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鬼,还就在你住的那栋楼里,你说让我一个正在受着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应该怎样想?
鬼?幽灵?灵魂?灵异事件?相关的字眼在我的脑海里闪现。这些,这些都是人类杜撰想象出来的啊,在这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但女人的态度是那样的认真,不象是在作弄于我
那么也就是说正是因为有所谓的鬼的存在才使得居住在楼里的人们那样的不安,那样的不同寻常了?
如果是?那女人所指的鬼具体是指的是什么?又在哪里?是以一种怎样的形态出现?
从女人的言语中我能隐约感觉女人好象在暗示我居住在楼里的人们对于让他们惧怕的所谓鬼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们好象知道那鬼从何而来,甚至是知道鬼在哪里存在着!
但这一切的一切可能吗?
我的理智和知识都在告诉我,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这样个东西存在的!
可那女人实在是不象是在说谎话,而且她也没有必要编造出这样的假话来。女人说出那一番话来的时候明显的是做出了很大的努力,人可以说出和自己心里想的不一样的话来,但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女人的眼里那种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极度的惊惧,是怎么样也装不出来的,也就是说,不管别人是怎样的,起码对于那女人来说,她是相信我们居住的那栋楼里是有鬼的存在的!
那是什么样的事情造成了这样匪夷所思的现象呢?
“清儿,我们走啦,大家都散了呢。”
母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面前,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散了吗?”
我有些魂不守舍的应着。
“是啊,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闷了吧?”
“没有啊,我坐在这里看别人滑冰呢,很有意思的。”
“我刚刚看你好象在和一个什么人在说话呢,是你认识的人吗?”
母亲的问话让我心里一惊。
要不要告诉母亲我和那女人的谈话呢?显然是不可以的。
“没有啊,我不认识的,那女人是有点不舒服什么的,我帮了帮她。”
“哦,我说呢。”
看样子母亲并没有认出来那女人,好彩,要不然问起来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我接过母亲手中提着的菜,一把挽过母亲。
“好了,妈妈,我们可以走了吧。”
一路走着,我感到母亲有点怪异,母亲一路上总是望着我怪怪的笑着,让我感到周身的不自在,终于,我忍不住了。
“妈妈,你干什么老是对着我笑的怎么怪啊?”
“啊,我们清儿看出来了?呵呵……清儿,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好几个阿姨偷偷把我拉到一边,你知道她们都对我说了些什么?她们都介绍她们的儿子给你呢!你看,我们清儿还真招人喜欢呢!”
啊!没想到竟让母亲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我的脸上一热叫了起来,
“妈妈,你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呵呵……我们的清儿还害羞了呢……“
母亲还在笑着,我却感到有些懊恼,早知道才不问母亲呢,没的惹得一阵的调笑。
我不再和母亲说话,母亲知道我有些烦了,也就不再讲笑,但一路上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好不容易就要到家了,整栋楼还是一如往常静悄悄的豪无生气,不管怎么说,这栋楼给人的感觉还是很不正常的。
楼的空地上昨日我和那几个孩子堆的雪人还立在那里,孤零零的,显得有些凄凉。
我不相信女人说的关于有鬼的话,但却不能不承认,她的话还是对我有了一定的影响。就象现在,我看着这我居住了好几个月的楼房,竟硬是感到了楼里弥漫了一股阴森的气息。
心理作用!这是心理作用!我暗暗的告诉自己,提醒自己。
可是,我仍感到后脊梁上正有一股凉气在慢慢的爬上来,爬上来……
“清儿,还不走?老站在这儿看什么啊?”
母亲停在楼梯口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哦,来了。”
我向母亲走去,但突然脑子里有什么一闪,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是……少了点什么?对!是少了点什么!
我猛的一回头向楼下的那空地上看了去!
是的,那,那我昨日和那几个孩子堆的雪人的头上的帽子呢?我明明记得我走的时候给它戴上的啊,现在它去了哪里?
是被谁给取走了吗?
我紧盯着雪人看着,总觉得有点让人想不通的地方。
“妈妈,等一会儿,你先上去吧。”
“你要干什么啊?还不回去?”
“……”
我来不及回答母亲的话,急急的向雪人跑去。
在离雪人几步远的地方,我停了下来。
白的耀眼的雪地上雪人正静静的期待着人们的关注,我来了,却心里充满了一种很离奇的感觉,它仿佛在告诉着我什么?
雪人的头上光秃秃的,帽子已不翼而飞。
是谁看到了随手给取走了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向雪人的四周望了望,这时我有了一个很奇怪的发现,这个发现让我的心里惊讶极了!
知道了,我知道我为什么觉得有什么地方想不通了!
雪人的周围竟然没有一个脚印!不止是雪人的周围,整个空地上除了通向楼梯口的地面,整个空地上都没有一个脚印!
我向我的身后望过去,一串我刚走过的脚印深深的印在了雪地里。
那取走雪人头上帽子的人是怎样走过去的呢?
昨晚并没有下雪,如果有人走过的话,是不可能留不下痕迹的,但现在雪地上竟然没有一丝走动过的迹象!
那雪人头上的帽子哪去了呢?难道被风飞走了不成?
昨晚刮了很大的风吗?
这似乎也不大可能,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昨晚并没有刮风!
我疑惑的站在雪地上苦苦的思索着,并向四处张望。
这时,我居然又看到,在我昨天捡到帽子的废弃了的一楼的楼梯口竟然又出现了一抹红色!
我的腿突然有点发虚,我向楼梯口走了去。
这!这不就是我昨晚戴在雪人头上的帽子吗?它怎么又回到了这里?谁把它又放在了这里?飞过来的?但从雪人那里飞过来怎么可能?除非帽子是绕着弯的飞了过来!
是谁?谁在和我开这样可恼的玩笑?
可雪地上没有脚印又该怎样解释?难道真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