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就是我们。”从楼梯上传来了声音,同时也上来了一群半大孩子,为首的却是个五六岁左右的孩子。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袁德禄气愤的道。
“我管你是谁,今天少爷们就想听紫凝姑娘弹琴唱曲儿,相识就赶紧给我们把紫凝姑娘让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们翻脸。”说话的正是秦征,秦征的脾气有些像他的父亲禁军总领秦帮,都是火爆子脾气。
袁德禄本就对老鸨生气,平时在商场上别人都是对他软言细语,主要是为了利益,现在来了一群孩子上来和他这般蛮横,他有点受不了,也不管这些孩子是什么背景,就破口大骂。
“哪来的你们这些小杂种,毛还没长全就到这来跟老子散野,还不赶紧都滚回家去……”话还没等说完就已经挨了鲁宝一豢,这一豢正打在左眼,由于袁德禄站在门口处,挨了这一拳没倒下反倒撞到门口又弹回来,鲁宝一看眼前这个皮球儿一样的男人没倒又弹了回来,而且脸又送了过来,又朝袁德禄的另一个眼睛又打了一拳。
这回可好,袁德禄两个眼睛却青,看东西都已经模糊了。李容天一看喊了一声:“大家上,教训教训这个猪肉半子。”随着李容天的喊声,一群孩子你一豢我一脚的把袁德禄打翻在地。
“哎哟,小祖宗们,小爷爷们,你们可别打了,打坏了你们谁我这品艳楼都陪不起呀,别打了,别打了。”老鸨在一边急的直叫。又不敢叫手下去拉,有心想自己上去拉一拉,可又不知被谁给一巴掌扇了回来,打的半边脸都肿了起了,这些孩子里面,得罪哪个都够她吃喝壶的,所性也不拉了,叫他们作去吧。
袁德禄被打的在地上嗷嗷直叫,本来就肥胖的身体更是像球儿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大约打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孩子们也都打累了,袁德禄也真抗打,十来个孩子打完他硬是没有什么事儿,也是仗着平常保养的好,再一个也是皮糙肉厚。趁着打他的人少的时候翻滚着朝楼梯奔去,抱着头捂着脸就往外跑,边跑还边骂:“小免崽子们,你们等着,这个仇我袁德禄一定要报。”到楼梯上一不留神又滑倒,整个人像球儿一样滚下了楼梯,惹得在场的所有人一阵大笑。
众人打也打了,砸也砸了,酒也基本上醒了,听曲的兴趣也都没了,一哄而散,全跑了。弄得王老鸨坐地上直心疼,也不敢去追这群官家少爷,心想我这得损失多少银子呀。唉,认倒霉吧,我这是得罪谁了,把我这弄成这个样子,我不就逼着几个姑娘当妓女嘛,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儿啊(晕,这还不算缺德事儿),看来过几天得上大明寺烧烧香拜拜佛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鲁宝对秦征说:“今天我厉害吧,上来二话没说就把那个猪头干倒了你们才有机会痛快的打他的,那个猪头其实也挺猛,我打了他右眼一拳,他又拿他的左眼猛击我的右豢,弄得我的豢头也挺疼的。”众人也在笑他说得有趣。
李容天这时想了想对大家说:“这件事谁也不许和家里人提,告诉跟你们出来的下人也要把口闭严,要不以后大家更没时间聚在一起了。”
“容天,你是怕你爹不让你出来吧?”众人笑道。李容天也苦笑着摇摇头,看了看天色,约好明天去的地点和时间,各回各家去了。
潇洒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李蒙也没和李宵鹏提那天发生的事,李蒙也认为能瞒就瞒过去了,可没想到袁德禄找上了门,非要李太师给个交待。在弄清事情的原尾后,李太师又把李容天教训了一顿,这回可真是跪了一天一夜,而且还吩咐了不许吃饭,弄得四个姐姐也不敢再给弟弟送吃的了。
这件事情过后,李容天理所当然又被“囚禁”起来了,整天对着教书的先生子曰、子云的,也使得李容天非常烦心,便和母亲说要学武,李夫人和李太师商量看如何。李太师一口就给回绝了,理由很简单,李容天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多的鬼主意,学武后还指不定干什么不法院勾当呢。
