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4-10
若是说这京郊桃林仅仅是一个喝茶聊天的去处,那便是天大的一个错误。看似明媚的地界,却不知有多少阴损的勾当在这桃林的某处角落里进行着。
好久都没有出来散心,苏碍此时的心中是说不出的痛快。若不是方才遇见了齐肩王之子,或许此时苏碍的心情会更好一些吧。
被苏碍一语点破之后,这些丞相府的小厮们也不敢造次,纷纷垂着头,再也没有往日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
苏碍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既然消不掉他们心中的奴性,那便让他们的奴性更重一些吧。倒是所谓的人权,在如今苏碍的眼里,狗屁都不值。
正午刚过,一些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便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朝着桃林的某处走去。
苏碍看着身边的那些个书生纷纷从自己身边经过,脸上难掩的有些欣喜,更有一少部分人此时正对着同伴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苏碍终于还是好奇了。
“去打听一下,这些人都是去干什么,若是有些由头,咱们便也去看一看。”苏碍唤过身边的一个小厮,轻声交代道。
小厮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了那些书生中间,询问起了什么。
被小厮拦住的几位书生,原本看到眼前这人一身家丁的衣服,心中多有鄙视。但是当看到小厮腰间挂着的铜牌之后,脸上的笑容随即便得谄媚起来。
“原来是丞相府上的大人,不知道小的有什么能帮到您的?”一位看起来似乎年长的书生对着小厮一抱拳,随即轻声道。
小厮笑了笑,但是眸中的却难掩的带有一丝冷色。他知道,眼前这位笑容谄媚的书生怕已经是京城的‘状油子’了,还是莫要打交道的好。
所谓‘状油子’,便是那些熟读律法,却在科考之时落榜,无颜面对家乡的各位父老乡亲,只好留在京都,靠为别人打官司为生。
这种人还有一个别称——丧官。打官司毕竟有输有赢,不管结局如何,输的一方心中肯定会有些许不好受。那些官司打输的人,往往会在审案结束之后,暗地里骂这些人,丧门星,扫把星之类的话,久而久之便有了丧官这个别称。
看着眼前的这个丧官,小厮的心中一阵冷笑,随即还是装做一副恭敬的样子,对着面前这位丧官轻声道:“我家少爷见各位不知为何行色匆忙,所以差遣小的过来打听一下,各位公子到底是要去何处。”
这位‘状油子’身边两个明显都是外地来到京都的,见到京都的家丁们都是如此狂傲,还是忍不住教训道:“也不知是谁家的狗,居然在这个时候出来乱吠。”
这名小厮不是一个笨人,却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还略带茫然的看着说话的那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那人的话,却清清楚楚的飘进了不远处的苏碍的耳朵里。轻轻向前走了几步,苏碍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终于还是轻声问道:“你是哪家的?”
那人一愣,随即沉声冷笑道:“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打了狗,却把主人给引来了。也罢,让我来看看这狗主人有多少斤两。”
苏碍轻轻一笑,随即指了指那人,对着身后的小厮笑道:“若说你们是狗,怕是眼前这人连你们也不如。一只不知从什么穷乡僻壤里爬出来的四脚虫,居然也敢在京都称王称霸。这也不知道京都里的那群纨绔到底是怎么让这人进的京都。”
苏碍的话随说的淡然,却也让那位‘状油子’嗅出了一丝危险。赶忙走到苏碍面前,那位‘状油子’一脸赔笑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我这两位朋友在小地方横行惯了,这突然来到京城,怕是还有些不习惯。还望公子赎罪。”
苏碍一笑,随即玩味的看着方才说话的那位‘状油子’轻声道:“若是你杀我全家,而后告诉我,你仅仅是心中烦闷才会这般处世,你猜我会不会杀了你?”
看似一句玩笑话,却还是让那位‘状油子’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丝冷汗。但看着苏碍玩味的笑容,这位‘状油子’终于还是壮起了胆子道:“若是公子今天逼的太紧,只怕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莫要看公子似乎与那手腕通天的丞相府有莫大的联系。若是由京都戒守司处理的话,怕是丞相府那块金子招牌也不管用吧。”
苏碍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看着这位‘状油子’轻声问道:“莫非这位兄台家中有亲戚在京都戒守司?”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略带沉闷的看着苏碍,眼神中尽是提防。
苏碍见这人没有说话,便轻轻的笑了起来。笑罢,苏碍看着眼前这位方才将自己讲的权势通天的‘状油子’轻声冷笑道:“将你家中所有入朝为官的亲戚都叫上,最好再叫两个实权派。告诉你,今天这个短,我倒是护定了。我苏碍十三年来还真没有因为比家世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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