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部还不到两万字的新书,俺已经烦恼了n久,一直没有写出让人满意开篇,心中无限之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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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那麽一个帐篷,本来它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帐篷,但当有三位特殊的人物住进去时,那一刻开始它就注定要身价百倍,成为受人景仰与爱羡的高级帐篷。因为它就是迷失佣兵团野外露营地里,切尔斯丽、紫衣还有飞舞三人的寝帐。
而现在,却有一条黑影,双手吃力的拄著一根拐杖,双脚微颤的从这个男人勿近的神圣帐篷里走了出来。
这个幸运而又凄惨的人就是我。顶上的烈日清晰的告诉我,现在已是中午时分了。回想起帐内的凶险,心有余悸之余,又不禁万分回味┅┅
本来昨晚的对手只是切尔斯丽和飞舞的话,彼此间还能保持著均势,没想到本应昏迷著的紫衣不知怎的竟忽然醒了过来,看著我犹如恶狼遇见羔羊那般眼泛青光似的便扑了上来┅┅
可怜我既没练过什麽霸王神功,也没习过什麽不倒心法,此次完全是以血肉之躯来力拼三美。而她们就如能吞噬万物的无底黑洞,若不是体内还有强横的力量支持著,恐怕早已在她们不知节制的疯狂中弹尽粮绝,荣等极乐了。这个故事教训我,生活还是有节制的好。
就在此时,迎面走来一道白衣飘飘的人影,一看见我就劈头问道:
嘿~~幸福的先生,不好好在帐篷内休息,又想去另一边享齐人之福了?唉~朱雀给你点燃的果然是不灭之火,经由那三位美女辛勤的浇灌也不会熄灭。
欠扁的银狐~!我马上抛下拐杖,一手搭在来人肩膀,身子的重量完全靠在她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刚刚是谁来吵醒我,说有事等我过去处理的?
银狐一边心虚的打著哈哈,一边熟练的将手揽在我腰上扶著我,对我说道:呃~~其实是飞舞要我来转告你,下午就要开始选拔赛,让你在下午两点前赶到另一边汇合。同时她还说,让你多睡会儿,她自己先过去了。
她边说边掂量著我的身体,脸带疑色的问道:你不是说这里有些超越常理而存在的灵丹妙药,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如常麽?怎麽看你现在的状况好像不比吃药前强多少哦。
我此时已经整个人瘫在银狐身上,脑袋已经搭在她纤细柔滑的肩膀上,眼楮都不愿意睁开懒懒的答道:持续做了n小时的腰部运动,即便是超人也会有点腰酸腿软吧。我现在好想随便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觉,保姆,你愿意来陪我麽?我宽厚的肩膀就是你最安稳的枕头。
此时我的耳边传来银狐重重的一声呼气,跟著便听得她说:身为你的贴身保姆,你想怎麽做,做些什麽,我也会全力协助你。但别怪我没告诉你,现在呢,就是下午的一点四十五分。那┅┅我们现在还回到那个帐篷里麽?
┅┅
原来我已经睡了那麽久,怎麽我还是感觉困倦难当呢?难道是因为过分放纵导致身体透支?应该不会吧,以前又不是没试过┅┅
不管那麽多了,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能睡多久就多久。我继续耷著脑袋对银狐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的肩膀做我安慰的枕头好了。我立即变更姿势,整个人靠在银狐的背上,双手穿过她的肩膀无忌的搭落在她汹涌澎湃的胸前,嘴里说道,把我送回那边。
我清楚以银狐现时的本事,这点任务难不倒她,说完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沉睡去了┅┅
迷路~迷路~!你感觉好点了麽?
