。
那是什么事情呢,方便透露吗?
我瞥了一下嘴。
要是秘密,就别说了。关欣倒也挺善解人意的。
也没什么,就是去应聘老师,人家学校已经通知让我明天去做语文老师了,机会难得,所以我觉得焦急。
我说,并不让关欣陷入尴尬的底部,对于女人,我一向是这么宽容的。
哇,真看不出来呀,你也能去当老师啊。
关欣说着,捂着自己的嘴巴,轻轻的笑了起来,呵呵。
怎么了,我不像是一个老师吗?我说。
我觉得呀,我个人意见,你更像是一个学生。
我一愣。
不过,有些时候,你顶天立地的气概,又好似一个伟大的父亲一样。
我再次发愣,这次外加蒙了。
怎么,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
关欣疑问的眼光看着我,仿佛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竟然说我有父亲的气质,不过听她的口气应该是好心的褒义,我也欣然的笑了,不过其中也参杂了一点苦笑的味道,毕竟我还不到二十岁。
我还真没有感觉到,或许我真的有多重性格吧。我苦笑道。
你的多重人格已经被我证实了呀,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你要小心了,多重人格的人很容易自杀的。
关欣提醒我道,她的样子,俊俏的脸上非常有趣,漂亮又饱含着幽默。
不会吧,我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选择轻生呢?别开玩笑了。
我轻轻的指了指关欣,摇头道,否定了她的话。
可是关欣却很郑重其事的样子对我道,你要相信我。
我眉头一怔,暗自想了一个主意,既然你这么关心我,不如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私人医师吧。
我说出来也是玩笑,不过却也不乏希望。
这么好的美女善良女医生,对我来说,我是求之不得的。
开玩笑,你是这家医院里边的医生,都有合同了,怎么能被你私人买断呢,况且,你也买不起呀。关欣笑容可掬道。
谁说我买不起了,只要有价位,我就可以把你请走。我浩然正气的信誓旦旦道。
可是我感觉你一点也不富有啊?关系仍旧保持怀疑的态度。
那你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我很懦弱把,可是那两个鬼僵尸还不是我给打跑的?
我回应她道,暗示自己是真人不露相。
我最讨厌那种爱慕虚荣善于炫耀自己实则没有什么真本事的人了。
这倒也是,难道说,你还是上海的一个大富豪不成了,呵呵。
关欣掩着嘴巴,笑嘻嘻的看着我道,看她的眼睛,我可以看出来,她还是不大相信我是一个有钱人。
从我的衣着就可以看得出来,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的牌子是叫得出来名字的,全部都是不知名的砸牌子。
我不是上海的大富豪。我实话实说。
我就说吧。关欣满意道。
可是我是另外一个地方的大富豪,我现在在上海确实一贫如洗,我敢说,不出半年,我将成为上海的大富豪。
我说话的时候,目光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这刀子并没有滑向关欣,而是看向天花板上的纹花,我又在憧憬自己的未来了。
那踌躇满志的自信的模样,着实让关欣无法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
可是她也很疑惑,对于我这个人,关欣实在是存在太多的谜题没有解开了。
她多么想一次性就问个清楚,却又不好意思,出于女孩子的天生的矜持。
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样子,我微笑的问道,怎么,你还不相信啊?
不是,我相信,你的眼睛没有说谎。
关欣和颜悦色道,此时的她,和在女厕所时候见面的关欣,判若两人。
你只是一个医生,又不是警察局的检察官,怎么有经验判断我没有说谎呢?
我又神经质般的反问其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很喜欢和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年龄大一点的小女人讲话。
和她说话的时候,感觉很轻松,很惬意,哪怕是在危险就在身边的时候,我也可以大义凛然的和她在一起闲聊。
我当时还不明白,原来这样一种感情,叫做知音。
男女的知音,和情侣,只相隔一张纸那么薄。
直觉吧,女人的直觉。关欣煞有其事的道,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你愿意不愿意跟我走呢。我说。
跟你去哪里?
关欣也来了兴趣,至少看她的脸色,是对我比较感兴趣的。
我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我在她心目中的到位,到底是什么。
去该去的地方,但那是一定比这家医院要大,你施展的范围也更加的广阔,前途可谓风光无限,但是,同时也颇具危险。
我话中有话,含含糊糊的,就看关欣能否参透其中的奥妙了。
关欣见我不愿意说,也就没有过多的问,只是就事论事道,什么时候走?
最多半年,半年以后我来这里接你,希望到时候你可以答应我的邀请。
我从口袋里边抽出来一包香烟,准备抽一下缓解一下悠闲的时间。
不许抽烟!
关欣干净利落的从我的手中夺过来那一包三五牌香烟。
不是好烟,不过现在我也只有这一包了,物以稀为贵。
我的手很快被抽空了,同时心脏也被抽空了。
我想就算是张柯那样的身手,也不会如此迅速的从我的手里将某某东西以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去。
我诧异的看着关欣的嫩白的下巴,道,你好厉害。
你知道吗,如果你在抽一支烟前吃了五个苹果,那么在你抽完那一只烟后,你的五个苹果所给身体带来的营养成分,就全部消失了。而如果你只吃了四个苹果或者一个也没有,你身体内的毒素就会呈现负数。
关欣再一次给我讲解起来了医学知识,告诫我抽烟对我身体的毒害是无限大的。
我想如果一个男人有一个医生老婆,那一定是一把双刃剑一般的女人。
她或许经常对你唠叨,让你烦心,却是你最贴心的小棉袄。
有了她在,你的寿命会比原来延长三到五年左右,甚至更长。
这就是女医生的优点,能够娶到这样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一个男人的福分了。
我这般想着,凝视着关欣,暗暗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笑什么,训你你还笑?神经病!关欣皱眉头。
我是想问呀,你怎么能这么快的从我手里夺东西,你以前是不是女飞贼呀?我开玩笑道。
你才是飞贼呢,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妈妈学习从爸爸的手里夺香烟了,现在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专门对付你们这样对自己生命健康视而不见的人。关欣理直气壮道。
原来是老手了,怪不得比张柯的身手还矫健。
我想就算是我的部下张柯是罕见的第一杀手,在夺香烟这一伎俩上,却也难得是关欣的对手。
俗话说,行行出状元。
那不抽了,我听医生的嘱咐。我摊手表示无奈。
这就对了,我这样做是对你好,你以后就知道利弊关系了。关欣一副大道理声声道。
说着,关欣将我的五五五香烟仍在一边,抿抿嘴吧,很满足的继续坐禅。
关欣穿着旗袍一样的裙摆到膝盖的护士服,她坐着的时候摆出了s型的体态,非常诱惑男人的的眼球。
看她悠然自得的样子,我也只得苦笑,却也心情怡然。
美女在身旁,我如果不宽容一点,还能怎样呢?和她较真吗?那是最不恰当适宜的做法了。
我微笑着对他的话表示默认。
过了一会儿,我们俩很无聊。又没有困意,于是,这次关欣打开了话匣子。
你当老师,在哪里啊?关欣问我的学校。
我想了想卢珊曾经说过她学校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江二中。
二中吧。我含糊说。
松江二中?关欣问我。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好奇。
上海比较有名的中学了,培养的学生,很多人去交大的,还有复旦,这里是黄金窝,经常飞出来金凤凰呢。关欣微笑道,好像很向往我的职业一般。
这么厉害的学校呀。
怪不得是卢珊上的学校,万风也不会让自己的妹妹随随便便就找一个垃圾学堂凑合了。
你自己也不知道啊,就来学校应聘了?真难找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关欣疑问。
恩,是别人邀请我的。我说。
那看来你的水平很高嘛。
关欣眼睛里边闪烁的盈盈的光芒,好像不太信任我是一个出色的语文老师,出色到可以让松江二中这样的好学校主动邀请我。
凑合吧,不过我想问,你刚才说松江二中培养出很多上**和复旦大学的人才,可是我感觉,上清华和北大才是中国学子的最高目标吧。我不解道。
那是在别的地方的学生才这么想,在上海,**和复旦大学,包括同济大学,都是他们的人生目标,很多人,哪怕有能力考的上北大和清华,也会报名上海的三所名校,因为他们看重的不仅是学校的发展前途,而且还看重的学校所在的城市的发展前景,北京再怎么古老有名,也是比不上上海的发展和生活水准的,这一点,尤其是本土的上海人,他们心里很清楚,不会背井离乡去外地求学的,除非迫不得已了,毕竟,或许你不能理解,上海人不仅排外,还看不起外地的人,并且自己也以到外地发展为耻辱。
关欣一说就是一大通,把我对上海的看法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我抿嘴而笑,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从心底,开始讨厌我们上海人了?
