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去天山派的一路容天真是尝到了只能看不能吃的苦头,心想自己为什么一时冲动为了这么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冰山美人儿去跟天山派结梁子呢,越想越是后悔,越后悔还越想得到眼前的南宫诗。开始的时候一路上就这么烦躁不安地走着,虽然身边有个大美女,但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后来又一想反正也是答应了比武抢亲,又是自己给自己争取来的这么一个机会,何不一路博得美人笑呢,总比一路哭丧着脸好的多。
南宫诗何尝不是如此,回想遇到容天的经过就来气。好好的偏偏遇到这个无赖,还被他扒掉了自己的外衣,更可气的是娘亲还要自己陪着他去什么天山派比武,谁赢了自己就嫁谁,真是无聊之极。心里想着容天但愿死在天山派,那个唐礼要是长的难看的话……,唉!到时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路上容天想尽了法子跟南宫诗套近乎,可南宫诗理都不理容天,一路上一直保持沉默。其实有时候容天说的段子是很好笑的,只是南宫诗忍住不笑罢了,但心里已经对容天产生了另一种的看法,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天山派是个大派,位于天山脚下,方圆百里内均属天山派势利范围。现任掌门人乃第十任掌门——天厢子,成名于二十年前,一手天山剑法名震武林。天厢子为人在武林当中威望颇高,门徒众多,现已和少林,武当,峨眉,崆峒等大派齐名,天厢子更是和武林盟主梁正南齐名。
唐礼乃天厢子顶门大徒子,今年二十五岁,为人厚道老实,武林中人缘非常好,江湖人送绰号“天山落日”。一手天山落日掌名震江湖,天山剑法也得天厢子真传,乃天山派徒子中武艺最高者。
容天在天山脚下一个小镇看着夕阳下的天山,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红霞烧透了半边天,映着皑皑的白雪山,仿佛人间仙境又像是人的梦境。容天正发呆地瞅着远处的美景,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南宫诗,原来南宫诗看容天站在那看着远处的天山发呆。起初以为是在想比武的事,后来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眼前的美景,不禁叫了起来:“哇!好美呀,想不到这塞外也有如此的美景,要是能在去那里该有多好。”
容天转头看看南宫诗,心想:“看来女人都是一样式,不管外表多很冷酷,遇到美丽的事物都会欣喜若狂。”看着眼前不同于一路上的南宫诗,容天想到了自己前世的女友,其实也不算是女友,就是和自己在一起玩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容天很得势,干起事来也顺风顺水,后来进去待了半年多,这女人从此也就消失了,再出来时那个女人已经去了别的城市当了小姐。容天还曾经为那个女人悲伤过一段日子,可后*历的女人多了,都像之前那个女人一样对他,有钱就在一起,没钱就滚边去,也使得容天看开了很多。现在想起来容天觉得好笑,不禁的笑出了声。
“喂!你笑什么?”南宫诗这一路还是第一次主动和容天说话,竟招来容天惊奇的眼神。
“问你呢,你哑吧啦?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脸上有很脏吗?”南宫诗不解地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这一路上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难道你老人家今天心情好?赏了小的一句。”
“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在笑什么?”南宫诗追问到。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容天顾意不愿搭理南宫诗,好让她继续追着自己说话。结果事得其反,南宫诗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瞪了容天一眼转身进了客栈。弄得容天欲擒故纵的计策白费了。
容天低着头也进了客栈,南宫诗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的一转身正和低头进客栈的容天撞了个满怀,弄得自己脸红红的,嘴里不禁骂道:“你怎么走路不长眼睛啊。”
“谁知道你会突然转身,我又不是神仙,你要干嘛去。”容天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明天到了天山派注意礼节。”南宫诗见容天这么问自己,本来想说的话也没了,表面非常尴尬。
“就这些?”容天知道南宫诗一定还有话便追问。
“还有,不要和天山派结仇,和唐礼比武的时候打不过就不要硬拼,他在江湖上的名声比你大多了,你这个小贼。”南宫诗说完这些话不禁脸红了起来,自己也在纳闷为什么会对容天说这些。
