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7-30
经过近一个月的观察,狼狐基本上掌握了西贡越南帮的活动范围,目标渐渐锁定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身上,李泽西住在一个高档的豪华住宅区,同时住宅区里还住着李泽西的几个保镖和他的情人。狼狐决定流血的起端,就从李泽西身上开始,至于由谁来结束,狼狐没有想那么多,也许是自己,也许是那些该死的人,管他是谁呢?就让鲜血从现在开始飞洒吧!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狼狐住进李泽西家附近的一幢住宅楼,每天从早到晚认真观察着李泽西的活动时间,和他具体的位置,等狼狐完全摸清了李泽西的活动后,狼狐决定立即下手,免得夜长梦多,在让李泽西察觉了。
这是一个寂静夜沉的晚上,狼狐亲眼看见李泽西回到家,在午夜时分,狼狐换上黑色的紧身衣,腰上别着两把沙漠之鹰和几个弹夹,腿上插上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戴上夜视眼镜,一切都照计划好的一样,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倾听楼梯和几家住户的动静,嗯,很好,他们都已入睡,楼道里很安静,狼狐抓起桌上装满子弹的微型冲锋枪,谨慎地拉开门,如狸猫般溜上楼顶。
到了楼顶,狼狐在一个杂物堆里找出预先藏好的绳索,向对面用力一抛,绳索套住对面的一个钢管,用力的抖了几下,绳索牢牢地套住钢管,并在上面又套了几圈,狼狐看了一下街道,现在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是偶尔有几辆路过的车罢了。在这头把绳索系好,狼狐用手拉试了一下,绳索很牢固也很有弹性。
把预备好的钢挂套在绳索上,狼狐抓紧钢挂,顺着绳索滑向对面,在滑翔的过程中,狼狐小心的看着街道和对面,快到对面的时候,狼狐松开钢挂,一把抓住绳索,慢慢梭过去,轻轻跳下来,把耳朵贴在地扳上,嗯,这房间里没有人。
把微型冲锋枪从肩上取下,狼狐小心翼翼地靠近顶层的门,用手在门锁上拨弄几下,门开了,悄悄的拉开门,透过门缝,狼狐看了一下,楼梯上没有人,迅速拉开门猫腰闪进去,慢慢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仔细倾听着,周围静悄悄的,几步来到李泽西家门口,掏出专门的开锁工具,插进锁孔试探地扭了扭,锁动了,轻轻推开门,闪进去把门又轻轻关上,蹲在沙发旁边,仔细地听着打量着,屋里很静,看来李泽西和他的保镖都已经睡了,而且还睡得很香。
来到李泽西住的房间,狼狐听见里面传来很重的呼噜声,李泽西睡得很死,不过这样也好,更方便自己做事。把手放在门锁把手上,轻轻一扭,门就咿呀一声,咿呀声被李泽西很重的打鼾声所遮掩。
狼狐把微型冲锋枪往肩上一挎,抬起腿拔出插在腿上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李泽西和他的情人,借着外面吝啬的月光,狼狐看了看李泽西,浓密的眉毛,紫黑色的脸庞,在右颊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看到脸上这道明显的疤痕,狼狐确定这就是李泽西,因为这道疤痕是李泽西刚出道时,被人砍杀时留下的,所以这人就是李泽西,而且作为越南帮的大佬,也没有谁敢上他马子的床,给李泽西戴绿帽子。
只见狼狐毫不犹豫的把匕首在李泽西脖子上一挥,寒光闪过,从李泽西脖子上先是出现一道血痕,接着就向喷泉一样,冒出血来。
李泽西睁开眼镜,惊惧地望着眼前的黑影,用手捂着脖子,似乎想把血堵住,但这一切都是无劳的,血还在冒,嘴里也开始冒,血沫沾染了白素的枕巾,溅洒在鸳鸯锦被上。
李泽西想说什么,但被割断喉管的他,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恐惧地望着狼狐,哀求着狼狐,希望狼狐能够放过他,他不想死。
狼狐笑了,开心的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匕首挥划想李泽西身边的情人,和李泽西一样,她的喉管也被狼狐一下割断,不过,狼狐还是仁慈的,直接把她的大血管割断了,让她少受了不少的苦。
望着面前曾经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李泽西,就在自己面前向狗一样的哀求自己,在自己面前抽搐,狼狐阴冷地说:“李泽西,这是你应用的报酬,谁让你没有关好你的手下,害我失去我最心爱的人,下到地狱别忘了告诫你的那几个手下,我是狼狐,在投生的时候,不要在乱杀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看着目光渐渐涣散的李泽西,狼狐摸出身上的追魂贴,向李泽西扬了扬,丢在床上,李泽西的脸旁,转身离去。
暗红色的贴子,惨白的脸,多么夸张的画面,贴上幽蓝发亮的双眼,和李泽西惊恐的双眼,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嘴,和李泽西冒着血沫的嘴,幽冷的月光照在李泽西惨白无色的脸上,这一切显得那么诡异难测。
