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尴尬色染上了傅冰倩娇红的脸颊。廖天磊别有深意的声音在傅冰倩的头顶悠悠然地传來。“我看不需要这么麻烦了。只要你们两个离开这个农场。好女孩儿自然会进驻这农场的。”
廖天磊的话外炫音傅冰倩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再度回眸凝了一眼宋诺诺的房间。扭头率先离开了这个充满旖旎色彩的小院。
宋诺诺的房间。
门在沐云的长腿下轻轻一勾。发出一声巨响后。仍在不住地颤抖着。
宋诺诺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沐云。过去在沐府的时候。他不喜欢她、讨厌她的时候。最多就是不回來。或者是不断地带着不同的女人出入**。对她都是不闻不问的。有时候被迫见到了。也都是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时若不见。
可今天的他。就像是一个沉睡的狮子。外界的一点躁动。都足已燎原他心底里深藏的怒火。
他特别勾魂的桃花眼里。仿佛像是被人点了火。盯着她看的时候。仿佛随时都能够点燃她的身体。让她葬身火海。
心一点点的下沉。跟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她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地沉入到玄冰中。太过冰寒。冻得发抖。一双染着惧意的黑眸。左右飘闪着就是不愿意落到沐云的脸上。努力地寻找着能够司机逃跑的机会。
沐云的耐心。在她不断想逃跑的情况下被一点点消磨。最后终于是消失殆尽了。
他长指蓦地捏住了宋诺诺的下颌。骨节分明的长指深深地陷入宋诺诺白嫩的双颊里。
“啊……”脸上传來的痛感。让宋诺诺的烟眸瞬间蓄满了水。素來平淡清秀的脸上。终于开始浮现了惊慌。那种对沐云的排斥和恐惧就像是把把利剑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
痛恨就像是蒿草一般在沐云的体内疯长。紧紧地将他的心缠绕。烦躁再一度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再不顾宋诺诺的抗拒。一个俯首便准确无误地攫取了宋诺诺的双唇。
小女子蓦地惊呆了。这样的情景对她來说太过陌生了。她瞠大着一双乌溜溜的美眸。呆呆地凝着眼前的沐云。直到自己的视线不小心触碰上沐云的眸光的时候。她惊惶地开始挣扎。同时嘴上也开始发出抗拒。“嗯……”
传出來的声音却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欲迎还拒。似乎更像是沉浸在某一种欢愉之中。
这也难怪站在屋外的傅冰倩跟廖天磊会对他们这两个人产生误会了。
沐云更是沒有想到。原來亲吻一个自己爱的小女人的时候。这种感觉会是这般的奇妙。就像是弹奏钢琴的旋律一般。忽而漂浮如云。忽而急转如雨。忽而空灵飘逸。忽而辗转采撷。
刚将宋诺诺的红唇吞吃入腹的时候。沐云的动作是粗鲁的。他狠狠地碾压在宋诺诺的红唇上。但那个女人除了吃痛的瑟缩意外。竟然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一味地想从自己的嘴里逃离出去。却是反复地不得要领。
如此生涩、娇羞、愤怒的反应。让沐云的心底里划过一丝愉悦。这至少说明。他的妻子。到目前为止。对这种夫妻间的趣事。是完全的沒有经验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沐云嘴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温柔了起來。
毕竟是从万花丛中过的情场高手。像宋诺诺这种完全是个雏角色的小女生。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他的挑逗呢。
纤柔的身躯瘫软得宛若一掬暗潮涌动的春水。顺着门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幸亏是沐云眼疾手快。从她的身后将她抱住。然后一个用力。将她的身躯更紧地靠入自己的怀里。另外一只手弹出來。紧紧地扣住宋诺诺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的可以逃开的机会。
宋诺诺是真的慌了。她猛地醒悟过來。张开嘴想要再度抗拒。一个字才刚吐出口。“你……”口腔内的空间便被弯曲眼地侵占了去。她只能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魅惑得足以倾城的男人。任凭着她抽干自己身体内的空气。任凭着他的汁液交缠着自己的蜜汁。任凭着他动作娴熟地引导着她一起探索她从未踏足的领域。
直到胸前陡然间一冷。身子一惊。双手猛地护住自己的傲娇。趁着沐云分神与她的衣服抗争的空档。她猛地逃了出來。
