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猜测心意
透过半开的门缝,承宇清晰地看到,译律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冷冷的正想着什么。哼!承宇冷笑着,转身去了楼上。
在希朗的房间中,轻易地找到那只自己送的白色的手机,承宇略微想了一下,开始编写短消息,发送,删除,然后轻轻的合上手机,放在原位。
坐在书桌前等着承宇的译律,正在想着要怎样和承宇说,发生了菲彩的事件后,让译律很震动,如果可以,就不要再伤害任何一个人。可是看到承宇轻轻的将希朗拥进怀里,看到希朗伸手反抱着承宇,却让译律感到了前所未的的恐惧,他害怕希朗真的会投入那个怀抱,必竟自己给了希朗太多的伤害。
可是,承宇那家伙怎么那么慢?从花园到房间需要那么久吗?就在译律开始等得不耐烦时,承宇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承宇,你有短消息啦……承宇,你有短消息啦……这声音,居然是希朗的,那家伙!真是。译律气鼓鼓的望着炫着彩灯的手机。
一遍一遍,声音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喂,干嘛跑到人家手机里没完没了的叫啊?”译律生气的拿过手机,准备按键让声音可以停下来。可是,不小心却看到,消息来源竟然是希朗。
“那个家伙,刚刚才见了面,发什么消息啊?”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还是按了阅读键。
承宇,对不起,我的摇摆不定伤了你的心吧。可是,对于译律,我真的是不忍伤害他,有时候,我觉得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承宇,给我一点时间吧!让我好好的守护译律直到合约结束。
承宇,我可以许你未来,却不能给你现在,对不起,承宇!
“哈!”看到消息的译律居然发出的笑声。可怜?守护?未来?现在?太可笑了,两个人已经有了那样的约定吗?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译律毫不犹豫的删除了消息并把手机扔回桌上,站了起来,现在没有和承宇谈话的必要了吧。而此时,门外的承宇冷然地看着这一切。
“译律,你找我吗?”看到译律站起来后,承宇从外面推门进来。
“现在没事了。”译律压制着怒气,冷冷的回答着。
“译律!你怎么了?”上学的路上,看着脸色一直不太好的译律,希朗问道,他又怎么了。
“我没事,很好。”译律看也没看希朗一眼,继续开着他的车。
“人家也是关心你嘛!干嘛那么酷啊?”得到那样的回答,希朗不满的轻声嘀咕着。
“是啊,你是最关心我的人了。”想着清晨的短消息,译律嘲讽地回答道。
这话没错,可是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希朗疑惑地看着译律,那个坏蛋最近对自己都不是那样的态度啊。
就在这时,译律的手机响。希朗好奇的将目光移到译律正在察看的屏幕上,原来是权雅小姐。
虽然不是故意的,可是,电话那端的声音还是可以传到希朗的耳朵里,是啦,是啦,是希朗故意竖起耳朵听的啦。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根据回答也能听个大概。
“译律吗,早上好?”
“哦,权雅啊。”
“我今天早上的飞机,现在已经到机场了。”
“我知道,你和我说过的。正想打电话给你呢。”译律不禁责怪自己发生了早上的短消息事件后,竟然忘了今天权雅要飞去英国参加比赛,自己不管怎样都要打电话问候一下的。
“那件事,给你带来困扰了吧,对不起,译律。是我不好。”听得出来,权雅很紧张,她不知道为什么承宇坚持要自己这个时候打电话并提起这件事,这件事,她怕给她和译律之间带来裂痕。
“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能怪你。那件事以后再说,好好参加比赛吧。”
“我会努力的,就算是为了译律也要一步一步的向梦想靠近。译律,我爱你!”
“哦,我也是,好了,挂了,再见。”译律收起电话,转头看到希朗有点不太自然的表情。这家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对我,好像也不是毫无感觉啊。
几天之后,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元旦了,新的一年要有新的气像,而纪氏每年的迎新舞会也在要在今天举行了。
“希朗小姐啊,你快点啊,什么时候了,还带着倾诉者出去玩啊?”刚刚和小狗玩好回来的希朗就被陆青抓到了一阵念。
“青姐姐,那个舞会不是要晚上才举行的吗?”现在才下午三点啊。
“舞会之前,按惯例,纪家的所有人都会和公司的高层聚个餐的,老太太,纪先生,纪太太都已经去了酒店了,少爷在房里也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了。”陆青边说着边拉希朗回了房间。
“啊?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啊,好漂亮啊。”希朗看到放在床上的衣服发出了赞叹声。
“这是太太准备的,因为是迎新,所以准备的鲜艳了一点。希朗小姐快点换吧。”陆青将那套红黑色调的小洋装拿了起来。“一会舞会的礼服已经送去了酒店,聚餐后再换。”
“这么麻烦啊。”希朗头都大了。
终于在陆青的帮助下,希朗换好了衣服,再穿上那双黑色的靴子,超有感觉。然后是头发和化妆,唉,要不是有陆青,以希朗的水平是有点难度的。
看到从房里出来的希朗,译律和东洛都感觉眼前一亮,这丫头平时都不怎么打扮,这样一弄,看上去还真不错,短短的裙子,配上高高的靴子,再加上陆青帮忙将长头发松松地挽在了脑后,淡淡的妆,显得又时尚又可受。
“怎么样,还不错吗?”看到译律的反应,希朗高兴的笑道。
“哦,一般吧,走吧。”译律故作镇定。
“什么啊?我觉得蛮好的啊,是不是,东洛哥?”希朗转头问向东洛。
“很漂亮,真的,希朗小姐。”东洛坚起了大拇指。
“走吧,要来不及了。”一边的译律催促道,那家伙,干嘛去问别的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