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家小丫头那儿做了半个多月义工,中心思想是想捞点油水啥的,没想到想捞的没捞到,还差点儿给她捅了篓子。
小丫头信誓旦旦的轮番斥责我,并当众发誓今后再也不敢也请不起我这位大爷做义工。一个不高兴再把小店儿给砸了。我们这么多人吃什么喝什么!
靠,丫就擅长这套说辞。
事情是这样发展的,上次不是说有个唐老鸭叫刘希嘛,动不动就舔着脸问“姐,便宜,要不?”那位仁兄,就在我做义工那几天孙子光临寒舍,我的存在还着实把他给吓一跳。
“我说秦关,你不至于吧?都混成这样了?怎么有这个闲情逸致来给人家当跑堂了?”
这孙子也真是缺心眼儿,平时跟我们凑局子的时候,也不打听打听人家的背景,最起码人家家里是干什么的你心里总得有个数吧?真是,有麻将打就是爹,管它三七二十几!
“先不说这个,我那八百块钱你什么时候给填上?”
还能说什么?总不至于说这就是你祖宗我的地盘,吃喝拉撒由你,帐也甭结了,不就图个乐嘛,我傻了我?
“再过两天,就这几天的事儿,我他妈现在穷的当当响。”
你哪天不说你穷的当当响?穷的当当响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出来下馆子?孙子撒谎都撒不圆。
“这几天?还是下个月的这几天?”
“这几天,真就这几天,我亲自送到府上。今年可真邪乎啊,不知怎么的,不是地震就是泥石流,生意不好。”
哥哥,您知道我们家门朝哪儿不,您还亲自送到府上。
他总是能把那些管他屁事的事跟他紧密联系在一起,然后说成火烧眉毛乃至火烧眼珠子。那些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抗震救灾圣人宴上也着实没见过咱们刘大爷。
上次搓麻孙子输给我八百块钱,都说愿赌服输,可到现在还不还,最可恨的是连提都不提,连点儿像样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小杨给他结帐,孙子搁那儿装马大哈,最后折腾出一句:“结什么帐,知道我和老板娘什么关系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可就震惊了。莫非他也是小丫头的儿子?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没听过这出啊。再说了,吃不上饭睡天桥的那会儿怎么没见他的人影儿?
估计那孙子当时是绝对的高了,说话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巴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