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童野尴尬的脸都红了,从身上脱下藏青色的长袍递给抱月,待要再脱,发现里面也没有衣服了,云想衣走过来,递上自己的外袍给我道:“小姐若不嫌弃,先暂时披上云某的这件外袍。”
我静静地看着童野道:“童公子为了我们姐妹的事费心了,多谢公子。”
童野道:“没什么,你们治好了我大哥的病,我还没有来的及致谢呢。”
抱月这小妮子淘气道:“童公子,原来你的武功也这么好啊?害得我那一天在蚍蜉居还为你担心呢,真是的!”
童野尴尬道:“不是的,实在是师命难违,所以……”
抱月瞪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道:“哦!那为什么今天又敢因为我们姐妹而违背你师傅的话了?”这丫头总是这么调皮。
看着童野脸红的模样,我笑道:“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也该离开眉州城了。”
童野失望道:“这么快就要走了?”随即又恢复正常道:“那……一路小心。”同时警惕地看了一直不吭声的云想衣和花想容一眼。
我们和他挥手作别。童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抱月道:“青瑶姐,你觉得这家伙怎么样?”
我假装糊涂道:“什么怎么样?”
抱月做个鬼脸道:“我是说,你以后准备修炼第八重姹女心经的时候会不会来找他啊?”
我虎着脸道:“当然不会,因为我准备把他留给你了,呵呵。”
抱月追着我打了一阵,才安分下来,指着云想衣和花想容道:“他们两个怎么办?”
我回复平日里的冷静,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道:“随便他们自己。”
花想容嚷道:“我们兄弟欠你一份情。”
我冷冷道:“你们不欠我什么,我本来不打算救你们,因为你们出尔反尔,想扔下我们姐妹独自溜走,我之所以会救你们只不过是看在你们还算是比较有血性也义气的面子上。现在你们滚吧。”
我身上散发的气质让他们不敢正脸看我,连抱月受到我的感染也自然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秀丽的容貌具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清华气质,看来我的姹女心经已经接近第八重境界了。
云想衣道:“若姑娘不收容我们兄弟,我们将再无面目寸活在这世上。”
我冷笑道:“笑话,采花贼会因为欠人情债而寻死,这可真是奇怪了。那你们当初又何必要做采花贼。”
云想衣道:“不瞒姑娘,当日我和二弟在花间派也算是年轻有为,江湖上也对我们兄弟也非常看好。可是自从我们的掌门看中我二弟媳妇以后,他便故意让我们练有破绽的内功心法,想让我们走火而死。”
花想容骂道:“大哥,你还叫那龟孙子掌门!”
云想衣继续道:“我们闭关练功以后,那畜生以为我们兄弟必死无疑,竟连夜将二弟媳妇奸杀了。”
我和抱月听他说的可怜,均露出不忍之色。
云想衣道:“谁曾想我们大难不死,反而练出一种奇怪的武功来,这种武功虽然不太实用,却对于轻功的修炼有很大的功用。那畜生见我们没死,怕我们发觉他的丑事,连夜杀了自己的一个小妾,对外宣称是我们兄弟二人见色起意,做出禽兽之举。江湖中人因此而追杀我们兄弟。整整两年的时间我们都在恐惧的逃避追杀中度过。幸好我们练成了那不知名的轻功,才每次能得以逃生。在后来,我们兄弟索性破罐破摔,专找那些道貌岸然之人,掳走他们妻女。我兄弟二人正式更名为云想衣裳花想容。”
我正色道:“你们为什么不去找花间派的掌门报仇,却掳劫无辜的妇女呢?”
花想容颓唐道:“我们去找过,但那狗贼做贼心虚,将花间派的防卫布置的像铁桶一般。我和大哥去了五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有几次甚至险些送命。”
我忽然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们。”
云想衣诚恳地道:“姑娘请问。”
“你们究竟是自愿的要是出于无奈才想要跟随我的。”
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我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如果我能帮你们把花间派的掌门杀了呢?”
两人浑身一震,花想容难以置信地盯着我道:“姑娘若可以办到,我大哥那边我不能替他保证什么,但我花想容愿为姑娘一生做牛做马。”
云想衣也毅然道:“我兄弟二人一条心,二弟的话就是我的话。”
我点点头道:“带我去花间派总坛。”
※※※
花间派的总坛位于蜀中都江堰附近的一处山谷内,一路上各色奇花异草让人目不暇接。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云想衣和花想容越来越紧张。
我对他们道:“不如你们就在此处等着,我和抱月将他擒来交由你们处置。”
花想容立即摇头,忿忿地道:“我一定要亲自去告诉他,我们回来报仇了,我想看清楚他被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
继续走了不到一里,云想衣指着前方的一处山谷道:“就在那个小谷西侧,从这里下去每天十二个时辰都会有暗桩埋伏守侯。”
我嫣然笑道:“暗桩有什么用。”说着取出隐幻兜,盖在头顶,立即从他们眼前消失。
花想容急道:“那我们怎么办?我们又没有这样的法宝!”
我将隐幻兜取下,将它变大到足足可以盖住四个人为止。
用隐幻兜敛去形迹后,我们四个人便正大光明地向花间派的总坛走去,一路上果然有许多暗桩,若不是偶尔听到树干花枝内有人交谈的声音,一时半会根本发现不了那里面竟然也能藏人。
花间派的总坛内建筑并不太高大,分为日常的生活起居与帮会事务处理两个区域。两个区域之间有一条小河流向远处,小河上横跨着一座木桥,看来这花间派要比我们的姹女谷清贫许多。
我们在处理帮会事务的地方等了一会没有丝毫发现,便一起过桥寻往居住区。
走过小桥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这木桥年代长了,竟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立即引来桥头暗堡内一声喝问:“谁?”
我们四人吓了一跳。
随即暗堡内有人探出头来,向桥上看了两眼,发觉没有人,又奇怪地盯和岸边的树自言自语道:“难道刮风了?看来这破桥也该修了。”说完又缩了回去。
我回头看到花想容头上的汗珠都急出来了,便轻声道:“四人同时提气跃过去。”
总算有惊无险。
居住区内,我们根据云想衣的记忆,找了有四间房间,都没有找到。
最后在靠近厨房边一座狭窄的小宅里,柴门紧闭,里面却传来阵阵淫笑声。
花想容探头一看,恶狠狠地道:“是玉面狐狸这个龟孙子。”
玉面狐狸色迷迷地睃视着床上一个妙龄女郎娇柔的玉体,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苗条修长的身段鲜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
玉面狐狸心醉神摇地伸出魔爪,一把攥住少女的两只细嫩的皓腕,把一双玉臂强扭到身后,她的身体立时被迫成反弓型,美丽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象两座高耸的雪峰,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性感诱人。
那深深的乳沟在亵衣的束缚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那少女哭泣着挣扎道:“放开我,你这个恶棍。”
玉面狐狸置之不理,口中淫笑道:“小乖乖,一会你就会喜欢了。”
他的一双臭手按在少女高耸的*上,轻薄地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
那少女身上的衣裙连同亵裤被一同粗暴地撕剥下来,仅剩下一件雪白柔薄的抹胸还在勉强遮蔽着少女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