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无声的冷战
两人之间出现了第一次无声的冷战!
就算是在校园内不幸碰上了彼此,他们也都装做不认识对方的撇头走开,肖然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恋爱,她搞不懂自己的心绪,就像搞不懂为什么那一晚姜扬甩门而去的时候,心为什么那样痛一样。
第二学期的课程马上就要结束了,姜扬每天除了上课,还要去他自己组的乐队排练歌曲,虽然他外表酷到不行,可是却阻止不了那些喜欢做梦的小女孩对他的仰慕。
肖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是出现在实验室,就是出现在课堂上,她可以不吹灰之力的就在k大拿到最好的成绩,日子一如从前般平淡的过着。
终考过后,她将手中的电话关机,买了一张机票,她独自一个人飞往s市。
假期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勿勿度过,当她重返k大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姜扬在看到她时的眼神有些哀怨和凌乱。
她不想去理解太多其中的含义,仍旧不肯说话的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暗潮汹涌,她装做无动于衷,放了学后,带着一股烦躁,她踏进自家的房门,冲了一个热水澡后,她唯一的念头只想一头睡死。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一股湿嗒嗒的东西来回磨蹭,潜意识中,她猜到了姜扬,当她缓缓的睁开双眼时,果然看到半跪在她床前的姜扬一脸憔悴的样子,那双眼内不知是疲惫抑或是痛苦。
见到她醒,有些无力的用手抓起她的下巴,“肖然,你知道吗,你是一个道道地地的魔鬼!”一开口,他就是一串不满的低咒。
“无声无息的一走就是一个月不见人影,连电话都不开机,你是存心折磨我对不对?”
“我们彼此之间应该是没有责任和义务的才是。”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钟左右,看来刚刚她的确是睡着了,连他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虽然冥冥之中她有一种预感,知道两个人迟早还是会有交集,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对于这种交集竟然会有些不敢去面对的感觉。
“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低沉而又霸道的命令过后,他毫无预警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一旦天雷勾起地火,两具身体都同时不受控制的交缠到了一块儿,他们狠狠的吻着对方,狠狠的撕扯对方的衣服,狠狠的在床上翻滚着……
直到扰人的电话音乐再次将这充满了旖旎的空间打断,两个人才不情不愿的停下疯狂的动作。
肖然一边享受着他逐渐缓慢下来的轻吻,一边拎过电话接通,“嗯……刚刚一直在睡觉所以没接你电话,有什么事老妈?”
只见她的脸色因为电话彼端的内容而变得有些难看,“我不会同你走,就这样子,再见!”
低沉的嗓音,将室内原本的气氛搞得有些紧张,正在吻着她胸口的姜扬因为她瞬间的变化而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怎么了?你的样子像是很不开心……”
“眼力不错!”她冷冷一笑,“我想静一静,你走吧。”
被她下了一道逐客令的姜扬不解的爬到她的身侧,“虽然我一点也不想打扰你的平静,不过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口吻一下重似一下,肖然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一样瞪着他,“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乖乖的滚出这个地方。”
姜扬对于她的怒气不但没有退缩,反而还恶劣的用力揪住她的肩膀,“请你搞清楚,我不是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性奴隶。”
轻轻的扯动唇瓣,肖然的脸上划过一抹残忍,“是吗?至少我以为你是。”
“肖然,显然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力。”他的双眼微眯,“我希望我们可以互相尊重对方,别让我鄙视你的无礼,对你,我已经付出很大的耐心了……”
“那又怎么样,你他妈算个屁呀?”肖然火大的推了他一下,“这是我家,我的地盘,你鄙视我大可以从这张床上滚下去,我还死皮赖脸的留你在这过夜了吗?”
