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三天,你怎么看待这次蔡家的异变?没有驾照的我正驾驶着一辆配备精良的suv行驶在s市的大道上。然而这辆外部看来平平无奇的suv,却是李氏特别行动组的专用移动情报站,里头装配了李氏专用卫星接收器以供收取各种即时信息,所以这里的监视器可以即时接受着由陈正那边传送过来的即时画面。别看整车的外观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这部车整车所有零件都是特别定做的,甚至包括那小小的点火器,说它能水陆两用却也不为过。若不是里头空间不大,在里头绝对比在帐篷里舒服。
银狐摆弄着自己面前的移动电脑,头也不抬的向我回答道:从表面看,似是普通的家族夺权,但将每一个细节联系在一起,就会发现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或者其中情况会比我们想象中更为复杂。
哦?不知你发现了什么细节呢?对于她说的话,我很感兴趣,因为她有着和我一样的观点。
我瞥见她的移动电脑显示器上显示出来的不是单纯的图案,而是一份整合着数据、图表、人像和地图。要在这条宽阔平整的大陆上跟踪那部红色法拉利,即便我是驾驶着大蛇的林宝坚尼,也没有信心不被对方发现。而我们都知道,只要是开着车,就会有下车的目的地。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事有两件:
一、透过埋伏在路口的第七小队队员发射在法拉利车上的跟踪器,寻找出车主的目的地;
二、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洗个澡,这又是我和银狐默认的共识。因为我们不可能追得上那辆法拉利,倒不如以静制动,只要知道车停在哪里,车主就不难找到了。
展现在我们面前的现状,那就是蔡家家主及其直系亲属全都失去踪影,然而一个消失了三十年的蔡文培出现在蔡家大屋,并且蔡嘉豪也宣布了由蔡文培接管蔡家旗下公司。种种外在迹象似乎都在说明着一件事,那就是蔡文培在进行夺权。但……目前我还有几点没弄明白。而女性的直觉以及专业的判断都告诉我,跟着这辆红色法拉利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银狐一边盯着显示器,一边似有所思的说道。
她有这么一副表情我可是我还是首次看到,因为每次见她都是一副平如止水的模样,看来眼前这件任务对她来说也是一个相当的挑战。
你所说的细节,是否指蔡家大屋的工人;蔡嘉豪对属下所说的话;蔡文培的动向以及进出蔡家大屋的人?
或许是我所说的话让银狐感到有兴趣,这次她的眼睛终于不再关注在显示器上,将手平摊在键盘上后,黑色眸子略显意外的看着我说:ken先生洞察力很强,若不是熟知你的情况,我一定会以为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呵呵,没那么夸张吧。我笑了笑。(听好话的感觉真好)
你刚刚所罗列的细节正是我的疑惑所在。要在一堆看似合理的信息里头查找分析出漏洞,就犹如在一段环环相扣的链子上寻找出有破绽的环节,可不是一般人轻易可以做到。我很想听听ken先生对这几个细节的分析。银狐那饶有兴致的样子彷佛想知道我对这些细节的看法。
既然她愿意听,这也无疑代表着我们之间的沟通更进一步。先说工人,从云姨的电话里头可以得知她知道了事情的部分情况,假如蔡文培真的对蔡家家主及其直系亲属下了毒手,那么根本不可能留下这些稍微知情的活口,这样一来,似乎说明了其中有些发生了其他事情,蔡家家主及其直系亲属的安全应该暂时可以得到保障;
蔡嘉豪对自己的秘书留言,说明自己只是暂时离开,而不是说要离开,这么一来无疑说明了蔡嘉豪也知道自己可以再次回来,只是这个返回时间却是连自己也不清楚。然而为何蔡嘉豪会愿意将权利转交?莫非是受制于人?
据我们观察,蔡文培一直呆在蔡家大屋并未外出过,然而他却能很有力的控制着蔡家公司,这不间接告诉我们,他的出现并非突然,而是早有所谋么?
但其中最让我不解的,便是为何那些蔡家的家族成员会频繁进出于蔡家大屋,甚至连那些蛀蚀蔡家的家族成员也有,奇怪的是这些人进的多,出的少,难道都在里面开家族会议?既然蔡文培愿意配合李氏进行秘密收购工作,那应该说明他也知道正是这些毒瘤蚕食着自己的家族,那他又为要和这些家族成员接触呢?是他的怀柔政策还是另有乾坤?