李太师对这个儿子真是又疼又恨,疼他是因为李容天是李家惟一的骨血,也非常的聪明孝顺。恨他是因为李容天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李家的一个小魔鬼,被关在府中的日子里,李府上上下下基本上都被李容天戏弄遍了,每个李府的下人都怕见到这个小魔头,没有他干不出的坏事,只有他想不到的。见着李容天的都得绕道走,躲的远远的,生怕这转世的恶魔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把自己整的死去活来。
在李府又被关了两年多,这两年多除了和爹娘姐姐上街外,李容天简直就快要疯了,再这样下去死的心都有了。李容天是个自由惯了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却生在家教严励的家庭中,使李容天多了很多烦恼,也只有靠整人来解解闷了。
李容天八岁这年的正月十五的晚上,李宵鹏带着李夫和儿女们到街上赏花灯。由于李容天久未上街,所以站在街边看哪家的姑娘好看。正在这时一辆马车在离他五六丈远的地方失控了,马被天上放的烟花吓惊了,冲着李容天站着的街边就冲来,李容天当时也被吓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眼看就要被撞到了。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飞身将李容天挟在掖下,飞至另一边将李容天放定又回身去拦那惊马,老者一剑飞出将马刺死。这一举动赢来了在场百姓的鼓掌叫好声,老者并未理会这些,转身又回到了要李容天面前。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者问道。
这时,李太师和夫人以及容天的四个姐姐也赶到了,李夫人上来一把搂住李容天急张的说道:“天儿,你没事吧,可吓死娘亲了,伤到没有?”说着在李容天身上找有没有伤口。
还是李太师处事冷静,看了看身边站立的老者,恭敬地说道:“多谢老义士求了犬子,赶问义士尊姓大名,请到府上一坐,了表我对义士救下小儿性命之情。”
老者看了看李宵鹏道:“老夫姓谢,名光清。”
“哦,谢光……,啊呀,你可是三十年前帮我晋元朝击退凶奴雄兵十万,而后隐居东海蓬莱仙岛的‘小武候’谢光清谢老前辈?”李宵鹏一听谢光清的名字,忽然想到他应该就是曾经救国的老英雄,不觉改称为老前辈。三十年前李宵鹏已在朝中为官,但并没有去战场,更没有见过谢光清。
“正是老夫,往事已成空,不必再提,不必再提。”
“在下李宵鹏,老前辈所救之人乃犬子李容天,不知谢老前辈这是要赶往何处,如不嫌弃可否随我到府上一叙。”
“哦,原来是李太师,恕老夫眼拙,那就打挠了,正好老夫有事要与太师大人相商。”
众人坐着马车回到了李府,李宵鹏待谢光清为上宾,落坐后谢光清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李太师,我本游历山水,路经皇城,却不想救下了令郎一命,实在是和令郎有缘。且我刚才出手之时摸到令郎骨骼精奇,是块天生习武的好材料,太师可否信得过老夫,让老夫收令郎为关门弟子如何?”
“这……”李宵鹏面露难色,却不知如何开口。
谢光清是什么人,一下子就看出李宵鹏不愿意让儿子学武,也就说道:“太师若有难处,那老夫也不便强求,只道我与这孩子无师徒之缘罢了,莫要让太师作难。
“老前辈,不是我不想让容天学武,只是这孩子天生玩皮且鬼主意多的是,到了蓬莱不知会不会给老前辈惹下祸害。”李宵鹏担心的说道,其实也是不想儿子离开自己,毕竟李家只有这么一个男丁。
“哈哈哈……”谢光清大笑道:“男儿家生性不玩皮些才不会成大事,太师可是信不过老夫?”
“哪里哪里,老前辈莫怪宵鹏刚才失口,老前辈不要再太师太师的叫了,说来我也晚上您老人家一辈,不如叫我宵鹏吧,叫我太师实在是太折煞我了。想谢老前辈乃我晋元国的救国功臣,武功了得,看上我那犬子是我李家祖上积德,这样吧,您在我府上住上一段时日,我与夫人商议一下,您看如何?”
“嗯,也好,这段时日我教令郎一些习武的根基,也好让他将来有个好的基础。
李宵鹏一听,得,人家已经把容天当徒弟看待了,再说什么定会得罪那谢老头儿,听说他脾气不太好,要真把天儿给他当徒弟,依天儿子的玩皮还不得吃苦头。李宵鹏其实心里还是疼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