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偶然相遇(六)
“强哥!你觉得冷吗?你怎么发呆了。”
“哈……哈……看着你呀,你长得那么漂亮。”
“我还想着二姐吧,不是么?”
“二姐?”
“………………”
“你那时出来,我也不知?二姐有点生气!”
“我想问你,二姐最近过得还好吧。”
“二姐!对我可好。我闷的时候常常陪伴着我呢。”
“真的……真的……”
她像是在生气的样子,所以他就不想问下去了。在房间里,他只是用眼睛看着她一眼,话也少说,但总想和她讲一些关于爱情的故事。她坐着,总共说了五句话,他想把他的火热的爱唤起她记忆,把以前美丽的爱情重新温习过一遍,可是看着她的脸色,好像失去了人的常态。过了半个小时,他很郁闷,就想用暴力的手段来征服她。一边含着泪水的请求,一边把手伸向她的背后。接着就同猫抓住老鼠似的把她按住了,在一间较暗的房里,总算过得很愉快!
夜深人静了,窗外的风依然吹着。到了半夜两点,两只猫在嗷嗷地叫,他从梦中醒来,感到异常的寂寞。房里也增加了点阴气,也增加了点寒冷,她还是穿着一条内裤,上面披着睡毯,眼望着窗外,默默地坐在那里。他用力地按住几次,但老是被她推下来,直到最后一次,她无力反抗,就流着眼泪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低低沉沉地说:
“强哥!你……你……太过分了。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还不是夫妻关系。为何今晚对我那样的粗鲁!当初我知道你很爱我,要是你……你能快点来找我,我不会……不会那样的受苦的。你现在还爱我么!这两年来,我……我……也不晓得怎么的过…………。”
她说道这里,她的喉咙里似乎被什么咽住了,把头伸进被窝里,来回地哭个不停。他坐在旁边,他想挽救,挽救她!想着她目前的状况,想一想她那一年无声无息地离开的情形,更要想一想让他受尽相思之苦,但她的眼泪在感动着他。表面上说他不掉眼泪,其实他一阵一阵心酸。她似乎哭停了,他端坐着好长的时间,发现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于是心里就不安慰她了。又端坐着十几分钟,他用手拍拍她的肩膀,看见了她的眼角恢复原来的常态了,就转身过去,轻轻地对她说:
“阿梅,今天晚上,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我向你道歉。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过去的确实已经过去了。不过,我一直还喜欢你,无论你有什么难题,我都想帮助你。我以后对你不再干那种傻事了,哦,你就惩罚我吧!请你把你的小手指伸出来,我们勾勾手吧!那从明天开始,对你干这种傻事给忘了吧。”
他斜躺在棉被上,似乎在流泪,以前他从来没有给那个女孩哭过,今晚总算是第一次。她的大腿一半还露出来,头一动也不动了。他静静地守候在身边,过了好久,她才肯把脸转过来,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今晚心情不怎么的好,请你原谅我!她说完了这句话,他的心里好比乞丐饿死前别人给他们丢块馒头的时候还要感激。那时候,他的心里一直很舒爽,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的起床,大约洗把脸,梳了头发,同时也对他微微而笑,而他呢,表面上跟着微笑,其实心里还带着一阵心酸,不知道眼泪要往哪里送去呢?
天亮了,两个人从那家旅馆悄悄地走出来,山的那一边正升起红火的太阳来,温暖的阳光,把昨夜遗留的露水扫尽了。可是温暖的阳光照在几家冷清的家门上,除些热闹的街头之外,比平时清静得多了。走过一个三叉路口,她挥一挥手,那是和她分别的时候,他急忙地跑过去,抱住了她微冷的身体,轻轻地对她说:
“梅!你多保重身体,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他说完了这句话,也不晓得她从哪个方向走去了。两只眼睛似乎被什么蒙了起来。她离去之后,仿佛看了他一眼,然而她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街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