虽然眼前的种种迹象都在向我们表明,蔡文培这一场是有预谋的夺权,但正是这些明显的迹象反而让我感觉这里头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他留给我们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他在蔡家大屋装置了很强的干扰电波。如果单纯是为了防止窃听器的话,那么只要装窃听探测器就足够了,但他却没这么做,这个干扰电波强到连手机信号也干扰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在屋内的谈话内容向外泄漏,还是为了什么呢?蔡文培的这一举动,让整件事情都变得复杂起来……既然我们无法从外部的监视获得进一步的信息,不妨就先从这个驾驶法拉利的家伙入手。
实在佩服,未经过专业训练的ken先生能分析到这步,已经达到我们情报小队的要求了。
对于银狐的称赞我笑了笑说道:那下面我就不说了,我可不想被人误会说抢了某人的饭碗。
怎么会呢?ken先生你太爱说笑了。银狐在我面前首次露出罕见的笑容,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作为情报小队的我可是很清楚,ken先生在代总裁心中有着怎样的地位。
你们的胆子可真大,连自己老板的情报都敢收集,公然在我面前这样说也不怕我去告密。我发现,银狐的笑容映在这张普通的脸上,竟是那么的生硬和不协调,或许是她平时不习惯笑的缘故吧……(难道情报小队组员一直过的是非人生活?)
或许是职业病而已。察觉自己有些失态的银狐马上回复平日那副正经的模样。
此时我们的车已经进入顺着环城高速进入市区,我指着前方说道:前面有个宾馆,不如我们就到那里去吧。
那是一家用肉眼从外观就可以判断,是一家很普通的宾馆。我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它位于环城高速的出口附近,仅此而已,然而银狐马上会意的点了点头。
为了节省时间,我直接开了两个房间,两人带上自己的行囊进入各自的房间。在干净的水流冲刷下,那阵连让宾馆服务员也感到难为情的味道,终于随着满身的疲劳被冲进下水道。老实说,刚刚看到服务员之前的表情,还真是难为银狐毫不介意的待在我们几个大男人身边那么久……
我知道这时候女孩子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整理自己,所以我已和银狐说好,待她整理完毕后来敲我门就可以了。
我弄干了头发,躺在久违了的大床上静静思索着蔡文培,没想到这时候门铃声想起。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我脑中,该不是特色服务前来打扰吧,这种小宾馆真是的……
我无奈的光着上身踏着拖鞋走去开门,打算直接回绝。然而没想到的是,在打开门后我的瞳孔竟然在那一瞬间为眼前所见膨胀了n倍……
若我告诉你,在极其意外的情况下看见一位让你眼前一亮的美丽异性还能心如止水的话,只有两个可能:一、我说谎话;二、她虽然美,但还无法震撼我的视觉神经。然而我那诚实的瞳孔告诉我,答案不可能是后者。
投射在我视网膜上的是一个比柳思思还美上三分的女子,一双比黑夜中闪亮的星辰还迷人的眼睛,此刻正饱含丝丝笑意的望着我;同时我也从那小巧的鼻子下方,感受到两片薄嫩的朱唇上散发着女性所具有那种独特的韵味;一头垂下的直发自然散落在香肩上,正是这份看似草率的随意却能挑动男性内心深处的狂野yu望。虽然她不具备噬魂花和爱丽斯那种由骨子里头透出的妩媚,但却能用一种随意的气息弥补自身的不足,再加上一身浅白色的紧身套裙,整个完美的碧玉葫芦就此展现在我面前。
美丽的小姐,非常抱歉,我想自己暂时不够时间请你入内安坐,若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留下手机号码么?我细致的打量着面前这个诱人的精灵,边说边感慨,如此一个堪比手术刀等人的绝色竟然因生活所迫而出现于此,我定要发挥人道救援主义精神,救她脱离苦海。
英俊的先生,难道你就这么忍心将我拒之门外?美女巧目盼兮,楚楚可怜的咬着嘴角边的手指,以半撒娇似的语气低声说道。
嗯~~那你请进吧。对于着一个让我心跳不已的性感尤物,没有多余的挣扎,感性轻易的便战胜了自己的理智。
呵~呵~~就在我让出身位时,眼前的美女忽然开心得露出洁白的皓齿笑道,帅哥,果然如资料显示的那样,你对美女缺乏抵抗力呢。
?我的眼睛马上露出迷茫之色,难道你是……银狐?
