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节
媛媛只在心里,把这如天上地下的两个男人,这样比上。就再没想能与丈夫酷少爷两个还能作地下连理枝。是更加想与建文两个常作那天上的比翼鸟了。只是人心向好之常情,没什么不应该吧。
哎,一直为家操劳到鞠躬尽瘁的媛媛。在未认识建文之前,对丈夫的各方面极端自私的表现,心里有怪罪。却总认为家丑不雅,给在外人露着只会丢了自己的脸。便一直以包容又包容的态度,在努力又努力地对丈夫有包容。她这样无条件对恶劣丈夫有包容,心里想着丈夫或许有一天会受到自己感动,改掉各种不良习气。也能做个对家庭有责任心,为家能好好打算,给做一个大有正常的够得上丈夫之称的好男人,应该不是问题。
可问题是丈夫从过去到现在,非但哈利油的秉性毫无更改。
为了他要参赌,是前所未有地给闹出来输掉家里媛媛辛苦积攒的存款,及在外头到处借钱,还能对家里实行坑蒙拐骗地愈加把坏事做尽。老这样不知悔改,继续祸害家里,玩起对家里人不存在收手地反能有窃笑,恶劣得可说是罄竹难书。
酷少爷怎么玩家里人呢?
就是对妻的、也包括到对儿子的一应好话和善意的责难。都能当耳边风地听着,能不哼不哈地不会有肯定和否定。且实际做的依然是为家人恨得痒痒的摸打麻将,当作了他每天的保命灵符,天天都不能离地非得每日地麻将上伺候上。他是以玩麻将才有乐呵。缺了麻将就缺了命地心里给猫爪在抓,要觉得过不了日子。说明他已经是麻将毒的俘虏者,打起麻将成了病态。麻将毒的伤人,比吸毒伤人有隐蔽性。前者不须实体作用于肌体上就可以产生心因。后者则以实际伤害肌体产生心因。这两种中毒的人,对单纯的劝告,都会不当回事。要想让他们不打麻将,不吸毒。就不管前者是少不了药物治疗,还是后者无需用药。其中最最重要的便是要靠个人坚强的意志,方能起到戒除的决定作用。
只是意志薄弱者,前者那怕用药再多都会无济于事,只能以自己生命的付出为代价。而不要用药的后者,便只能永陷麻将围城地出不来。给落得身无分文地总是受穷,另外还须付出身体的健康为代价。
凡是中毒者,都是没了正常生活地不会在乎家人的怎么样。只会为了自己的苟活可以变得六亲不认呀?才是为了自己的苟活,对六亲、特别是六亲中的至亲,就是能下得手也下得毒心的非要害。
就说酷少爷,少年时受父母溺爱,有点胡来。可以说那时,是年少不懂事。
可人到中年,正是为人父地该老练成熟教育后人了吧。这种时候,还这样只顾自己欢乐地不听家人劝告。给做出来违常理的好多糗事,自以为聪明得计地在玩弄家人和祸害家庭,也能良心过得过去。便说他这种良心,是给狗吃去了的只能叫做没良心。酷少爷就是此意志薄弱的没良心的男人。他的玩世就是凭着自己的那点低智,只注重玩在了家里人的头上地足够玩定了家里的人。好在,他的低智给玩弄的只是善良的妻和仍有孝顺的儿子。他除了能这般低智地玩弄妻子和儿子,此外他的低智是玩弄不到任何别的人。还只能反受别人玩弄,这又是确凿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