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缘第二次送礼物给他。虽然平时她也有派人送东西给他,但那远不及她亲手挑的,亲手卖的。还记得第一次她送给他的礼物,是十岁那年她亲手雕的人偶,虽说那个人偶不怎么像他,但是他还是好高兴,在他心里,这远比那些翡翠珠宝要珍贵的多,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给了摊主二两银子,蓝翅缘便拉慕凌寒到饭馆去了。
在饭馆里,蓝翅缘点了一桌子的菜,连小二也被震撼到了。
“来,凌寒,常常这菜和宫中有何不同。”蓝翅缘夹了菜就往嘴里送。
嗯,虽说没有宫中的精致,但还是蛮好吃的。
经过蓝翅缘的清扫后,碟子里的菜被吃的七七八八了。
吃饱喝足后,慕凌寒随着蓝翅缘来到了一家叫做‘酒映楼’的酒楼里。
看着周围不少男人陪着女人喝酒,被调*戏。慕凌寒有些害怕的抓着蓝翅缘的手
穿过一个有一个的人,慕凌寒虽说有些害怕,但他的眼睛还是警惕的看着蓝翅缘周围,不让有人碰到她。
这家酒店的老板热情的走向他们“这位客官,您是来住宿,还是来玩乐的?今日廖公子侍客,不知这位大人有没有兴趣呢?”
慕凌寒一听,急了“没有兴趣!”
老板不满的看着慕凌寒,打量了下他。身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纱巾背后的面容怎么样。
慕凌寒看着老板猥琐的看着他,有些害怕的躲到了蓝翅缘身后。
蓝翅缘狠狠的削了一眼老板,敢看她的男人,找死不成?接着淡淡的道:“开一间房吧。”
似也知道蓝翅缘的发怒,歉意的笑笑,“好的,客官。”叫了一个店小二领他们上房间去了。
到了房间,慕凌寒扑到蓝翅缘怀中,将头埋在她怀里,低声道“缘,这里好可怕啊,我们还是快走吧。”
蓝翅缘缘安抚的摸着他的脑袋,他没来过这个地方,难免会害怕的,安慰道“不急,我在这有要事要办。再说,有我保护你,你怕什么。”
慕凌寒抽抽鼻子,他也不无理取闹,顺从道“好吧。”
“现在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蓝翅缘将慕凌寒搂在怀里,轻声道。
“才不要!”他把头埋在蓝翅缘怀里,闷闷的说。
“嗯…你不早睡觉的话,明天早上起来会长皱纹的哦。”
“什么!”,慕凌寒猛的抬起头。
“不行,不行,我不要长皱纹。”一边拉开被子,一边嘀咕。
“晚安。”蓝翅缘帮他把被子盖好。
下到楼下,蓝翅缘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要了点酒肉。
“哼,我肯定可以考个官!”在旁边的座位上,一个略微肥胖的女子,左手搂着酒映楼的一个男子,右手端着酒杯喝酒,对着身边的女子说。
那位女子很不屑的说:“就你那水平,能考的上嘛?”
胖女子没有在意她的讽刺,道“切,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其实名单已经内定了,科举考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女子惊讶,道:“内定,我怎么没听说过。”
胖女子调*戏了下她身边的男子,弄得男子满脸的娇羞,接着说:“只要有钱有权做什么是不行的,人家还管你有没有才华。”
蓝翅缘听后一阵皱眉,关于科举考试她平时都没有注意,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的。难怪她老觉得朝廷中有一部分人都是吃白饭的,原来原因出在这啊。
将剩下的酒喝完,蓝翅缘回到房间。看到慕凌寒睡的正香甜,便轻轻的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搂着慕凌寒,在他身上找点热量,安稳的睡去。
清晨
蓝翅缘眯着眼,看到正在梳妆的慕凌寒,道“凌寒啊,一个时辰后叫我起来,知道吗。”
慕凌寒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微笑道“好。”
转眼间一个时辰就过去了,蓝翅缘趴在梳妆台上半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而慕凌寒则在她的后面替她梳头。
“好了。”慕凌寒看着原本一个看似马蜂窝的头发被自己梳的漂漂亮亮的,满意的笑了。
“我们去外面逛逛。”
在一条路上出现两道人影,正是蓝翅缘和慕凌寒,此时蓝翅缘更像是被慕凌寒拖着走的。
“缘,你快点。”慕凌寒拉着快睡着的蓝翅缘。
“唔。”蓝翅缘眯着眼,迷茫的扫过周围。忽然眼睛瞄到了一堆人的地方。
“到那边看看。”原本拖着蓝翅缘的慕凌寒现在反被拖了。
挤进人群里,蓝翅缘东望望、西望望,随手拉个身边的人,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位女子忿忿的说:“这次科举考,第一名的没有当上状元,反被倒数几名的当上,第一名的是个贫苦的人,当上状元的却是有权有势的人,你说这是不是有内幕。”
蓝翅缘眯着眼睛,这个消息她昨天晚上也听见了,原来都是真的。
“请问这届主考的是谁?”
“哼,是文部尚宫,这人势利根本看不起穷人,原本有才华的人,就是因为没有给他银子,就被刷下来了。现在这些人就在集体反抗,可是这官府根本理都不理。”
文部尚书?蓝翅缘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吗?如此的胆大妄为。
“谢谢。”与那人道了谢,便拉慕凌寒走了。
慕凌寒看蓝翅缘阴沉的脸色,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回握住她的手。
回到宫中,蓝翅缘第一件是就是召见司千修。
刚到交宣殿,便看到蓝翅缘阴沉的神色。
“参加陛下”司千修先向她行了礼。然后问道“陛下召微臣来所谓何事?”
“左相可知这个朝廷最大的弊端?”蓝翅缘沉声道。
想了一下,道“朝中的人才不足。“
“没错,那你可知是哪里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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