轻轻说道:“你们是李泽西的保镖,你们没能劝阻他多做善事,那么你们也就该死,现在李泽西死了,你们就下地狱去保护他吧。”狼狐推开保镖的门,快步走到床前,用匕首划断他们的脖子,让他们一起下地狱去陪伴李泽西和他的情人了。
把李泽西和他的保镖们都杀死后,狼狐冷静地离开,回到顶楼,顺着绳索回到原来的地方,把绳索解开,把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绳索离开了那边的钢管,被狼狐收了回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狼狐自嘲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李泽西的保护会很严密,恐怕会有一番激战,那想到会是如此轻松,看来是我自己大惊小怪了。”把枪从肩上和腰上取下,放进蛇皮口袋。
走进卫生间,放了一些热水在盆里,把手慢慢浸进去,在水里把手轻轻的搓了搓,撕下上面的一层薄薄的透明塑料,丢进一边的抽水马桶,用手一压上面的开关,透明的塑料被水冲走了,甩甩手上的水珠,把腿上的匕首取出,放进温水里,淡淡的血迹在水里散开,洗去上面的血,用干净的白布擦拭干净,来到放蛇皮口袋的地方,拿出装匕首的套子,把匕首放进去,狼狐显得是那么的平静和冷漠,似乎刚才不过是杀了几只鸡一样,没有什么大不了。
脱下身上的衣服,丢进卫生间放满热水的浴盆,蹲下身用手慢慢*着衣服,这是狼狐近距离杀人后的习惯,他不想闻到一丁点的血腥,刚才虽然身上并没有溅上血,但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想洗一下。
就着滚热的水,狼狐洗了个澡,洗去身上那并不存在的血腥,也顺便温暖一下自己冰冷的心。
躺在床上,望着清幽冷涩的月亮,狼狐叼起一只烟,他没有点,因为艾嘉最讨厌他身上带有的那股烟草味,所以成瘾的舒语还是把烟戒了,今天他卖了包烟回来,他不是想抽,而是想闻一闻,让自己恢复到从前那个冷酷无情的狼狐,喜欢血腥的狼狐。
火机在手中摆弄着,火苗一会大一会小,在寂静的深夜,显得那么的孤单冷寂,拿起桌上,那张写满人名的追魂贴,舒语冷笑道:“艾嘉,看到了吗?这是第一个,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还会有人下去,他们都是罪有应得,这也是他们的宿命,能够死在我的手上,他们应该感到骄傲,因为我是杀手王者――狼狐。”
用笔把李泽西的名字从上面划掉,把追魂贴放好,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舒语把烟吐掉,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嘴里轻念道:“艾嘉,来吧,我们梦中相会,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知道吗?艾嘉!”
睡梦中,舒语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和艾嘉初识的地方,那个为之心跳的时候,那个偶然的相遇,舒语生命的真正开始,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一个阳光女孩对舒语抱歉地说,掏出自己洁白的手帕给舒语擦拭着,被弄脏了的衣服。
闻着她身上淡淡似有似无的清香,舒语盯着她,想把她牢牢的记住,记在脑海深处,舒语心生感叹道:“好漂亮的女孩!”白皙红润的脸庞,清秀浓黑的眼眉,别致小巧的耳朵,明亮清纯的大眼,冒着细汗的鼻子,娇艳欲滴的红唇,象白玉一般的脖子,在往下看,那半截露在外面,莲藕般细腻的手臂,在慌张的为自己擦拭衣服上的污渍,划出一道淡淡的白影,透过衣领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里面深深的乳沟。
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不轨,脸上起了淡红色的红晕,显得那么娇艳欲滴,小鼻子不满地皱着,好可爱!
艾嘉看到他的眼睛老是往自己那里看,生气的站好,看着他脸上那丝坏笑,艾嘉心想:“如果不是我刚才不小心弄脏你的衣服,哼,我现在就给你一嘴巴,看你还敢不敢乱看,占我便宜。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臭小子,你还笑,笑得那么可恶,真是气死我了。”
舒语看艾嘉生气了,就指着衣服还没擦拭着的污渍,对艾嘉说:“我说小姐,这地方你可还没擦呢?”脸上的那丝坏笑是那么的明显,让艾嘉一看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指着前面的干洗店说:“我把你的衣服弄脏,是我不对,前面就是干洗店,你把衣服脱下来,我拿到前面去给你洗,这总该行了吧。”
舒语故意捉弄艾嘉,皱着眉说:“不行啊,我还有急事哪。”艾嘉叉着腰问:“哎,我说这位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看够了没有?”呵呵,原来她看出来了,舒语摸摸鼻子说:“什么我想怎么样?还有什么我看够了没有?你说我到底看什么了?”
