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轮了多少次,终于轮到了僮初,抽到一个“说出详细来历”,僮初的眼光冷得吓人:这恐怕是有人故意给她准备的呢。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道“混血儿,美国芝加哥。”(英文)
终于,那只出头鸟蹦了出来,是一位男子,僮初迅速地搜寻着脑海里关于他的记忆,只知道他是一个主任,应该没有得罪他,看来只是一个被利用的人,能利用一个男人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一个他所爱慕的女人。他道“要遵循游戏规则,是详细的。”(英文)
僮初:现在没必要去,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于是她道“我是孤儿,在舅舅家长大,很平凡,只是成绩较为优秀罢了。”(英文)
但那人又怎肯放过,咄咄逼人地道“那请问为什么你一个普通女子怎么会面不改色地抓着一条蛇,还熟练地为它剖腹,还会识别它是否有毒性,味道是否甜美?这是一个普通女子会做的吗?既然你是住在芝加哥的,那又为何会到这里来?”(英文)
这下大家都发现了僮初的与众不同,但同时也注意到了这名男子的咄咄逼人,这只是一个游戏,没必要这么较真,而且人家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李美“这位先生是否管得太多了!”
僮初“好,我是经常参加野外活动的,我的舅舅对野外的动物很有研究,我自然也能知道些许。至于我为什么会从芝加哥到这儿来,是因为我和舅舅闹翻了,我不想结婚。这个结果你满意吗?亦或是你的指使者满意吗?!”(英文)
这时杰撒又出现了“好了,不过是个游戏,这么较真干嘛?还指使者,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吗?游戏继续。”
僮初冷笑:呵,早在我第一次回答的时候你不出现,晚在他咄咄逼人的时候你不出现,偏偏在他逼我回答之后出现,虽然不是你指使的,但恐怕你也是想听的吧。歧视其他国的人是吧?助纣为虐是吧?好,我南宫僮初记住了!
杰撒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很快便被他忽略了。玩到很晚,大家才各自睡觉,僮初和李美是一个帐篷,李美担心地问道“rose,你没事儿吧?这是明晃晃的欺负和包庇,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记着来日再抱。”
僮初“嗯,睡吧。”但却在心里冷笑:来日?好,那就明天吧,不,现在是凌晨了,已经是来日了。僮初向李美的鼻边放了一丝迷药,很快,她陷入了昏睡。僮初悄然无声地走出帐篷,走到离大家休息的地方大约100米的地方,按下脖子上的通讯器,那边很快传开宫珧的声音“初?”
僮初“嗯,方便?”
宫珧“嗯。”
僮初“我要杰撒*杰克逊的资料,以及我要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宫珧“嗯,你们公司的,我知道,在美国黑道方面我还是比较擅长的,初,你……”
僮初“不会,我很好。”
宫珧“你注意点,你舅舅也在那边。”
僮初顿时抚额,头疼“他……”
宫珧“他不知道,只是巧合,但……你懂的。挂了,有空记得联系我,我和他们分开了,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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