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节
媛媛上述这番话,说起透着真情,也有了无奈。但总是想得清楚明白的,可说是真是肺腑之言。
建文这时才要笑,给说:“嘿嘿嘿嘿嘿。我怨你干吗?只听你说起我们两个还是同病相怜,就更不能怪你。所以你说得在实际上的,让我在心里头对你好感谢的,同样是千真万确。是说在未认识你之前,我那九年多的时间,尽管与别人跳舞和说事,好像人都蛮有快活。真的心里搁置着长期在病的老婆,还只能那样表面要给做别人看的。还只你出现在我面前,感知到你特有的善良和诸多的好了。要觉得与你的相处真是前生的缘份,快乐感受都是前所未有的。就算有孤苦,都不觉得地就没了孤苦。哪里能不在心里头要好好感谢你。如今你还把我们两个连起来地说到有同病相怜。我心里更加热乎地真的再没孤单感。也要认为这世界上,真的最能了解我的,还只能是你,不会是别个。”
当然要说先前媛媛的话,据她所想地说的是肺腑之言。可如今建文这番话,哪里说的就不是肺腑之言地全有了同感呢?真的两个人为心所使地全说的是各自心里的感受,只叫两个的说话有真。
然而媛媛听了建文后面这段表述,就躁起脸发红起来地要问:“说连起来…只能是你与邓姐…连起来…我还真的不敢…主要觉得自己不够格…也不好怎么说…”她话说起不连贯,也觉得不好怎么说的。话没说完,就不再说了。
初听她这话,建文还有点蒙。但想了一下,要高兴得不得了地说:“嘿嘿嘿嘿嘿!你跟我连,没觉得你不够格。才觉得真正够格的,还只有你。人生难得一知己,今天看出来,你还真是我的红颜知己。”说到这里,抓紧前走地跟在媛媛后面,伸手去牵住她的手,很是温情地说:
“我可心的媛妹妹,你不同我连,就再没人能同我连呢!只说我俩同病相怜,不如你就同我连一连呀,好不好?”他说起话来,明显不再是前一刻那讲规矩、讲礼貌的特有涵养的工程师。而只是话里来邪气的,且是含情深重的男人刘建文。
媛媛只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躁红一直没褪下地不答话,也不看他。他在这边只要她答话地在摇着她的手了。他不摇,她还可以让他安静地捏着。只是他一摇,她就耐不住地给甩开他的手,还马上快步前走地拉开来距离。他这边就马上追地追到她后面,就要她答上话。她仍是不说话,却没有责怪他地是她自己不好意思,再是快步前走地又与他拉开距离。于是往复再三,一个逃、一个赶。两个人就在阴暗的林子里,要有了角逐地追出会有小半个林子的距离。追起他这里在喊叫,她那里只是笑地就不答话。追着追着,追起林子里忽然变亮起来。是追到了林子里的大些的疏漏处了嘛。林子在这里缺了一兜树,是烂掉给挖掉了。林子里在这里只少了一颗树,头顶上的绿荫,就有了这个空缺。外面的光线,就如白练地给射进到林子里面来。给亮了这块,也散开去地照见到其它树。同时也照清楚了林子里满地的残枝败叶和地面的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