你认为呢?美女银狐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欢快的在我身前转了个圈,飘起的青丝挥舞在空中,我立刻闻到那由发梢所渗出阵阵清新的浴香。
不会吧……目前的换脑技术虽然可行,但也不可能像换个插头那么简单吧……望着眼前这个让我惊艳的美女,我实在很难将她和那个毫不起眼的银狐联系在一起。
那如果是换脸呢?美女银狐顽皮的吐出小舌头,我查到那辆红色法拉利停在××夜总会的停车场。快去换衣服,我在车上等你。说完啪的一声替我关上门。
换脸?我依旧有些纳闷,那么短的时间能换脸?难道就是只有出现武侠小说里头传说中的易容术?看来自己确实outdate了,赶紧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便匆匆离开。
如果有人说,女人一定比男人磨蹭,那我会立即提出反驳。因为那位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银狐,她在短短十五分钟里不仅完成了全身清洁、面部改装和熨烫衣服,还顺便做了一个头发护理……
究竟哪个才是你的真面目?我望着身边这位无论音容笑貌还是言行举止,都和半小时前判若两人的银狐问道。
银狐任由车窗外吹进来的风亲抚着自己的秀发,两眼望着路边的熙攘的行人答道:呵呵,如果我告诉你,两个都是我,两个都不是我,你会相信么?
我向旁边瞥了一眼,两旁的街灯所投下的昏华,无忌的在她褐色的瀑布上欢快跳跃着。没有看见她的眼睛,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不过却隐约觉察到这轻松的话语里似含有一丝无奈。
我没有继续答话,把这一刻的宁静留给银狐,希望她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借助风的引导下能够寻回一份短暂的自我。我虽粗心,但自认对女性还是有那么一定的体贴。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望着那位正牵动着所有人视线的美女消失在夜总会门口,稳坐车中的我则无聊的伸着懒腰。
十分钟前,银狐主动和我说起她的行动计划:我有一个提议,不知ken是否愿意支持。
请说。当发现她的目光再度从窗外移回我的身上时,我发现她再度变回那只让我惊艳的银狐。
虽然我们暂不清楚目标是谁,但基于我们所认知的可能性来说,对方是蔡家家族成员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据我们连日来的监视并未看见还有其外族成员进入蔡家大屋。作为情报小队的我经过特别的训练,但凡是看过一次的人都能在第二眼便认出来,所以这次由我负责进入夜总会进行识别,然后去接触驾驶法拉利的蔡家成员,跟着设法将对方勾引到附近的酒店里。不过……
不过什么?
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在我们未开始监视蔡家大屋之前,蔡家大屋里面已经存在外族人员,而正是这名我所不认识的人驾驶着这辆法拉利。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我进入里头的话可说是无功而返。以防万一,我们需要进入停车场在法拉利附近装置一个微型监视摄像头……
你的意思是,为了以防万一,让我待在车上负责全方位的监视,而自己则打算独自进入里面?这样你似乎不太安全吧。虽然这个计划很完善,但让一个如此动人的绝色孤身出入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
多谢帅哥的关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情报小组也可算得上是特种间谍哦,所以……银狐听出我的弦外之音,露出一个请放心的微笑,还有我待会就戴上的这条项链,上面装有多达七个微型监视摄像头,可以同时接收画面和声音,并且你坐在车里还可以调整摄像头的转动以观察不同的视角。这样你该放心了吧。银狐从自己的百宝袋中拿一条绚丽夺目的项链展示在我面前。
也罢,银狐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再加上她那卓越的头脑和丰富的经验,再继续抗议的话那我就实在太小看她了。请你万事小心,必要时可要记得有我这个替补选手在外接应,虽然我没什么作用,不过要安全的将你带出来还是勉强能办到的。
银狐闻言嫣然一笑。
当这条特别的项链挂在银狐的胸前时,原本那种自然的随意便增添一抹成熟的娇艳,在夜色的渲染下,我身边的银狐摇身一变就化身成为一只能勾魂夺魄的狐狸精。而我也目送着这位尤物进入狼窝。(在我眼中,夜总会正是汇聚群狼的狼窝)
陈正,请问蔡家大屋有没出现什么异常?百无聊赖的除了不断在思索着蔡文培的异常外,便是和监视蔡家大屋的陈正联系。
异常倒说不上,只是有些特别。对讲机里头传来陈正的声音,请看我发送过去的画面。
我低下头来望着其中一个监视器,画面上显示的时间是跳跃而非连续的,画面里记录的是蔡家大屋的人向外离开的影像。
我们统计过,自红色法拉利离开后,至今已经超过二十位蔡家家族成员先后离开。
这难道是……撤离?我赶紧问道:那蔡文培是否也离开了?