被推至一旁的姜扬真是受不了她莫名其妙的怒火,“你拽什么,在学校装出一副圣女的样子,到了家就变了一张臭脸来给我看,我欠你了是不是……”
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肖然因为他的恶意讽刺,更是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她扑到他的身上一顿失去理智的乱抓乱咬。
“是你自己不要脸的跑到我家,说什么不准我离开你,姜扬,你他妈又算个什么,我肖然从认识你那天开始就没打算让你瞧得起我,真以为自己生了一副好看的臭皮囊就自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该匍匐在你的脚下做你的臣子吗,靠,这是什么该死的社会,那些女人都他妈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这类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
她没遮没拦的一顿狂吼,被她抓咬着的姜扬只是不反抗也不躲藏的任她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自己的身上,直到她累得披头散发的失声痛哭起来,才渐渐的停下了疯狂的举止。
姜扬发誓,他第一次看到她哭,那种歇斯底里过后的狼狈被他一览无遗。
“全世界的男人都是骗子,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甚至是那该死的爱情,我妈就是上了我那低能老爸的当才会过上这么悲惨的一生,二十多年的情妇身份,不但让全天下的人耻笑她的无能,更是给了我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身份……”
肖然幽幽的诉说着心中的难过和悲伤,“好容易恢复了自由身,又要跟着另一个男人离开,她似乎很喜欢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控制于鼓掌之间,从来也没在乎过别人的感受,甚至不惜扔下我一下人在这里……”
她痛苦的掩住面孔颤抖着双肩,“我是孤独的,从我降临到这世界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逃脱不掉这种孤独的命运……”
被她打到一边的姜扬看着她瞬间哀恸的难过,自己的心底也因为见到她的痛苦而疼惜万分,现在他能了解那天她之所以会因为他要拿钱给她花时的愤怒了,表面上坚强不已的肖然实际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她本能的逃避着同样的命运会降临到她的头上,甚至将全身上下粘满了刺以寻求自保。
他跪坐在她的面前,大手小心的去拉她的肩膀,“你不孤独……你还有我啊……”他低声说道,从来也没有安慰过女孩子的他,如今因为自己拙劣的语言而感到手足无措。
“滚开,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和同情……”
低泣中的肖然越发觉得那种自卑的情绪让她无法抬头,“现在你满意了,高兴了,终于看到平日里张扬跋扈的我也有这么丢脸的一面,现在好戏你看完了,是不是可以从这里滚出去了……”
“你认为我姜扬是那种会可怜别人的君子吗,如果我真的有同情心,为什么连一个为我而自杀的蠢女人都吝于去多看一眼?”
他突然抱紧她不住颤抖的身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惹得你哭成这样……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连哄女孩子都不会的笨蛋,肖然……”
他垂下头不停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要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好,求你不要哭了,我宁愿你吼我,骂我,打我……”
见她仍是不停的低泣,他捏紧了双拳,“该死的!”他忍不住低咒一声,“如果你一定要我滚的话,我马上就可以滚……”
还想再说下去的姜扬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沉,接着,怀中的女人霸道的将他扑倒在大床上,一阵又一阵的热吻将他搞得心神意乱,那种魅惑人心的娇喘声让他再也抑制不住的狠狠抱紧她。
他们在一起疯狂的亲吻,疯狂的翻滚,疯狂的将激情一波又一波的推到最高点……
不知过了多久,当热潮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室内已经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
姜扬疲惫的躺在一边微眯着双眼,而肖然则斜靠在床头优雅的吸着香烟,一根接一根,直到香烟的雾气笼罩了整间卧室。
被呛得有些难受的姜扬缓缓的张开双眼,大手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她瘦削而又性感的小腹,“我想……你妈咪她也有自己的选择,或许选择离开会为她带来幸福……”
轻吐了一口烟圈,仍残留着一脸媚态的肖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的胸脯上全是被她刚刚抓咬过的血痕。
“痛吗?”她沉声道。
似乎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处,姜扬邪气的挑动几下唇角,“如果我说不痛,似乎对不起你的暴力。”
“显然你在暗示我再为你的身上多添几道疤痕。”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挑衅道。
