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那个闪烁呀,真喜庆。
这歌房是狗蛋儿的地盘,平时在这儿消费个千儿八百的总被我那哥们儿忽略不计,以至于我都不怎么好意思来推销摇头丸。
人六子跟孔武可不这么想,一有个什么破事儿就窜动我来这儿挥霍,还打着我的旗号霸占了人家贵宾卡若干。操行。
我那初中同学,绰号狗蛋儿,江湖味儿十足。丫初中没毕业就不念了,弃文从商,然后到哪儿都是挑大梁的岔儿,就这么漂泊了十几年,现在的固定资产估计得位数,酒吧旅馆遍布朝阳海淀,身为一个比较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我们对他除了羡慕就是嫉妒。
苟富贵,勿相忘。狗蛋儿就是这样做的。什么架子都没有,什么没谱的玩笑都敢开,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什么操d的事儿都敢做。
反正,狗蛋儿的豪爽总能跟同一身价的曹进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跟六子进门就装,一副大爷样儿,对看场子的细竹竿儿说:“把你们这儿的西西哈哈哼哼哈兮全都叫过来。”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只有一个西西。”
竹竿跟死妈似的回答,还斜视我们,一位来这儿消费的上帝们都是游手好闲的主儿。估计是新来的,以前都没见过他。我就佩服他们这么职业化,这年头儿什么职业都走上了形式主义。
算了咱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什么飞禽走兽没见过,干嘛还跟小孩子斤斤计较。
“就她了,再来几个,多多益善,速度!”
俗话说的好,空即是色,色可他妈不是空。
六子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活脱脱一个冰山上的来客,乐不思蜀。这肯定是憋出来的,整天对着他们家那半老徐娘。
经不达爆料,魏素在性格上又仿佛深刻变异过一般,出门骂三声,动不动就跟人大打出手,不使六爷腻歪才怪。这个也可以理解,不过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每次来歌房,六子总喜欢吼那首永垂不朽的主打歌,纤夫的爱。
“妹妹你坐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