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丽花阁是杭州城中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丽花阁是一座妓院,很出名的妓院。
妓院,是男人寻欢作乐寻花问柳的地方,也是最令男人乐此不疲乐不思蜀的地方。
丽花阁的老板叫张大一,别以为听名字就断定是男人,其实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个年龄将近五十岁的女人。
这一种人有一个很妙的称呼——“鸨母”!
丽花阁的姑娘全是花般年华的妙龄女子,而且十分秀丽标致,漂亮动人。
每一间妓院都有一名身价最高名字最红的姑娘,这一名姑娘有一个很美丽的称号——“花魁”!
丽花阁也不例外,花魁名叫彩蝶。
彩色翩舞的蝴蝶,你说美不美丽?绝对美丽!
她不但艳容动人,傲视群芳,而且才华横溢,深得男人喜爱,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用天生尤物来形容她,最恰当不过了。
这几天她忽然消失了影踪。
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就连她那些好姐妹也不太清楚。
来找她一求鱼水之欢的男人都急疯了。
据说她得了病,到外地休养去了,至于到了何处,丽花阁的老板张大一却守口如瓶。
彩蝶到底去了哪里呢?
丁情特别喜欢在山间林中游玩,因为这样可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所以他没有在城里逗留,而是跑到了西湖边的一座破落小庙里,暂作栖身之所。
今天他用竹做了一张竹弓,再用竹削了十多枝竹箭,进山里打猎去了。
就是这张看似孩童玩具的竹弓,这些竹箭,却居然射杀了三只野兔,五只野鸡。
他大获丰收,满载而归。
他拎着猎物,回到破庙。
这时天色将黑了。
他已经饥肠辘辘,立即在庙门前架起篝火,然后将剥洗干净的兔鸡用木棍穿起来,放在火上面烤。
烤熟的兔鸡散发出一阵阵香味。
这是一顿丰盛之极的晚餐。
他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正准备享用。
忽然,他听到一阵轻碎而又急速的脚步声,一个人跌跌撞撞地从林中跑出来。
这个是什么人?
一个长得十分美貌身材十分秀美的姑娘。
她的衣衫已经被被勾破,头发已经散乱,样子十分狼狈不堪。
这么晚了,他一个孤身女子这副模样出现在荒郊野岭中干什么?
难道给人追杀?
丁情没有猜错,她真是被人追杀。
此刻林中钻出三个手持钢刀的彪形大汉。
那女子气喘喘地跑到丁情的身边,捉紧他的手臂,哀声叫道:“公子,救命,救命!”
丁情冷冰冰地推开她:“你我素不相识,凭什么我要救你?”
那美丽女子一愣,当场有如冷水浇头,全身都凉透了,变得一脸绝望了。
三名彪形大汉趁势扑上来捉住她。
“妈的,看你还跑,累得本大爷几乎追断了气,走,跟我们回去。”一个大汉骂道。
那女子又咬又踢,极力挣扎:“狗腿子,放开我,我死也不跟你们回去!”
一名遭她咬了一口的大汉怒不可歇,打了她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喝道:“岂有此理,臭婊子,看你还敢不敢嘴犟!”
那女子的脸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来。
她哭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般一串串落下来。
“瞧她花容月貌,美艳动人,真令人心动,兄弟们,难得有此机会,不如……”
“这注意不错!”
“好,那还等什么?我可就等不及了,动手吧。”
三个大汉开始剥那女子的衣衫。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悲厉大叫:“公子,你救一救我吧!”
丁情仍然无动于衷,他的表情好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难道他真的铁石心肠?真的袖手旁观?
那女子绝望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绝望了,因为那三个大汉的手已经粗暴地撕开的衣衫,粗暴地扯烂她的裤子。
她想反抗,可她的一双手臂被两个大汉紧紧捉住,最后,她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
一具滑如凝脂动人心魄的**女体展露出来,每一寸的肌肤都一览无遗地映入眼帘。
雪白丰满的*随着她颤抖的身体而起伏颤动;两点嫣红如血的蓓蕾如枝上的花蕾迎风挺立;*的茸茸草地散发出一股诱人消魂的魅力。
“哗,太美丽了!好迷人哪!!!”那三个大汉一见,发出了连声的惊叹。
那女子一双秀美的长腿被一个大汉用脚一岔分开了,然后那大汉淫笑着动手脱自己的裤子,眼看着一件惨事就要发生。
这时丁情站了起来:“三只畜生立即滚蛋,别再欺负那姑娘。”
他的语气很冰冷,冰冷得象寒冬腊月那样。
三名大汉听得毛骨发憷,看着丁情,异口同声道:“什么?你叫我们是畜生?”
丁情说道:“你们这样搞一个女人,不是畜生还是什么?”
“臭小子,别多管闲事,识趣的就坐着不要动,看我们是怎样对付女人的,你也好趁机学学,等我们完事后,高兴的话,就让你这毛头小子过来尝一尝搞女人的滋味。”一大汉气怒道。
三人仗着人多,根本不把丁情放在眼里。
丁情冷笑道:“我从来没有讨价还价的习惯!我叫你们滚,你们偏不滚,我只有送你们回去投胎做畜生了!”
