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还心事重重辗转难眠,第二天却照例没心没肺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出门,打算先去用个早饭或者午饭什么的,然后跟吉普森告个假,再然后,去找他吧!毕竟昨晚人家是特意来看她的,反而是她有些不识好歹了。
这么一想,昨天似乎让人家受委屈了。尤多拉懊恼的啃着手指头,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才能阿尔弗雷德大人忘记昨天的不愉快。
想到这个,尤多拉也没有胃口了,瞧着四周无人注意自己,于是精神力铺展开,很快就在西面的一个林子里找到那个熟悉的气息。
尤多拉避开了所有人悄悄离营,顺利寻到这个山头,上了山顶,就见要找的人正背着手面向山崖,崖顶的风轻轻撩起他乌黑色的发丝,偶尔一两丝从发绳里溜出来,随着柔软的风变化着形状。
“弗雷德。”尤多拉有些犹豫,止步不前,看着那个黑色背影,尤多拉突然觉得有些冷,似乎他的情绪在自己周身照成了低温,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透过这双眼,她仿佛看到万万年前那个寂寞的背影,历经了万万年的光阴,却始终孑然一身
终于不再犹豫不决,尤多拉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感受着崖底传来的凉风,尤多拉偏头看着身边的人,见他一副木雕的面瘫样子,尤多拉悄悄伸出了手掌,手指穿过他的,与他十指紧扣。
阿尔弗雷德像是才看到她一样,轻轻低下头看着她,永远学不会主动的男人,只是拿淡淡的目光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对方开口。
尤多拉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他的放到自己的心口。相扣的十指触碰到一团软肉的时候,尤多拉明显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的僵硬和抗拒。尤多拉并没有强迫,马上停下来,只是一双清澈迷人的大眼睛浅笑着看着他。
感觉到手指的放松,尤多拉浅浅一笑,终于将两人紧扣的十指贴上了自己的心口。在那里,传来一下一下的心跳,咚,咚,咚。
尤多拉轻轻转过身面向他。一只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放在心口,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带,上半身轻轻靠近他的胸膛。耳朵好巧不巧的贴在他的心口上,她同样听见咚咚咚的心跳声。
“听见了吗?你的,我的,我们的心在跳舞。”
阿尔弗雷德终于明白她的用意,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大手受蛊惑一样覆盖上去,按着那个红艳艳的小脑袋轻轻揉了揉。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算是给她的回应。
“弗雷德,再过半个月是我的生日,爷爷说要为我办一场宴会庆祝我的成人礼,到时候。我介绍你给大家认识,好不好?”
“嗯。”还是单音节,可以尤多拉听了却忍不住嘴角上翘。阿尔弗雷德都答应跟她‘见家长’了,她能不心花怒放吗?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尤多拉一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低下头,以掩饰自己满脸的羞赧。
于是,放在小脑袋上的手滑到后颈。大掌轻轻握住那纤细的脖子,用力让怀中的人抬起头。目光不期然撞进那一双墨渊,阿尔弗雷德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热,反应过来时,已经吻上了那张泛着珍珠色光彩的浅色嘴唇,软软的,很香浓。
吻深入,温柔缱绻……尤多拉只觉得自己被一团春水包围住,几乎要融化自己的骨。阿尔弗雷德的吻愈发霸道,尤多拉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被赌注的唇舌才终于被放过。
然而,尤多拉的心还来不及放下,就发觉一条温软的舌正沿着自己修长的脖子向下,一路舔舐的舌停在锁骨处啃噬着,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直达头顶,尤多拉再也坚持不住倒进了阿尔弗雷德身上。
舌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很久,继续往下,钻进了红色短打的领子。
“啊。”尤多拉再也忍不住轻呼出声,而这一声媚入骨的呻吟,彻底撕毁了阿尔弗雷德的理智,只听‘撕拉’,衣服被蛮力撕开不少,露出一片娇俏的雪白风景。
呼吸渲染下,雪白的肌肤变作绯红,感觉到作怪的舌在胸前放肆,尤多拉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响,一向精明的脑袋再也思考不了其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胸口处,那颗乌黑的脑袋此刻已经完全埋进那个羞人的位置。