关欣试探性的问我,毕竟她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女孩儿,对于我的感受比较敏感。
没有,我不是那种会轻易的记恨一样事物的人,我想如果有人听了你刚才的那些话就讨厌上海人了,那他一定是心存嫉妒,程度超过了愤愤不平等心理,我不是一个好嫉妒的人。
事实上,我也没有什么好嫉妒别人的,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只有别人嫉妒我的道理。
看来你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呀。关欣道。
你不也一样吗,被我在女洗手间撞见,你如今也并没有责怪我啊。我回想过去。
那是因为你不是故意的。
可是刚才看你的样子,我觉得即使我是真正的流氓,你也不会太责难我的。
关欣眨巴着双眼,平静的没有说话。
貌似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她本身也是一个善良纯净的好女孩子。
真想抽烟啊,烟瘾犯了。
我头仰着后边电梯墙壁,望着面前的指示灯,懒洋洋的道。
现在时间大概是晚上的九点左右,我和关欣都没有困意。
况且,我们孤男寡女的,第一次见面就睡在一起,哪怕没有肌肤之情,也多少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不许抽烟,你的烟瘾就不能戒掉吗?意志强一点,一定可以戒掉的。关欣说。
人家霍元甲都戒不掉,最后被陈真打了一顿才戒掉的,我又不是霍元甲,也没有陈真打我啊?我狡辩道。
霍元甲抽的是大烟啊,而且是被曰本人陷害的,我问你,你抽烟第一次是因为什么?关欣斜眼看我。
因为放鞭炮。
啊?关欣惊愕。
过年了,我很小,放鞭炮总点火柴很麻烦,就在嘴巴里边放一支香烟,随时可以点火。我平静的道,暗暗回想自己疯狂的童年生活。
你好荒唐呀。
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就是荒唐,荒唐才有趣,荒唐才率直,社会需要荒唐的人,否则社会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场面了。
其次,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似乎也很荒唐,至少能够在深夜里边,身边陪伴着美女,和恶鬼战斗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是相当少有的,出去说说也少有人相信。
没人相信和没人接受的,就是荒唐的。
可是,你抽烟多久了?从你真正抽烟开始,放鞭炮的时候不算。关欣问我,似乎是想帮我把烟给戒了,。
大概三五年了把。我回想了一下,然后回答她。
太夸张了,你才多大的人啊。我不希望看见你有一天得肺癌死掉。关欣道。
你这么关心我呀。我笑嘻嘻的说。
关欣没有理睬我的诡笑,继续问,你有没有想过戒烟?
我不能够戒烟,没有办法,我要时刻和别人应酬,男人谈感情的时候,需要香烟来联络。我郑重其事的道。
你一个语文老师,还应酬什么,难道是要和那些不良学生应酬?还是和黑社会谈感情?关欣斜着眼睛看我,一脸的蔑视和不相信。
我暗道你说对了一半,我是要和黑社会谈感情的。
这是秘密,至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答应你,我以后绝对不会在你身边抽烟。
我当然是不会再选择在医生身边抽烟了,因为每当那时,他们多半会皱着眉头看你,然后报以大篇大篇的医学理论来吓唬你,让你即使以后抽烟的时候,也会心有余悸,不能放开手享受那昏昏欲睡的吞云吐雾的感触了。
不是我怪你,只是现在是在电梯里边,密室空间,这么窄小,你一个人抽烟,我还要陪着你吸毒,多难受呀,一般有绅士风度的男士都不会在女人旁边抽烟的。关欣道。
我笑了,然后伸手按下了身边的一个红色的按钮。
随后,电梯里边听到了呼呼的风声。
我和关欣也顿生凉意,头上刮起了小风。
关欣疑惑。
我伸手指向了头顶,说:你看看上边,就知道我是不是有绅士风度了,我做事情之前,是一定会对身边的人考虑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女。
我斜斜的笑容好似打动了关欣一样。
她仰头看了上去,只见头顶上正挂着一个排风扇。
那排风扇的直径大概有半米那么长,足够一个人爬过去了。
关欣看了良久,眉头紧锁,好像若有所思一样。
怎么了?我问她。
你觉不觉得,那个地方可以通到外边?关欣问我。
你是指那个排风扇?”我也顿时生出了灵感,逃生的灵感。
是呀,不过好像很想当然,我也只是想一下,未必就要实施。关欣道。
不,好像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我再考虑一下。
我仰头看向了头顶上的风扇,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有想起来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本来以为这里确实是一处密室,没有任何逃脱的希望,只好等待那明早开门的清洁工来发现我们了,不过此刻仿佛又有了新的转机。
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不会真的想关欣见我两眼望着头上的排风扇发光,似乎心有打算,她却感觉太冒险了。
我觉得可以实行一下。我说。
不行,太危险了。关欣制止我。
我们在这里呆一晚上也不是办法。我说。
我无所谓,我们晚上一起睡觉说了一半的话,本来想表示自己的决心的,但是话说了出来,关欣又觉得很不好意思,似乎说错话了,她是医生,,医术擅长,却并不善于言辞,于是又改正道,我们晚上就在这里过夜吧,我们可以盖一件衣服,也不会冷,总比你现在冒险的好,况且,也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险,没什么意义,只不过晚出去十个小时左右罢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美女关心我的安危,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是世事变幻无常,我总觉得晚上呆在这里,不会那么平静的过去。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只不过杀了两个鬼怪而已,如果说刚才的女鬼是因为怨气而化成的厉鬼,但是刚刚在进电梯的时候,那电梯门口的僵尸又怎么解释呢?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关欣,同时将排风扇关上了。
头上的风速逐渐的下降,然后停止下来,电梯空间里边的空气再次停止了流通,只有我和关欣的呼吸,在相互的补给对方。
关欣原本惊吓过后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神采,平静的波纹看不到一丝涟漪。
此刻的关欣好似再次回到了那被惊吓的惊弓之鸟。
受惊的小黄鹂望着我的眼睛,在试探我的话中的意义。
我再次深层的解释给关欣听,关欣关医师,我想今天晚上横行这家医院里边的鬼魂,或许不仅是那刚才冤死的女鬼,和那莫名其妙的僵尸。
我看到关欣的胸口起伏突然间加大了,我知道自己的话让她很紧张,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告诉她这些的。
我觉得,可能还有鬼我的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关欣已经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了。
于是,她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急切的道,那你赶快想办法,我们要赶快出去才行。
果然,女人比较害怕鬼怪和陌生的东西,一般,男人只要拥有了这样的把柄,可以让她们听从你的一切要求。
我抬起来脖子指示一下头上的排风扇,示意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那你小心一点,我觉得不太安全。
关欣危机时刻还能担心我的安全,让我很是受用,内心暖洋洋的一片大好。
小心不小心,安全不安全,是我说了算的。
别看这里高楼大厦,电梯密室,猛鬼现身的等等等等,却未必有一样是我的对手了。
我不再和关欣多话。
此刻正如她急切的心情一样,我们确实需要尽快的出去,否则不知道晚上还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我不希望再和一些脏东西战斗了,这不仅对我人身安全有所隐患,对我的身心健康也是有种沉重的打击。
一个人,若是丑恶的东西见多了,会变态的。
关欣也说了,我已经有心理扭曲和多重人格分裂症了,不能再分支和恶化下去了。
我喜欢和人类战斗,那样的胜利的结果和过程,都会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
可是,我对于死了的东西,并没有兴趣,它们和我并不属于同类。
我看了一下四周的电梯墙壁,都很光滑。
我在考虑怎么爬上那头顶上的排风扇。
排风扇距离我的制高点还有半米多的距离,这个距离虽然不大,却也着实麻烦。
关欣见我犹犹豫豫的,知道了我的难处。
确实,即使我跳起来可以伸手触及那排风扇的边沿,也没有办法在上边滞留啊。
关欣道,你踩在我的肩膀上边吧。
我看了看关欣的身材。
我并不是在怜惜她。
当然,我的内心深处是过意不去的,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总不可能踩着空气飞出去吧。
我之所以看她的身材,是在考虑关欣的身高和支撑力,以及我个人的体重,她是否可以承受的了。
关欣冰雪聪明,从我的目光中看透了我的心思,我身高一米六七,体重嘛,我是四十八公斤,你呢?她问我。
对女人来说,身高还可以报一下,体重属于和年龄差不多等级的机密的,关欣竟然忍心告诉我,让我亦大为感动。
不明事理的人,此刻一定认为我们是在相亲,可叹眼前的真正原因,说出来,是否有人能够相信呢?
