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为你去做,算是我这么多年来没有照顾到你们母女俩的一点儿小小的补偿。”沈将雷没想到枫红叶会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你即然想做,那我就成全你,你自废自己的左臂,如果你能废掉,我就和你说这些年来我和我娘是怎么过来的。”其实枫红叶哪里有娘,她娘在生完她就死了,这些年一直是她师父给她带大的。这么说无非也就是想验证一下沈将雷的为人,是否值得她叫他一声爹。
“好,如果这样能消去你们心中的怨气,我可以做到。”说着沈将雷快步来到床前,取下挂在床头的宝剑,豪不犹豫地抽出宝剑,顺势就要削掉自己的左臂。
就在剑快要砍到沈将雷的左臂时,一只暗器打在了沈将雷挥动的宝剑上,宝剑的走势立刻发生了改变。“当啷”一声宝剑落地,沈将雷看着枫红叶的脸,已经满是泪水,而且手上做出的打出暗器的姿势还没有收回来。
“爹”枫红叶已经认同了沈将雷,通过刚才这一剑,枫红叶接受了眼前这个自己失散了多年的亲生父亲。沈将雷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其实沈将雷刚才不是在演戏,他是认真的。沈将雷已经知道了沈一冰的事情,在回九冥总舵的路上夏之良就把这些年来发生的事统统和沈将雷说了一遍,包括沈一冰的死。
刚才枫红叶来之间,沈将雷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就是在想念沈一冰。沈将雷已经好几年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了,可刚得到自由后第一个消息竟然是自己的女儿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这让沈将雷怎么能不难过,人到中年,白发人送黑发人。
所以从枫红叶说出自己是沈将雷亲生女儿那一刻起,沈将雷便决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哪怕是要了自己这要老命,也要把这个女儿留在身边,以来弥补这些年来欠枫晓蓉母女的感情债。
“容天,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任天娇趁着容天自己在屋的时候,来到容天的房里。
“哦,什么事?小娇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容天开始管任天*小娇娇,每次一叫这个称呼任天娇都会忍不住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了容天好几天遍不管用,索性也就不说了,任由容天叫去。
“我昨天想了很久,枫红昨天都已经认了他的父亲。我……”任天娇说到这双唇一抿,眼神四处游走着,不好意思看容天。任天娇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来和容天说这件事的,可见到容天后又不敢开口了。
其实她想说的就是想让容天陪她一起回天山去认亲,想认回他的新生父亲天厢子。可任天娇是先和婉婷说起的,想让婉婷帮自己去和容天说,因为任天娇一见到容天总是不好意思开口。虽然有夫妻之实,但容天没事就逗她,这点让一惯清心寡欲的任天娇很不习惯。可是和婉婷说了想回天山认亲之后,婉婷一下难住了。众女里面都知道天厢子和容天之间的事情,惟独任天娇和枫红叶不知道,所以婉婷难住了。
“天娇,你和容天说了吗?”婉婷得知道任天娇和容天说没说,好决定怎么和容天开口。
“还没有,我一和他说整事他就那副无赖像,还总是动手动脚的,气得我有什么事也不愿意和他说。”任天娇这些劳骚只能在婉婷这里发,要在别的姐妹那发别人都会笑她,谁让她在众女当中是最漂亮的一个,也是最清心的一个。
“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完后自己决定怎么和容天说,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了你。”随后婉婷把容天和天山派之间的恩怨详细地说了一遍,从容天第一次上天山和唐礼比武抢南宫诗,为救端木梅珊再上天山求药,到后来救了南通镖局,最后天厢子如何不愿见容天等等说了一个多时辰。任天娇听完后不理解自己的父亲天厢子为什么不让容天再上天山,容天起初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天山抢亲,这是爱妻子的表现。再上天山为妻子求药还是爱妻的表现。救了南通镖局的人是行侠仗义,英雄的表现,天厢子为什么会不想再见容天呢。难到一个门派的颜面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任天娇心里始终理解不上去,急得婉婷在一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说轻了天厢子是老顽固,小心眼儿。说重了就是心胸狭隘,容不得别人比他强。可这些婉婷哪能和任天娇说,说多了怕伤到任天娇的心,耽误了她们父女团聚,那罪过可就大了。
“天娇,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容天和天厢子也就是你父亲之间的事情大概就这些,去天山我们到是可以陪你去,但容天能不能去,那你还得亲自去问他,我要是去帮你问她,也像有些不妥吧?”其实婉婷是怕自己去伤了容天的心,明明任天娇的事,她自己都不来和容天说,容天心里会怎么想。婉婷考虑的还是挺多的,可以说是三方面都顾及到了。
“嗯!我知道该怎么和容天说了,谢谢你婉婷姐。”任天娇离开时本是满心的疑问,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然是没有表情,给人一种超凡脱欲的感觉。
“去吧,好好和容天说说,容天不是小心眼的人,为了你我想他会同意和你一起回天山的。”婉婷话里其实有话,那意思就是你的老公永远比你的老爹强,起码这个男人不小心眼。但心里乱作一团的任天娇哪里听得出这话中的含意,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在想了很久后任天娇决定和容天商量着来,如果容天不同意,那么就自己去天山认亲。如果容天同意上去,那就一切都好解决了。
容天当然明白任天娇是想让自己陪她上天山认父,可天厢子曾说过不让自己再上天山,自己也发过誓再不上天山半步,怎么可能陪任天娇去呢。
容天犹豫了,半天没有说话。任天娇在等着容天的回答,可等来的终究是失望。“天娇”容天这回很正色地说到。
“天娇,你知道我和你爹以及天山派之间的事情吗?我已经发过誓,永不再上天山,我……我想,我不能陪你去了。”任天娇其实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勉强地笑了笑。
“我已经听婉婷姐姐说过了,你为了诗姐姐敢和天山为敌,那证明你爱诗姐姐,他没有选错人。后来又为端木姐姐再上天山求药,证明你知道疼老婆。可是我爹也就是天厢子他却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那是他不对。容天,你能不能趁着我上天山认父这个机会和我爹和解,我嫁给你后你也要管他叫爹了,不可能这样僵一辈子吧。”容天一想任天娇说的有道理,可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吗?
