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爬山观景
10月3号,正是国庆节放假的第三天。
秋天已来,树叶纷纷而落。他忽然想到杜牧的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今年的秋天来得较早,来较快。然而难得有这样的美景。
那天早上,红火的太阳从东边升起。从榕树间直射出万丈光芒,一下子让他的眼睛变成五光十色。一团团雾气还环绕着小屋,小鸟也在屋顶上不停地跳舞,唱歌。
大清早,他们早就起床。应该说商量好了,准备上山游玩。梅牵着他的手,一会儿到了山的脚下。半山坡上,有一座笔直的塔。山坡下则是无数的坟墓。这几天来,他终于等到这一天。毕竟梅没有给他留下空白的印象。
梅拉着他的手,正走上第一阶石时,蓦然地见到几座新墓。那是刚死不久的人。梅,你有所害怕,你看见了他们正烧着一团团的白纸和黑纸。还有几个小孩在墓边欢乐地玩耍,内心充满天真,活泼。你那时却做出伤心的模样。也许你忽然想到亲人离我们而去的缘故吧!你不时地看一看墓碑。墓碑上留着清晰和模糊的文字。有些经过漫长的风雨,但像是永远抹不去的样子。
前不久,他独自来这里游玩。他也隐瞒了你,那时他心情不好,失恋了好几次。当他写作完之后,就经常来这里观看夕阳的余光。不过你也没有想到,他为何要来?他这个人平时东想西混,有时失恋了,心里却带来种种的忧伤和郁闷。今天有了你当作他的伴儿,倒是一件好事。起码他变得开心了。前几天晚上,他还独自上山,手里捧着一本书,边走边读;时而坐在石阶上,远看山脚下的一些人抽烟和垂钓。
他的思绪又进入另个阶段。小时候爷爷最疼他了,三年前,爷爷忽然溘然长逝。记得爷爷每次上街,就喜欢买小吃带回来,他跟他哥哥美美的分享。那是因为刚才看到山脚下的墓地,他就想起了死去的爷爷。他流了许多眼泪,你却给他安慰,鼓励。现在,他看见许多老师将近60,70岁的人。有时就想,过了不多久,老师也会像他们一样,久久地躺在人的棺材里。那时,有一种可怕思想向他冲来。在他小的时候,他几乎认识的老人,都远离他而去了。种种的场景足以他所有的思想,立刻停止。
你是在国庆节第一次上山;你走在他的旁边。从他的视野中,就注定咱们之间关系非一般的情。他低下了头,打开心中的情屋。他把你引进来。他想,如果今天早上你不来,或许是小芳来,或许是另一个女的来。
10月3号的晚上,他和你一起游逛,特别开心。后来他想一想。他应该写一段,一个英俊的男孩,在国庆节的那天跟她的经历。早晨他和她一起登山;中午他独自一个人思考人生的方向;晚上又给别的女孩发短信。梅是他这个时候的**,同时也是一个梦想;他是男人背后的重任和负担,象征着男人地位的高尚。
年少无知的他,整天丧失人的意志,却找不到自己的主存空间,怎么老是夹杂在女人的中间?
这一段小说构思的确不错。不谈这些了。谈关于今天中午吧,当时他还在宿舍里睡觉,手机即响起来。他以为是哪个美女打来的电话。原来是你发的短信。你问他今天怎么度过呀?他说他要去登山。你感到非常高兴,于是你问他什么时候出发?他毫不犹豫地跟你回答这个问题。你是一位乐观,活泼的人,而且更是一位诗人。对那些新鲜的事总是有好奇的心。你就像林微因和她的康桥里。你把他跟你一起度过的一天作为浪漫之曲。
那天,他约你去游山。你一直不思考,就同意了。他很快地穿好衣服,吃完早饭。接着把宿舍的窗打开,迎来了新鲜的空气。让风吹进来,屋里的一切怪味都被吹走了。在一个空气新鲜的早晨里,忽然有个美女来的电话,心情特别不好时,每个人都能兴奋起来.
