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我说刘娃儿,人家也是好心,你这是什么态度,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墨青蛛这老头也真是有趣,逮着谁他都敢叫人家娃儿,其实他的年纪比刘无敌大不了几岁。
刘无敌哪能忍受这样的侮辱,拍着桌子站起来道:“墨老怪,别人惧你三分,我刘无敌可没将你放在眼里!你少在嘴皮子上讨便宜!”
“哦,刘无敌你什么时候说话的口气变得这么强硬了?俺记着当年你被塞北苍狼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好象也没这么强横吧?”墨青蛛讲到此处,突然也变了脸色,扯着嗓子吼了起来:“不要以为你们华山派现在好像似模似样的,你就抖起来了,在俺老墨的眼中,你根本就一钱都不值!”
刘无敌气的脸上泛出阵阵蓝色,一个弟子提着剑冲出来,骂道:“老怪,不准你侮辱我师傅!”
“俺已经骂了,你能把俺怎么样?”
“那我就替师傅教训教训你!”说着就冲墨青蛛冲了过去。
我和抱月看得直摇头,现在年轻一辈的怎么竟是这副模样?从他的步伐和掠过的路线看来,根本就是那种还没打好根基就自以为自己了不得的大草包。
刘无敌显然多这个徒弟有多少料很清楚,正待要阻拦,那家伙已经被墨青蛛打的飞跌出去,“砰”的一声撞翻了临近的一张桌子。
青松赶紧上来打圆场。
“还请诸位看在老道的面子上,揭过这段过节,请大家来是商讨怎么样对付傲天魔教的,结果魔教还没来呢,我们自己人倒先打起来了,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
刘无敌哼了一声,坐了回去。好在那名弟子也没受伤,讪讪地走回去坐了下来,羞的脸头都不敢抬。
我示意抱月也坐下,自己慢慢的走到两仪殿的正中央。
“傲天教被袁星榭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已经被迫提前开始发动对武林各派的进攻,半个月之前,傲天教就曾派一名堂主潜入阴阳教的总坛。”
大家显然被我的话题所吸引,都转向我这边,这将是我正式开始争霸江湖的最关键的一步,我有信心经过今天以后,江湖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会知道易青瑶这个名字。
姹女心法自然流转,处女的元阴不断地壮大,我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蓬勃的气劲,直欲破体而出;双臂的几乎隐隐地泛出雪莲花般的粉红色,这是第七重姹女心经炉火纯青的标志,这也就意味着我随时可以修炼第八重,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的功力会精进到如此地步,台下众人都诧异看着我,眼神大多凝聚于我的胸前,因为姹女心经的缘故,我的胸部比平日更为饱满,在薄薄的丝绢下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阴阳教虽然刚刚创立不久,但自孟教主以降,副教主和四大护法也可算的上是江湖中有数的高手,然而却被傲天教一个堂主混入教中,弄的乌烟瘴气,最后由孟教主亲自出手才将他解决掉。众位可以由此想像傲天教的真正势力,据传傲天教共有护法级高手七人,号称北斗七元圣君,如小孟尝张以元就是七元圣君其中之一。青瑶在此并无危言耸听之意,只是想要告诉大家,最好不要掉以轻心。否则,三十年前的惨剧极有可能再次重演。”
清脆的声音在宽敞的两仪殿内来回飘荡,许久未曾停歇。
就当我眼光一瞥的时候,突然看到墨青蛛正皱着眉头,似在沉思。
我心中一紧,我竟然忘记他是认识祖师婆婆和师傅的,若是被他识破我的姹女心经,那岂不是……?
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无暇想的太多,只得任由它发展了。
下面渐渐开始有窃窃私语之声传来,从抱月向我投来振奋人心的一瞥中,我就知道效果肯定不差。
于是我继续道:“所以各位武林前辈最好能暂时的联合起来,共同抵御傲天魔教。”
“但不知按姑娘的意思,我们应该如何联合起来?”胡天庐问道。
“易姑娘所言有理,这也正是老道我请大家来的目的。”青松显然很奇怪我怎么会想到说出这样翻话,当然他绝对猜不到我关心的并不是整个武林的安危,我在乎的是如何能在短时间内令姹女谷的名号响遍整个武林,而眼前这次针对傲天教的英雄大会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我淡淡地看了胡天庐一眼,换了其他人,这一眼遍足以令他神魂颠倒了,然而胡天庐却只是微一皱眉,看来大江盟的盟主的确非同一般。我知道眼下绝对不能操之过急,正容道:“我们可以通过一个组织联合起来。”
下面立即有一个声音道:“奶奶的,又不知道谁想当武林盟主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武林中人对于武林盟主这个词似乎颇多忌讳,想必是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遭遇那些有称霸武林企图的疯子的缘故!以至于大家都身心疲惫了!我想要的只是让姹女谷成为天下第一的门派,完成祖师婆婆的遗愿而已,对于什么武林盟主根本没什么兴趣。
“但是这个组织却不可以被人利用作为称霸武林的工具,所以呢,这个组织……这个组织……”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表述自己心中的想法。
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所以这个组织应该是松散的,并且只有在对付傲天教的情况下才能存在,而一旦铲除了傲天教,这组织就要自动解散!”
这是云想衣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他易容成一个中年书生的模样,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而花想容则打扮得像一个杀猪的屠夫。
这两个人的确适合学易容术,他们都善于观察周围的一草一木,并且能使自己很快适应周围的人和环境,表现得与其它凡夫俗子毫无区别,绝对不会引人注意。
青松听了不停地点头道:“那依这位先生的看法,这个组织应该如何命名呢?”
云想衣看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显然他是想将这个权利归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