呃,我啊,身高就不重要了,我一米七六,恩,咳咳,正好和你反过来哈,我的体重大概在五十六公斤左右。我挠着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道。
那我扶着墙,大概可以支撑你的重量,放心的上来吧,不过,我可能撑不了很久。关欣装作轻松的表情,道。
那一刻,望着她逞强的面容,我大为感动,似乎存心的喜欢上了这个率直天真的姑娘了。
呵呵,你放心,我会尽快的,顶多不超过一分钟。我说。
我希望关欣可以宽心,我不会太过分的摧残她的,毕竟她是祖国的花朵。
来吧。她说。
关欣也不犹豫啰嗦,就直接趴在了电梯的金属墙壁上边。
电梯的墙壁果然很滑,关欣用力的趴了上去,差一点滑倒。
我赶忙上去扶着她站好,她才再次趴在了电梯的墙壁上。
此刻的情景是这样的。
一个男人,也就是本人,正站在密封的大楼电梯中间。
本人的面前,是一个女人,也就是关欣。
关欣是背对着我的。
她将她的有形的臀部和后背,以及一双细长雪白的长腿对着我的眼睛和身体。
关欣趴在床上,头也不回的等待着。
这一切,太像是曰本的美国大片里边的情节了。
我不自觉的咽了一音水,恍惚中有点失了神。
再加上关欣刚才的话语,以及现在的话语。
你怎么不快一点呀?还要我等多久?关欣头也不回的道。
这一切太真实了!
很现实的男女即将发生的场面,任谁看了这一切,也一定会这般想,连假设都不用假设,人们看了这场景,不会怀疑有第二件事情发生。
谁又能够想到,之后的电梯里边的这个男人,面对着美女的诱惑,和已经摆好的姿态,却没有上她,而是上了她。
两个上字,拥有完全不同涵义。
哦,我的神呐!
我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关欣的接下来的话,几乎让我顿时心乱!
这次她终于忍不住转头看我了。
关欣怒目斜眼看向我,没耐性的道,你到底还上不上我啊?
我抑制住自己的冲动,然后赶忙回应道,我上,现在就上你。
我客客气气,不敢有任何的违抗。
说完,我不敢再有什么邪念。
关欣转过头去了,我也直接一个逾越,跳上了关欣的肩膀。
我没有去扶她的身体,不好意思去碰触她的身体和柔软的腰肢,而且,我的这一个逾越,也是非常轻巧的。
我几乎运气到脚下,让自己完全出于身轻如燕的状况之下,然后跳上了关欣的肩膀。
她是一个很有体态的女子,肩膀也比较宽敞,她的肢体很撑衣服。
身上的白色的一般料子的医生服装,在关欣的匀称高雅的体态的支撑之下,也显得尽善尽美的好看极了。
我没有余光去欣赏这一切了,只觉得脚下的关欣的肩膀非常的柔软,我甚至顿生邪念,想多踩一会儿享受一下她的柔软身躯,但是心中的道德阻拦了我的想法。
林河,你快一点,我有点疼了。
关欣的话让我的脑门上顿时生出了豆大的汗珠。
她疼在肩膀上,却同时疼在我的心上呀!
我不舍得让她在这么支撑下去,赶快伸手去处理头上的排风扇。
我们俩能否从这间郁闷的电梯里边逃脱出去,就看我余下的表现,和此电梯的整体构造是否复杂了。
我看清楚了那排风扇的构造。
还好它是镶嵌在电梯的天花板上的,这样我手工就可以将其摘除,不用废什么工夫。
因为身下是美女关欣,所以我的动作又比平时快了不少。
我迅速的将排风扇从天花板上边摘除了下来,只听得“咔嚓”一声的脆响,排风扇已经被我扔在了地板上。
我深呼了一口气,从关欣的肩膀上跳了下来。
我虽然有些不舍,可是也不忍心就这么摧残美女的身躯了。
回到了地板上,我的心才踏实了下来。
比起担心我自己,我更加以关欣的安危为重,毕竟她是娇弱之躯。
“你没事吧?”
我们俩几乎异口同声的向对方这么道。
然后同时笑了。
“我没事,踩的是你,我怎么可能有事呢?”我歉疚道。
“那就好,我也没事。”关欣说。
虽然她话是这么说,可是看的关欣脸上豆大的汗珠,我仍旧心里帮她捏了一把汗。
“今天歉你的,我一定加倍补偿给你。”我许诺道。
“恩,呵呵,你还客气什么,真是的,现在先不说这些了,你把那排风扇拿了下来,这里好冷啊,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把电梯修理好了。”
关欣问道,同时抬头看向头顶上的大洞,那黑洞洞的窟窿,原本就是镶嵌着排风扇的。
现在我就没有必要再借助关欣的身躯了,“现在我自己上去把。你在下边等着我。”
“恩,你当心一点。”关欣说。
我望着天空中的黑咕隆咚的空间,心中也随之空洞了起来。
可是此刻我不上却,就没有第二个人愿意上去了。
我弯曲了自己的膝盖,然后猛然的跳起,伸手去抓紧了那安装排风扇目斩幢哐亍?br/>
我支撑着边沿,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拉了上去。
从我的头,到我的上半身,此刻都挂在了空洞的窟窿外边。
从关欣的角度看我,我的身体似乎被腰斩了一般,她看了心惊胆战,“林河,你还好吗?”关欣在电梯里边问我。
我的身体在电梯的外边,所以听不到她的叫喊,也没有回应。
关欣更加的着急了,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在电梯里边来回踱步,等待我的回应。
而我在电梯的外边,也不好过。
这里漆黑的一片,比电梯里边的光线要暗淡太多了,我的眼睛一时间也适应不过来,正在摸索和探查着四周的环境如何。
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我的视线和周围的光线形成了共鸣,我可以看到四周的空间了。
仿佛来到了二次元空间一样,这是电梯的外部的构造,看起来好像一个星球大战的梦工厂一般。
四周充斥着种种机械的构建,还有别的电梯,在上上下下的循环着,也不知道是谁在操作。
黑咕隆咚的空间,我却也不知道怎么却寻找出路了。
眼下我正在想主意,关欣已经忍不住在我下边伸手够我的脚踝了。
我以为她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不管眼前有什么情况,我也放手开来,然后迅速的跳了下来。
我回到地板上,望着关欣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你没事吧?”关欣焦虑的问我。
“没事啊。”我回答。
“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喊你,你刚才怎么不理我呀?”
“我在上边,我们之间是隔音的,我听不到你说什么。”我解释道。
“哦,那你刚才在上边看到什么了?”关欣低着眼睛看我,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梅花鹿一样。
“黑咕隆咚的一片,我也找不到出路,只看见许许多多的电梯在上上下下,然后,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就是这样喽。”我摊手对她表示无奈。
“那怎么办,我们晚上就在这里等着了?”
当一个女人问你怎么办的时候,就是你感觉自己很无能的时候。
我不能让自己给关欣留下无能的印象,如果对方是恐龙也就罢了,可是她是个美女,如果我在她面前表现的如此无助,太没面子了。
我仰望天空响了许久,才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对关欣微笑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道:“关欣,我有一个好办法,大概可以让我们出去,但是,也有它的隐患。”
“是什么办法?有什么隐患我也不怕,你放手去做吧。”关欣不给我任何负担承受。
“我一会儿可能要消失一下,也就是说,你可能要在这里独自待一段时间,但是我保证我会回来救你的。”我信誓旦旦的说。
“什么意思呀?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在这里带着?”关欣一副可怜的样子,好像被人丢弃的小猫一样着急。
我尽量不去感受心中的内疚,然后整理好语言后,对她说,“这样说吧,我们是不可能同时出去的,但是我可以先出去,然后回来救你。”
“那你怎么出去?”关欣问我道。
“我先从这里爬出去,然后跳转到别的电梯上边,从外边打开别的电梯的排风扇,然后从通风口钻进电梯里边,再从那电梯出来,回来我们这边的三楼,营救你。”
我将整个营救的程序告诉了关欣。
关欣滴流转了转眼珠,理解了我的话,道,“这样好像很危险吧。”
“放心,我的身手,不是问题,我主要担心你害怕。”看着关欣的眼睛,想看看她是否在逞强。
“恩,我不是很害怕,你尽早回来就好了。”关欣勉强的道。
很明显,她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我暗自叹了口气。
“我大概半个小时以内回来,如果过了半个小时,说明我这边可能出问题了,所以说,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要靠自己了。”
我说着,不避讳的身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应该坚强的挺下去,就算我不在了,她也可以活下去的。
关欣望着我,水盈盈的眼睛里边好似就要掉下来泪珠了,“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要不然,你也可以不去,我们就在这里等一晚上吧。”
关欣好似又要妥协了,毕竟,她不想失去我的庇护。
“既然已经下决定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想再反悔了,就这么办吧,我会尽量小心的,你要相信我,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回来。”
我说着,送给了关欣最后一个微笑。
我们相顾无言了。
我此刻再一次上到了电梯的外边。
这个空间,是属于大厦的电梯的。
在我的身边,不,应该说是头顶上,有数架电梯在横行霸道的行动着。
我想自己如果出来了,一个不小心,或者说如果在我出来的那一刹那,我脚下的自己的电梯突然不修自然好了,然后动起来,那我很显然要被绞成肉泥了。
如此恐怖的设想,我没有兴趣再想下去,眼前已经向美女许下了诺言,我硬着头皮也要努力的施展下去。
我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了电梯的外边,露在外了。
危险同时出现,只见头上来了一个同样大小的电梯下降而来,直接攻击我的天灵盖。
如此境况之下,我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四周一片漆黑,我还能怎么样?