我们暂时还没发现蔡文培离开蔡家大屋,如果他不会遁地或飞天的话,那么应该还留在蔡家大屋。
哦,谢谢,你辛苦了。
我身子软软的靠在座椅上,抬头望着窗外幻变多彩的霓虹灯,脑子里不停的在琢磨着蔡文培的动机。一个早已失踪的人,忽然返回会为了什么呢?假若一切皆在常理之中的话,那么从负面角度去想,假如蔡家家主的继承人原本就是蔡文培,而不知什么原因导致他失踪,现在他回来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是抱着复仇目的而来的话,先是夺权,然后是向当年对自己不义的人报复。虽然不知道当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作为他失踪后的最大收益人便是他的亲哥哥||蔡文凯,如果他想报复蔡文凯的话,似乎没必要弄那么明显的事情,只需弄得蔡文凯身败名裂,而自己再以英雄回归的姿态接管蔡家那样不是更为简单?
假如他的动机并非如此,那么正面的角度去想,他回来是为了维护和保护某些东西,这些东西或许是亲人,是物件又或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然而无论从何种角度去琢磨蔡文培的动机,却都有着难以解释的问题……是我手头上的信息不足,还是蔡文培更有其他难以揣摩的目的?希望银狐这个专家可以为我带回更多有用的信息。
透过与银狐身上微型摄像头链接的监视器,目前我还能清楚的看到里头情况。不过……当我把目光放在监视器上时,眼睛立即变成膨胀的心型,只因在画面上飘来荡去,不是呼之欲出的凝脂玉兔,便是来势汹汹的阵阵波涛……
随之我也从耳塞里听到银狐俏皮的话语:帅哥,作为回礼,我希望你会喜欢这份礼物。我敢肯定,此时的银狐脸上一定泛着邪恶的微笑。或许这种微笑比较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但我更相信她是在戏谑我。
银狐,你还真是细心加体贴哦,不过我更希望你能进入浴室,那样我会更喜欢。
嗯,我相信仁爱的上帝听到你这个善良的愿望后,会乐意替你达成的。
……我暗自发誓,一定要看到银狐出浴的画面。
无忌的人群,妖冶的虹光,放浪的嘻笑,当银狐的身影如幽灵般肆意穿梭在这片**之洋时,我也扎扎实实的将那些无尽的春guang尽收眼底。
你的眼睛累了吧,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跟着只见监视器上的画面虽着银狐的脚步转移到包厢那边。看来目标似乎不在大厅,所以她只好转移阵地。
不一会儿,监视器上出现一道被玉手退开的门,里头坐着数个衣衫不整的男女,而他们的注意力马上就集中在这只玉手的主人身上。
抱歉,我走错房了。我耳塞里传来这么一句后,跟着房门就被玉手迅速的带上。
银狐这家伙似乎打算每个包厢逐一的检查过去,真佩服她的职业精神。不过她似乎很有经验,并非挨家挨号的进去,而是适当的跳开以避免引起服务员的怀疑,而且我见她手里还拿着一瓶xo,确实有备而来。
当然并非每一个包厢里的客人都那么有君子风度,难免某些自认为是大哥的客人会垂涎银狐美色,而派小弟前来骚扰。然而此时银狐不知向他们出示了什么,他们便犹如老鼠见到猫似的慌张退开,弄得我这个临时观众在监视器上也觉得纳闷不已。
还好我们的银狐不愧是个职业演员,她那比我还厚的脸皮几乎每次冒昧的推开别人包厢后都有新鲜的对白(我真怀疑她这么做是否安慰我这个无聊的观众)。终于在经历了数十次精湛的演练后,我们的银狐在其中一个包厢内额外的多停留了几秒,随之她如常关上门,将早已准备好的卡片连同一张十元钞票交给附近的服务生说道:请在五分钟后将这张卡片交给×××包厢内,右边数起第四位身穿米黄色衣服的先生。跟着监视器的画面便离开了包厢区而来到巴台。
和大厅的喧嚣相比,此处明显安静许多,在幽暗的光线笼罩下,更多是在双双对对的痴男怨女在相互**。或许正是这些沉浸在另一空间的客人,才将此间的气氛与它处隔离开来。
抱歉哦,没让你过足瘾,不过待会的演出会更精彩。银狐一副迷死人不要命的pose坐在巴凳上,左手端着一杯透明的马天尼对远在车厢的我说道。
目标是谁?
