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僮初没有用什么特殊身份,而是按照程序一步步来,问诊室是单独的,一个一个来,到僮初时,医生老头儿问道看了看僮初右手上的红痘,挑了挑眉,道“行医那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痘子,今天也算是开了眼见,我…………”
一向忍耐力极佳的僮初冷汗直冒,又听着老头儿念经似的话,咬牙切齿地道“麻烦抱扎。要用高温消毒,如果我的痘子化脓了,要,要用0。1厘米的洁净小刀划开,再进行抱扎,药材…………”
老头不解地道“你的医术不错,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来医院呢?”
僮初“老头儿,你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手处理了,你如果想知道什么我等会儿再给你解释!”
僮初无奈了,这个奇葩老头一说起医术就没完没了,压根就忘了自己是治病救人的医生,而她是病人。老头儿听到这话很快便动了起来,按照僮初所说的,没两下就弄好了,僮初总算是松了口水,道“我的体质时分特殊,只要是我绝对肮脏、厌恶的东西触碰到了我,那么,不出一会儿,右手就会变成这样,绝对耽误不得,否则一旦化脓,就必须开刀。”
老头儿听得津津有味,道“嗯……确实很特殊,那你自己懂医术又为何来医院呢?”
僮初有些脸红地道“我怕疼,下不去手……”奇葩老头儿赏了她一个白眼。僮初继续道“老头儿,我走了!拜拜!”老头点点头。走出医院,僮初看着川流不息的车子,竟不知该去哪?突然,灵光一闪——巫族!立刻起身,前往巫族,这里还是那么美,美得可以让人心生平静,这里的人依旧是那么朴实,看到僮初,都惊讶地喊到“其?!”不一会儿,僮初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巫族,一个高大魁梧的身躯向僮初走来,僮初看着远处的父亲,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该转身离开还是………
摩颤抖着拿出身上的一支录音笔,交给僮初,道“你妈咪留给你的,我们都不曾听过。”
僮初接过,道“父,父亲,母亲的墓在哪?”
摩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僮初,眼圈有些微红地道“你,你叫我什么?父,父亲?!孩子!”摩紧紧地抱住僮初,僮初依恋地靠着,回抱着,周围的欢呼声淹没了一切。而此刻僮初的心里只想着:原来这就是父亲的拥抱,他的手是那么粗糙,却满含慈爱,和舅舅们的拥抱不同,似乎多了些什么,原来这就是被父亲拥抱的感觉,是那么温暖,燃烧了自己心中的冰………
两人独自并排着来到南宫僮得坟墓,僮初轻轻地抚摸着那墓碑上的照片,和自己有6分相似,看着是那么温和、高贵,但眼里却闪现着独特的倔强与坚强,僮初外这一刻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管是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人,还是那些想害死自己的人,他们都不重要了,自己的肩上有着属于子女的责任,属于亲人的责任,属于巫族其的责任,虽然是那么沉重,却是那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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