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 >-/-< >-你每次去那里的时候也是带着伪装去的吗?” “所以你已经有这样方便的小伪装随时可以用。这个安排如此精巧,让我禁不住想赞扬你。真让我很佩服,我也敢肯定她一定觉得很幸福。那让我吃惊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焦急地打我们社长的主意,你想从他那里知道什么?” 夏想笑了。 蒋天生怀疑地看着夏想。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在某种程度上他是被操纵着,操纵到了这个可笑的位置上。本来一切都很好,那个该死的知秋,还有这个疯疯癫癫的业余侦探似乎把一切怀疑都隐藏得不露痕迹。但他的脑子里的确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这所谓的坦诚其实只是单方面的。 “大概不会吧,”夏想说,“但你要知道——警察,我看你是没办法敷衍的。你要知道,如果社长要去见顾鹏飞警长,我也不能阻止,是不是?他的言行是自由的,而且根据我的判断,他可不是很喜欢你。” “哦,是啊!警长是个好人,他不会违背信任的。不管怎样,就我看来,我们完全没理由怀疑蒋天生和谋杀案有关系。我们应该站在一条线上。” “我猜,你对那个地方很熟。” “对不起,我还以为,在你到达老乔小路的时候,就对那里很了解。” “哦,是这样!” “我干的第二件事就是从辉煌大酒店的人那里搞到这个林克的地址。我很小心地躲开了我母亲,给管理部打了一个电话,说林克有一个包裹但是地址写错了,就这样搞到了他的地址。然后我拿着他们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试图从那里的房东口中套话,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说我大概能在一个饭店里找到林克,并跟我说了那个饭店的地址。我又去了那里,他不在那儿,但我跟一个刚进饭店的家伙聊了一会儿天——像是个舞男,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跟我说了些话,让我觉得可以在花园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当然,”他说,“现在这个故事听起来大概有些可疑——我到处去找林克,然后第二天就发生了那种事情,但这就是事实。好了,我回到了我丢下车的地方,那车似乎有什么大毛病——我开始诅咒那个租车给我的笨蛋,然后想还是把车送到修理厂吧。可是车一旦发动之后,一切又都正常了,修理厂的人找不出哪里出了毛病。他们把一些零件拆了下来,又把一些零件拧紧了一些,收了我一些钱,就这样了。等他们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受够了,觉得最好是趁它还能跑的时候,把这个该死的东西开回去。所以我回到了关卡,一路上引擎充满了问题。到那儿之后,我出去散了散步,那一天就这么结束了,哦,后来我去餐厅喝了点酒。” “哦,顺着沙滩走了一会儿。怎么了?” “四公里半?不可能。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没见过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去。不管怎样,你想知道的是星期四那天的事。所有的细节,嗯?我大概九点钟的时候用了早餐——如果你想知道更详细的话,我吃了鸡蛋和面条——然后我想最好还是去村庄看看。所以我去了村子里,拦下一辆过路车。那是——让我想想——刚刚过十点。” “在大路进关卡的入口,村庄的那一边。” “你在村里看见可以租的车了吗?如果你见过,再来问我这个问题。” “是可以,但我没这么做。在村庄我唯一知道的修车厂就是我前一天试过的那家,我知道他们没什么本事。而且,搭顺风车有什么问题吗?” “哦!这个司机没有。她似乎是个很好心的女人,开着一辆红色的大敞篷宾利车,一点都不啰唆。” “我没想过要问。但我记得她车的号码——因为真的很好笑——010101。这是那种不可能记错的号码——01—01—01!我跟这个女人说,这号码好笑啊,我们还为此笑了好一阵子。” “是啊,我们都笑了。我还记得我说,有这样一个号码会让警察记得很牢。01—01—01!”蒋天生欢快地唱着。 “是的。” “那个好心的女人在集市广场把我放了下来,还问我需不需要她再捎我回去。我说那真是太感谢了,然后问她什么时候会离开这儿。她说她一点之前必须得走,去其他地方见一个人,然后我就说这个时间对我也很合适,她就安排跟我在集市广场再会面。然后我在周围转转,去了花园。跟我聊天的那个家伙说,林克的小妞跟花园有什么关系——在那唱歌还是什么的。” “是啊,我现在知道,那个家伙搞错了。不管怎样,我去了那里,浪费了好长时间听那些愚蠢的古典音乐,我的天哪!贝多芬什么的,在早晨十一点的时候!我还一直在想,真正的表演什么时候才开始。” “天哪,是的——满屋子都是那些有毛病的阿猫阿狗!很快我就受够了,去了辉煌大酒店,想跟那里的人联络一下。我的运气就是那么好,刚巧碰上我母亲,她正准备出去。我在一棵树后面蹲着,猜她有可能是去见林克,所以就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 “没有;她去了一个什么卖帽子的地方。” “一点没错。我等了一会儿,然后她出来了,去了花园。‘啊哈!’我对自己说,‘这都是什么事啊?难道她跟我想的一样?’所以我又在后面轻手轻脚地跟着,该死!还是跟刚才一样魔鬼似的音乐会,她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我还可以告诉你他们演奏的是什么呢。那东西叫什么《英雄交响曲》。什么东西啊!” “是的,而且我老实跟你说,我是大老粗。有意思的是,我母亲看上去像是在等什么人,她一直想四周看而且坐立不安。在整个节目中,他都好好地坐着,但当他们演到一半的时候,就没再听了,回了辉煌大酒店,看起来像是老鼠被人抢走了的病猫。然后我看了我的表,正好就是差二十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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