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管亥没等赵云吩咐就追了出去,想不到这里竟藏有贼人,害的主公置身于险境之下,二人无不自责,憋着火狂奔而出,势要将贼人拿下,以泄心头之恨。
“是你?”等张辽二人追到贼人近前,豁然一愣,此人虽然身形憔悴,衣衫凌乱,但是,就算化成灰,张辽也忘不了。
“毒蛇,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张辽大喝一声,赤手空拳冲了过去,管亥听到毒蛇的名字,也是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位就是绑架姑娘,贩卖人口的毒蛇,当下抽出腰刀,小心的戒备起来,生怕逃脱了毒蛇。
“哈哈,就凭你俩?我要走,你能拦得住吗?”毒蛇不屑的冷笑一声,突然,袖口一抖,两把飞刀激射而出,张辽急忙躲闪,毒蛇趁机往外一纵,就要远遁。
管亥瞧的清楚,在毒蛇发暗器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他要逃走,没等毒蛇纵身,管亥身形暴起,腰刀凌空下劈,砍向毒蛇的后背,毒蛇微微一惊,侧身闪避,寒光一闪,钢刀擦着毒蛇的脸颊划了过去。
管亥似乎早有所料,反手就是一记横扫,横刀砍向毒蛇后心,毒蛇急忙身形下蹲,一个铁板桥再次躲开,一来二去,两人缠斗在一处。
有了管亥的纠缠,毒蛇再想逃走,已经非常困难,张辽破口大骂了一句“今儿,你看我留不留的住你。”说着,张辽凌空旋踢,一记神龙摆尾,劲风呼啸,彭的一声,一脚将毒蛇踢倒在地。
“啪啪”见管亥将刀架在毒蛇的脖子上,张辽兴奋的拍了拍手,“主公教导的这散打功夫,还真是厉害,一招竟然有如此威力。呵呵,改日我定好好向主公请教一番,争取将那套截拳道也学来。”
“说的不错,主公这套拳法,当真了得,我徒手在主公手下,竟走不了二十回合,哈哈…现在都不敢跟主公打了,主公下手太狠了。”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管亥下意识的四周瞄了一眼,生怕被赵云听到。
虽然整日忙于公务,但是枪法武艺,赵云可没有丢掉,早晚必练,随着武艺的提高,对后世的散打搏击体会的更加透彻,尤其是最崇拜的一代武术宗师小龙哥,那更是崇拜的不得了,尤其,龙哥的截拳道,出手如电,狠辣无比,出招快准很,讲究一招制敌,赵云也只是略窥皮毛,闲暇之余,一直苦思参悟,从不懈怠。
毕竟,战场杀敌,自己虽然枪法已经出师,但是,步战、近战、徒手相搏,还是稍欠火候,未来诸侯争霸,英雄璀璨,多一分本事,也就多一分保障。
不但对自己,对张辽等人赵云也要求格外严格,作为武将,必须刀马娴熟,武功卓绝,做出表率,才能镇服兵卒,让人敬畏拜服,听从号令。所以,自己所会的散打技艺,赵云毫不保留,对张辽等人倾囊相授,对手下的兵卒,也要求必须学会基本的军体拳。
两人押着毒蛇再次回到洞中,身上早已淋成了落汤鸡,衣服都湿嗒嗒的粘在了身上。
赵云瞥了一眼毒蛇,打趣道“哎幺,这不是威震味县,大名鼎鼎的蛇哥吗?怎么?今日有闲,专门在此恭候我常山赵云?”
“哼,赵云,落在你手里,老子认栽,不过谅你也不敢得罪我,你知道我幕后老板是谁吗?得罪了我,你就等着抄家灭族吧。”毒蛇胸脯一挺,神色嚣张的冷笑道。
“啪啪啪,说的好,不愧为干大事的人,死到临头,还这般有骨气,赵某佩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有人撑腰吗?没人撑腰,你如何能做的滴水不露?如何能自始至终,如此逍遥?益州虽然盗匪四起,但是,没有一个有胆子,敢冒天下不违,做这种祸害百姓,天理不容的恶性,何况,本官在你山上,查抄的银钱,数目根本不对,五年前,你就开始从事非法勾当,可是,本官所查的钱财,只是你本月所得,以前的脏银,莫非被狗吃了不成?”赵云好似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一般,神态不瘟不火,出奇的淡定。
“啊?…原来你都发现了?既然如此,你干脆放了我,回头我在主子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保准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候,高官得坐,骏马得骑,美人、财宝、官职、随你高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总比你这苦哈哈的穷县令要好上百倍。”毒蛇只是微微吃了一惊,语气更加嚣张,似乎拿定赵云不敢对他如何。
“你在益州作案,能罩得住你的人自然是益州境内的达官显贵,只要本官想查,轻而易举,最好你还是乖乖交代,不然,徒遭苦头,至于,让本官投靠你们,我想你还不了解我赵云的为人,本官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说着,赵云转身冲张辽吩咐道“既然蛇哥肝火这么旺盛,火气这么大,就让他在外头淋淋雨,清凉一下。
“遵命。”张辽顾不上烘烤衣服,拖着毒蛇大步出了山洞,没有绳索,将毒蛇的衣衫扯掉,三下五除二,将毒蛇捆绑在林中的大树上,天空暴雨倾盆,狂泻不止,让人睁不开眼睛,毒蛇嘴里不住的大骂“混账,放开我,得罪我,你们不得好死。”
“哎幺,叫的还挺欢腾,主公在里面休息,你还是给我老实点。”说着,张辽弯腰脱下毒蛇的靴子,捂着鼻子,强忍着那熏天的臭气,将臭脚布一股脑的塞进了毒蛇的嘴中。
“唔唔…”毒蛇羞臊的满脸涨红,不住的扭动身躯,挣扎着,张辽根本懒得鸟他,弄完之后,急匆匆的钻进洞中避雨去了。“来来来,衣服都淋湿了吧,快脱下来烤一下。”赵云生好火堆冲浑身湿透的众人道。
“是啊,衣服都湿透了,不烤一下,就要着凉了。”说着张辽将外面的衣服脱了下来,管亥赵云也跟着脱了下来,见葛竹小脸红扑扑的背过身去,赵云纳闷“喂,你不脱下来烤一下马?这里风大,湿气重,小心着凉。”赵云好言提醒道。
“没…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葛竹支支吾吾,低声回道。
“都是大男人,还不好意思了,随便你。”想起葛竹的特殊嗜好,赵云也没有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