蔡嘉铭,三十岁,与蔡嘉伟同辈,和蔡嘉伟有相同的曾祖父。是个不学无术,沉迷酒色且挥霍无度的二世祖,若非上任蔡家家主蔡文凯在明知道他穷吞公款的情况下,还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他名下的公司投资,估计这小子早已是个泉下无知的风liu鬼。
目标的身份除了是名单上的人物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
谜底就让我来揭晓吧。银狐故意在透明的酒杯上印了一个唇印,若非她刚刚坐下,又或者这里的灯光较为昏暗以及周围有许多衣着暴露的妖艳女郎,银狐这么孤身一人坐在这里必定很快便能引来无数热情男士的蜂拥。
美丽的小姐,我很荣幸能得到你的赏脸。此时监视器的画面上出现了一个还算帅气的男人,一把坐在银狐的身边。他正是银狐刚刚在包厢里头见到的人||蔡嘉铭。
然而银狐没有理他,而是两眼专注着手里弧光四溢的酒杯,一饮而尽后才在蔡嘉铭面前首次说话:给我再来一杯。昏灯之下,银狐那微红的俏脸想必异常的迷人,因为画面上的调酒师也不禁在暗处偷偷的多望了她几眼。
蔡嘉铭望着眼前这位美女不禁纳闷了,然而我却明白,银狐这样做正是为了夺回先前失去的主动权。绝色当前,沉迷酒色的蔡嘉铭一定会低档不住眼前的诱惑而将主动权交回银狐手上,那样银狐便能稳稳得将他诱拐。
就在蔡嘉铭不耐烦得差点要抓狂之时,银狐将印有唇印的酒杯递了过去后故作忧郁的说了一句:今晚我很烦。
蔡嘉铭自然明白对方的用意,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唇印将杯中之物喝下去,说道:若不介意的话,今晚我陪你解闷。
就是因为见到你,所以我才烦。银狐伸手示意调酒师再来一杯。可怜那调酒师看到自己心目中的美神即将葬身狼口,恨不得给蔡嘉铭直灌酒精。
我想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此刻银狐痴怨的眼神,蔡嘉铭自然不例外,画面上的蔡嘉铭眼里似乎已经冒出熊熊的欲火。
银狐眼睛没有关注在蔡嘉铭身上,而是呆呆的盯着前方的霓灯说道:你和我的前男友长得很像,刚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见到了他,不过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一年前他和他老婆一起开着车滚下山谷的。银狐举杯一饮而尽而起身说,出去走走。
银狐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如此之投入,弄得作为知情听众的我也不禁有些感动……难保银狐真的有那么一段过去,不过细心想想,身为情报小组的她应该没那个艳遇的机会,随之我又她现在的现实生活感到惋惜……(在退役之前,她可别想着和爱情扯上关系)
一身玉葫芦装扮的银狐出现在我视线之中,紧随其后的便是那个被银狐美色所深深迷住的蔡嘉铭。
然而只见银狐面带痴笑的从手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后,忽然手一扬兴奋的把它抛在夜空中,化作一道漆黑的流星消失在街头。
正当不解之色浮现在蔡嘉铭和我的脸上时,银狐以那故带醉意的腔调说道:我想坐你的车去兜风,别告诉你没开车哦。
我马上明白银狐的用意,另一边的蔡嘉铭也意会到美女的意图,马上向停车场奔去。
趁蔡嘉铭离开之际,我看见银狐偷偷朝胸前项链做了一个得意的ok手势。
然而我毫不怜悯的对美女回应道:你果真是只邪恶的狐狸,你可要保佑他开出来的是红色法拉利,否则你不仅拿不到出场费,而且还亏了酒钱哦。
安啦,亏本生意本美女我可是从来不做d。那把迷死人不要命的声音以无比娇媚的姿态出现在我耳旁,让我额前不自觉的渗出数滴粗壮的体液……
值得庆幸的是,那由侧方传来撼心的咆哮终于让我感到心安。然而银狐却扮作饶有兴致的样子,以半醉半醒的姿态欣赏起对着面前这辆的烈火战车。
一小时后在朝露客栈附近等我。原来银狐是趁着走到车尾的机会给我发信息。
当看着这团刚刚将美女吞没的烈焰,呼啸的消失在夜幕诱惑时,我心中忽然冒起这样一个念头||事情的进展是否过于顺利了?银狐的安危我想自己无需担忧,李氏的特别行动组里头不会出现庸手,反倒是这个蔡嘉铭的反应过于简单,倒让我觉得有些不太正常的感觉,不知身为专家银狐有否觉察呢?
算了,再多猜测也不及事实来得实在,在剩下的一个一个小时内,我除了驾车朝目的地驶去外,便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银狐那让蔡嘉铭心痒不已的举止上,这样一来很快我便很轻松的到达了目的地||朝露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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