我是眼睁睁的看着那电梯直接冲向自己的头顶的。
肢体上没有反应了,脑海里也只剩下了两个字——死了。
电梯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
我的眼角被一滴汗水浸透了。
才发现,原来是我的目光在这黑夜里边看不清晰东西,以至于刚才误认为了那电梯和自己脚下的电梯是平行了。
我的反应很快,躲过了生死关头,望着那在飞速下降的电梯,我就直接跳了下去,跳向了那直接现将的电梯的顶端。
我在空中遨游了片刻,降落在了下降的电梯上边,那电梯正好停靠在了一楼。
我抬头看了一下头顶,感觉到了危险,如果现在有人乘坐电梯,直线而上的话,那么我就麻烦了。
我赶忙蹲下将电梯的上边的排风扇给卸了下来。
面前露出了一个大窟窿。
我顺着边沿将自己的身体下压到了那空洞的空间里边。
电梯里边已经没有人了,刚才乘坐电梯的人大概也已经离开了这座高楼。
我到了电梯里边,没有时间耽搁,直接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本来我可以选择将电梯开到三楼,然后去搭救关欣的,可是我担心会再出现什么意外,所以这次我乖乖的选择了上楼梯。
爬楼梯上三楼,对于我的体质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这一次爬楼梯,我却感觉异常的漫长。
我气喘连连的赶到了关欣的电梯门前。
我还没有舒缓一口气,就直接在门口大声的喊关欣的名字了。
“关欣!?你在里边吗?”我问道。
我听到了里边的敲门声,“是林河吗?”
“是我,你还好吗?”我隔着电梯的门,问里边的关欣。
“我没事,你能把电梯门打开了吗?”关欣问我道。
我楞了一下,道,“你等一下。”
由于焦急,我什么东西都没带就径直来到了这电梯门门口,却在门前站着一筹莫展。
若是凭借我自己就能将这大门打开,我原本也没必要费尽周折出来了。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工具。
正当此时,我看到了身后的一个玻璃壁橱里边的灭火器。
没办法了,也只好借此一用。
关欣还被关在电梯里边,走廊上边黑咕隆咚的,影响了我的心境,让我更加担心关欣了。
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被关在了电梯里边,谁知道有没有意外发生,发生了以后她又能怎么对付呢?
我先摸了摸那个玻璃壁橱,不是很厚,旁边好像有一个把手,但是上边上锁了。
没有钥匙,我只好强硬的一拳将玻璃给打碎了。
从里边抽出来了那个手臂般大小的消火栓。
我举起来红色的大块头,直接砸向了电梯门。
“咣当!”一声巨大的响声。
电梯门上除了油漆被刮伤了一大块以外,其他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龇牙咧嘴狠狠对着电梯旁边的按钮又一次猛砸。
“咣当~!”一声更加剧烈的响声过后。
那电梯的开关按钮被我砸的粉碎,连带旁边的墙壁竟然也有裂开的痕迹了。
虽然如此,灭火器也同时玉石俱焚。
里边的气体喷洒了出来。
闹出来了这么大的动静,最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来查探一下,我暗叹这家医院的管理体制如此匮乏。
或许也是因为这条回廊距离病房太远了吧,现在也有九点左右了,医院里边的人习惯于早睡觉,如此大概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沉入梦乡了。
门自动开了,因为电梯按钮报废的原因。
关欣在里边。
两腿交叉着,愣神的看着我,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一些似的。
看到她尚且安全,我终于放下了心,“你没事吧?”
我走了过去,靠近关欣。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外边又和怪物做什么斗争呢?”关欣惊吓过度,脸色黄土。
“哪有那么多怪物,别担心了,现在咱们出去。”我坦然的说,如今终于可以轻松的下楼去了。
现在是九点多,楼下的大排档应该还没有收摊,我和关欣都没有吃晚饭,现在肚皮还瘪着呢。
“好的,咱们走。”关欣和我准备踏出这间电梯。
正当此时,那电梯门好似中了邪一样,瞬间响动了一下,然后又要关上。
我想这次连按钮都没有了,如果电梯一旦关上,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再将它打开了。
我赶忙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抵住了电梯门的关上的势头。
我冲着关欣道,“你快走,快离开,别管我。”
我要等关欣走了以后我才能离开。
如今是在用我的身体来支撑着电梯门的闭合力量。
这力量平时并不怎么沉重,可是今天电梯坏了,所以压在我的身体上,却也难受的紧。
“好,好的,可是,我怎么出去?”
关欣望着我好像门神一样处在电梯门口,没有给她留下丝毫的空间出去。
要真说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关欣钻出的,那只有我的胯下了。
此刻我的姿势,准确的说出来,形容来说是一个“大”字。
“大”字的下边是有空位的,此时正好让关欣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我和关欣,不约而同的人一起低头,看向我自己的胯下的位置。
我自己还好,虽然有一点尴尬,但是脸色上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关欣此刻面容已经羞红了一片了。
你怎么了?快点啊,我撑不住了。
不客气的说,此时那电梯门确实是大力沉,人的力量终究是抗不住机械的力量的。
我,我,我不能啊,你站在那里我过不去的。
关欣羞红了脸,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如热锅上的雌蚂蚁。
从我下边钻过去吧,现在情况紧急,别顾及那么多了。我说。
我直言不讳,却也难以平静心中的波澜,毕竟面对着眼前的美女,我的话语似乎太过露骨了。
关欣的眉头紧皱,这怎么行?
我也无可奈何,知道她的苦楚。
可能今天的回忆是她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不良记忆。
如果说刚才在电梯里边的一切还算不上什么心理阴影的话,那么现在让她一个高傲的美女来钻我的裤裆,一旦成功了,那关欣的内心深处的自尊心是要受到极大的打击的。
见她仍旧是停步不前,我别无他法,只得为她想另外的办法来脱险了。
可怜我一个血肉之躯,却要受制于这电梯的铁门,却持久的不能恢复逃离,一直在支撑着千斤的力量。
我灵机一动,几乎运动了浑身的气力,猛然间将自己的两脚并在一边,而另外一只手也过来会合,我现在的姿势是用自己的双脚和双手,分别控制着电梯的大门。
日此一来,我和电梯以及地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这三角形虽然还是不能让关欣顺利的通过,需要穿越我的身体,和我有接触才可以通过,但是至少不用再让她钻我的胯下,受到我的胯下之辱了。
这样好了吗?我强打笑颜问关欣。
她也是一个懂事的姑娘,不会得寸进尺,于是回应我道,好的,那我过去了。
关欣快步走到了我跟前,然后弯腰从我的胸下钻了过去。
期间我闻到了关欣头发上的香味,那是一种高贵的茉莉花的香气,在这深邃的夜晚里边,沁人心脾,让人陶醉。
她终于脱离了电梯空间的质控,而我也有机会脱身了。
我猛然的一脱手,就在我离开了电梯门的那一刹那,电梯门好似飞速的闪电一样,一眨眼就合上了,可见我刚才要承受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你没事吧?关欣不忘记来慰问我一下。
不知道,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疼进了骨髓了。我现在才向她诉苦。
我看看。
关欣作为医生的本职工作就是消除病人的疼痛,此刻我喊疼,她理当是有义务来为我治疗的,更况且我刚刚费尽心机才救了她的。
关欣走了过来,看了看气喘连连的我的表情,我的脸色不大好看,大概是疲劳过度的原因。
关欣又伸手拉起来了我的一只胳膊,然后将我的袖子卷了起来,将自己的葱根一般的手指轻盈的放在了我的脉搏上。
关欣表情恬静而沉稳的为我把脉,我却已经紧张的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脉搏跳动的频率了。
你别紧张,别乱想,不然心率会加快,我就不容易帮你诊断了。
关欣看出来了我此刻正在打歪主意,不过她并没有太责怪我。
我笑了,确实,被如此美妙的女孩把脉,哪怕是这一点的身体接触,也会让人心神荡漾到天边去的。
怎么样?我不紧张了。我问关欣自己的身体情况。
恩。关欣沉吟了片刻,我看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迷人。
没什么问题,你的心脏比一般人都要强壮,基本上没可能会这么容易就衰竭的,不过刚才确实也危险,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关欣教育我到,一副老师教导学生的样子。
我看着她,心理想道,若不是我,你不知道此刻还在那个电梯里边被困着呢,不过美女都是有特权的,你不可以和她们太较真了。
恩。我深切的点点头,意思说我明白了。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你今天晚上还要回来值班吗?我问她。
当然了,今天晚上该当我值班,如果我不在了,医院里边出了什么问题,那责任可大了。关欣说着,拉了我一下,示意我跟着她走。
你才刚刚毕业,就这么繁忙,那以后可怎么办呀?岂非是要累死了不成?我便问关欣,便跟上了她的脚步。
你想的太简单了,现在的繁忙就是为了以后的清闲,如今我刚刚来到这家医院里边,肯定是要处处看人眼色行事的,别人分担的工作,我一定要用最好的表现来完成,这样才能够获得上司的青睐,等我有幸成了别人的上司,我也可以这样分配别人工作了,那样我就不用再像现在忙碌了,在办公室里边也不用给上司和同事们冲咖啡了,其实,在很多方面的工作上,我比他们都强,可是因为我是新人,所以给我的待遇却处处比他们弱。
关欣回想自己现在处境,告诉我后,倒也没有在语气中添加反感和无奈,只是平静的对我说,将自己的心事告诉我。
这是一个与世无争却又不得不争的女孩的心态……
你觉得这是社会的轮回所必须的经历吗?我问道。
大概是吧,即使不这么认为,也要跟随着大方向去做,毕竟,我的力量很小,要想追求公平,想一步登天,太难了。
可是你很漂亮啊,现在是美女经济社会了,这一方面,你是否也该考虑利用一下呢?我直言不讳道。
关欣不高兴的白了我一眼,道,你看我像那种没志气的人吗?
