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7-30
老板把谢森等人按坐下,说:“你们都是李芸的同事,那么也就是我郝伟的朋友,今天你们来这,我请你们。”转过头对李芸说:“跟胡师父说,让他炒几个拿手菜。”
李芸笑着说:“好的,我这就去。”
坐在桌子旁,谢森何涛从来就没想过,吃一顿饭会这么难,看着忙碌的李姐,而自己却坐在这,别扭极了。
谢森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但脸上的表情,让坐在一旁的郝伟,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你们别这样,她在我这干了快两年了,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而且经常来我们这的客人,很多也是冲着她来的,她是个好女孩,可惜,却有人不知道珍惜,反而伤害了她,唉!”
听到这话,谢森和何涛从座位上站起来,就抓着郝伟的手说:“郝哥,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谁伤害了李姐!”
郝伟静静的把李芸刚来这时的惨状,慢慢告诉了谢森和何涛,最后,用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腿,说:“我问过,可是她不说,不过,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谢森和何涛几个瞪着血红的眼睛,怒火在心中燃烧,手指在用力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谢森咬牙切齿地说:“郝哥,你见过这人吗?”
郝伟摇摇头,说:“没有。”
何涛说:“这是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查清楚,哼哼,我到想看看,这人是谁?tmd ,敢伤害李姐,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谢森冷冷地说:“查到了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也很想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李芸端着托盘,上面摆了两个菜,走到谢森他们这桌,奇怪地看着谢森他们,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气呼呼的。”
谢森等强颜欢笑地说:“没,没什么,哇!李姐这菜好香。”
李芸把菜摆好,说:“还有几个,你们先吃着。”
客人们看没什么事了,就又开始吃上了。
看着香味扑鼻的佳肴,谢森他们怎么都吃不下,都静静的坐着,等待李芸的到来。菜很快就上齐了,可是走了一批客人,又来了一批客人,李芸还要去问他们吃什么,把他们点的菜给他们端上来,这时已经是李芸下班后的两个小时,到现在李芸还没吃上任何东西,而谢森他们也是一样的。
终于,李芸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了,等李芸走到这桌时,发现桌子上的菜一点都没动,看着一个个心疼的眼睛,李芸笑了,泪水从眼角划落,问道:“你们怎么都不吃呀,是不和胃口吗?”
谢森几个摇摇头,说:“李姐您到现在都还没吃,我们看得心疼,那还有什么胃口。”
李芸坐下来,擦去脸上的泪水,给他们一个个夹菜到碗里,说:“好-李姐和你们一起吃。”
看到李芸吃,他们也就开始跟着吃,在吃饭的时候,郝伟指着谢森几个,说:“小李,我没想到你的这几个同事,这么听你的话,我劝了半天,就是没人动筷子,谁知道你来,他们就,唉,我真的羡慕你啊。”
谢森倔强地说:“我们不是李姐的同事,我们都是她弟弟!”语气说得很重。
郝伟笑道:“对,对,你们都是她弟弟,呵呵。”
李芸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郝大哥,他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郝伟笑道:“我这么会往心里去,我还是那句话,我很羡慕你有这样几个弟弟。”
郝伟说完站起来,说:“你们先吃着,我去拿瓶好酒来。”
何涛看了一眼谢森,说:“郝哥,不用了,我们不怎么喝酒的。”
其实谢森等人的酒量很好,不过,何涛想到,今天大家都因为看到李芸在这辛苦,在加上郝伟的那几句话,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这才急忙阻止郝伟去拿酒,可是,话刚说完,就看谢森一把把何涛拉坐下,闷声闷气地说:“何涛,你坐下,让郝哥去拿。”
郝伟一会儿就把酒拿来了,李芸一看就知道,这瓶酒郝伟珍藏了好多年,上面的商标都不怎么清晰了。
打开瓶盖,就闻道一股浓郁扑鼻的芳香,何涛深深的闻了一下,说:“好酒,绝对是好酒!”
李芸说:“郝大哥,你怎么把这酒拿出来了,这可是胡师父给你的多年陈酿。”
郝伟笑着说:“你也知道,郝大哥很少喝酒的,今天人多,我不把它拿出来,还等什么时候呢?对了,把胡师父喊出来,我们一起喝。”
李芸哎道:“好吧,我这就去喊。”从座位上站起来,到厨房喊胡师父去了。
谢森瞪着眼睛看着郝伟,郝伟知道谢森为什么会瞪着自己,于是,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拿酒是有目的的,当然让她去喊胡师父也是一样的,我们今天要想办法知道,这人是谁,你们想一下,如果她在清醒的时候,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去知道呢?你们想一想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谢森这才点点头,对郝伟露出久违的微笑,郝伟指着谢森说:“原来你小子也会笑的,呵呵。”
等一会儿,李芸带着一个身体肥胖的,脸上充满笑容,眼睛一直慈爱地看着李芸的男人,咦,这不是在香港的胖师父吗?他怎么来这了?
