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红鹦哥果然有一套,不如你们加入阴阳教吧,教主一定会重用你们的。”
红鹦哥没有吭声,只是转过头去,绿鹦哥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可惜我们对你们那个什么阴不阴阳不阳的破教不敢兴趣。”
那女子皱眉道:“有的时候骨头硬并一定是好事。”
红鹦哥终于开口道:“你明知根本说不动我们,又何必浪费口舌呢?绿哥我们走吧。”
那女子笑道:“既然如此,”说没说完,突然扬手扔出一团黑色的硬物,向红绿二童激射而去。
那红鹦哥见状正欲跃起,云想衣发出一声惊呼道:“那是震天雷,接不得!”
绿鹦哥急忙发出一道掌风。
两下里一撞,霹雳一声,当时爆炸,发出“轰”的一声惊天巨响,产生的劲气刮的我颜面生疼,好在离的较远,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不过红绿二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绿鹦哥因为发出掌劲与震天雷相撞,被爆炸的余波冲出去三丈多远,不过只是皮外伤。最惨的红鹦哥,直接在震天雷爆炸的力场附近,整个人被冲的飞起来,一直摔到我们面前,面部一片焦黑,想来一张秀美的脸部轮廓就此被毁了。
绿鹦哥怒极道:“你好卑鄙!”
那女子无限娇媚道:“我已经够仁慈了。跟你们说了骨头硬不一定是好事,你们又不听,你的骨头再硬,能硬的过震天雷吗?”
绿鹦哥冲上前狂风暴雨般连发十余掌,那女子一一闪身避过后,道:“本姑娘还有事,你们两个在这慢慢玩吧!”说完化做一道红光而去。
红鹦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羡儿上前看了一眼,见他脸黑如焦碳、发乱如飞蓬,衣履已全被炸烂,不由露出不忍之色。
抱月递给她一粒翠虚丹道:“羡儿你给他服一颗。”
绿鹦哥见羡儿给红鹦哥喂药,待要阻拦,我盯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你想他死的话,就拦着吧!”
绿鹦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边的云想衣他们,终于还是咬着牙让到一边。
服下翠虚丹后,红鹦哥渐渐恢复了些生机,绿鹦哥忙给他输入真气,助他疗伤。
足足忙了半个多时辰,红鹦哥才缓过起来,总算睁开了眼睛。
绿鹦哥忙道:“红弟,你感觉怎么样?”
红鹦哥虚弱道:“还……好,那妖……女呢!”
绿鹦哥道:“让她跑了,红弟你放心,我们早晚和她算回这笔帐!”
红鹦哥点点头,正要闭目养神,忽然像是记起什么道:“主公的玉笏呢?”
绿鹦哥安慰道:“你放心,在我怀里收着呢!”
羡儿不忍道:“让他休息一会吧!”
绿鹦哥找了块平滑的石头将红鹦哥放平,这才转身对我们道:“谢谢你们!”
我摇了摇头,问道:“你们怎么会惹上阴阳教的人呢?”
绿鹦哥道:“实在是阴阳教太嚣张,随着她们的势力越来越大,渐渐有称霸武林的野心,在江湖中不断惹起是非。半月前,我家主公突然发现家传的玉笏被阴阳教盗走了,她们留言说让我家主公准备九颗太湖麟蕈草交换。”
抱月奇道:“刚才我见那玉笏也不见有何特别之处呀?”
绿鹦哥解释道:“这玉笏乃是朝廷赐予我家主公的先辈的,上面刻有先皇准许我家主公世代居住太湖的特旨,若是流失出去,将会给湖隐小筑带来无穷麻烦。”
羡儿好奇道:“这麟蕈草很珍贵吗?”
绿鹦哥颔首道:“那是自然,这麟蕈草只有湖隐小筑附近的湖底深处才有,而且要五百年才能成形。”
“你知道这麟蕈草具体有什么功用吗?”
绿鹦哥摇头道:“可能对于练功有些益处,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我觉得奇怪,就算这麟蕈草非常稀有,对阴阳教而言又有何用呢?这里面必然有我想不透的地方。
阴阳教的发展速度比我预想中的要快的多,我原本以为没有得到《阴阳宝鉴》会适当的延缓阴阳教的扩张,没想到速度仍然如此之快,若不能在阴阳教站稳之前有所作为的话,姹女谷想成为天下第一大门派就只能是空想了。
所以尽早与所有跟阴阳教对立的势力结成联盟就显得非常迫切。
我对绿鹦哥道:“我们想去湖隐小筑拜访一下你家主公,你能带我们去吗?”
绿鹦哥沉吟半晌道:“我可以带你们去!”
☆☆☆
我们乘着红绿二童的小舟向太湖深处划去。
这太湖之中盛产菱、藕、茭、茨之属,加上舟旁四处可见鱼类翩然游荡,每一只都肥美异常,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绿鹦哥指着湖心的一座小岛说道:“那处就是忘忧岛了,湖隐小筑就在岛上。”
湖上有一座孤峰,山顶白云如带,横亘峰腰,将峰断成两截,映着湖面的霞光,幻出异彩。
湖隐小筑就是那座孤峰脚下的一处庭院。
庭院里,到处都是用松枝、株条支架的棚子。棚子上攀绕着紫色的酴蘼花、牵牛花,藤叶绿而黯淡。
听到我们的声音,屋内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绿鹦儿,你们把玉笏取回来了么?”
一人从屋内探出身子来,正是绿鹦哥口中的主公太湖隐逸贺雄峰,一见我们这么多人,先是一怔,随即发现红鹦哥躺石山怀里,虚弱无比,立即窜上前来,惊问道:“怎么回事?”
绿鹦哥毕竟年纪还小,见了贺雄峰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和雄峰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一直到听说我们救治红鹦哥时脸色才缓和下来,转过来从石山手中接过脆弱的红鹦哥道:“此次多亏各位仗意相助,贺某在此谢过!几位若不嫌寒舍简陋的话,请入内一叙!”
屋内的光线比我想象中要亮的多,乘设虽然简洁,却给人卓尔不群的感觉。
坐定之后,贺雄峰叹息道:“我年近四旬,却膝下无子,一直将这两个小子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没想到会因为我和孟卿环的恩怨而将红鹦儿伤成这样!唉!”
我听的心中一动,问道:“如此说来,前辈和阴阳教主孟卿环是旧识?”
贺雄峰点头道:“不错,”稍作停顿后眼中流露出伤感之色道:“其实在她成为阴阳教教主之前,我们曾是夫妻!”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可是她成为阴阳教主之后,便露出她的野心来,她原本就是一个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