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这孩子性格上是有点儿欠缺,貌似就是大家常挂嘴边儿上的欺软怕硬。丫从小就怕别人拿话儿激他,赶紧把烟塞我嘴里,还亲自动手点上,特虔诚。
抱怨归抱怨,这从小玩到大的铁杆子,就是不一样,只有他能了解我现在这种吃了狗屎般纠结的心境。
孔武曹进压根儿就不知道我跟小平平有过这档子事儿,尤其是曹进,还以为我跟她的种种默契与投缘,是传说中的相见恨晚。
六儿的手机铃声响起,小春无力的念叨着“她做了她觉得对的选择,我只能祝福她是真的对了。。。”
保准是他老婆,这会儿找不到他的人,正急着催魂儿呢。
六爷绝对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丫一向秉承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信念游戏着人间。在这个不怎么成功的臭男人的背后,总得有着个十百千万数不清的关系暧昧但年龄学历家世都无从查证的小相好。
有一人可以除外,排骨女侯晨。够得上资格称得上是六爷老相好的,也非侯晨莫属。
这姐们儿老是不按常理出牌,你说她要钱有钱,要学历有学历,要模样也有模样,新街口那家二百平的典当行,她老爹早已经转到她的名下,活脱脱一母的钻石王老五。
丫偏偏看不透,一个不高兴了就忙里偷闲、钻到自个儿的宝马车里哭一会儿。一有空就哭,多惬意的富二代生活情调啊。非得学人做小三儿,非得为六爷这种不着调的男人做小三儿,还是钻石王老三。
我跟六爷只要一有空,就驾着那辆无敌幸运q去调戏人家侯姓不良妇女。为这事儿,魏奶奶可真没少跟我闹腾。
“这不跟秦关扯淡呢吗,得了,这就过去。”
合上电话,孙子飞奔到魔幻qq里头。
“走了,晚上跟我媳妇儿合计合计,去丈母娘家蹭顿饭。”
貌似全世界的人都很忙。就好比洞房花烛的那小两口,这会儿恐怕是正忙活着营造他们的美丽新世界。
我终于体会到,有一种痛苦叫作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使我不得开心颜!
人世间任何一道方程式都是有解的,又何苦执着。接着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