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原来谷黎香是辽东望月阁出来的,是容天的师姐谷茵茵的亲姑姑。年青时上山被蛇咬了,被一个年青的男子给救了,由于当时形势所迫,年青男子为了救谷黎香,在谷黎香的小腿伤口处所蛇毒吸了出来。两人互生情愫,便经常偷偷在两个相遇的地点约会。日久生情,两人发生了关系,谷黎香的肚子眼看着一天天大起来,再也瞒不住家人了。由于当时封建的观念,两人都未娶未嫁是不应该发生肌肤的关系的。所幸就把一切都告诉了家人,望月阁的老阁主嫌此事太丢人,未婚先孕,传到江湖上会让江湖朋友把辽东望月阁笑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老阁主也就是谷黎香的父亲谷茵茵的爷爷把谷黎香关了起来,每日送饭菜,让她安全的把孩子生了下来。期间那个年青男子来看过谷黎香多次,都被拒绝在门外了,年青男子没有气馁,在谷家门外跪了七天,终于感动了望月阁的老阁主,使得两上有情人终于走在卫起。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两人不能生活在望月阁,而是将谷黎香扫地出门,而且孩子还不能让他们带走。
无奈之下,一对落魄的鸳鸯流落到这个小镇,支撑起了自己的家。但好景不长,谷黎香的男人为了生活所迫,终是积劳成疾,很快就离开了人世。谷黎香一个人生活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幸好常来昌经常过来帮着她,而且把自己家祖传的酱肉配料给了她。本来谷黎香的心里是装不了除了丈夫之外的任何男人的,但是时间终于改变了一切。
一次意外的情况下,两个睡在了一张床上。谷黎香本以为常来昌会娶自己,以给自己一个名份。但软弱的常来昌就是迈不出这一步。使得谷黎香不由得每日都找借口骂常来昌一顿。起初的时候常来昌还不还口,后来实在忍不了了也就顶上几句嘴,在街坊四邻的劝说下两人也就那么地了。后来谷黎香骂累了,心也死了,也就不骂了。
可谁知道常来昌却有事儿没事儿的和谷黎香套近乎,使得谷黎香对他又不得不大骂出口。今天又是这回事,碰巧被容天赶上了。
“您说您是辽东望月阁出来的?您姓谷?那谷茵茵您可认识?”容天一下想起了自己的师姐谷茵茵也是辽东望月阁的人。
“怎么?你认识茵茵?你是她什么人?”谷黎香一听说容天提到自己的侄女儿马上意识到这两个年青人有关不一般的关系,又想到楼上那个漂亮的姑娘和容天在一起,不由得为自己的侄女儿担心起来。
“哈哈,这世界真是太小了,您竟然是我师姐的姑姑,我刚才还叫您大姐,哈哈,谷茵茵是我师姐,是我四师姐,她和我二师兄关杰已经结婚了,这可能您还不知道吧?”容天一口气说出了好几层关系,谷黎香真是愣了。
“你,你是茵茵的师弟?她现在还好吗?她,她现在应该二十九岁了吧?我走的时候她不在家,就已经去东海拜在谢老前辈的门下了。”谷黎香感叹地道。
“是啊,现在师姐都为人妻了,为人母了,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上个月我参加英雄大会的时候师姐又有喜一个多月了。”
“是吗?她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她,她小的时候我就最疼她了。”
“她呀,嫁到四大世家的关家,可以说跟你们辽东望月阁是门当户对。”
容天回房休息时天都已经黑透了,容天本来想快点回到登州好让众女放心。但为了师姐的姑姑他决定多待两日。
“客官里边请,您几位?”跑堂的伙计在门口对着容天问道。
“我是来找你们掌柜的有事,麻烦小二哥给我行个方便。”容天说话很客气。
“好嘞,客官您稍等。掌柜子,这位公子找您。”小二麻利地跑到后台找来了常来昌。
容天昨天是见过常来昌的,今天见到后自然是认得。不过常来昌从来没见过容天,但礼貌性地问道:“这位客官,我是这家店的掌柜的,您找我有事?”
“你可是常来昌常掌柜的?”容天故意放慢了语气。
“是我,我是常来昌,敢问客官有什么事?”经商的人最怕两种人,一是说话慢的人,这种人多数是来找岔滋事的,最是惹不起,经常是陪上笑脸都挨打。二就是官府的人,不分清红皂白就把你带走,不拿个百八十两就别想出来。今天常来昌一听容天说话这语气,又想到昨天和谷黎香吵架的事,不由得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但转念又一想,谷黎香不是那种人,自己和好吵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在自己背后下过黑刀子。究竟这个年青人是哪路神仙呢?
