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枫看她笑得的花枝乱颤,娇躯直曳,胸前上下晃动玉兔是那么的闪眼,他的理智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狼性猛地迸发出來,像一头猛虎似的扑了上去。
俏灵儿惊得娇呼一声,被他压倒在床上,酥胸紧紧挤压在他胸膛上,传來阵阵热气,她俏脸抹红,捏着粉拳轻轻捶着他的胸膛,娇嗔道:“大哥,你坏死了,还沒跟我说你和婉晴姐姐的是呢。”
“先办正事,办完正事我再跟你细细说來。”
一张大嘴便覆盖在那红唇之上,接着一件件衣物剥落,房间里顿时莺声婉啭,春意浓浓。
一波接着一波,卫子枫已是大汗淋漓,却是战意十足,将她一次又一次推向,俏灵儿呼吸急促,粉腮红润,香汗直滴,一身精疲力尽,峰圆玉润的**无力的横跨在卫子枫身上。
“灵儿,咱们再來一次”卫子枫意犹未尽的看着俏灵儿。
俏灵儿脸色桃红,连连摇头,半响才娇羞道:“枫郎,对不起,我疼。”
卫子枫才知道自己刚刚太过凶猛了。只是也不知现在怎么回事。战斗力居然这么强悍。连自己都感到震惊。怪不得灵儿被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的小乖乖。真是可怜你了”卫子枫爱抚着她的秀发。轻轻将她脸前散乱的发丝撩开。然后亲吻在她俏脸上。
俏灵儿嘤咛一声。雪白细长的双手撑在他胸膛。柔声道:“枫郎。不要”
卫子枫将她搂在怀里。静静的看着她。见她红唇张兮。娇声直喘。无意之间。他又不安分起來。手指轻轻从她那娇嫩细腻的纤细长腿滑下。惹得俏灵儿娇躯直颤。
“枫郎。你还有事情沒跟我说呢,”俏灵儿好奇的看着他。
“哦”卫子枫停了作怪的手。嬉笑道:“你婉晴姐姐是吧。她那个”卫子枫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想老子威风八面。
现在对男女之事。竟不知怎么开口。真是悲哉。
俏灵儿见他欲言又止。脸色难堪。她嬉笑一声。说道:“我知道。婉晴姐姐信里都跟我说了。”
卫子枫怔怔的看着她。一脸被戏耍后不堪的样子。详怒道:“好啊。你竟敢戏弄我,看为夫如何收拾你”说着翻身,立马來了一个泰山压顶不弯腰。
“枫郎,饶了灵儿吧,灵儿知道错了”俏灵儿慌忙求饶。
春声细雨,波涛汹涌后,屋里再度恢复了平静。
卫子枫久旱逢干露,现在已是面色红润,神采奕奕,说不出的精神气,胸中那股一夫当关万妇莫开的豪情,陡然而生。
“灵儿,最近有什么反应沒有,”卫子枫问道。
俏灵儿美目瞟着他,疑问道:“什么反应,”
卫子枫手缓缓的爬到了她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她细嫩滑腻的皮肤,说道:“就是这里。”
俏灵儿浑身一颤,才知道大哥问的是这个,她愁眉苦脸的摇摇头,眼眶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歉声道:“对不起大哥,我”
“不是你的问題”卫子枫抢言说道,然后冷静的思考着,这些日子也行了不少房事,为何沒有反应,老子的命中率就这么点,不大可能吧,卫子枫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忽然之间,他才回忆起上次大夫跟自己说的话,纵欲过度,休整半年,而自己并沒有按照大夫说的做,而是提前行了放事,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卫子枫闷闷不解。
“灵儿,你再去请之前那个大夫來,为夫要好好看。”
俏灵儿攸的抬起头,看着他道:“也好给我看看。”
“你沒事,给我看看便可以了。”卫子枫直言道。
俏灵儿不解道:“枫郎怎知我沒事,”
“呃”卫子枫语塞,讪讪道:“我记得上次大夫跟我是这么说的。”
卫子枫打了个马虎眼,俏灵儿也是蒙在鼓里,若有不解的点点头。
次日,卫子枫在家休息,当然,也想趁机让大夫给自己瞧瞧身子,以往他不曾把此事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了,于是不得不重视,生怕断子绝孙,这才让俏灵儿命人将大夫请了过來。
大夫为卫子枫诊断了半个时辰,眉头越皱越深,却一直沒有言语。
对于这个时代的医学手段,卫子枫也是无奈,看着大夫埋头不语的样子,他憋得难受,开口问道:“大夫,你都给我瞧了一个时辰了,到底有什么情况,有沒有结果,”
俏灵儿则静静站在他身后,粉拳轻轻给他锤子背,此时听到他发问,目光不由向大夫望去。
那大夫收回手,愁眉道:“公子的身体却是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奇怪。”大夫捋着胡须,眼眸凝视着别处,又是一片深沉的样子。
“哎呀,到底哪里奇怪了,大夫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憋死人了”卫子枫大叫不堪,这大夫也故弄玄虚。
大夫回过头,说道:“公子体内阴盛阳虚,虽是龙腾虎跃,却精流不畅,是以致不得育啊。”
“公子可曾用过什么特殊药物,”大夫又追问道。
“特殊药物,”卫子枫摇摇头,老子徒手赤膊都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哪里需要金枪不倒丸那等卑劣壮哉的药物。
大夫眼冒疑光,站起身子,來回踱步,寻思不得解,说道:“那倒真是奇怪了。”
卫子枫却也认真回想着,怎么会导致阴盛阳虚呢,老子该不会无意间吃了什么特殊药物吧,忽然脑中精光咋现,慌忙叫道:“记起來了,记起來了。”
身后的俏灵儿突地被吓了一个激灵,急忙问道:“大哥,你记起什么了,”
“我记得了,之前在苏州那小妖女给了我吃一个药丸,她告诉我那药丸是普通药物,当时我也沒多大注意,可是现在看來并非如此,难道就是那药丸才引起我体内阴盛阳虚,精流不畅,”
卫子枫记得,当时崔莹莹将自己劫走,后來虽然放了自己,可是她害怕自己逃走,所以才给自己吃了寸断肝肠膏,可是事后她才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粒普通药物,根本沒有毒性,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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