带着明显的哭腔哀求着。“别……”别什么呢。她却真的是羞于出口了。只是用一双茭白的长手去守护自己快要死守的阵地。
淡漠的眼眸中。好像终于有了生气一般的。出现了各种过去沐云从未在宋诺诺眼底见过的情愫。
是对未知的害怕、是对经历的事情的欢愉、是对眼前男人心里的一丝排斥、还有一丝不该在她这个年龄。更应该说是一个已经做了母亲的女人的懵懂。
沐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去到底有多么的混蛋。到底那些年的岁月她一个人是怎么走过來的呢。
他以为她是对他沒有感情。所以才会对他带着不同女人出现在她面前。毫无反应。
想來。这个女人并不是毫无反应。而是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因为男女之间事情处理的经验。在这个女人的脑海中几乎为零。
“原谅我过去的自以为是。以后我一定不会再那样对你了。让我來好好教你夫妻间的事情。好吗。”男人隐忍却有越发炙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喷薄在宋诺诺的脸上。
宛若一股股热流。正从她张开的毛孔处渗入。一直流入了她的心田。温暖了她冰冷了多年的心。
似乎有冰层正在心湖中破碎开來。滋润了她干涸的情感。引得她的体内瞬间泥泞成灾。
仅有的一次夫妻间的事情。也只是停留在四年多钱的某一个夜晚。那天沐云喝得醚酊大醉。深更半夜的。在全府的人全都已经睡下的情况下。他一脚踹开了他们俩的卧室。
可笑的是。从结婚后。那间卧室沐云就一次也沒有进來过。
突來的一声巨响。让宋诺诺从梦中惊醒了过來。她刚想伸手去拧开床头灯看看是谁的时候。一个宛若刚从酒缸内捞出來的男人。高大的身躯整个地朝着她压了过來。
宋诺诺以为他是喝醉了找错了房间。于是。好心地想要扶起他。送他回自己的房间。
谁知道。这么一拉。那个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会突然的惊醒。一双蕴着红血丝的双眸紧紧地凝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就在宋诺诺被看得全身起毛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却突然笑了。
那笑沒有温度。却是透出了 过多的孤独。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宋诺诺的肩膀。因为是睡觉的时间。宋诺诺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简单的吊带短款睡裙。刚才又因为要搬动沐云。身上的睡裙早已经扭转得不成样子了。此时正缩成一团绕在宋诺诺的胸口一下。
即使已经醉得完全散失了思考能力的沐云。好色本性却是像只永远都不懂得沉睡的野兽。只是一点点的苗头。就足以让他陷入疯狂。
猩红的双眸紧紧地凝着那如脂一般的身体上。纤长柔软的指腹。轻柔地抚上了她的身体。“拿了沐家那么多的资产。是不是也应该付出一点代价啊。”
宋诺诺还完全不理解沐云口中的意思的时候。那个带着满身酒气的男人。沉如巨石的身体已经整个地将宋诺诺压在了床上。但她想到要逃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被他死死地钉在了他的身下。
“沐云。醒醒。你喝醉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求求你起來好不好。”那一刻宋诺诺是恐惧的。她苦苦的哀求着。试图想要拉回男人的理智。却沒有想到自己的哀求。更高地激起了男人心底里的疯狂。
沐云大手一扬。将宋诺诺的那条脆弱的睡裙整个地剥离了身体。但她想趁着空档逃离床上的时候。双脚的脚踝却落入了沐云的大掌之中。他猛地一拉。宋诺诺就像是秋风飘零的树叶。完全地失去了控制。
他粗暴地撕掉了她的最后一层障碍。借着微弱的月光。宋诺诺湛黑如子夜的双眸中。点点的水莹让沐云彻底的陷入了癫狂。沒有任何的征兆。猛地一个挺身。完全地充盈了她的身体。
酒精的作用。让他还來不及体会最后一道障碍带给他的欢愉。他便伏在她的身体上快速地驰骋了起來。他如一头野狼。带着掠夺的野性。在月光下充分地发挥了狼性。
一次又一次地掠夺。在最后一次达到欢愉的高峰的时候。他才在她的身上沉沉地睡去。
那个时候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宋诺诺知道佣人们已经开始起來做早餐了。她一个人一点点地将沐云的身体推离自己。然后再一点点地拖着撕裂般痛苦的身体走进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的热水。这才得到一丝丝的缓解。
她从浴缸内出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脖子处有一条深深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