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熔炉隐藏在地面之下,接受江天的遥控,神出鬼没,电光火石之间收取昊天武道真意和昊天石碑,连带实力高强的沙狼首领,都一起被困在莲业净火之中,丝毫不得动弹。
“放肆,何方妖人竟然敢收取昊天之物,这是大逆不道,这是在挑战昊天上帝的威严,速速给我滚出来。”杨林眼睁睁看着昊天武道真意以及石碑被来历不明的巨大熔炉收取,任凭如何沟通体内的昊天血脉也不能感应到这两件神物的位置,已经彻底与他断了联系。
这使得杨林又惊又怒,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昊天真意的威力,竟然有人可以如此轻松的收取,实力高深莫测,流沙古城区域隐藏着如此一位高手,是敌非友。再者,昊天真意和昊天石碑乃天地间最为珍贵之物,杨林虽然继承了一丝昊天血脉,但是稀薄无比,被收取的昊天真意是他继承的全部,被剥夺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新继承,等于是杨林彻底被脱下昊天了昊天之子的荣耀外衣。
但是,杨林心中很是无奈,他深明其中的利害,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疯狂嘶吼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他发泄一下心中的憋屈。
只有江天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发狂的杨林,心中没有丝毫波动,大地熔炉早已无声无息的融入他的身体,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可以使他交出这些东西,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等他炼化之后,就完全变成他自己的东西,谁都不能剥夺。
沙狼首领被收走之后,沙原之上的风暴慢慢平息,先前成群的沙狼早已经四散跑的无影无踪,扔下满地的狼尸和试炼学员的残肢断臂,满是血腥。
这是,所有参加试炼的学员都看着在疯狂嘶吼的杨林,眼中满是同情,其中还掺杂着其他不明白的意味。
“杨林师兄竟然是昊天之子,这种人天生就注定是强者,一生中无灾无难,但是,不知道是哪个猛人竟然可以剥夺他血脉激发的昊天真意。”
“失去了昊天真意,杨林师兄只会是一个普通的精英学员,在也没有超绝的天赋,不知道他有没有勇气接受这个事实。”
“哼,失去了天赋,他杨林什么都不是,这次试炼回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找他的麻烦。”
“看到没,那边的江天,实力深不可测,杨林先前与他有不大不小的过节,此时,杨林再也没有和江天叫板的资格。”
试炼学员窃窃私语,对着杨林指指点点,若非是其精英学员和试炼领头人的身份,也许早就有人出言挖苦了。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有实力时可以把你捧成神,没有实力的时候那就完全狗屁不是。
“哼,都给我闭嘴,谁再胆敢背后议论,小心我翻脸不认人。”杨林猛然转过身来,脸上满是疯狂,对着窃窃私语的试炼学员吼道。
“都给我向前走,今日踏平流沙古城,路上所见生灵格杀勿论,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沙狼,我怎么能落得个如此下场。”杨林手臂一挥,身形猛地向前窜去,不过他的目标却是江天。
“江天,都是你,这一切都怪你,你万死难解我心头之恨。”杨林的身形如同毒龙钻一般卷起地面的流沙对着江天撞了过去。
“不自量力。”江天嘴唇轻启,淡淡的声音传出,随后身体以左脚为支点,快速旋转,待得二人身形相接,一声闷哼声传出,杨林的身体如同死狗一般被抛飞,双臂耷拉下来,明显已经断了。
“江天,你够狠。”杨林浑身乱抖,双眼如同饿狼一般死死盯住江天,语气之中满是怨恨。
“大家的眼睛雪亮,杨林已经疯了,偷袭与我被我打断臂膀以作惩戒,回到学院大家可要为我作证。”江天淡淡的说道。
“江天师兄所作所为有理有据,回到学院若有人问起,我等自然会出面作证。”
“我也愿意。”
一时,约有一半的人出言表态,江天听了之后面无表情,对于这些墙头草,根本没必要多说。
“各位,先前杨林首领已经发令进攻流沙古城,我们自然不能违背,大家出发吧。”江天摆了摆手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气息突然笼罩住场中所有人,一股冰冷的杀意一下击中所有人的心脏,使得所有人都忍不住颤抖。
“敌袭。”一个精英学员张嘴大声呼喊。
但是他的声音还没落,一道无形的气劲一下击中他的脑袋,大好的脑袋一下爆裂,无头的躯体轰然倒下。
嘶。
江天倒吸一口凉气,出手之人的实力鬼神难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是哪位前辈出手惩戒晚辈,还望出面相见。”江天放开神识,四处搜索,同时放声说道。
“小辈,伸缩有度,临危不乱,颇有大人物的风范,东龙学院又要出一个绝世天才吗?”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传来,但是声音飘忽,使人根本不能锁定其位置。
“小辈,你们既然是东龙学院之人,我给东龙学院面子,你们就在流沙古城外围活动试炼吧,若是胆敢踏进古城一步,你们所有人都要死,就算是你们院长来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苍老的声音继续说道。
“前辈有令,晚辈自当遵从,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江天问道。
“姓名吗?这么多年我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先前和你们战斗的沙狼都是我的子孙,也许你可以称呼我为狼祖,小辈,我对你很感兴趣,带上你的女伴来古城之内找我吧,我想和你聊聊。”苍老的声音对江天说道。
来人竟然是沙狼之祖,和东龙学院院长一个级别的人物,流沙古城绝对的主宰,只要他愿意,随意一个意念,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死,绝对不能幸免。
这种级别的人物已经处于绝对的顶端,随意出手,移山填海,威力无双。
而这位沙狼之祖竟然点名要江天进城一谈,是福是祸?谁也不能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