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彩云庄的大厅已经重新布置过,原有挂着的红灯笼不见了,红蜡烛不见了,换上了白灯笼,白蜡烛。
林菊换上了孝服,跪在丈夫的遗体旁边。
言家尧的遗体用一块大白布盖住了大半身体。
厅里只有林菊一个人,家里人都很知趣地守候在外面,没有进来打扰她,让她独自陪伴主人。
林菊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一串的顺着脸颊往下淌,滴湿了大片的衣襟,但是她没有哭,她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去思考系在她心中的一个结。
她本来无忧无虑,生活得很愉快,有一个疼惜自己的丈夫,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可在今天,她失去了疼惜她的丈夫,一下子由一个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变成一个天下最不幸的女人。
她恨,恨苍天的无情!
她痛,痛丈夫的不幸!
她更痛恨那个买凶杀她丈夫的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在心里不断反复地问自己。
“大嫂,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身体呀!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替你儿子着想呀!”言家业走进来,关切说道。
林菊看了他一眼,缓缓地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二叔,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言家业怜惜地看着她:“大嫂,请说。”
林菊凝视着丈夫的遗体,露出爱意绵绵的目光,说道:“我的生日有几个人知道?”
言家业一愣:“大嫂为何这样问?”
林菊道:“你先回答我。”
言家业道:“当然有许多人知道。”
林菊冷笑道:“是吗?不过据我所知,除了我死去的父母外,世上只有三个人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他知道。”她指着言家尧的尸体:“这些年来我没办过一桌生日宴席,相公他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彩云庄的人不知道,外面的人就更不会知道!”
言家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菊激愤大叫:“你还装什么糊涂?演什么假戏?”
言家业道:“我装糊涂?我演假戏?我不明白。”
林菊吼道:“你明白!最明白的人就是你,别再骗我了!”
言家业道:“你怀疑我买凶杀害大哥?”
林菊道:“不是怀疑,而是事实!”
言家业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
林菊道:“杀手行凶前说过的一句话。”
言家业道:“就凭那一句话,你就断定是我买凶杀人?我为什么要干出如此大逆不道泯灭天良令人发指的事情?”
林菊道:“当年你曾疯狂的追求我,把那些对我有意思的茶农子弟打成重伤,害得你大哥逐家逐户登门道歉,赔汤药费,因此我喜欢上了他,并把终生托付给了他。虽然你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从心里恨我相公,认为是他横刀夺爱你才失去我的,直到现在你还在恨他,是不是这样?”
言家业大受刺激,激动嚷道:“对,我恨他!当年若不是他跑来插上一脚,坏我好事,你就是属于我言家业的了!”
林菊道:“所以你要杀他?”
言家业道:“在这世上,就只有我才是真心真意毫无保留的永远爱着你,他除了懂得装好人外,有什么资格配永远拥有你?”
林菊哭道:“他可是与你同出一母的亲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言家业狂笑道:“谁叫他掌管了彩云庄所有的财产?谁叫他抢了我唯一心仪钟爱的女人?我恨他,恨他——!”
林菊怒不可歇,狠狠搁了言家业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骂道:“你简直不是人,是禽兽,连猪狗都不如的禽兽!不是你大哥要掌管彩云庄所有的财产,是老庄主在临终前叮嘱他一定要这样做,免得被你这个心胸狭隘、小气自私的人败坏彩云庄的声誉,毁掉彩云庄的根基!至于你我之间的事,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家尧才是我的最爱!”
言家业一手捉住她的纤纤玉腕:“我不管你有没有爱过我,我爱你就行了。其实我完全可以矢口否认的,不想这么快逼你就犯的,但到了这一种地步,我不想逼你也不成。”
林菊道:“我早已料到这事与你有关,所以我叫司马飞凤赶回司马世家请司马大侠来,言家业,你是跑不掉的了!”
言家业哈哈大笑,说道:“你真笨,笨得不能再笨,你为什么不忍一忍,等司马世家的人来了之后才再质问我,你现在就质问我,这岂不是功亏一篑吗?白费一番心机吗?你真聪明,聪明得令我始料不及,我好后悔要那杀手非要说那一番话不可,但有时候聪明未必是好事,聪明过度会坏事的,我就坏了我自己的好事,而你也坏了你自己的好事,不过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样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大哥将彩云庄的印章、帐簿契约收藏在哪里?快说!”
林菊吐了他一脸涶沫:“你妄想!”
言家业居然不怒,居然还伸出舌头舔光林菊吐在他嘴边的涶沫,然后满脸陶醉道:“你人香,就连涶沫也是香的。啊,真香,好味道!”
林菊骂道:“令人作呕!来人……”
言家业道:“那些家仆已被我赶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出房门半步,你儿子也由我的人专门看护,你不想你那宝贝儿子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最好就是合作,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林菊厉声道:“就算你将我母子俩都杀掉,我也不会将这些东西交给你,让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吞掉彩云庄的产业!”
言家业怒道:“你别忘记我也是彩云庄的一分子,彩云庄的产业我也有一份。况且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你当初不是决定嫁给这个死人,我就不会觉得心灰意冷,通日跑去四海赌坊以赌来麻醉自己,结果欠下大笔赌债,幸亏有一个朋友替我还清了这一笔巨额赌债,而且还介绍我加入了一个组织,那组织的势力很庞大,他们说如果我做了彩云庄的庄主,他们就帮助我成名天下,而且还可以在组织中担任重要的职务,统领千众,争霸江湖。我已经窝囊够了,我要做彩云庄的庄主,我要成名天下,我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我要令江湖黑白两道都知道我的存在!”
林菊悲愤骂道:“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你就杀害一向对你爱护有加的亲兄?”
言家业道:“他爱护我?他爱护我就不会和我争女人,他爱护的是他自己!”
林菊破口大骂:“禽兽、畜牲、猪狗——!”
言家业看着她那由于激愤过度而导致起伏不停的胸脯,不禁痴住了:“阿菊,你真漂亮,真迷人啊!”
林菊双手掩胸,后退几步,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言家业步步紧逼,色迷迷道:“我想干我最想干的事情!我想要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一切东西!”
林菊大叫:“你再上前一步,我死给你看!”
言家业一步跨上,出手如电点住林菊的穴道。
林菊口不能叫,身不能动。
她好后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结果打草惊蛇,现在反给机会让这条毒蛇咬伤自己了。
言家业伸手*着她的脸庞:“阿菊,我要你今晚就成为我的人,当你成为我的人之后,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要你死鬼丈夫在旁边看着你怎样成为我的胯下之臣,看着你如何被我俘虏驯服,看着你怎样和我进行鱼水*。”
他把林菊抱进怀里,一边*着林菊的嘴唇一边脱光林菊的衣服。
林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他把**裸的林菊按倒在言家尧的尸体旁边,*着林菊那一双饱满高耸极富弹性如羊脂白玉般的*,心往神醉道:“阿菊,我等这一刻足足苦等了十五年呀!”
他站起来,心急火燎地准备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