我耸耸肩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只是说说而已。
关欣补充道,我并不是看不起那种女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人各有志,只是我不喜欢为了一座城堡,而去嘿咻情的奴隶。
关欣的话中哲理很深刻,我听的明白,她确实是一个好女子。
不错。我评价道,若是谁能够有幸娶到了你,那一定是一生的福分了。
我还年轻呢,别跟我谈这个。关欣害羞了。
呵呵。我笑。
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关欣终于联系到了我们原本在病房里边见面时候的话题。
是啊,一直都没有吃饭,肚子都快吃不消了,我还以为是我的胃出了问题了,原来现在都这么晚了,没有吃饭,所以肚皮里边才火辣辣的难受啊。我捂着自己的肚子,叫苦道。
这次是你救了我,我请你吧?
关欣水光盈盈的眼睛过望着我,真诚的道。
我可以看出来那一双眼睛里边的真挚,我相信关欣不是虚假的邀请我的,于是我也没有反驳的理由了。
好的,你准备而带我去哪里?我问道。
又能吃饱,又好吃,又便宜的地方。关欣笑盈盈的看着我,道。
什么地方?
我甚至怀疑是否有这种饭店,怎样才能做到又吃饱,又好吃又便宜呢?那饭店岂非要亏本了?
呵呵,火锅店!你没想到吧。关欣炫耀道。
我确实没有想到,不过火锅店至少比大排档要高档一些了。
我欣然的答应了,那咱们快一点,我现在肚子可很饿啊,你可要准备好钱包。
嘿嘿,你别客气,我不怕付账,那家店并不是什么名牌子,所以说里边的菜式性价比都很高的,上次我们四个女孩子一起去吃,上来了好多菜,最后还没有吃完,结果才花了两百多元呢,你总不会吃超过这个数字吧。关欣道。
如此看来,这家火锅店在上海的价位,确实并不高,两百元在上海的饮食业应该不算回事的。
放心,在美食上,我可是君子。我笑容可掬的冲着关欣道。
关欣带我来的这家火锅店门面并不大,果然也不是一家名牌子的饮食府邸。
肥牛火锅。
四个打字映入眼帘,就在我和关欣的面前。
我说,好威猛的名字啊。
这里的牛肉和牛丸最好吃了,你一会儿多来一点。关欣拉着我进到了店门里边。
店门的门面是黄色的,让我想起来了仕抖嗳獾睦匣婆!?br>而今天的火锅也让我联想到了前一天在卢珊的家里边,没有顺利吃成的那一次火锅晚餐,当时万风也在场。
或许是老天眷顾我,所以把卢珊欠我的火锅搁置在了关欣的头上。
今天轮到她请我了,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请身边的美女到更高一档次的地方就餐,也算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了。
晚上将近十点左右的时间了,外边依旧是灯红酒绿的世界。
上海是一座不夜城,就算是一家普普通通的火锅店,此刻也是将近饱满的场面。
在肥牛火锅店的大厅里边,有着几十张特有的吃火锅的桌子,桌子上边有一个圆坑,是用来盛放锅底的。
桌子是红色的,象征着火锅的香辣,多肉多汁。
由于场面爆满,本来我还以为我们又吃不成了。
没想到关欣和这里的老板已经成了熟人,她的一个招呼,伙计找到了老板,四十多岁的男老板见到美丽的关欣那叫一个高兴。
老板顺便问了一句关欣,她身边的我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关欣当然选择了否定的回答,并且一口认定我只是她的一个得了厌食症的病人,今天晚上只不过是她要尽尽医德,带我出来吃好吃的来了。
老板得知关欣还没有找男朋友,立即恢复了心态,并且兴高采烈的为我们安排了一个靠窗户的好位置,让关欣照顾好她的病人,也就是据说的了厌食症的我。
我手到擒来打开的关的死死的窗户,我们俩面对面坐在了座位上。
窗户外边凉风习习,大厅里边人声鼎沸,如果不是因为我和关欣的距离比较近,我们彼此说话也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这里的环境,一外一内,截然相反,静动结合,冷热兼施。
对于我和关欣,两个刚刚经历过生死界限的人来说,如此的境地却让我们俩同时感觉轻松多了。
我哈了一口气,配合上外边的冷风,化作了一朵白云,飘散在空气中。
冷吗?关欣问我。
不冷,你呢?
我也不冷,最近天气转凉了,可是我就是不冷。关欣望着窗户外边的街景,几乎出了神。
那是因为你的心热。我说。
可能是吧,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了,就不会冷。
不用给自己这么多压力,压力太多了,会压坏人的,美女也不例外呀。我调侃道。
美女也需要生活啊,所以要奋斗,拼搏。
关欣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她的目光望着窗户外边的街景,好似在憧憬着什么。
等等吧,大概半年吧,我有可能接你离开这里,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劳累了,当然也不用去嘿咻情的奴隶。我说。
那又能去哪呢?上海是我的家,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关欣说。
到时候,你可能会改变主意了,我们等等吧。我说。
为什么要等呢?关欣问我。
因为一些秘密,暂时,我不能告诉你,可能你永远都不知道最好。我说。
有时候感觉,你挺神秘的,这种气质很容易得到女孩子的青睐,如果你是装出来的,那就太可怕了。关欣说。
我有必要装吗?
但我感觉你刚才是在吹牛啊,认识你有一天了,我的个人感觉你也没什么钱,怎么请我离开上海呢?关欣问我。
这是秘密。我说。
那什么时候可以向我揭秘呢?关欣问我。
我希望永远都不让你知道。我说,你知道了没什么好处。
我甚知我的这一行,身边的人知道的越深,对她越是没有好处,尤其是女子。
哼,谁信你,装神弄鬼的。关欣白了我一眼,然后不说话了。
我们彼此无言,气氛突然变得有一点萧条。
突然一声外音打算了我和关欣的私人思绪,两位,你们吃什么?这是店里伙计的声音。
此时,我们才想起来,自己在这里不是干坐说话的,而是来吃火锅的。
我和关欣同时尴尬的笑了一笑,又不约而同的道,你来点菜吧。
有一个道理这里要说明一下。
当男女朋友出来吃饭的时候,不要把点菜的任务放在女子身上。
或许你觉得这是你在表现出来疼爱她。
面子问题。
女人在男人面前点菜,总好像是在卖弄自己多么能吃,多么肥胖一般,这对男人是不礼貌的。
而如果男人主动将点菜的任务赋予了女人,那就只能说是这个男人没有绅士风度和见识了。
我深知这一点,刚才让关欣点菜也只是出于礼貌和我下意识的一句话。
现在关欣让我点了,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接过来了饭店伙计手中的点菜单。
菜单分了热菜凉菜,当然主要的菜式还是火锅料。
我抬头看了关欣一样,温和的问道,能吃辣么?