“常掌柜的,我就是来替人传个话,今晚子时城北小河旁有人等您,绝对是好事儿,你要是不去……哼哼,我想您不是那种不识相的人,可别敬法不吃吃罚酒,您看着办吧。”容天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常来昌一个人傻愣在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边办完了事,容天回到客栈,找到了谷黎香,把事情跟她一说,谷黎香起初一万个不乐意,但后来在容天的说服下终于是答应晚上去小河边走一趟,成不成就看缘份了。
子时的城北小河边站着一个男人,此时正东张西望地看着四周。谷黎香精心打扮了一翻后迈着小步来到了小河边。
“黎香,怎么是你?你怎么这么晚跑这儿来了?”常来昌看清楚来人后不禁问道。
“怎么就不能是我?姓常的,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要是喜欢我,就娶了我,你要是不喜欢,那我那个小店明天就关张,我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谷黎香话虽然不多,但说得很清楚。
“别,别关张啊,我,我,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常来昌拿出了男人少有的勇气也没说出口“我喜欢你”这几个非常简单的字语。
“好,好,常来昌,看来你是真的不在乎我了,枉费这几年我这么异厢情愿了,我真是看走了眼了,你也算是个男人。”谷黎香真的动气了,不过这一翻气话倒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就是喜欢你。我,我不是,我不是怕人说闲话嘛。你,你哪都不能去,你以后得给我当媳妇。不行,今晚就给我当。”说着一把把谷黎香抱在了怀中,这一晚容天也没见到谷黎香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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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你别担心了,你看你这些日子都瘦成什么样了,容天就快要回来了,他要是看
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伤心的。“婉婷安慰南宫诗道。
“婉婷,你说容天会不会出事啊,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南宫在这边不无担心地说道。
众女坐在饭桌前,都想着一个男人,只有唐勇没心没肺地吃着桌上的菜,还时不时吧哒着满是油腻的嘴,以证明这一桌的菜的味道。
元楚楚看着满嘴流油的唐勇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双筷子朝着摇头晃脑的唐勇就扔了过去。好在唐勇长在四川唐门,从小练就一身暗器的本领,也善于接躲暗器。这一双筷子对他来说等于小朋友伸出白嫩的小手打他一下,很轻意的就躲了过去。
“你干嘛拿筷子丢我?”唐勇停下了“添坑”大业问道。
“没看我们姐妹都在发愁吗?你到好,一个人吃的那么香,一点也不把别人的痛苦看在眼里。”元楚楚叫道。
“想吃就吃呗,管别人怎么看你干嘛?装象,总是拿我做借口。”唐勇也不服气地对元楚楚说道。现在众人都知道元楚楚是当朝皇帝的亲妹妹,所以说话时候都格外地小心,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和元楚楚打闹在一处了。
“唐勇,你信不信我抄你满门?”元楚楚大叫着,同时肚子里也传来了抗议的声音。
众女看着元楚楚滑稽的动作,听着可笑的声音,众人倒真是有些饿了。“大家吃饭吧,别为那个没良心的担心了。”南宫诗劝众人道。
“是谁在说我没良心啊?小心我打她屁股。”就在众人刚要动筷的时候,一个让她们期待的声音从院中传了过来。
“容天”众女一起喊到,倾刻间就有五个身影跳到了院中,把容天围了个结结实实。幕容飞雪都看傻了,这么多漂亮的姑娘都围着容天转,看来自己的情敌还真多啊,自己得多加小心了。她哪里知道这都是容天的老婆。
“容天,这位姑娘是谁呀?”细心的婉婷看到幕容飞雪站在门口便问容天道。
“她,她是一个跟屁虫,一路上总是跟着我蹭吃蹭喝,甩都甩不掉。”容天本想轻松地把幕容飞雪这篇揭过去,可没想到的是这一说却把幕容飞雪给说生气了,跑到容天在众女的“包围圈”中,对着众人道:“我叫幕容飞雪,是幕容山庄的庄主幕容文女儿,这个李容天我好心收留他,他还这样对我,哼。”
幕容飞雪这一翻话一出口不要紧,众女都傻愣愣地看着容天,等待着答案。由其是南宫诗的眼神,像刀子又杀不死人,像埋怨又打心底里不忍。众女看了看南宫诗又看了看容天和他身边的幕容飞雪,都知趣地走开了。
“诗诗,我想,我们应该找一个地方单独谈一谈,我会把我从幕容家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你。”容天上前想抓住南宫诗的手,但被轻轻地拒绝了。
当容天把得知的一切告诉给南宫诗后,得到的却是南宫诗出奇的冷静。容天本以为南宫诗会说自己被骗了或者是自己拿话来骗她,但南宫诗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