当我再次被唤醒,睁开眼楮时看到的已经是满脸焦虑之色的手术刀了。
早安~!我的守护神。我伸出手来自然而然的刮了刮那凑到我跟前来的高挺的鼻子,带下了半点幽幽的清香。
只是这亲昵的动作倒突然把她吓得倒退了三步。看见她露出难得一见的窘况,我望她开心的笑了,伸了伸懒腰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後站了起来。
咦?明明方才就是困得连眼皮都在打架的,怎麽现在醒来就一切如初了?连半丝的疲惫也感觉不到了,浑身上下都是膨胀的精力。
我爽快得整个人弹跳了起来,在活动四肢的同时目扫了一下四周,不仅手术刀,飞舞和爱丽斯都在,另外连厚脸皮和露娜也站一旁。果然是只要有银狐的地方就有厚脸皮。
虽然她既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我名义上的女友,但不知怎的,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向手术刀解释昨夜未归的事情。
于是我走到她跟前对她说道:有件事,我知道你一定很感兴趣的。昨晚你应该也有看到,我离开後,迷失佣兵团那边的天空都变成赤白,同时伴随著强烈的能量波动,其实那场剧变是我引发的。
我并没有说谎,确实是我引发的,只不过爆发能量的主体是紫衣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肇事者而已。
见手术刀低下头一言不发,我又继续说道:然後由于身体和精神透支,所以昨晚才在那边┅┅
此时忽然手术刀背过身去,声音低沉的回应著我说道:请别继续说下去了,好麽。
在我愕然的不知她发生什麽事时,只见她招呼著自己的白马过来,灵活的翻身上马後,依旧背对著我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出发吧。
话音刚落,她两腿一夹,白马便如一根离弦的箭似的带著她跑了出去。留下被成为众人视线焦点的我,愣愣的站在那儿。
不知怎的,望著她离我而去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宛如被突然抽空了一般,如同被带走了很重要的什麽似的,在变得又冷又空之余,还感觉十分难受。
或许,刚刚你什麽都不说比较好。无论她再怎麽坚强,你就是她的阿基里斯腱。银狐的呼吸出现在我耳边,责备似的对我说著,女人有时候其实很傻的,有些事情,即便知道了真相,只要真相不是不留余地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她都能有办法去安慰自己,去选择一处合理的解释来回避,将自己藏在一处安全的港湾。而你这个傻瓜却去挑战她的心理底线,我真不知道怎麽说你好了。如果你不想失去她的话,马上去追吧。
受了银狐的提醒,我才猛然醒悟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立即转身当著厚脸皮的面吻了银狐後对大家说道:我也出发先了,大家从後赶来吧。
说完我便化作一阵黑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朝手术刀离去的方向急奔而去。
只是不知洛ua追赶著手术刀残留的气息的同时,我竟然有一种在追逐著自己心灵中缺失那一部分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错觉?唯一知道的是,从首次相遇开始,手术刀对于我而言就是一份非常独特的存在,充满熟悉与亲切,我颇为喜欢这种感觉,我不想失去她。或许,在我追逐著手术刀的同时,也在追逐著自己失落的心。
白马的速度虽快,但又怎及的我呢?
数个起落後,我已看见没主人乘坐的白马站在一处悠闲的在一条小溪边喝著水。熟悉的身影孤零零的坐在小溪畔上,两眼愣愣的望著手里那朵黄色的野ju花。
首先发现我到来的是那匹忠心的白马,发出一声欢跃的嘶鸣後,手术刀缓缓的站了起来侧对著我。
这是我第一次以这样远距离的角度静静的望著她,穿过阳光的凉风撩动著一袭乌黑的秀发,黑色的瀑布在狂野中孤傲的奔腾著,犹如黑夜般幽静的战袍包裹著曲线玲珑的身躯,屹立风中的无冕之王俨然已是傲立于天地之间最美丽的战神。
然而正是这份霸道的傲立,却隐隐透出一份熟悉的孤寂。看到她,恍如看到了我自己。
忽然,手术刀向我露出自信的笑意,说道:我刚刚对宙斯(手术刀给白马起的名字)说,如果在我把花瓣掰完前你还没赶到的话,我就┅┅
既然她愿意再次对著我笑,应该是没事了。我走上前握著她的手问道:如果我还没到的话,就怎样呢?
在如此近的距离,手术刀微微泛红的双眼逃不过我的眼楮。
她挣开我的手背过身去,以极其罕见的声线答道:我就┅┅立刻骑马去找你。真怕你这个路痴又再次迷路了。
是┅┅是麽?我心头一震,只觉一股由心底溢出的暖流宛如电击般传遍全身,这种感动,虽然既熟悉又陌生,但真的好温暖。
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以前一直都没机会向你求证。趁著手术刀此刻心情还可以,我说出心中埋藏已久的疑问,那就是我何得何能,竟能获得你的垂青。
或许┅┅她并没有转过身来回答我,而是望著遥远的天际,细细的答道,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只有你才能带给我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
谢谢你,我的大英雄。我犹如初次见面那样从後紧紧的抱著她,鼻子在贪婪的吮嗅著她秀发间的淡淡清香
虽然我的举动让她感到一丝意外,但此次却没有挣扎,任由彼此的身体在凉风中紧紧贴著。
抱著手术刀的身体,双臂与肌肤传来一种久违而异样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亲切得就如抱著自己的身体,但正当自己沉浸于这种奇特的享受,正欲低头亲吻她裸露在空气中紧致而细嫩的玉颈时,一阵无由来的不安的气息忽然从大脑深处电射而来。这种气息来得如此之突然和意外,以至于我竟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这有违常理的举动让手术刀感到意外,迎上她困惑的眼神,我唯有这麽向她解释道:刚刚忽然记起,我们正在赶路中的┅┅
为了不让她生疑,我先一步跨上白马,然後伸出手来邀她共乘一骑。虽然脑中曾闪过奇怪的不安,但我的心里却很希望能与手术刀一起。或许那阵不安只是我的错觉吧。
对于我亲昵的邀请,没有无谓的犹豫与羞涩,黑色身影利索的出现在我怀中。
我要让全部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双腿一夹,白马发出一声欢跃的嘶鸣後便如疾风般向前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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