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焦急地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僮初,婷叹了口气,道“小姐的外伤没事,多防范就行。”
摩捕捉到字眼,道“那什么有事?”
婷“人感到绝望时,会进入一个封闭室,内心最恐惧的东西将会随着所进去的人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通俗的说法叫梦魇,但如果进去的人没有战胜恐惧,那么轻则患自闭症或忧郁症,重则精神崩溃,也就是精神病……”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但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却是那么清脆,同时也让听到的人和说话的人不禁落下泪来。
僮璞冲过去紧紧地抓着僮初惨白的手,目光呆滞地道“初,丫头,你才21岁,现在我们才刚刚度过追杀,可以平静地生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话,你和我说话,我求你了,只要你醒来,我以后天天带你去海边好不好,你还没有男朋友喔,初………”
摩也想去摸摸僮初的脸,僮璞一下子挥开他的手,咆哮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我们不是你的子女,那么初也不会受那么多苦,她也可以有美好的童年,她也可以随时真心地笑,她也可以平凡地生活,她也不必像现在这样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上一次,她也同样受伤不愿醒来,可那时她可以听见我们的呼唤,可这次,她听不见了,她把自己锁起来了,隔断了一切,我恨你!我恨你!”
一向威严高大的摩这下摊坐在地上,自责地道“是啊,都是我,要不是因为我,僮儿就不会惨死,你们本该尊受万人敬仰,却……都是我……”
五长老劝道“摩,你忘了当初莱的话了吗?贝,我们现在不是算账和推卸责任的时候,还是想想怎样才能让其醒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婷姑娘,你有什么办法吗?”
婷摇摇头“小姐的梦魇是封闭的,只有靠她自己了。”这时,大家看到床上的僮初眼角开始流淌出眼泪,但没多久,白色的眼泪就变成了红色的血泪,她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得就像从来不曾变过,众人只能焦急地望着,守着,等着,谁也没有说着安慰的话,因为谁都没力气说了,血泪急剧地流淌着,很快,僮初两旁的枕头被染透了,婷皱着眉头道“这样下去不行,就算小姐战胜了梦魇,但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的。快,这里应该有外界的医用仪器吧,快,抽血化验,进行输血抢救。”
五长老“有的,摩、贝,快。”很快,报告出来了,是贝,看着僮璞的血通过针头通往僮初,婷道“还好,只是血泪,虽然急剧,但每次流量不大。”
突然,床上的睁开眼,而后又紧紧地闭着,仿佛从来不曾睁开过,婷“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吉召吧。”
僮初这一躺就躺了整整三个月,身上的伤好了,但就是醒不来,婷也道“这种情况小姐从来没给我讲过,我也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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