说了这句话只是礼貌,因为我觉得大部分的女人是不能吃辣的。
首先是为了美容,皮肤受不了辣椒的侵袭,第二就是女孩子确实也受不了辣椒的味道来摧残自己的舌头。
我等待着关欣的拒绝,想来她的皮肤这么好,也不会吃辣椒的。
却想不到关欣竟然一口干脆的告诉我说,你要是不能吃辣,就点鸳鸯锅底吧。
我笑了,冲着伙计道,要全四川锅底。
这个锅底是非常的辣的,而且辣的时候你也找不到一处清凉的地方,不像鸳鸯锅底那般,如果你吃到了辣味道而受不了了,还可以吃另外的一边不辣的地方去涮涮。
伙计也很惊讶,还不忘提醒我道,先生,四川锅底可是非常的辣的。
没问题。我伸手制止了他的话。
伙计不说话了,只在心中暗暗咒我道,看一会儿不辣死你,让你在女朋友面前出丑。
剩下的时间,我又点了鱼丸,牛肉丸,羊肉万,蟹棒,白菜,青菜,油菜,生菜,面条,羊肉,香菇,菜花,海鲜香辣酱,鱿鱼,泡芙,元宵,等等一大堆的东西。
等到上来的时候,菜肴基本上摆不上桌子了。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了我和关欣需要用手托着一盘青菜和鱼丸,才可以坚持放下。
我是不是点的太多了?我看着关欣问道。
一点也不多。关欣耸耸肩。
看她的样子,好像很能吃似的,可是再看她的身材,却是苗条的好像一株柳枝。
菜上来了,我大快朵颐起来,因为实在是太饿了,所以也不顾及眼前的女人了。
不过尽管如此,基本的礼貌我还是有的,例如我吃饭的时候就算是再饿,也不会吧唧嘴巴,那样会让关欣也跟着我一起难堪的。
关欣也饿了大半天了,跟我一起席卷残云。
菜很辣,很香,很油,吃起来也很爽快。
别看她像是一个淑女一样的打扮,吃起东西来可谓虎口不让肥羊。
等到一顿饭结束的时候,我们俩吃的东西基本上差不多,我只比关欣多吃了一点羊肉而已。
老板,埋单。关欣用餐巾纸擦了擦已经被辣的更加鲜红了的嘴唇,叫过来老板。
男女俩在一起吃饭,尤其是在上海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男人来埋单的。
可是关欣刚才已经在大厅里边和老板宣扬过了,我是她的专属病人,而且是厌食症的病人。
因此在埋单的时候,由关欣来付钱,并没有造成多大的轰动,哪怕关欣是美女,可我也是个小白脸啊?
我们的这顿丰盛的晚宴,一共花了关欣大概一百八十大洋。
两个人在内地北方,花两百元吃饭已经是很多的了,可是在上海那就另当别论,并不算多。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非常黑了,而街边的人也比原本少了许多,夜晚又恍惚中增添了一丝的凉意。
我要回去了。关欣看了看天空,然后转头向我道。
我送你吧。我说,并且准备起步。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关欣拒绝了我。
你一个人,还是不太好,要不就别回去了。我说。
关欣冲我摆摆手,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选择的,你回家吧,不是说你明天还要有事情吗?哦对了,是应聘老师是吧,这可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松江二中的老师是很吃香的,听说年终奖金就好几万呢。关欣笑了笑对我说。
我看出来了她的笑容并不是完全的出于心意,毕竟我要离开了,而她要一个人再回到那个寒冷孤单的小屋值班,今天的事情势必也会让她感觉到非常的害怕。
我还想说什么,关欣却是一怔面色,表示对我的关心不再需要了。
我只好转到了她的话题上,是啊,年终奖金很高,我很高兴。
其实我一点也不高兴,在松江二中教书,也不过是我一个在上海落脚的接口罢了,何况我一个高中都没有毕业的学生,怎么教同为高中校友的同学呢?
那我们有时间再见吧。关欣下了逐客令。
我无奈的点点头。
你的心脏仍旧要注意的,虽然你的心脏看上去很强壮,似乎一些大的劳累也无法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可是那都是外因而制约的,我看你心脏的底子已经很单薄了,你平时在生活中还是需要小心一点啊。关欣最后关怀我道。
我心中顿时流过了一股太阳光照射一般的暖流,出自于关欣的语言和善良的心地,她当医生,确实很适合。
放心吧,我不是傻瓜,知道健康最重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说。
那再见吧。关欣恬然的说。
虽然很舍不得,可是我也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拒绝关欣本身对我的拒绝。
我一不是她的朋友,二也不是她的什么亲人,我只不过是她认识了一天也算不上的陌生人罢了。
我的权力太少了,连强迫她接受自己的关怀的权力也没有。
我只好选择了说,那再见吧。
真的希望还能再相见,无论在何时何地,我想我已经忘记不了这位有气质的白衣天使了。
我在路摊边上买了一些熟菜,是为云牙买的,就赶快回家了。
我没有自行车了。
王兰给我买的新的自行车早就在被赵经理的堵截中丢失了。
而晚上的公交车也停止了运行,我只好奢侈一把,找了辆出租车回家。
我不知道自己租得房子所在的那条街叫什么地方,在我给司机比划的指指点点中,自己的口袋里边的银两又损失了不少。
终于回到了家。
在路上我没有见到王兰,也没有找到邱贤菊。
我觉得明天应该通知二位一下,我找到了新的工作。
毕竟我初来乍到上海的时候,是这两个人无私的帮助了我,而如今我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也不应该忘本的。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云牙已经入睡了。
可怜的狗,挨饿了一天,竟然还有精神睡觉。
我来到了云牙的跟前,伸手摸了摸它的大头,上边的纯白色的毛发非常的柔顺,不亏是良种的中国名狗,藏獒和狼的交杂品种。
云牙。
我轻声的呼唤着睡梦中的云牙。
只见机灵的云牙,耳朵一动,然后站了起来。
汪汪汪!
