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7-30
ps:对于这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枪战,警察部的高官们发怒了,命令一个个下达到各个警署,让他们限期破案,否则就回家去吧,而警署的署长又把命令下达到各个重案组,作为尖沙嘴警署的重案组组长屈鸣,他也毫无例外的被命令限期破案。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这一堆堆毫无头绪的废纸,屈鸣真是有苦无处诉,连点线索都没有,让自己怎么查啊,从那查?唯一的线索,却又是最没用的线索,一点价值都没有,真难啊!
舒语回到家,把车上的枪械拎放到地下室,现在在看舒语的地下室,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军火库,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从手枪到火箭筒,是应有尽有,看架势舒语是想大干一番。
在浴室里,舒语放了满满的一浴池热水,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浸到水里,感受着水的温度,用手轻轻*着身上的皮肤,和几道明显的伤痕,舒语兴奋地在想,越南帮这下差不多完了,马上就要轮到那些警察了,是先从谁下手呢?
从浴池里站起来,舒语给自己披上浴巾,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用遥控打开电视,看着记者在报道自己的杰作,舒语笑了,笑得很残忍,也很苦涩。
在记者的追问下警方还是把这件事,说成为一般的江湖仇杀,从整件事情来看,是有预谋有目的的仇杀,所以广大的市民可以放心,警方已经加大搜索力度,一定会把罪犯绳之于法,还市民一个太平。
舒语在刚才的镜头里,看到越南帮的新老大林文彬躺在医院里的画面,舒语就从沙发上腾的一下站起来,连浴巾掉了都没发觉,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舒语走到卧室,拉开墙上的壁柜,拿出一件衣服慢慢穿上,仔细地想着,这是否会是警察设置的一个陷阱?
从穿衣服开始到全部穿完,舒语整整花了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里,舒语把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想了一遍,在确认没有问题的情况下,舒语决定就在这两天,让林文彬下地狱去。
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几样东西,放进兜里,舒语开着车来到刚才画面上的医院,看到医院走廊里站满了警察,正在阻拦那些想进去采访的记者,舒语来到医院的一个角落,把车停靠好,走下车安稳地走向警察,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警察拦住,他要舒语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舒语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他,说:“我是来看病的。”扬了扬自己手上的病历单,那警察看舒语没有什么问题,就让开让舒语进去。
舒语慢慢走着,眼睛看着走廊两侧的警察,舒语感到有些为难,这些警察站在那,自己怎么才能找到林文彬呢?自己在住院簿上并没有看到林文彬的名字,怎么办?舒语在考虑是不是可以……
舒语把一个小护士拉到背角处,拿出身上的一张卡给护士看了一下,说:“护士小姐,我是记者,我想知道林文彬住在那个病房,你可以告诉我吗?”护士看清了舒语的记者证,感觉了一下舒语塞在自己口袋里的钞票,对舒语快速地说了一个数字“307 ”,就匆忙走了。
舒语走上三楼,看着门上的一个个号码,很快就找到了307 ,在门口坐着两个警察,舒语慢慢走过去,在经过了时候,用眼角瞟了一眼,没错就是他――林文彬。
林文彬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屈鸣在的时候一样,望着天花板在发呆,不管身边的警察问什么,他都不说话,只是发呆。不发呆就把头缩进被子里,很害怕的样子,让询问他的警察很是无奈。
看到了林文彬,舒语停下来,转向警察,告诉警察自己是个记者,想了解林文彬现在的情况和警方对这件事怎么看,自己是否可以问林文彬几个问题,但都被警察拒绝和阻止了,舒语央求着,可是警察还是不允许,舒语只好不舍地离去。
舒语见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回到自己的车上,望着三楼上从右数的第七个房间,缓缓把车开出医院,观察着医院对面到医院之间的距离。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舒语想了一下,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究竟是什么,舒语不知道,但舒语的直觉告诉他,今天晚上不适行动,为了查清自己的直觉是否正确,舒语开车来到医院附近,慢慢的经过医院,舒语感觉到这医院附近隐藏了很多人,透露出一丝肃杀之意,看来警方是想麻痹自己,然后抓住自己,想到这舒语笑了,愉快地开着车回到住处,从地下室拿了把狙击步枪,拆卸后装进一个小皮箱,丢在车上,舒语出去了。
在车上舒语想,你们既然去保护林文彬了,那我也不能闲着,要不怎么对得起你们呢?开车来到尖沙嘴警署旁边,舒语把车停好,拎着皮箱上到警署对面的大楼顶楼,把皮箱放在地上,把枪装好,压了三发子弹进去,端起枪用瞄准镜看了一下,警署里只有少数几个警察,屋子里都亮着灯。
舒语举枪瞄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警察,准星上下左右移动着,最后瞄准警察的后脑,用手勾动扳机,子弹打碎玻璃的同时,准确的击中警察的后脑,警察扑在桌子上,透过瞄准镜舒语清楚地看见,警察后脑上溅起的血花。
枪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警署里的警察,纷纷跑出自己的房间,查看声音的来源,可是找了半天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突然有个警察想起还在办公的许帮办,推开许帮办的办公室一看,惊叫道:“许帮办被杀了!”