容天一看南宫诗这么关心自己,便又逗她道:“这么算是关心我吗?我怎么成了贼了?好像是我抓住你这个夜闯皇宫的贼吧。如果我是贼,充其量也就是个花心的偷心贼。”说话的时候脸已经接近南宫诗的脸了。
南宫诗“哼”了一声便转身跑了。容天站在原地在想这南宫诗的转变怎么这么大?来的时候一路上还不理自己,怎么到了天山脚下突然对自己关心起来,难道这几日在一起日久生情了。算了,不去想那些了,不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明日到天山与那唐礼好好比试一下,把老婆抢到手再说。
躺在床上容天在想,其实身在这个时代也挺好。自己首先是脑子好使,再就是骨骼精奇,练武的奇才,现在又已经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过这两个老婆好像也来得太容易了点,如果比武赢了的话可能又多了一个“便宜”老婆。这些老婆来的也太容易了,对容天来说一点挑战也没有。想着想着容天睡着了。
天山派的天山庄园正大厅中坐着一个老者,身高八尺,四方脸,面堂红润,海下一缕青髯,长的非常和蔼,正在和两个同龄老者谈笑。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天山派现任掌门天厢子。
“师父,外面有两个人想要见您。”这时一个年青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拜贴交给了上座的天厢子。天厢子接过拜贴打开一看,缕着胡子乐了。
“快快有请外面的客人,叫人把你大师兄也叫来。”天厢子面带笑容地说道。年青徒子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掌门师兄,什么事如此让你欣喜?”下座的一个老者道。此人乃天厢子的同门二师弟,名为金正年,武功造旨不下于天厢子,为人亲和,处事大方,江湖人送绰号“善面金蝉”。对着他坐着的叫闫伯松,天厢子的三师弟,为人脾气暴燥,沾火就着,江湖人送绰号“暴烈刚燃”。
“二位师弟,我天山可能要有大喜事了,哈哈哈。”天厢子大笑道。
“掌门师兄,你到是说什么事啊,急死我了。”坐在下手的闫伯松急的大叫到。
“是这样的,我那大徒弟唐礼,今年也有二十五岁了,还没取妻生子。所以我想为他娶一房媳妇,又要长像不错,又要懂文习武,还要门当户对,选来选去也没有合适的。这不,前年我去南海拜见南海的七个老姐姐,看见她们收的几个徒弟里有一个叫南宫诗的丫头不错,是二十年前武林盟主南宫云飞的独女,想来今年也有十九、二十岁了,就和七圣母私定了他们的婚事。今天外面来的这个姑娘就是南宫诗,想来可能是来找咱们认亲的。”天厢子含笑地望着两个师弟。
不多久,容天和南宫诗先后走进大厅,行了一个晚辈之礼,同声道:“晚辈南宫诗(李容天)拜见天山派掌门前辈。”
“好好好,免礼免礼,来人,看坐。”天山派是大派,这些礼数是少不了的,所以也就按着江湖上的规矩走礼数。
容天和南宫诗坐好后,天厢子便问道:“南宫姑娘,这次来我天山派,便多住几日,我让我那大徒弟唐礼陪你四处走走,我天山派的夕阳天山雪景可是晋元国美景之一呀。哈哈,哦,对了,你师父她们身体可好?”
“蒙前辈关心,家师身体都不错,这里有我大师父和家母给您的一封信。”说着从随身背的包袱里拿出两封信交给了天厢子。
天厢子先看了南宫诗师父的信,又看了迪三娘的信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看了看南宫诗又看了一眼容天便问道:“你就是李容天?”
容天被看得直发毛,应声道:“晚辈正是李容天。”
“李容天,这信上说你与南宫姑娘已定亲事,可否属实?”天厢子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便问了这个多余地问题。
容天起抱拳道:“天厢前辈,南宫诗的父亲南宫云飞是在下的师父,临终前为我和诗儿定下这门亲事,但诗儿的大师父可能不知道这门亲事,所以也为诗儿定下了一门亲事。所以很令诗儿的家人犯难,便想到了让我和令徒比武选亲之事,来的冒昧还望天厢前辈海涵。”如果不知道的人从容天的言谈上来看,绝对以为容天是个地道的君子,有谁会想到这小子上辈子是个用现代这个朝代的话说的魔头呢。
南宫诗在一边也没说话,只是低语不语,脸上也是一脸的委屈像。天厢子又看了看容天,也是一表人才,一眼还真看不出这小子的深浅来。这时唐礼从外面进来,给天厢子和两位师叔行了个礼,叫了声“师父”便被天厢子一摆手让到一边去站着去了。
“李公子,这位就是小徒唐礼,明日我为你二人准备场地,你二人便以武争妻,你看如何?”天厢子用决定性的口气对容天说道。容天心里也暗骂:“死老头儿,你都已经定好了还问我干嘛?”
容天赶紧说道:“一切有劳前辈费心,晚辈来到天山派,一切听从前辈的安排。”那意思就是你看着办吧,都安排好了你才问我,有点太不拿我当回事儿了。
“那好吧,来人,给李公子和南宫姑娘安排个房间,晚上我要宴请二位。”容天和南宫诗被天山派的弟子带了下去,天厢子看了看唐礼,起身站了起来。
“礼儿,明天你和那李容天比试一下武艺,抢回你的未婚妻。”天厢子并没有告诉唐礼这一切,只是让唐礼准备明天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