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花想容道:“好像是一具尸体。”
抱月也道:“看装束应该是个女的!”
花想容道:“要不要把她弄上岸来?”
云想衣沉吟道:“在这荒郊野外,怎么会有人死在这里?会不会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个黑影啊?”
“先把她弄上岸来看看再说!”我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说不上来。
等到花想容将那尸体拖上岸来以后我们全部都惊呆了,因为这具尸体就是下午刚刚和我在试剑大会上交手的假孟卿环。
尸体的衣服颜色却与她下午的穿着不同,而且尸体的肤色还未完全漂白,入水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从她身上衣衫破碎褴褛的地方可以看到有烫伤和灼伤的痕迹。尸体的手上紧握着那柄飞剑,剑锋泛出一缕银色的光芒。
云想衣道:“从尸体的肚腹如此的平坦来看,没有丝毫呛水后的肿胀,应该是先被人杀死以后再抛入河中的。”
抱月道:“问题的关键是谁会杀她,以她的身手而言,不会无缘无故跑来这里,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掉的呀?”
“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口!”我将她的裙摆掀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在死前有过与人*的痕迹,会*在浓密的毛发掩映下仍显得一片红肿,显然是在*的过程中被人杀死,因为若是在*过以后一段时间才被杀,会*的红肿早就消退了,不可能会如此明显。
抱月指着尸体手臂和胸口的烫伤道:“很奇怪啊,这烫伤似乎也是在死后才烫上去的!难道杀她的人喜欢虐待尸体?”
羡儿已经忍不住在一旁呕吐起来。
云想衣道:“我总觉得这尸体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一怔,站起来从他的角度慢慢看过去,的确有些不妥。尸体的脸部似乎胖了些,若是被水泡肿的话也不太可能,连肚腹都没有肿胀,脸部怎么可能肿……,我心头灵光一闪,上前在尸体的颈部摸索起来,果然被我找到一条粘合的缝隙。
我用力一拉,一张人皮面具被撕了下来,面具下面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抱月皱眉道:“这算怎么回事?她是死了以后被人贴上面具的,还是在死之前就戴着的呢?”
花想容奇怪道:“这有区别吗?”
抱月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有区别,若是死后戴上去的,很可能这个就不是和青瑶姐交手的那个人,随便找个女人杀了,再给她戴上面具就是了;如果是死前戴上去的也有两种可能!”
羡儿接着道:“一种情况是这具尸体的确是和青瑶姐交手的那个假孟卿环;还有一种可能是假孟卿环知道有人想杀她,所以找了个替死鬼,将自己的面具给了眼前这人!”
羡儿的思维的确非常的敏捷,只是她现在也许还不太适应眼下的漂泊生涯,假以时日,她肯定能有所成就。
云想衣突然道:“她应该就是和青瑶姑娘交手的女子!你们看她的胸口。”
在尸体的*下面一个细长的伤口,正是我和她交手时被无名所伤,我取出无名剑,伤口和剑身完全吻合,显然并非伪造。
究竟是谁杀了她?
从凶手杀她前仍与之*的情况看来,凶手应该是她所熟悉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阴阳教内的人。
我忽然灵光一闪,一个详细的计划在我脑海中逐渐形成,于是我将那张人皮面具轻轻覆在脸上,转向云想衣他们。
云想衣眼睛一亮,立即道:“李代桃僵!妙计!不过如果她真的是被阴阳教内的人所杀的话,我们冒充孟卿环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抱月疑惑道:“青瑶姐你是想冒充孟卿环吗?”
我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不是我要冒充她,是你!”
抱月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我道:“我假扮孟卿环?我根本对她一无所知,假扮她肯定是破绽百出!”
我我指了了尸体的胸口道:“你还记得她去湖隐小筑那次,贺雄峰和我们说过什么?”
抱月回想道:“他说孟卿环的胸口一道长长的疤痕。”
云想衣沉吟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这人本身也是仓促之间找来的!”
我点头道:“阴阳教的人无疑是太天真了,以为就凭一张人皮面具就能将贺雄峰骗倒。因此我们不难看出阴阳教中的人对于他们的教主其实也不太熟悉!也许孟卿环在教中一直都表现的非常神秘,教众除了知道她长的是什么模样之外,对于她也许并没有什么了解!”
抱月还是困惑道:“那为什么让我来假扮呢?青瑶姐你不是更适合,我的性格这么好动,很容易穿帮的!”
我认真地注视着她道:“因为我想你来做阴阳教的教主,并且要一直做下去,直到把假的做成真的!如果是我来假扮,将来有一天我怎么再以姹女谷谷主的身份出现?”
抱月可怜兮兮地将目光转向羡儿道:“那不是还有羡儿吗?”
云想衣道:“羡儿姑娘的功力弱了些,到了阴阳教中危机重重,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所以让羡儿去的话就太冒险了!”
抱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羡儿,再看看云想衣他们,垂头叹息道:“看来也只有我来坐这个教主的破位子了!”
我笑道:“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坐阴阳教主的宝座都没有机会,现在你是唾手可得,竟然还挑三拣四的!”
☆☆☆
杭州虽然有天堂的美誉,但比之苏州的繁华仍有所不及。
虽然世人皆知阴阳教的总坛应该在杭州,但却没有人知道具体在杭州的什么地方,不过既然阴阳教是从青楼起家的,我们从杭州城内的勾栏瓦肆入手决不会错。
入城后,云想衣和花想容随便化一下装,变成两个粗犷的大汉,而我则换了套男装,略加修饰一番,待会儿就由我们三个去青楼打探虚实,抱月这易容成孟卿环,紧随我们之后;羡儿和石山先去找暂住之所,等候我们的消息。
倚红楼,虽然不是杭州最大的青楼,但它却位于杭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所以我们决定就从倚红楼开始。
一到倚红楼门口,立即被满脸涂成狼獾模样的迎宾女拉了进去。
花想容扯开嗓门喊道:“把你们倚红楼最红的姑娘都给大爷我叫出来!”
老鸨上前娇声道:“哟,三位大爷是第一次来咱们倚红楼吧,那你可算挑对地方了,咱们这倚红楼不说是杭州城内第一,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云想衣道:“那就把你们这里最红最漂亮的姑娘叫出来给我们兄弟瞧瞧,你这老鸨自卖自夸可没用,得咱们兄弟看过了满意才算!”
老鸨还想说什么,云想衣已经将一个十两重的金元宝递上去了。
老鸨立即眉开眼笑道:“三位大爷请放心,我一定让各位满意!”说完转身朝楼上喊道:“姑娘们,有恩客来了,快出来见客。”
片刻之间,一大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从楼上下来,将我们三人团团围住,一个个都是*高耸,雪腿纤滑,看得花想容食指大动,乘机揩油。
站定之后,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姑娘们其实长的都不错,尤其是她们都围着薄薄的半透明的抹胸,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肌体。
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对对微微颤动的香峰,此刻全都毫不掩饰地高挺着,丰腴圆润,硕大饱满,峰顶的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在薄薄的抹胸后面,彷彿正待人採摘般,更显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