他的竹剑忽然动了,动得比闪电还快。
三名大汉连看清楚的机会都没有,胸口已经涌出鲜血。
他们后悔地盯着那全身**的女子。
“你……骗我……”其中一个大汉的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出来,可是他来不及说出来,生命就终结了。
三具尸体就躺在那女子的脚边。
跳跃的火焰,**的女人,充满了最原始最野性的挑逗。
丁情猛然转身,因为他察觉自己的身体某处起了巨大的变化,所以他不敢再看下去,他回到篝火边坐下,然后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说话:“你走吧。”
那女子露出了一丝笑容。
她的衣服刚才已被撕碎,她将撕碎的衣服围住下身,裹住胸膛,走近丁情,怯生生道:“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况且天色又这么黑,叫我到哪里去?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在这住一晚?”
丁情斜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凄凉可怜的样子,倒有些于心不忍了,指一指破败不堪的小庙:“姑娘若是不嫌弃,住下也无妨。”
那女子急忙道:“我但求有一个栖身之所,能够得到公子的收留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福分,还怎敢嫌弃呢?多谢公子收留我,你是个好人。”
丁情道:“我不是好人,好人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受欺负呢?”
那女子道:“但你最后还是出手了。”
丁情道:“你饿吗?”
女子点一点头:“饿,而且很饿。”
丁情将一只烤熟的山鸡递给她,她也老实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嚼起来。
她真的太饿了。
丁情笑了:“咱们并不认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竟然象老朋友般毫不客气吃我的东西,甚至连一声多谢都不说,这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女子边吃边答:“我叫彩蝶。”
丁情道:“彩色的蝴蝶,真是人如其名呀,人美,名字也美。你为何被追赶的?”
彩蝶不吃了,叹了一声,说道:“我刚从外地来,准备投亲的,不料被人拐骗卖进了妓院,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偷从后门溜走掉的,但还是给他们发觉,派人来追我,如果不是遇上公子,我这辈子就完了。”
丁情茫然不解道:“妓院是什么地方?”
彩蝶吃惊地看着他,那神情活象见到了怪物一般,充满了不相信,见他一脸稚气,就知道他真的不懂了,便解释道:“妓院,又叫青楼,是女人的火坑,更是女人的坟墓,女人一旦跳进了这个火坑,过的就是对人欢笑背人垂泪的悲苦日子啊——!”
丁情更加不解:“为什么?”
彩蝶道:“因为女人一旦进了这种地方,就得要牺牲自己的**,出卖自己的灵魂,每一天让男人欺负,让男人骑压,让男人侮辱,让男人折磨,让男人糟蹋,没有尊严的供男人肆意玩乐,以此取得男人口袋中的金钱,养活开设妓院的主人。”
她说到最后,显得很感慨。
丁情的双眼露出一股如野兽般的杀气:“是不是和你刚才遭遇的情景一样?”
彩蝶道:“差不多。”
丁情愤怒异常:“想不到天下间竟然有这一种人,榨取女人用**、用血泪才可以换取回来的钱财,我丁情日后若碰上这一种人,就见一个杀一个!”
彩蝶甜甜一笑:“丁公子真是一个义薄云天的少侠呀!”
丁情顿时呆住,双眼发直的注视着彩蝶。
彩蝶愕然问道:“你看什么?”
丁情由衷赞道:“彩蝶姑娘,你笑得真美。”
彩蝶脸庞一红,羞得粉颈低垂,她轻声说道:“我好睏,我想睡了。”
丁情带着她进了小破庙里。彩蝶借着外面投映进来的微弱火光环视着庙里的一切,只见里面很空荡,四壁萧条,没有一物,只有铺在地上的一张“床”。
其实那根本就不算是床,只是用厚厚的一叠干草铺垫而成的“床”。
但这些干草很柔软,很温暖,很舒适。
彩蝶躺下去的时候就有这一种感觉。
她极为惊奇,问道:“你是怎么弄的?”
丁情道:“我是在山里长大的,当然懂得怎么去弄妥一张草床,今晚就属于你的啦。”
彩蝶的语气十分温柔:“外面风寒气冷,你也在这睡吧!我怕黑,你就陪我睡好吗?”
她的温柔简直让人拒绝不了。
丁情也拒绝不了,在她的侧边躺下。
庙门前的那堆篝火逐渐熄灭,一切都变得黑暗起来。
夜晚的荒野很悄静。
蓦地,一声短暂而又急促的野兽嚎叫划破了山野的宁静。
彩蝶惊骇地尖叫一声,滚进丁情的怀里。
她用来裹胸的破衣散开了,连遮掩下身的那块破布也松脱不见了。
**的躯体,温软的身子,高耸的*,她全身上下都紧贴在丁情的身上。
丁情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力,这一股热力烧灼得他浑身都不自在。
他想爬起来,可是他却爬不起来了,因为彩蝶的一双玉臂已经抱紧他,吹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不要离开我。”
他的心不禁狂跳起来。
他想说什么,但是他的嘴却被彩蝶两片香唇吻住,他的身体立即在不停的震抖。
当彩蝶那根要命的丁香粉舌伸进他嘴里搅动着他那根舌头的时候,他的身体更加震抖,心头更加狂跳,喉咙更加焦渴。
当彩蝶牵引着他的手落在那又温暖又柔软的两团花蕾时,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
当彩蝶牵引着他的一只手沿着平坦的腹部滑下到那方寸禁地时,他的身体立即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彩蝶发出了一声娇慵无力却又**无限的呻吟。
丁情再也无法控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翻身一滚,将彩蝶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下。
潜藏在他心底内的原始欲念已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象洪流狂泻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亢奋起来,疯狂地抽动着身体,强劲地发起一次次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