唉!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尔反尔又能怎么样,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看他天厢子还怎么哄我下山。
想到这容天又换上一副无赖像,手摸着任天娇的脸蛋道:“小娇娇,今晚是不是你‘值班’啊?”
任天娇一看容天又要使坏,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门已经被容天关上了,只好任由容天对自己使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掌门师兄,李容天在山门外求见,您看……”天厢子正在大殿修真,金正年在后面说到。
“哼!他不是发过誓,永不上我天山半步吗?不见,这等出尔反尔之人,又上我天山必定没有好事。”在一声冷哼后,天厢子发表着自己对容天的看法。
“掌门师兄,李容天要我把这个给您,他说您看了之后一定会见他的,不管他以前做错了什么,这次来一定会让您有意外的惊喜。”金正年说着递给天厢子一块玉佩,这个玉佩正是任天娇她娘留给她惟一的东西,也是任天娇来天山认亲的惟一信物。
“嘶”天厢子不禁吸了一口气,接过金天年手中的玉佩,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又从身上找出一块和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不禁身体一震,眼睛微微的闭上了。由于金正年在天厢子背后,所以看不到天厢子此刻眼圈已经红了,泪水就在眼圈里。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什么人?”天厢子在片刻后终于开口了。
“都是一些少男少女,我也不认识,好像没看到南宫姑娘。”金正年如实地说出了同容天来的一行人,而且观察的比较细,这群男女中确实没有南宫诗,容天还在找她呢。
“叫他们进来吧。”天厢子无奈地说到,说完还叹了口气。
“哇!天山派还真大呀,容天你快看那边,容天你看那。”元楚楚一来到天山这眼睛就不够看了,天山派确实很漂亮,大殿也很宏伟壮观,从大殿一下来就是练武场,再往外就是山门。此时的练武场上正有一群弟子在习练,看到山门外站着的俊田靓女竟然谁也不往这边看,训练之有素让人刮目。
就在得到金正年的口信,要往大殿走时,容天觉得背后恶风不善,一掌朝着自己的后心打来,容天有意一躲,竟闪出了一仗多远。回头一看打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天山派的三当家闫伯松。
这老顽童早在容天刚上天山就得着消息了,给他高兴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可算盼到一个高手来和自己打架。于是闫伯松便来到山门外迎接容天众人,但一想这样迎接没意思,还不如玩个偷袭,打容天个措手不及,看这小子最近功夫有没有退步。
容天一看是闫伯松这老头子,不禁乐了,看了看闫伯松道:“老头儿,你还活着呢?找不到高手陪你打架你怎么没憋死啊?”
“哈哈哈,李小子,老头儿我刚在中原回来,那边太好玩儿了,我去了趟少林,去了趟武当。少森寺那帮老和尚真不禁打,也不找两个好人陪我打架,都打不过我,我一生气就去了武当和他们比剑去了。谁知道武当那些人也一个个都是功夫不到家,后来掌门师兄看我太厉害了,就把我招回来了,不让我玩了。闫伯松一边说还一边比划,逗得容天身后的众女笑的前仰后合。
其实闫伯松说的一点儿真话都没有,他去了少林和武当是不假,但在少林寺根本没人和他比武。最后他气不过,一把火把少寺的戒律院给点了,弄得少林寺只好拿出罗汉阵把闫伯松困在里面,给天厢子发信让他来把闫伯松带走。
谁知闫伯松天天骂阵,弄得少林寺的人彻夜睡不好觉,方丈只好让戒律院的一空大师陪闫伯松打一架,以劝他不要再起杂念。无奈闫伯松被困几天,又累又饿的没打过一空大师,好在闫伯松心大,一气之下就跑到了武当去散气。可没想到武当的人更厉害,只派了个顶门大弟子便和闫伯松打了个平手。闫伯松就赖到武当不走了,非要在这学功夫,后来还是天厢子接到信说闫伯松在武当,才来把他领走。
回来后让闫伯松永不再踏出山门一步,否则便逐出师门,永不为天山弟子。这一招挺好使,闫伯松果然老实了许多。如果不用这一招,闫伯松说不定现在又跑到哪个大门大派去调皮捣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