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节
至于为什么叫偷情人为花鬍子,便说是脸弄得脏兮兮地给花着,看不清本来面相之意。对于不能以真面目公开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或事,说是面目不清地乱涂过脸了,就是花脸了。看那唱戏的画脸,画过的脸,本来面目被遮盖住的,给称花过地花了脸的为画胡子或花胡子,是蛮有概括力嘛。
如何又要叫粒咯郎?便是以郎粒咯郎一类的唱曲曲谱的虚词,纯粹只为拱托气氛之用,一点都没实际意义。以这种无实际意义的词,用以来指人地就用在这种偷情者的人身上。对于偷情人两个之间的那非亲非戚非故非正式关系的指,同样好有贴切了。在于感情有暧昧的男女,他们所做的,本就说不清道不明,或许还只是逢场作戏做露水夫妻地都当不得真。以粒咯郎无真实意思的词,作为对他们的代名词。有了无需说明、还不能认可和不认可的,只给予玩世的意味的呼,真的同样有贴切。
不过建文与媛媛两个,是感情有真地处于一起。却暂时还只能是花胡子的意味给称,不算错。但总不会是粒咯郎意思的仅以逢场作戏。该说两人都够有认真地都算是老实人办扎实事,是真的爱上。只是善良的媛媛,还没要全顾着自己的,只给想到他的家和自己的家,都还有一时解决不了的问题。才会同于伸脚怕踩到娘、退脚又怕碰到爹的,为这前前后后的防碍给碍着。是还只能等侍能正式嫁娶的好时机。
就由于觉得还只是处于等待那好时机的阶段,只能不忙于对目前双方旧的家庭体制去急于破坏,是该有理智地对双方家庭仍要有表面的一种维持。其理由,说旧家庭体制还没轮到打破的时候,为磕磕碰碰的事给牵扯住,不能下耐心去等侍。还专一要霸蛮去做,只会搞乱事情,添起不必要的麻烦。于这种添起的麻烦中,会不该伤害的亲人,给伤害了。本可顺应天时,让随便能解决的事,会解决不了。到头来是费力不讨好地真成了理不了的添上乱,害到的还只能是自己嘛。
况且这种亲人拆散骨肉分离的事,再怎么做,都会有残酷。总还只能让十分残酷的事,给化为四分五分残酷,甚至降低到一分残酷,才有人情味和具理想的呀!
反过来,若是让一分残酷,成了十分让人心寒的事。就真有了过于的残酷地叫做有了残忍。说残酷,是要能让人认为情有可原地能接受,就好多了。只事情成了残忍,会为双方面的亲人、至爱和亲朋认为太有恐怖地看着会有咋舌。事情就是该办好的,没办好,就太可惜呢。
只说让情夫直接搁下病妻,这样的事是决不可做。给做就明显是缺人格地有残忍。就说到猛子神的酷少爷,迷恋麻将有了一塌糊涂。不去先考虑好他的去处向,猛然间丢下他地不管。只据他那丫懂(傻瓜)的德性,只能是发懵地个人无法活。事情只到了可以公开的时候,是还先要给他,包括到给儿子有一些思想准备。让丈夫的九个姐姐也要了解到这种事情,都是不能再有欺瞒。还只在儿子和丈夫的姐姐们,都有意念着亲情,能对他有照看。事情只这样有了明确的交待,残酷自然得到缓解地少到为大家都可以接受的程度。只说事情都给做到了头地过得去了,再婚会心安理得多地可以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