气得艾嘉用手指着舒语的鼻子,就喊道:“你!”眼泪就从眼睛里流出来,舒语一看就慌了,忙对艾嘉说:“好,好,你别哭了,我不要你擦了还不行吗?”
艾嘉抽抽噎噎地问:“真的吗?”舒语说:“当然是真的,我不骗你。”艾嘉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痕,看都没看舒语一眼,转身走了,她可不想在跟他待下去,他好坏,竟然趁人家给他擦拭衣服的时候,偷看人家那里。
艾嘉在前面走,舒语就跟在她后面,一开始艾嘉没有注意,但到了一个转角的地方,艾嘉看见刚才偷窥自己的那个家伙,就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好象他一直跟着自己。
艾嘉停下脚步,等他上来,看他要往那走,谁知道舒语看艾嘉停下了,他也不走了,靠在栏杆上,嘴里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含着淡淡的坏笑,眼睛不时的瞅着自己。
艾嘉走了两步就回头看看舒语,舒语看艾嘉走他就走,艾嘉停他也停,原以为艾嘉看自己跟着她,会走快点,谁知道她竟然会在试探自己,看事情败露了,舒语慢慢走到艾嘉面前,不自然地笑笑,问:“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吗?”艾嘉瞪着舒语,不客气地说:“不可以!而且也希望你不要在跟着我,知道吗?”
舒语讪笑道:“小姐,别这样嘛,我也就是想认识一下,我没有什么坏心的,嘿嘿。”艾嘉说:“这位先生,你有没有坏心,跟我没有关系,我警告你,如果你在跟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舒语,看着生气的艾嘉,猛地脱口而出:“小姐,我喜欢你。”吃惊地望着这个跟自己才见了一面,什么好印象都没有的男子,艾嘉笑了,笑得那么灿烂,接着就狠狠地说:“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跑到街面拦辆正好经过的的士,坐车走了,是和刚才相反的方向。
望着远去的的士,舒语说:“你是逃不掉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等着吧,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你一定会很惊喜吧,呵呵。”走进干洗店,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让服务生把衣服拿去洗了。
从见过艾嘉之后,舒语就每天都会来这附近转悠,希望能遇见艾嘉,功夫不付有心人,在艾嘉回家的那天,舒语从人群里一眼就看见了,满面笑容的艾嘉,走在人群里,手里捧着一包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吃着。
舒语推开车门,走下车斜靠着车,望着艾嘉一步一步走近自己,在艾嘉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舒语向艾嘉挥手喊道:“嗨,我们有见面了,你想我了吗?”
艾嘉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是谁呀?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疑惑不解地问道:“我们见过面吗?”舒语指着地面,说:“对呀,我们就是在这见的面。”艾嘉想了想,好象还是没有什么印象,对舒语摇摇头说:“对不起,我记不得你是谁了。”
舒语招牌似的坏笑浮现在脸上,对艾嘉说:“我是阿语,认识你非常高兴,这是我的名片。”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对面的艾嘉,艾嘉接过名片,看见上面写着舒语两个字和一行电话号码,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过,舒语脸上的那丝坏笑,让她终于想起来了,指着舒语喊道:“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臭小子。”
舒语无奈地闻闻,说:“我那里臭啊。”自己今天早上才洗的澡,换上这套新西装,怎么会臭呢?看到舒语窘迫的样子,艾嘉捂着嘴笑了起来,爆米花随着艾嘉的娇笑洒落在地面上。
笑了一会儿,艾嘉不笑了,因为她看见舒语浑身不自在地望着自己,她担心舒语又在偷窥自己,所以艾嘉站直了,看着舒语对舒语说:“你想干什么?”舒语无辜地说:“我都跟你说了,我喜欢你,我想认识你,没想道我在这等你那么几天,还被你笑了一通。”
艾嘉一听舒语又来了,就对舒语说:“我还是那句话,喜欢我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认识你,现在我要回家,希望你能绅士一点,不要跟在我的后面。”
舒语一听艾嘉说她要回家,就拉开车门,对艾嘉说:“那我送你回家好吗?”艾嘉皱着眉,对无事献殷勤的舒语说:“不用了,我家马上就到了,你还是回去吧。”
上一次的情形在次出现,艾嘉在前面走,舒语在后面跟,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他们来到了艾嘉家的楼下,艾嘉站在自己家的楼下,看着跟着自己的这个无赖,叹了口气,向舒语招招手,对舒语哀求道:“你不要在跟着我好不好?拜托了。”舒语指着楼,问:“你家住这,几楼啊,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艾嘉拍着头,喊道:“天哪!你到底烦不烦啊,你快走吧,算我求你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