原来,在艾嘉走后,胖师父就很快离开了香港,因为在香港待着,他就老是在想艾嘉,心酸的时常哭泣,所以,胖师父就决定离开,回到内地。
在广州待的那段时间,他无意中看见了李芸,这个和艾嘉很象的女孩,于是,胖师父就来到李芸打工的这家饭馆,跟郝伟提出要在他这打工。为了能够留下来,胖师父还当场做了几道菜让郝伟品尝,郝伟一吃,嗯,色、香、味具全,还让闻到香味的食客,也忍不住来吃上几筷子,齐声说好。
象胖师父这样的厨师,很不好找,没想到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郝伟一口就答应下来,让胖师父当天就上班。
在饭馆待的这段时间,胖师父看郝伟对李芸很好,就象大哥哥对小妹妹那样,而且胖师父天天能够看到“艾嘉”,这心里也特别舒坦,给舒语打了几次电话,可舒语老是在关机状态,舒语的心情胖师父能够理解,所以也就没有在打了,不过,他十分期待着舒语的出现。
对于李芸的遭遇,胖师父也听说了些,不过,不怎么多,估计还不如谢森他们现在知道的多。
等李芸和胖师父坐下了,郝伟给李芸和胖师父也分别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说:“今天难得有小李的几个弟弟,来我们这,来!这杯酒让我们为他们干杯!”
李芸的酒量浅,而且还不怎么喝酒,端着杯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到李芸为难的样子,胖师父就笑呵呵地说:“这杯酒就让胖师父帮你喝吧。”伸手就要端李芸的杯子,但郝伟却用手挡着说:“胡师父,这杯酒谁都不能代喝,必须要小李自己喝。”胖师父狐疑的看着郝伟,心里觉得好奇怪,郝伟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从来就没强迫过谁,可是今天却强迫李芸自己喝酒,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会是他想打李芸的什么主意吧,自己要小心点,胖师父把手收了回去。
李芸无奈下,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谢森和何涛,但他们几个都象没事儿人似的,端着空酒杯看着李芸。
李芸一咬牙,把酒倒进嘴里,咽了下去。
谢森笑道:“李姐好酒量,来再来一杯,这可是弟弟我第一次和您喝酒,您别推辞,一定要喝哦。”把酒给李芸倒上,也给自己满上,端起来杯子,谢森说:“李姐,谢谢您,在公司几年里,还没有谁对我这么好过,您是唯一的一个,我先干为敬。”说完一口把酒喝了。
李芸没办法,谢森把话都说死了,她又怎么好拒绝呢?只好把酒又倒了进去。不过,这杯酒一下,李芸就觉得头好晕,用手扶着头,李芸说道:“我,不能在喝了,我头好晕。”
何涛笑着站起来,说:“李姐,您喝了谢森的酒,我的您就不喝了,这不公平,来喝了这杯,我就不让您在喝了,我也是先干为敬。”
李芸在迷迷糊糊中端起杯子,把酒喝了。
看着李芸醉了的样子,胖师父心里就象有团火在烧,腾的一下就站起来,用手指着谢森和何涛,就想骂人,但郝伟手疾眼快,一把把胖师父拉坐下,在胖师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就看胖师父瞪着眼睛张着大嘴,看了一下一旁的李芸,长长叹了口气,坐下来,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伸手抓过酒瓶,给自己先倒了一杯,又给李芸倒了一杯,说:“来,丫头,胖大叔和你喝一杯。”
李芸双眼朦胧的看着胖师父,说:“胖大叔,我真的喝不了了,您就饶了我吧。”
但胖师父还是把酒杯塞进李芸的手里,跟李芸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李芸的酒杯在晃晃悠悠中,被谢森递到了李芸的嘴边,把酒倒进了李芸的口中。
当有人在要给李芸倒酒时,谢森和何涛两个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盯着他,让他在不安中把李芸的杯子放下,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
谢森用最轻最柔的声音问道:“李姐,你最爱的人是谁呀?”听得何涛在一旁直哆嗦……
李芸笑道:“我最爱的人是谁?呵呵,是我爸爸妈妈。”
谢森又问道:“那你最恨的人呢?”
李芸愣了一下,委屈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睛里流出,让看着她的人,心里就更恨了,半响,李芸才喃喃说道:“我最恨的人,不!我没有最恨的人,要说最恨的人,应该是我自己,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他。”
女人不是水做的,水乃是天下间至柔之物,可是女人坚强的一面,就算是男人都不得不为之汗颜,女人之所以会哭,那是因为她伤心,是有人伤了她柔弱的心,那颗不可以伤害的心,所以千万不要让一个女孩子哭,当你看见她流泪的时候,那就说明你伤害了她,除非她是喜极而涕。
李芸此时此刻的心情,不是千言万语可以说清楚的,有着太多的苦涩和太多的无奈,又岂是一言而过的。
谢森又问:“他是谁?”
李芸说:“他是……”就扑在桌子上,睡了。
看到这种情况,谢森和何涛,还有郝伟,都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胖师父苦笑道:“要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让她喝那杯酒了。”
扶着李芸,走出饭馆,谢森问:“谁知道李姐家住哪?”问了这句话,谢森才真的想给自己一嘴巴,跟李芸在一起快一年了,自己竟然连李芸住哪都不知道。谢森说道:“真的该死!”
