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孩子,还有些回忆不得不提。话说在一年前我跟林妹妹也有过一个孩子,开始千算万算没把他算进来,最后千方百计想把他留下,由于林妹妹不知如何向父母交代,结果还是把他送到了西方极乐。
为此她好像得了产后忧郁症(虽然是小产)动不动就伤感,感天动地怨天尤人特别是怨自己。大半夜的睡不着觉,还天真的让我给那个孩子起个名儿,作为我们发明了它又扼杀了它的补偿。
这可真够难为我的,我又不知道它是男是女是人是妖,我说如果是儿子的话呢除了秦桧和秦兽叫什么都行。是女儿那就更好说,凤儿啊娟儿啊珍儿啊的,多有民族特色啊,随便挑哪一个就行。
林平一听我这个敷衍法儿就更不乐意了,口口声声说我不在乎她,所以才不在乎她生的孩子,即使是没生出来。于是开始质疑我对她的一片真心。
这娘儿们可真是的,什么事儿都能联想到爱情这方面,好引发各种惨案。其实我是太在乎她,以至于她生的孩子无论起什么名字都是我的挚爱。本来就是嘛,我爱的是我们的孩子,又不仅仅是孩子的名字。神经病。
我还打算等以后有了孩子,不能再碰毒品生意,做点正经生意,开个小超市、麻将馆儿、烟酒糖茶什么的也挺好,一定要给他一个温暖的避风港,一定让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教他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华夏五千年文明,教他抽烟喝酒打麻将,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也是个律师或者医生,实在不行发扬他爸爸妈妈奶奶的麻将事业也可以。
看他,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开心就行。我扮红脸他妈扮白脸,可是,在他被发明之前,他妈就罢工了。你说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