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容天”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目光也望向树林方向。只见从浓雾的瘴气当中,走出来三个人,一男两女。
走在后面的两个女人正是任天娇和枫红叶,而前面的男子正是众人在林外翘首期盼了三天的李容天。
“是谁说自己温柔似水,美若天仙,善解人意呀?世上还有这样的好姑娘吗?我怎么不知道,快让我看看是哪家的闺女”。容天一出来就听见刘钰菲在大夸特夸自己,忍不住就调戏了几句。
这些话在刘钰菲听来就像挑衅一样,怒瞪着容天,大叫道:“就是本姑娘我,怎么样?李容天”。
众女在奔向容天的同时,听到刘钰菲的喊叫,都回头看着刘钰菲。刘钰菲哪里会怕这些,抬起头和众人怒目相对。众女也没理会她的目光,直奔自己的心上人围去,弄得刘钰菲很是郁闷,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众人,却没一个人愿意搭理自己。
气愤的刘钰菲把火全发到了端木清阳的身上,对着清阳就是一顿拳脚相加,弄得清阳有苦叫不出,生怕众人听到以为自己把人家姑娘怎么地了。
“容天,你到底怎么了?受了什么伤还是中了什么毒?你是金刚之身,百毒不侵之体,怎么会受伤呢,现在好了没有?”谢婉婷上来就是一顿问,也问出了许多众人不知道的容天秘密。
其实这些秘密在众女跟了容天之后也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只是容天没有告诉过众女而以,所以婉婷这一说,众女便小吃了一惊。自己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的男人,看来容天的身上还有很多神秘的地方有待于自己去开发。众女都是这么想的,可容天哪还有什么秘密了,接下来的事会让容天难过的要命。
就在众女七嘴八舌围着自己的男人问这问那时,任天娇从后面说了一句话:“容天,我们走了”。
容天听到任天娇说的话不对劲,便回头看向任枫二女。二女则低着头,都不说话,只是做出了要往外走的动作。
“你们要去哪?”容天问这话时好像是在审训犯人。
“回长白山”。二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重返师门。
容天的目光紧盯着枫红叶,红叶则不敢和容天对视,直往师姐任天娇那看,最后被容天的目光逼得只能低下了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这一切都是任天娇的主意,不关自己的事,你别怪我,要怪就怪师姐。
容天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任天娇的意思,不明白她当初要是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会舍出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来救自己。容天把目光转身任天娇,嘴里慢慢地问道:“回长白准备待多久?还回来吗?”
任天娇没有回答,只是侧着脸低着头不看容天。此时周围安静的要命,众人的呼吸可以清楚地听到,气氛有点紧张。
“不行,你们是我李容天的女人,没有我说话,你们哪都不能去。这辈子你们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跟我回皇城去”。容天此刻来了大男人的劲儿,一把抓住任天娇的纤手。
任天娇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只好任由容天拉着,可丝毫没有要和容天走的意思。容天气急之下,一伸手点住了任天娇的穴道,想把她制住后,带回皇城。
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容天没点动任天娇,本来以为力道不够,便又出手点了一次,可就这一点让容天陷入了绝望之中。容天知道自己没有武功了,提丹田一运气,一点内力也没有了。
容天绝望地看着半空中自己的手,愣了半天后终于大喊出来:“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众人看着容天伸出去点穴的手臂没放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任天娇知道。任天娇也吃惊地看着容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道: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已经治好了他的伤,为什么武功和内力全没了,刚才在自己的穴道时,无论力道和准确度都不存在,怎么会这样呢?
“容天,怎么了,你怎么了?容天”。就在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婉婷突然问了一句话。
容天哪里有心思回答她的话,依旧自顾自地在喊“为什么会这样?”