“弗雷德,别这样。”尤多拉有些推拒,虽说她两世加起来也活了二十几年,可心里年龄却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她从未跟异性有过这样的接触,下意识的就有些抵触,而且,阿尔弗雷德居然亲她那里,她只觉得身上着了火一样的瘙痒难耐。
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片段,是那日吉普森与西蒙的恩爱,虽然并未亲眼目睹,但尤多拉也知道,那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做的最亲密的事。
现在,她的弗雷德也要对她做那样的事了吗?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她还记得老娘说过,必须成年了才可以……
“嗯……”胸前招袭,尤多拉一只手无意识的抱住阿尔弗雷德的头,手指痉挛的插入那一头乌黑的发间,而另一只手却还是不舍得放开,与他的十指紧扣
撕拉!衣服又被拉开的大一些,低着头的阿尔弗雷德刚好能将那片风景尽收眼底。大掌蛊惑般的握住,拇指本能的去安慰那一点朱红,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下变硬,阿尔弗雷德眼底闪过一丝疑虑,然后一低头,将那点朱红含入口中。
“啊啊……”突然收到这样的刺激,尤多拉再也无法忍受的呻吟出声,插进发根的手微微用力,似乎想得到更多。口中只能反复的重复着一个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降低心里奇怪的感觉。
而那只作怪的大掌还在深入,手指轻轻一挑,尤多拉身上衣服从中裂开,于是,这件她很喜爱的短打彻底报废。
上衣被阿尔弗雷德用蛮力直接撕开,尤多拉羞赧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一下子扑到阿尔弗雷德身上,尤多拉死命抱着他不让他动。
这种时候,榆木脑袋的阿尔弗雷德总算明白她是在害羞,于是一手与她十指紧扣,一手却是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一纵身直接跃下了悬崖。
阿尔弗雷德抱着尤多拉跳下去,在半山崖落到了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沿着树干走进一个乌漆墨黑的山洞,尤多拉被平放在铺满软绵绵兽皮的地面上,黑暗中,她看不清阿尔弗雷德的容貌,只是凭着感觉伸出手,触摸他冷峻的轮廓。
“弗雷德。”尤多拉在黑暗中轻轻呼唤,紧跟着,她被人堵住了唇舌,一只大手从撕裂的衣服直接探入进去,引起一阵虚弱的战栗。
“老娘说,要,要长大以后才可以。”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人,居然还不忘老妈的教诲,阿尔弗雷德第一次觉得懊恼,他记得自己的分身在异世大陆看到的那对夫妻,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可是很愉快的,难道,是分身隐瞒了自己什么?
不,这不可能,分身已经被收回,他不可能对自己有隐瞒。那么,就是这个小丫头不配合了。
“不小了。”阿尔弗雷德流连在某处的大掌突然用了些力道抓了几下,大拇指又故意滑过顶端的朱红,然后他发现,怀中少女再也说不出一句整话,剩下的,只有让他浴火更旺的声声呻吟。
从不会委屈自己的阿尔弗雷德低下头,毫不客气的将那些动听的声音全部吞入腹中。手指已经勾住腰带,轻轻一拉,腰带松开,然后……
“小卓子——小卓子你在哪里——”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可却仍然清晰的传入这二人的耳中。
尤多拉一听有人寻来,条件反射的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做贼心虚的嚷嚷着:“怎么办?有人来了!”
阿尔弗雷德现在很不高兴,身为‘冷血动物’,他自成年之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开过荤了,好不容易今天有个机会,结果却在正关键的时候被人打断。
恶魔大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尤多拉骤然发现,原本凉爽的山洞一瞬间变成了冰窟,差点把没准备的尤多拉冻成冰雕。
尤多拉终于反应过来,马上对手重新系好腰带,只是那被撕开的上衣却是不能再穿了。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又凝了水球洗洗脸,却始终洗不掉羞赧的大红脸。随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简单整理好之后,尤多拉这才走出山洞。
见阿尔弗雷德正站在半山腰凌空的树干上,尤多拉眼底闪过不明所以的意味,她感觉今天的阿尔弗雷德似乎有些不一样,刚刚被他抱住时就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湿湿的,闻起来像是晚间的露水,这然尤多拉有些诧异,是什么原因,居然能让他在这崖边站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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