何涛说:“岂止是该死,我靠,我们都是一群猪哇,跟李姐在那么长时间了,竟然连李姐住哪都不知道,不是猪是什么?”
无奈,谢森只好又走进饭馆,看着郝伟,难为情地说:“郝哥,您…您知道…李姐她住什么地方吗?我……我们……都不怎么知道。”
郝伟看谢森脸红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很少求人,要不也不会这么难为情,笑着把李芸的住处告诉了谢森。
谢森向郝伟道了谢,几步就跑出饭馆,对何涛说:“跟我走,我知道李姐住什么地方了。”
扶着酒醉的李芸,何涛他们跟着谢森拦了辆车,送李芸到家,站在李芸家的楼下,谢森和何涛就相互对视起来,光看李芸住的地方,就不是一个缺钱的人,可是她为什么会要到饭馆去做兼职呢?几个人都糊涂了。
走到门口,在李芸的小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几个平时粗心大意的家伙,就开始了学习怎么照顾女孩子,而实习对象就是李芸,这个拿毛巾给李芸擦脸,那个给李芸到水,凡是能够想到的,他们都努力在做,过了一会儿,李芸的酒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坐在自己身边,还在紧张的谢森他们,李芸说:“你们今天故意欺负我。”
看到李芸睁开眼睛,谢森和何涛等就问:“李姐您好点了没?”
李姐点点头,说:“嗯,好多了,说今天是谁的主意?”谢森他们异口同声的把郝伟给出卖了,“是郝哥的意思,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芸说:“郝大哥欺负我,哪你们咋不帮我,害得我头到现在还疼。”说着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付痛苦的样子。
谢森看看何涛,何涛点点头,其他几个也是一样,对谢森点点头。
看到这,李芸就问:“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谢森一咬牙,说:“李姐,我们是想知道,谁伤害了你。”
李芸一听这话,就说:“你们知道什么?谁告诉你们的?”
何涛说:“李姐,您别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您快告诉我们,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您?”
李芸说:“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为什么老是让自己生活在痛苦中,在说你们看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谢森斩钉截铁的说:“不!我们决不会让那个伤害您的人好过,李姐求求您,快点告诉我们吧!”谢森几乎是在哀求李芸。
看到谢森的哀求,李芸似乎看见当年爸爸哀求自己时的样子,鼻子一酸,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摸着谢森的脸说:“谢谢,谢谢你们,我……”
……
慢慢收起心中的酸楚,李芸擦去脸上的泪水,对谢森他们说:“你们对我好我知道,可是,这件事都过去很长时间了,你们就不要在追问了,就算你们在怎么问,我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谢森和何涛看李芸这么坚决,只好放弃对李芸的追问,看了一下时间,李芸说:“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快点回去吧。”
谢森和何涛离开李芸的住处,在李芸家的楼下,谢森对何涛说:“小子,你有什么办法查吗?”
何涛望了一下,李芸还亮着灯的窗户,叹了口气,说:“兄弟,不是我不想查,可你现在让我怎么查,你也看到了,你怎么问李姐,她就是不说,你让我怎么查?”
谢森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说:“你还记得李姐是什么时候来公司的吗?”
何涛听了眼睛为之一亮,拍了谢森的肩膀一下,说:“小子,有你的,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大笑中,何涛拦了辆车,回家了。
李芸此时正站在自己的窗前,看着在楼下驻足的谢森和何涛,她知道谢森和何涛想做的事,没有谁能够阻止,如果是其他事,自己还可以阻止得了,可是这件事跟自己有关,就算自己阻止,他们也会阳奉阴违的。
李芸很庆幸自己来到广州,认识了那么多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就拿胖师父来说吧,就象自己的父亲一样,呵护着自己,郝伟郝大哥对自己还不是一样,在有就是谢森何涛他们,那一个不是真心的对自己,也许,这才是人间只有真情在,莫问世途多坎坷。
看了一位大人的留言,小舒认真的想了一下,纵观整个世界历史,人类的每一次进步,都跟血腥杀戮分不开,原始的积累,也都是由血肉组成的,小舒想大人应该不会否认吧。就拿在98年发生的印尼骚乱来说,他们为什么要骚乱,难道安定的生活不好吗?不!绝对不是,主要是因为20%的华人手中掌握了80%的印尼财富,为了把这些不属于他们的财富拿在手里,所以故意制造了骚乱,有很多的华人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他们对华人所犯下的罪行,馨竹难书,血泪之史末,和日本人比起来,他们更可恨,所以在后面的章节中,小舒会在印尼在制造一个骚乱,不过,骚乱的对象将会是印尼人一生中最痛苦的事,让他们就算死都会带下地狱,慢慢受到无情的煎熬!
其实,战争的原因不外乎这几个理由,那就是金钱和财富、权力,每一个想统治世界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动战争,借助战争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至于战争所导致的后果,这就不是他考虑的了,而且每一次战争都会给世界带来新的变化,从封建社会到现在的高科技文明,有哪一个时代不是用血泪铸成的呢?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