婉婷见容天不答复自己,便把求救的目光望向了任天娇。任天娇此时也正在看着谢婉婷,得到了谢婉婷信认的目光后,任天娇对婉婷也是对着众人说道:“容天的武功可能废了,内力也尽失,现在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你住嘴”。话还没等说完,便被容天近似于怒吼般的话语拦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会成为废人的,我不会成为废人的,啊……”随着一声长叫,容天晕了过去。
本来就担心容天的众女,现在更是把心担到了嗓子眼,迪莹莹甚至都哭了起来。
“醒了,醒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话,众人又都围了过来。
当容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此时容天发现自己正躺在九冥总坛大山洞自己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周围是一双双期盼的眼睛。
“我怎么了?”容天醒来后看到众人后便有气无力地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到了谢婉婷的身上,因为大家都知道容天和谢婉婷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关系也最为亲密。在众女中,不管是比婉婷大的还是比她小的,都把婉婷视为大姐来看,所以有些话也只能让婉婷来说。比如现在这种场合。
“容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你的伤还没有全愈,再好好睡一觉吧”。婉婷温柔的声音似乎很有效,容天听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就又睡了过去。
在把容天背回九冥总舵的途中,枫红叶把容天这段时间在九冥总舵发生的一切和众人讲了一遍。又把自己怎么知道鬼医栾通一和救容天的过程讲了一遍,众女像听故事一样,羡慕地看着枫红叶。心道: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和这个坏男人生死患难呢。
任天娇此时也没有回长白山,而是跟着众人回到了九冥总舵。她其实根本没想回长白山,只是不愿意和众女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而不愿意接受众人。但看到在场的每个女人对容天都是付出真心的,也就跟着过来再看看。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像众女所说的那样好的话,那自己留在他身边和众人一起分享他也认了。这里不是还有自己的师妹嘛,任天娇给自己宽心道。
夏之良和卜秋雨见到容天的这些女人后着实小吃了一惊,不说个个美若天仙,也算是倾国倾城了,看来这个年青的教主还真是有女人缘的人。
夏之良本想在容天醒后再和他商议归顺朝廷之事,可没想到容天一晕就是好几天,这些女人里又没有一个能做得了主的人,便每日唉声叹气的。这一切没逃过元楚楚的眼睛,这丫头多鬼,而且话又多。
今天夏之良又来看容天,得知还没有醒后,待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元楚楚也就顺势跟了出来,走出门口元楚楚叫住了夏之良道:“喂,夏圣尊,你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哦”夏之良转过身来,看到是元楚楚,便问道:“元姑娘有何事要问老夫?”
元楚楚也直截了当地问夏之良:“夏圣尊,我见你每日来看容天,都有话要说的样子,可每日都不如意,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和他说的?”
“元姑娘真是聪慧过人,老夫是有话要和教主说,要他作主,但这些话只能和教主说,元姑娘还是不要问的好”。夏之良越是说的神密,元楚楚就越想知道。
“哦,那能不能告诉我是哪方面的事情呢?”元楚楚不肯放弃。
“是有关于我们九冥教和朝廷之间的事情,元姑娘,你还是不要问了,老夫告辞了”。说完夏之良转身便要走。
“你站住”。元楚楚拿出了宫主的架势喊道,但随后一想,不应该和人家这样说话,但夏之良要对容天说的是关于朝廷的事,自己又不得不多问一句,所畏好奇心大杀死人啊。
“夏圣尊,你要对容天说的关于朝廷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元楚楚看着夏之良的眼睛,注意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元姑娘,老夫已经说过了,这些事情不是你这女娃儿家该问的,即使你是教主夫人,也得待教主醒来后老夫再去和他商议”。夏之良对元楚楚这样和自己说话的态度有些不满,所以也就用同样的口气回答道。
“哦,那如果我以晋元国安楚公主的身份问你呢?”此话一出口,夏之良便是一愣,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重新打量了元楚楚一翻。
元楚楚见夏之良怪异地看着自己,也没当回事儿,只道是山中常年见不到人的动物,突然间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该有的怪异反应。
“怎么?我不像吗?”元楚楚问夏之良。
“这,老夫并没有见过晋元国的皇帝,也未见过公主”。夏之良说完觉得自己跟没说一样,随后又补问道:“你真的是当朝皇帝的妹妹安楚公主?”
“如假包换?假一赔十”。元楚楚说完后夏之良心道:这都哪跟哪啊?我又没和你做买卖。
夏之良想了想问道:“你有何为证?可证明你是当朝公主”。
“这个总可以了吧?”元楚楚不耐烦地拿出一声纯金打造的金牌,上面刻着一个大字“令”
“这可是皇帝哥哥亲自给我的调令,可以随意调动西北五省的驻军,只要我一声令下,别说你这小小的九冥总舵,就是再多的乱军我也给它平了”。元楚楚说的简单,可在夏之良听来背后则起了一层冷汗。
还好教主把燕北冥打死,平定了九冥教,还要归顺朝廷。如果九冥教还像以前那样,那自己就离死不远了,九冥教也离灭门不远了。
“元姑……啊不,公主殿下,夏之良刚才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公主殿下恕罪。我要和教主说的就是我们驻在关外的总兵马多达八万之多。其中轻骑五千,重骑五千,其余全是步兵,统兵将军名叫苏达哈,是阿克哈图的亲信。此人不易被我们招降,而且他现在还不知道阿克哈图和燕北冥被我们除掉的事情,得想个办法把他制住,才能收回兵权”。夏之良说的很简单,生怕元楚楚听不懂。
“哦,那就派个人把他叫回总舵来,把他除掉,再卸掉他的兵权,这样不就得了”。元楚楚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只是随口一说而以。因为她也不懂得带兵打仗之道,听了之后就觉得头疼,于是便随口说了一句,准备还是等容天醒了再做打算。
可就是这一句话,点醒了夏之良。“对呀,公主说的有道理,不愧为晋元国君的妹妹,就是聪慧过人,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道,我这就去办,多谢公主指点”。说完转身走了。
元楚楚看着夏之良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也没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