只见许帮办扑在桌子上,桌面上流着一滩血,身后的玻璃窗上有个洞,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碎玻璃。
看到这警察纷纷找地方躲藏,拔出身上的警枪,警惕地望向破了的玻璃窗,希望能够看见对面那个隐藏着的杀手。
看到警察找地方躲避,舒语的枪又瞄准了一个警察,这回舒语不要他死,因为死了的人,是不会有任何恐惧的,所以舒语要他活,活在莫名的恐惧中。
勾动扳机,子弹通过玻璃窗上的洞,打在那个警察的肩膀上,露在桌子外面的肩膀上,血顺着手臂滴在光亮的白磁地面上,显得那么的刺眼。
看到有几个警察跑出屋子,舒语想自己该走了,要不他们一会就到了。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在开枪的地方留下自己显示身份的追魂贴,舒语先于警察一步离开这幢大楼,回到自己的车上,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警察小心谨慎的来到楼顶,舒语早就离开了,地上清楚的可以看见打过的弹壳和那张警察甚为熟悉的暗红追魂贴。
发生在警署的枪击,还不到十分钟,屈鸣就知道了,屈鸣立即架车赶回警署,询问当时的情形,但没有一个人能告诉屈鸣,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够告诉屈鸣的就是许帮办死了,杀手留下的那张追魂贴。
“又是这张该死的追魂贴!狼狐你杀完越南帮,现在又来杀警察,你到底想干什么?”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声的咆哮着。
为了能抓到狼狐,屈鸣调用警署几乎全部的警力,精心布置了一个局,希望能够一举抓获这个让国际刑警都头痛的狼狐,可是没有想到,他,他竟然跑到警署这来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名优秀的警察。
屈鸣现在都快被狼狐给气疯了,屈鸣真不知道狼狐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狼狐可以毫无顾忌的四处疯狂杀人作案!
从屈鸣回到警署,自己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而自己刚才还被警务署长叫去臭骂了一顿,并严厉地命令自己尽快破案,不然自己回家去算了。
但作为一个警察屈鸣知道,无论自己有在多的苦恼,都必须去面对,因为这是他的职责,一个无法逃避的责任,所以屈鸣还是强打精神,把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命案卷宗,调出来认真仔细的看,希望可以从这些无用的资料中,找到它们之间的关联,尽快把案子给破了。
屈鸣在一张纸上,把所有被杀人的名字写在上面,从被杀时间、地点、刀杀还是枪杀等等,在上面画着屈鸣自己也糊涂的连线。从被杀的人看来,几乎全都是冲越南帮去的,先是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在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接受警方保护的林文彬,一共死伤一百多人,这直接导致整个越南帮在西贡瓦解消失,就象被抹去一样。可是他为什么要枪杀无辜的许帮办呢?许帮办不过只是一个抓些小商小贩的警察,很少跟人有过结的,就算有,也不至于花一百万来请狼狐啊,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屈鸣望着快给自己画烂的纸,苦笑地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心想:“从自己当警察的第一天起,还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事,迷雾一样的案件,无踪可觅的线索,暗透着一丝古怪和离奇,难道说自己不在适合当一名警察了吗?”屈鸣开始对自己的判断能力产生怀疑,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屈鸣对自己一相很自信,而且屈鸣从办案开始也从未出现过任何失误,从手低下放跑过任何一名罪犯。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困苦不堪,舒语却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暇义的望着那些焦头烂额的警察,面对无数闪光灯下,那难堪的表情。
抿着杯子里浓浓的咖啡,舒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残酷的冷笑,眼中闪烁着似于择人而噬的寒芒。
从沙发上懒散地爬起来,舒语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他要去看看艾嘉,从他决定杀李泽西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没有去看过艾嘉,现在有些想她了,所以舒语换上艾嘉最喜欢的淡蓝色夹克,外面披上灰白色的风衣,开车来到花点,给艾嘉卖了束寄托哀思的白菊花,来到墓地,站在艾嘉的墓前,舒语久久不能言语,只是默默的流泪,泪水滴溅在花瓣上,洒落在墓碑上。