“对不起!”幽幽的歉意出自吸着烟的唇内,甩掉燃到一半的烟蒂,她柔软的手指轻轻碰触着他的伤处,“如果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怒气,或许我父亲不会如此憎恨我的存在。”
自从上一次程氏网络事件过后,程家老爷子就罢免了他唯一儿子的一切权势,这让一向骄傲自负的程家伟气到暴跳如雷,有一股想要捏碎她的**,但是却没那个胆量,肖然兴哉乐祸的任由父亲对自己憎恶,可是心底却将那股刺痛变成了快感去享受。
不理会他因自己的歉意而变得惊诧,肖然感性的把玩着他耳上的小小金饰,“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近距离的观察,她竟然发现他耳饰上的图形是一个类似德国纳粹的标志,上面还清晰的刻了一个‘然’字。
这让正在观看中的肖然有些不解,缩紧眉头,她轻柔的扳起他的下巴,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姜扬了然于心的点了点头,“没错,那上面的名字是你的。”
“可是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他抱紧她的纤腰,将二度热情重新播散到她的身上,没有过多的询问,肖然向来懂得三缄其口的真正定义。
回应着他有规律的动作,她将一切的谜底留到以后再去慢慢发掘……
“听说你最近与那个不太喜欢说话的姜扬走得很近。”
课间,正在整体几份报告的肖然玩世不恭的叼着钢笔正在思考,耳后的死党席朗平的大头便不识好歹的凑过来,他粗鲁的拍拍她的肩膀。
“外面的那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说是假的那就是假的了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肖然打太极的功夫自小到大都无人能及。
这阵子她与姜扬的关系的确有所好转,至少两个人会在学校内并肩行走说笑,虽然她依旧不会主动与他在公众场合搭讪,不过那些爱打探小道消息的人还是看出了其中一二。
姜扬一如既往的在空闲时间去搞他的乐队,全校的女生都为之轰动的一个超人气歌手,她却从来都没听过他的半首曲子。
他会在夜深人静时悄悄的爬上她的床,却从不逼迫她去顺应他的生活,他们从不约会,也不提感情,更别说花前月下山盟海誓,虽然校内的女生崇拜姜扬的热潮一如从前的疯狂,可是自从与她确定了一层暧昧的关系后,就很少再传出有关于他的任何绯闻了。
见肖然一副打死也不透露半句的铁齿模样,席朗平有些酸酸的撇撇嘴,“瞧吧,你们女人就是有了异性忘了人性,还死党哩,小气巴拉的,一点都不够哥们。”
“如果你肯承认自己是一个八婆的话,我或许会发发善心交待一点内幕出来。”熟练的转着笔圈,她一脸的坏笑,“朗平,你觉得怎样?”
“切!”他鼻孔朝天一副不屑状,“谁稀罕去打听这种无聊事件啊。”
见她一脸干笑,席朗平又亲密的揽住她的肩,“不过小然,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个小子是比其它人优秀一些,不但有一个好家世,而且还多才多艺……”
“是吗?”对于这些,肖然是不了解的,她与姜扬的交往到目前为止仅限于**,更何况,她也没兴趣去打探别人的**。
“小姐,不要告诉我你连那小子的身份都不晓得。”见她无辜的摆出一脸诚实的微笑,席朗平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我的上帝,他好歹也同我们在一起同处一个空间将近三年之久了哎,我真是服了你肖然,这是不是就叫做大智若愚啊?”
“只是没兴趣而已吗。”耸耸肩,她打算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实验报告上。
“其实也难怪,姜扬天生长了一副俊俏模样,身材又该死的一级棒,你知道吗,他拍的那些广告片在青少年的心目中都是很受欢迎的呐……”
肖然挑了挑眉,“他还拍过广告片吗?”她很谦虚的问道,见席朗平摆出一副要崩溃的样子,她又摆摆手,“好好好,算我刚刚问的那个问题无效。”
“他不仅拍过很多组广告片,而且还是一家手机品牌的形象大使呢。”
“大使?”肖然忍不住笑了出来,“狗屎好不好?”
“嘿,我保证你刚刚的话如果被那些崇拜着他的偶像听去,下场一定会被碎尸万断。”
肖然顿时一副小心翼翼的缩紧了肩膀,“那我们换下一话题好了,例如母猪的产后护理如何?”她还不忘小小的幽默一番。
“你很拽耶小姐。”席朗平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话又说回来,姜扬还没大学毕业就红成这样,我猜这同他的家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关系的,想想,全a市最大的电信公司总裁的宝贝独生子,生下来就注定了与无尽的财富画上等号,人家可是含着金钥匙问世的天之骄子呢。”
正在写字的肖然因为听到这里,手腕颤抖了一下,“你刚刚说他是全a市最大的什么……?”
“你不是吧……”席朗平再次有一种要发轰的错觉,“他唱的歌你可以不听,他拍的广告你也可以不看,但是他的身世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一抹傻笑奉上,她没有一点的良心不安,“那个……对于这类事件我正处于不太了解状态中……”
“你们一定没有在恋爱,如果两个人真在一起的话,不可能连这些事都不知道。”席朗平自作聪明的判断道。
肖然哥们似的拍拍他的肩,“所以我说你真是越来越有智商了呵。”
“喂,你真的还是装的,真的对姜扬这号人物一点都不了解?他可是全a市女性将来都想要巴结的金龟婿哟。”
“关我屁事,我又没打算嫁给他,金龟王八这一类好像同我没任何关系。”
“切,装酷!”
“去死吧小三八,大男人没屁事就爱打探这些无聊新闻,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对我热情的广播啊?”