发现是它的主人我回来了,云牙高兴的冲着我大声的狂吠起来。
我冲着云牙摆出了一个下压的姿势,然后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
云牙不叫唤了。
给你晚饭,宝贝,好吃好喝吧。
说着,我将手中买的一斤熟牛肉给云牙倒在了一个大碟子里边,然后放在了它的面前。
云牙大快朵颐起来,狠命的撕咬,大吃狂吃。
看样子它也真的是饿坏了。我暗道自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主人,如果现在还是袭人来照顾云牙的话,那它一定可以天天享福了。
不过,好狗不嫌家贫,云牙你就先受着吧。
我心中这样想着,看着云牙的吃香,笑着摸着它的巨大的狗身。
我本来说在我不在的时候,云牙归于邱贤菊来管理的。
可是最近邱贤菊要在大学里边准备考证了,一些必要的学术证书,所以很忙,亦没有时间来照顾云牙了。
因此云牙如今疏于管理,经常挨饿,是否能够一天吃上一顿包饭,就取决于我是否能够准时回家了。
而我的平时的行踪又是诡异而飘忽不定的,所以说云牙其实也是一只命苦的阿狗了。
没有等云牙吃好,我也累了,于是匆忙的洗洗涮涮就睡觉了。
今天晚上真的是非常的劳累,所以说我连灯都没有关上就直接睡觉了。
疲倦蒙住了我的眼眸,这一夜,无梦。
凌晨醒来。
并不是我有早起的习惯,或许是因为找工作的压力让我从意识里边重视,所以起来的很早。
看了一下时间,是早晨的六点半。
我回忆了一下,一般高中学校的上课时间都是在七点四十左右,在上海这样的城市应该也不会例外才对。
于是我打算就在这个时间去学校应聘。
当时我还不知道应聘的程序,只觉得是万风介绍我去的,因此我只要去报个名就可以就任了,没想到之后的事情如此繁琐。
我刷牙洗脸,顺便给云牙买了早餐,然后就出门了。
离开之前,我先去了邱贤菊的房间敲门,没有人应声,这个姑娘最近在忙着考试,可能在学校的宿舍里边和同学挤挤睡了。
我又去了王兰的房间,现在还算早,她应该没有去上班。
我敲门。
开门的正是王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也准备出门了。
林河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啊,我送你去上班吧,骑自行车太累了。王兰好心道。
她还以为我要和她一起去那红宝石夜总会上班呢,可怜的姑娘。
兰兰,对不起,从今天开始,我不去ktv上班了,对于你的好意,真的很感激,我也不是故意这样的。我向王兰道歉。
王兰睁着一双奇怪的大眼睛,望着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工作太累了啊?还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那个赵经理吗?他是不是找你报复了?王兰疑问。
没有,都不是的,兰兰,那个赵经理其实也只是一个纸老虎,你根本就用不着怕他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告诉王兰我已经将赵经理给杀了这件事情,不然她听了以后对我会有什么看法就很难猜测了,我决定不要冒着这个险。
或许吧。王兰道。
对于我的工作,兰兰,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所以辞去了现在的工作,对于你帮我找工作,我也真的是十分的感激,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不好意思啊。我挠挠后脑勺,恳切的道。
这样啊,没什么,你要是有更好的工作,当然应该去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吗,没关系的,你有好的发展我也会很开心的,毕竟我们都是乡下人,看着你有出息了,我怎么能不高兴呢?兰兰倒是很大方的对我说。
她越是这样,我越就不好意思了,毕竟我不是乡下人。
你也要加油啊,争取将来在上海有自己的房子。我客套道。
还早呢,我的工资就那么一点,像我们这样的乡下姑娘,能在上海找一个好老公就知足了,咱们也没什么学历和身份,也没有什么背景,想有什么奔头实在是太难了。王兰叫苦道。
我微笑不语。
那你走吧,我也该走了,我们一起去?王兰邀请我一起去工作。
不了,我还要等一会儿才动身,你先去吧。我说。
对了,你找的什么工作啊?王兰问道。
语文老师。我说。
没看出来啊?王兰惊讶道。
呵呵。我也不解释什么了。
那我先走了,教书先生。王兰笑笑,然后离开了。
我要去的方向和王兰离开的方向截然相反。
松江二中是我出了自己所在的街道外的右边第二个路口。
没有自行车了,公交车比较没身份,毕竟本人现在是教师了,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我依旧打的。
来到了松江二中,司机在我下车的时候还不忘记提醒我一句。
看着我掏钱的动作,他说,学生,给你打个折吧,十五元。
我暗道打个折还十五元,上海的出租车就是贵重啊。
司机接过了我手中的钱,然后嘟囔了一句,上学也不带个书包,因为不知道松江二中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教育学生的,都快成社会混子了。
说了此类话后,司机痛快了嘴巴,然后驱车离开了。
听到了他的话,我愣了片刻,而后浅笑一下,转身看向松江二中的学校大门。
大门不小,横向也有三十多米,而且高大,全金刚水泥制造,一点也不像是普高的大门,更像是一所三本的学院门户,壮观而充满了朝气。
我站在门口茫然了一会儿,然后决定先去人事处查看一下是否有自己的职位的安排,我想万风现在应该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我来到了门口的传达室,看见一位老大爷正在床边坐着漱口。
我走进去,问道,你好,请问松江二中的人事部在哪里?
老大爷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我们学校没有人事部。
我一想也是,人事部一般都是公司里边的机构,在学校里边,这类的机构大概应该叫做教导处什么的。
那请问,有没有教务处这样的地方?我问。
大爷白了我一眼,道:你是什么人啊?
我是来这个学校的应聘教师的。我如实回答。
我也没听说过学校最近在招聘啊?而且,我们这么好的学校,教师也应该已经满员了。门口大老头走了出来,上下打量我一番,好似我有什么作奸犯科的记录似的。
我顿时无语。
你是来找谁的?老头逼问我道。
我找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来找谁的,这一点万风也没有跟我说清楚。
我和老头僵持在校门口,他牙也不刷了,为了看守着我,一副就要拨打一一0的架势。
我正在为难之时,身后传来的救星的熟悉的声音,林河,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转头一看,是万美姗的倩影,想不到她昨天还在医院里边,今天就已经痊愈回来上课了。
万美姗啊,我是受你哥哥的邀请来这里当老师的,可是你们这里看大门的不让我进去。我向万美姗求救,希望凭借她在学校的里边的威望,可以帮助我度过难关。
怎么了?万美姗看向看门的老头。
美姗小姐小姐,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个好人,所以我不让他进来,难道你认识他?老头貌似接受过万风的恩惠,因为对万美姗特别的客气。
恩,他是我的朋友,你就让他进来吧,我保证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出了什么事情也由我来承担。万美姗叫那老头放行我。
既然是万美姗小姐说话了,那就没问题了,你们快走吧,马上就上课了。老头殷切的道。
我也没说什么,就跟着万美姗进入了校园。
你知道该去哪里找上级报道吗?万美姗问我,边走。
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去教务处吧。我说。
既然是哥哥介绍你来的,那你直接去找教导主任吧,我们的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在办公楼的二楼左边最后一个房间,门口有一个他专用的卫生间。万美姗对学校的地形很熟络,告诉我道。
那好,我先去了,哪里是办公楼啊。我问道。
就是那边。万美姗冲我指道。
哦。
我和万美姗分别,然后去办公楼里边找所谓的教导主任。
很豪华的设施的办公楼,就连走廊都是木质地板的。
我找到了教导主任所在的教务处。
门是开着的,里边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女的已经将近五十岁的年纪了,而男的年纪也不轻,大概也将近花甲了。
我还记得一点礼貌的态度,于是在门口敲了敲敞开的房门。
咚咚咚……
一男一女本来正在说话,看到了我的存在。
没有等他们发话,我就先自我介绍。
两位好,请问,哪位是松江二中的教导主任啊?我问道。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情吗?男人说话了。
哦,你好,我是经人介绍来这所学校任职的语文老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安排啊?我恭敬的连门也没有踏入,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哦?我还没有听说,我们学校很久没有进行过招聘启事了。教导主任疑惑。
这个时候,旁边的老女人微笑的冲我道,你是不是叫林河呀?
我一愣,回应道,是的。
教导主任有点撑不住了,王校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惊叹,原来这个女人是校长啊。
刘主任,这是我们学校的赞助商,万风卢老板介绍来的一位新的老师,教语文的。校长对叫道主人说。
哦,我还没有接到通知。教导主任淡淡的说。
我也是刚刚接到了卢先生的电话,说他有一个朋友想来我们学校应聘老师的。校长说。
校长和教导主任同时转向我,打量我的神态。
请问,还需要办理什么手续吗?我问道。
教导主任还没有说话,校长貌似是很了解万风的身份和权势,于是直接给我做了分配。
林河,你以后就作为高二八班的班主任兼职语文老师吧,好吗?说我此,校长还补充了一句,万先生的妹妹万美姗也在那里上课。
我一听万美姗二字,立刻精神了起来,想来我保护万美姗的任务马上就要在实施中了,心中不免很激动。
应聘的过程很简单也很迅速,结果很喜人,只因为我在上海有万风做后台,所以一切都好办事。
由于我的工作比较多,所以平时关于你的管理,或许你有一些教学上边的问题,请去找这位教导主任,刘主任询问。校长叮嘱我道。
我冲着校长和刘主任一笑,以表示自己的礼貌谦虚。