每一次来到艾嘉的墓前,舒语都会问自己一个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美丽的艾嘉要离开我?她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善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如果是我的错,上天为什么要把一切的不幸降临到她的身上,难道这就是人们常常祈祷的,祈求幸福安康的苍天吗?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可她是无辜的啊!难道她的逝去是对我最有力的惩罚吗?如果是,那么我会用我的方式,回答你!贼老天,你看着吧,我会我你强加给我的所有不幸,转嫁到其它人的身上,让他们和我一起悲,一起哀,他们的脸上不会在出现一丝一毫的欢笑,他们唯一的表情就只是无尽的恐惧和悲哀。
也不知站了多久,舒语弯下腰,把花放在艾嘉的面前,坐在艾嘉的身边,对艾嘉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摸着有些褪色的箱子,舒语说:“艾嘉,你在下面学会了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喜欢听我吹吗?艾嘉你孤单吗?我好孤单,每天都在想你,真的,我天天都在想,想得我心好痛好痛。……艾嘉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爱我吗?来找我吧,我每天都在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跟我说你在那边认识的新朋友,说你的一切。……艾嘉,如果有一天我去那边找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不理我呢?艾嘉,我的艾嘉……”静静的靠着艾嘉的墓碑,舒语睡着了,睡地那么香那么甜,似乎在梦中他又见着了他的艾嘉,在梦里艾嘉跟他说着许许多多有趣的事,舒语的嘴角露出迷人的酒窝,淡淡的坏笑,让艾嘉痴迷的坏笑,笑不在冷酷,人也似乎平静了很多,在艾嘉面前,舒语永远都是舒语,艾嘉痴爱的舒语,而不是令人胆寒,让屈鸣痛苦的狼狐。
清冷的月亮向人间挥洒着,那带着淡淡冷意的月光,让墓地显得是那么的凄凉,而舒语却在凄凉中,搂着心爱的艾嘉,回忆着往日的甜蜜和欢笑。
把面前的档案一推,屈鸣把自己的手下全都叫了进来,把这些让他见了就心烦的档案,交给他们,让他们在这些档案中找出有用的线索,他要去医院,问那要死不活的林文彬,到底他们怎么惹着这个杀星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全都指向他们,这已经不在是一般的江湖仇杀,而是疯狂的报复,有所指的报复。
开车来到医院,屈鸣直接走进林文彬的病房,一把抓住林文彬的衣领,愤愤地质问林文彬,他们怎么惹着狼狐的,狼狐到底是谁?
听到狼狐两个字,林文彬神经质的大叫起来,用力挣脱屈鸣的手,把头伸到被子里,战粟的喊:“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听见林文彬说他什么都没做,屈鸣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也许所有的答案就在林文彬的这句话里,屈鸣掀开林文彬躲藏的被子,问:“林文彬你告诉我到底你们做过些什么?这都你,对我都很重要,你快点告诉我!”
林文彬抱缩成一团,对屈鸣说:“几个月前,李泽西让黑皮他们绑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向那个富商勒索五千万港币,但是拿到钱后,李泽西没有放了富商的女儿,而是把她给*完后,丢进海里。这没有我的事,你们可以去查,那段时间我不在香港。”
林文彬想来想去,只有这件事才有可能让狼狐来绞杀越南帮,这是那个富商在为女儿报仇,也只有他会出钱请狼狐杀人。
屈鸣问:“那个富商叫什么名字?”
林文彬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只是无意中听黑皮说的。”
屈鸣回到警署,让手下停止手上所有的事情,全力查找香港所有富商的女儿,看谁家的女儿这几个月失踪了或是外出了。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了没多久,一个女警就跟屈鸣说:“组长,我查到了,一个叫周昌盛的富商,他的女儿前段时间不见了,可是他至今都没有来报案,而他女儿周曦也没有任何的出境记录。”
屈鸣对那个女警说:“我们马上去周昌盛家。”对另一个进来的警察说:“你去查一下,这段时间无名女尸的记录,看是否符合周曦的。”
来到周昌盛家,屈鸣直接问道:“周先生,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的组长屈鸣,我想知道一下令嫒周曦现在在什么地方?”周昌盛一听女儿周曦的名字,激动的抓着屈鸣的手,紧张地问:“屈警官,你知道我家周曦的下落了?快点告诉我她在哪里?”
屈鸣说:“周先生,你先别激动,你先告诉我周曦现在在什么地方?”周昌盛说:“我已经几个月没看到她了,我很想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屈鸣问了周昌盛几个问题,但周昌盛回答的都不是屈鸣想知道的,因为自始至终周昌盛都不知道绑架他女儿的人是谁,就算他想为女儿报仇,也没有报仇的对象,所以屈鸣可以肯定,狼狐不是周昌盛请的,那么是谁请的狼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