“好你个肖然……”席朗平顽皮的性子一旦被勾起,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在瞬间打闹在一块,偏偏刚刚的那番对话和这样亲昵无间的热情被刚刚从外面走回来的姜扬听了个够,也看了个够。
他的女人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他,这让他的心底已经非常不是滋味了,偏偏他还亲眼看到肖然和席朗平之间毫无忌讳的搂搂抱抱在一起。
似乎感觉到由门口处传来的那股冷空气,正在玩闹是的两个人本能的望向教室的门口处,竟然看到崩着一张俊脸的姜扬像要杀人一样怒视着这一切。
当下,席朗平的笑容有些不太自然,他干笑着耸耸肩,又搔搔头发,“呃……那个……”
缓缓的走到二人的中间,“朗平,介不介意将这个地方借我们单独用一下?”虽然说话的对象是席朗平,可是他的眼睛却一刻也不眨的看着一脸坦然的肖然。
“噢……好好,你们聊,我出去打球,呵呵……”对方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席朗平自是乐得借此开溜。
“谢谢你,别忘了将门代上。”
“一定一定。”
当室内只剩下姜扬和肖然两个人的时候,有一刻的平静在这空间内来回流窜,姜扬一声不吭的看着她,对方也无声无息的回视着他的目光,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和朗平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终于打破了沉默。
肖然微微一笑,“哦。”
“就只是一个哦字?”挑起眉,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阴险起来,一只手也不客气的揪住她的肩膀,“毕业后我们就结婚!”
冷不防的一句话,让肖然微怔了一下,随即,她快速的恢复冷静,“今天是四月一号对吗?”
“肖然,我没有在同你开玩笑。”他的口气似乎有些不耐烦。
“好吧,那我们毕业后就结婚。”
见他眉峰一松,肖然又换上一脸的玩世不恭,“傻瓜,我是在同你开玩笑啊。”
反手拍拍他的肩膀,她将脸孔凑近对方,“你同我还玩真的呀,大家在一起无非就是寻求一种快乐吗,姜扬,记得下次在我面前别说这么无聊的话了ok?”
“肖然……”他也危险的将双眼移近对方,“我警告你,从我惹上你的那天开始,就没有抱过任何玩的思想,所以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认、真、的!”
见她还想再开口要说什么,姜扬霸道的用大手掩住她的双唇,“这件事你无权发表任何意见,我们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可以沟通,所以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有时间带你去认识一下我的家人。”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过分?”
“有啊,不就是你。”他一派的玩世不恭起来。
“同我在一起后,你学会幽默了姜扬。”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讽刺他的机会。
“所以为了让我变得更加人性化,选择你来做我的拍档最合适不过了。”大手一揽,他将她的身子带到自己的怀中,霸道的吻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袭上她冰凉柔软的双唇上。
肖然在他有力的怀中挣扎了几下,“这里不是你**的最佳场所,如果你不想破坏自己形象的话。”
“我不在乎!”他将她压在书桌上,狼吻毫不停歇的印在她的脸上,唇上,颈上。
“可是我在乎……”她低咒一声,“放开,别破坏了我在k大所有师生心目中完美的形象!”
一抹邪笑染上他的唇角,修长的指头把玩着被他蹂躏过的唇瓣,“好吧,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姜扬你他妈的在找死!”她威胁的低吼道。
“骂的好!”他的双眼一眯,抚摸在她身上的大手不客气的滑进她的臀上,肆意的想要伸探到其中,“因为你的出言不驯,我想我该采取一些惩罚措失,不知道那些学生一会进来的时候看到我们这样,会怎么想你……”
肖然恨恨的瞪着他恶劣的俊容,“你到底想怎样?”
“求我放开你呀。”边说,他的大手边不规则的在她的身上游移。
“该死的,放开我……”
“态度似乎有点不好哦……”
面对着他的威胁,肖然咬牙切齿道:“求你……”
“还是有点差强人意……”他更加恶劣的将手伸进她的裙下,指头似乎在探寻着某目标地带。
听到教室门外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被紧抱在他怀中的肖然认命的向他妥协,“好吧姜扬,求你放开我。”
姜扬也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离教室越来越近,他不情愿的放开她的身子,顺便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当几名同学纷纷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似乎很惊异的看到两人之间的暧昧。
肖然顿时染上一脸明快的笑容,“啊,我的眼睛刚刚进去小飞虫了,呵呵……”
她用力的瞪了一眼旁边一派潇洒的姜扬,“谢谢你帮我将小虫子弄出来,噢,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不客气。”他突然将唇凑到她的耳边,“晚上在家里乖乖等我,练完琴后我会去找你。”
说完,他帅气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自然。
其它的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谁也没看出个中缘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