刘主任人和算随和,回应了我一个笑容,然后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对于你现在手下的班级,高二八班,林老师你可要费心了。
我不明白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出于我的本职,我也没有抱怨的权力。
接下来的教师生涯,伴随着于万风在上海黑道中的闯荡生活,将更加激烈。
傲天恃才放诓,为人奸诈,狡猾,不好欺骗,却有一个隐疾,那就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好色。
历来好色一点会害了一个人,但是这次傲天却没有被左惊月的卧底的拖延战术给忽悠了。
我们的主角钱一尚且在上海打拼着着自己的业绩。
而肖小雨所在的这边,黑龙会和左惊月所驾驭的天青帮已经达成了一致的协议,准备开兵攻打东北最大的城市沈阳了。
那里所驻扎的,正是东北第一大帮,天青帮的元老人物傲天。
沈阳是辽宁省的省会,东北边界地区的经济、文化、交通和商贸中心,全国的工业重镇和历史文化名城。
沈阳现辖九区一市三县,总面积一.三万平方公里,市区面积三四九五平方公里。总人口七二0.四万人,市区人口五六百.六万人。
说它隶属于东北,有些牵强了,但是作为天青帮拓展霸主的傲天,却已经将自己的势力伸展到了这里,并且在沈阳站稳了脚跟,和这里的上上下下的黑白势力都有所交往,非常吃得开。
因此,虽然此次攻敌制胜的是黑龙会和天青帮的结盟组织,实力达到如斯,却也未必就有全胜而退的把握。
虽然说来是来了,沈阳和江苏y市毕竟有一段距离,肖小雨张柯等人若是想来,乘坐飞机很快就过去了。
但是手下的众位兄弟,不可能一两千个人一齐坐飞机过去。
所以说,在行军的路上,仍旧要耽搁一段时间。
肖小雨本来没有打算让手下的兄弟直接参与到争斗中去,不想让黑龙会有任何的伤亡和流血,但是毕竟现在答应了人家,脸面上的排场还是要摆设出来的。
大概至少要三五天的路程时间里边,肖小雨才能够到沈阳和左惊月的势力会合,而且他们的会合尚且不能大张旗鼓了。
现在傲天还不知道天青帮已经和黑龙会结盟了,因此说这次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机会,也是避免将傲天打草惊蛇的一个小心谨慎的有益举动。
在肖小雨把握下的黑龙会的众位名将兄弟们抵达沈阳之前,我们先来说说在这几日,傲天宣布反叛之后,过的日子是怎么个样子的。
刚才说了傲天虽然是一代枭雄,却也有着好色如命的隐疾,并且他为人才高气粗,手下却没有几个良将。
因此,时介派了两名天青帮的心腹卧底去傲天身边,试图从内部拖延他的反叛时间和阵容的组织。
这两名卧底分别叫做宫玉冰和张扬。
两人是在天青帮共事的一对情侣,最近时日刚刚结成了夫妻,小两口的新婚的日子还没有过几天,就被时介叫了出来,出任如此艰险却有很大功劳的任务。
张扬高大强壮,是条武将汉子。
而宫玉冰则是帮会里边的一名女性谋士,先不说她本事如何,单说宫玉冰的容貌,绝对是在东北她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的。
这位冰清玉洁为人冷漠的女王级别的人物,是天青帮里外众人觊觎良久的对象了,这里边也包括时介等人。
而宫玉冰和时介亦是在几年前帮会里边新近结识的朋友。
当时时介追求宫玉冰未果,只因为时介此人傲慢无礼,得理不饶人且油腔滑调,宫玉冰甚是看不起他厌烦他,因此两人只能以干兄妹相称了(因为姓氏恰巧相同的缘故)。
而张扬是天青帮里边有名的美男子,为人又诚恳老实,高大健壮。
宫玉冰眼光明晰,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了这个高大忠厚的男人。
有了张扬做保护伞,宫玉冰本来打算就此隐退,不再过问帮会里边的事情了。
可是就在他们新婚的初期,时介找到了两位,让他们俩以天青帮落难夫妻的身份接近到傲天的身边。
让两新人以天青帮的时介对宫玉冰寻谋不轨的原因而毅然叛逃天青帮,从而你来到了傲天身边,渗透成为傲天的亲信。
由于傲天身边没几个能人强将,他势必很稀才的留下两人。
从而,小夫妻两人便很方便获得傲天反叛的情报,同时尽量拖延傲天反叛的进度,等到黑龙会的援军到了,再一举将这个家伙擒获杀之。
时介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圆满。
虽然小夫妻不愿意,但是后来天青帮代理大姐大修月亲自出面和两位洽谈,许下了许多有利的承诺,小两口才唯唯诺诺的答应了这个危险的差使。
经过了一番半真不假血雨腥风的演戏,两位终于渗入到了傲天的身边的群体中,并且顺利被列为了高级干部。
只是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太顺利了,而时介的智谋此次却恰恰被傲天反噬。
他们小夫妻俩貌似取得了傲天的信任,但是这信任是否是真正意义上的信任呢?
狡猾的傲天到底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谁也未曾知晓,只待书中阐述了沈阳。
傲天叛军总部之中。
傲天正在设宴迎接无恙归来的张扬夫妇,同席的还有傲天身边的一些重臣,铁菩陀刘善明、风云双邪代天、代仇等人。
张扬、宫玉冰分坐在傲天左右。
傲天举杯道:恭贺张兄、梁姑娘安全归来,能够适时的反叛天青帮总部,是两位慧眼识时务,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会亏待两位的,仅以此杯薄酒相敬。说罢一饮而进。
张扬起身道:傲天大统领之言愧不敢当,如果没有傲天大统领收留,想我夫妻二人已经被那时介贼子软禁起来了,而我的貌美如花的妻子,想必也会遭那贼人侮辱如今在下空手而来相投,实在惭愧已极!
傲天道:张兄此言差矣!道上都说,玉面树张扬的双轮掌厉害之极,而宫小姐的智慧更是于容貌并肩,两位的能力实在令宇文佩服之至,今天能够得到两位相助,实在是我傲某人的福气啊!哈哈哈哈。
傲天是个恃才放诓的人,原本也不可能如此谦虚的和两个新人说话。
哪怕这两个人德才兼备,令人敬佩,傲天的本性亦更难易,因此可见此次宴会是鸿门宴了,又或许傲天只是在和小夫妻俩演戏。
戏对戏,就看谁更聪颖,谁就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这一切张扬、宫玉冰两夫妻却紧张过度,没有看出来。
铁菩陀刘善明道:张兄莫要自谦,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归。可惜李兄不在,否则就更加痛快了。
张扬疑惑道:刘兄是?
傲天应道,是我手下一猛将,古酒,这人没什么特点,只有两个长处,一是打架,一就是喝酒。
张扬笑呵呵道:刘兄尚未回来吗?
傲天道:古酒去远方办理一些别的事务,莫要管他,咱们痛饮就是。铁菩陀刘善明等人随声附和。
宫冰玉暗自心惊肉跳,紧张的一身热汗。
她素知丈夫张扬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小两口可别露了破绽。
正自寻思,宫冰玉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
宫冰玉低头看去,却是傲天的大手正在摩挲着自己的雪白的嫩嫩的大腿。
宫冰玉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
她心中叵测,耳边聆听记忆时介的教诲:卧底第一条,就是要能忍耐,要有磨性。
同时,宫冰玉不觉身子一软,原本因愤怒而其的身子重又跌落座上。
她的粉面已是娇红一片,燥乱不已。
傲天见了宫冰玉默默妥协不敢违抗却又隐隐有些不快的样子,他暗自得意:平日里长见到这宫冰玉在天青帮里边自视清高,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等到尝到新鲜后,才处理这两个前来探路的卧底。
张扬见妻子欲起又坐,欲坐有起,踌躇不决,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
张扬转念之下暗运自身锻炼多年的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
众人叫好,当下场面上所有人都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
只有宫冰玉如坐针毡,暗自焦急,羞于抬头。
宫冰玉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不能乱动,心中苦闷痛苦烦躁,却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宫冰玉又寻思道:这傲天总统领,原本在天青帮内外,便是作风放荡,自己今天也应该表现的豪放一些,如此才好配合他的心意,从中博取更多的有用的消息来回馈修月老大,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那不但对不起帮会和丈夫,小夫妻两人也别想走出沈阳了。
想罢,宫冰玉心中一横,瞟了傲天一眼,竟带有几分故意施为的风情,把个枭雄傲天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又过了一会儿,张扬身形不稳,口齿模糊,是他装相,准备借此离开了。
刘善明通情理的笑道:张兄醉了!
代天和代仇,这一对风云双煞,一起掺扶着张扬走出大厅外,给他安排客房去了。
宫冰玉回到睡帐反复思虑如何着手偷窃反叛军情报的问题,却无丝毫头绪。
想到今晚的情形,宫冰玉不由心头一动:傲天这个人不仅狡猾,难以接近,而且他窥探自己的美色,竟然敢在自己丈夫面前调戏自己,以后若是仍旧在这里呆下去,那傲天还不知道会对自己干出什么造次的勾当。
又想到这岂不是拿自己作诱饵?
宫冰玉不觉面上一红,心中愁苦。
正自寻思,有人扣动房门,声音静悄悄的,好似很小心。
宫冰玉以为是自己的丈夫张扬来了,心中感动,安全感倍增,急忙去开门。
却见那色鬼傲天立在门口。
宫冰玉不由一楞:大统领深夜来此,为何话未说完,突然想到:如果傲天今天要和自己有染,那么为了配合他,不暴露身份,也为了天青帮的利益,自己岂非要任他侮辱,不得反抗想到这,宫冰玉心中不由感到一阵不妙。
傲天跨步迈进,回手关上房门,那房门的一声响动,好似在拨弄着宫冰玉的心弦。
傲天奸笑着一把将宫冰玉搂在怀里。
宫冰玉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真是反抗也不对,从命更不是,整个人也踌躇了起来,脸色红白闪烁。
傲天见她没有挣扎,而且在席间更是任自己摸索,想必定是对自己有意思、傲天放肆起来,更加俯首吻上宫冰玉的一队冰晶玉洁的双唇。
傲天呵呵笑着,又从后面强行的拥住宫冰玉,道:美人儿,刚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经唐突过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