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好美。”轻叹一声,轩辕澈俯身在路遗兰的唇上印下一吻:“我老婆好美。”
路遗兰羞怯的笑了笑:“澈,你今天怎么了啊?”
轩辕澈恢复了常态,伸手去解路遗兰的衣服扣子。
“澈,你要做什么?”路遗兰按住了他的大手。
“别动!别动!”轩辕澈说得很霸道。
路遗兰惊异的望向他,他的眼神中含着一团火,迷离的神色中,有难以抑制的**。
“哦,澈,你怎么了?”
“别动,我来帮你擦洗一下身体,让我好好看看你,我们都结婚了,却连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不行,会有人来的,被人家看到,羞死了。”路遗兰又按住他的大手。
“我把门反锁了,你看,窗户帘也挡严实了,谁都不会看到的。”
路遗兰有些汗,他什么时候做完这些事的?原来早就计划好了。
“老婆,新婚不能洞房,是男人都受不了的,我想你,让我好好看看你。”轩辕澈低声喃语着。
路遗兰的心动了一下,新婚,本是缠绵悱恻之时,却住进了医院,真是难遇的怪事了。
内心柔软起来,路遗兰抿了抿嘴唇,轻轻闭上眼睛,伸手去解衣扣,轩辕澈一把按住他,有些急促的说:“别动,你是我的,让我来。”
路遗兰听话的把手拿开。
轩辕澈开始去解衣服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当第五颗衣服扣解开的时候,一片春光出现在眼前。
精致的湖蓝色性感胸衣,还是为结婚而设计的,脱掉她的病号服,雪白的肌肤,如凝脂一般的细腻,光滑得弹跳着晶莹的光泽。
半扶起路遗兰,把压在身底的衣服拿掉,然后再小心的脱去病好服裤子。
浑身一片清凉,路遗兰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没有勇气去看一眼灯光下的轩辕澈。
可是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这个人傻住了。
路遗兰偷偷半眯起半只眼睛,发现轩辕澈没有站在床边。
轩辕澈蹲在脸盆前,用热水清洗着毛巾,然后站起来,开始擦洗路遗兰的身体。
从脖颈向下,留下一路的温热。
前胸,小腹,双腿间,双腿,边擦边用热水润着毛巾,柔软温暖的毛巾落在肌肤上,很舒服惬意,浑身都涌动着一股暖流。
轩辕澈还是那种专注的样子,精细的做着这一切。
路遗兰忘记了羞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轩辕澈,欣赏着他那种很投入的样子。
好像感受到了路遗兰的注视,轩辕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角挂上一抹微笑。
路遗兰也笑了。
“舒服吗?”轩辕澈问道。
“舒服,很舒服。”路遗兰由衷的回答。
“嗯,以后我天天帮你擦。”
“不用啊,我自己可以的。”
“不许自己,只能你帮我,我帮你,但是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虚弱,还是我帮你。”
“嗯。”幸福的情绪涌动在心头,路遗兰愿意顺着他的话来说。
“这才乖。”轩辕澈轻语一句,擦完了路遗兰的全身,他从床边拿过一条大浴巾,慢慢的擦干她身上的水渍,然后拉上被子帮路遗兰盖好,然后端起水盆向洗漱间走去。
很温暖,很幸福的感觉,幸福得想流泪。
路遗兰默默的听着洗漱间的动静,洗漱间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路遗兰一惊,他在洗澡吗?她很了解轩辕澈的性格,他是一个喜欢干净清爽的男人,他的习惯是,睡觉前必须洗澡。
可是他的伤口,要是被谁浸湿了怎么办?
不假思索的掀开被子,路遗兰挪下床,光着脚丫向洗浴间跑去。
推开门,一幕春光图出现在她的眼前。
水池里的水的哗哗的流淌,轩辕澈赤着全身,正用毛巾擦着自己的身体,那一身健美的肌肤,紧致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是那么的生动。
路遗兰站住,嘴角咧成苦瓜,她有偷窥的嫌疑啊!如此想着,脸一下红了。
轩辕澈回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路遗兰猛然醒悟,刚才着急就跳了下来,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她也是春光一片的。
这下可好,全部走光了。
“好美!”轩辕澈惊呼一声,快步走到路遗兰的身边,弯身一抄,把路遗兰半扛在肩头,快步向床边走去。
轩辕澈抱住路遗兰,紧紧的。
路遗兰也回抱住他。
轩辕澈低头,用他特有的霸道方式吻住了路遗兰的唇,忘情的啃咬着,贪婪的吮吸着她的美好。
许久之后,才不舍的放开。
路遗兰苍白的脸上现出一点红晕,鼻子渗出了汗珠,大口的喘息着。
轩辕澈把路遗兰搂抱得更紧,用下巴紧紧的抵住她的头:“老婆好虚弱,我好心疼,我只这样抱着你睡,你好好养身体,等身体好了,我们再补新婚夜。”
“嗯。”路遗兰应答着,胳膊搂紧了他的腰。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拥着,能感觉到轩辕澈身体的灼热,更能感觉到他是小腹下的叫嚣,但是他不再动一下。
直到微弱的鼾声响起,他的胳膊放松了,路遗兰想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睡梦中的轩辕澈轻呼一声:“遗兰。”又紧紧的抱住她。
腰腹处被顶鼓胀顶住,路遗兰不再敢动一下。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此拥抱着一个女人,却不能有任何的动作,实在是一种折磨。
有人说,如果两个成年人抱在一起,能做到一夜无性,不是阳痿,就是没有感情了。
但是,轩辕澈两者都不属于,他是爱得太深了,懂得珍惜!
路遗兰好感动,冰山融化后的激情,势不可挡。
轩辕澈的爱是那么的强烈与真挚。
人生能得如此挚爱之人,又被他深深的爱着,这是怎样的幸福哪?
路遗兰没有睡意,一直蜷缩在轩辕澈的怀里,一分钟一分钟的体验着这种幸福,她微微仰头,注视着睡梦中的轩辕澈。
眼睫微垂,轻轻抖动,嘴角翘起,绽放笑意,一缕发丝垂在额头,雪白的纱布把他的发丝显得黑亮,如婴儿一般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