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像是感觉到旁边的动静,蓝翅缘醒了,睁开眼睛。
南宫憷一惊,连忙把手收回去,表情也恢复原来的模样,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醒啦。”看着笑的依旧是那么优雅的南宫憷道。
“嗯。”点点头,“叫我阿憷吧。”心中有些发虚,刚刚她没有发现什么吧。
“嗯……阿憷,现在还早,不如再睡回吧。”没等南宫憷表态,她便睡过去了。
对于她来说,睡眠是很重要的,要是睡不好觉她一天都会没有精神的。
南宫憷抽了抽嘴角,敢情她刚刚的担心是多余的吧,她根本就没有注意那些吧。
也放下心来,头歪着一边睡过去了。
次日,南宫憷带着蓝翅缘穿过树林,回到了皇宫。
刚回到皇宫,她就迫不及待的跟南宫憷告别,回到寝室再睡一觉。
峭壁上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石头,靠在上面一点都不舒服。
刚一进寝室,迎面就出来一个身影。是南宫瑾。
扯出一个笑容,“南宫可有事?”现在她只想要去睡觉,谁都不要打扰她。
南宫瑾看到她眼底的乌青,想要问她昨晚去哪了,可又说不出口,犹豫了片刻。
等了一会儿,南宫瑾还是没有说话,蓝翅缘有些不耐了,勉强的笑道:“南宫若没事,我便去睡觉了。”
南宫瑾让出一条道,她快步朝床上走去,扑到上面,连被子也没盖好就睡着了。
南宫瑾呆呆的站在那里。然后走过去,站在床边,将被子从她身下扯出来,帮她盖好。
他是不知道以什么资格去问,他对她一直都是淡淡的。若是慕凌寒,应该会很生气的质问她吧。
只是……他不敢。
虽然观越阁清净,鲜少人经过,可他还是可以听到一些陛下对紫贵君有多好的一些话,也是,他六岁就在她身边,关系自然是好。
可他,就算成为贵君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可他知道,她不敢来他宫中,怕惹他讨厌。其实,他没有讨厌她,只是……还没释怀罢了。
再看了她一眼,退出寝室,轻声关上了门。
另一边,湖中心的凉台上,一道身影随意的坐在软榻上,头发微散,一手持着酒杯,一手端着酒壶。
将酒杯凑近薄唇,头一扬,一饮而尽。
在吞进喉中,酒的烈性才开始发散出来,喉咙有些辣辣的。
捏起旁边的糕点,放入嘴中。狭长的双眼眺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墨亦求见。”一名小侍轻声走到她身后凉亭入口外。
“不见。”想都没有想便道,执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可是……他说有要事求见。”小侍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路雅轩的眼睛微闪,然后恢复,“叫他进来吧。”
“是。”小侍退下。
半响,一个墨色身影走过来,衣袍因为风的缘故吹起。
“有何事?”路雅轩没有看他,继续看着前方隐隐约约的一座桥。
墨亦看着她满身的酒气,略微皱了皱眉,“又喝酒?”因为是医生的缘故,他对酒的气味格外的敏感。
路雅轩挑起细长的眉峰,看向他,“你可要来一杯?”
“喝酒伤身,你不宜喝太多的酒。”墨亦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也仔细的叮嘱她。
“有什么关系。”虽然嘴上是怎么说的,可还是把酒给放下了,端坐起来,“找我何事?”
让小侍端来一杯茶,抿了一口,才道:“前几天帮你把脉,发现你的内力很不稳定,一有不慎便会丧命。”
路雅轩听后,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苦笑道:“看来封印快破了吧。”
“封印?”墨亦不解道。
“这是小时候有人帮我把内力封印起来的,如今,封印怕也顶不住了。”
墨亦紧锁着眉,“如今可否在封印一次?”
路雅轩摇摇头,笑容苦涩,“那人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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