你还没有来之前,他已经站在学校门口等你了.秋季的早晨里.天上挂着蓝而青色的云.学校门口的那条路上早有人和车辆穿插.风从你的背面吹来,吹来阵阵的清香.大概是从旁边大户人家飘来的香味吧!他还沉浸在香味的早晨里.突然,水泥路上,你的出现.细长的身影迎面而来.你可能错过了时间,或许他等待的时间过于长,就急促地赶路,气喘吁吁.你的脸上在大清早上,依然呈现出红润的肤色和迷人的目光.
你穿着灰色的超短裙,真像一只白而又美的天鹅,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拉着你的手,你却心里不安,向他打量神态.其实他很老实,单纯.一个极为普通的农村的孩子,在高考落榜后,就来到这里读书.农村孩子的思想逐渐随着城市人思想转变.他也不愚昧,做起事情来挺有思考能力.人家说,农村的孩子早懂事,早承担起家庭的生活,不像城里的小孩那样,处处依赖父母.他感到:他是最幸福的人。
在绿树的环绕下,他把你当成他的情人,一个小小的石阶,一扇扇铁门………………他们就从那里穿过,终于踏上山顶。他喜欢这里,这里是他的休息场所,是他约会的地方。
时间悄悄地过去,温暖的阳光斜射在白桦树上,又像瀑布般的照在石阶上。在野外光线也不算是很强;在塔里光线极暗,当你走进那塔里后,心里才平静下来。他想,可能是天准备黑了,胆小的女孩经不起野外的刺激的生活呢?
他让你坐在木凳上。你才如意地找到生命的支撑。他看见你全身流满了汗水。他就拿出几张巾纸,递给你。你还不好意思。你拎起巾纸,轻轻地擦头上和脸上的汗粒,然而用双手散开你长长的头发。你坐在木凳上如同一块宝石,而你像一位美丽的公主,似在撒娇。
那天你的神情,给他留下深刻的回忆。你好像还拿出你以前写过的诗歌。他心里充满了喜悦,就从头到尾度过一遍。不过他没有论诗,他说下山看叶落。你说好呀,忸怩忸怩地站起来了。
他说他知道,此时正是秋天。他又想走到墓地去,不过他不想看太多。绕过一个小扇扇门,穿过小小的油菜地。山下则是大片的树,黄而红的叶子紧紧地挨在树根上,它把地面铺上一块厚厚的地毯。他们还久久地站在那里,仿佛他们进入另一个梦幻的世界。
山脚下还有一个小鱼塘,当你留心地观察,将会发现水中有许多小鱼。鱼儿在水面上尽情地游,开始结束它们一天的流浪。水的中央,有几棵柳树,它的叶,像美女的发根,从上面往下垂。不过叶子,也差不多落光了。在水的滋润下,还显得格外耀眼,闪动着银白色的光。使得鱼塘,又多出几处佳景了。
我特别留意那几个棵柳树。因为它使他想起一部电影《在柳树的岸边》。这部电影主要描述了一个美少女,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渔夫相约。这部电影让他产生好奇,于是向你讲述。
他与你坐在鱼塘边,这时,你的思维还停落在他讲述里。远处是三鑫别墅,那是大片大片的高楼耸立。更远处是他们曾经游玩过的公园。公园就依托着西华山。这山不算很高,不过游山也造就着许多学生良缘呀!
那一时刻,他们没有说过太多的话,似乎还在想起刚才的那部影片。他们在倾听着鸟的叫声,一切爱情的开始,来自于鸟呼唤的声音。
那一时刻,他感到自己并非童子游玩,而是敢爱敢恨的成年人。他意识到:他们之间不是一般的朋友,而是一对小情侣。
每当夜幕降临,他都很快地想起,那天与你登山。这多么真实!像是一幅情侣画卷。他们俩真像是被人家看作一对小夫妻一样,在画中游玩。
后来,从鱼塘边传来的笛声。他和你都转过头去。那些学生原来是同个学校的。你还怕他们看见,假装各自分开。过了不多久,就回学校了。
虽然他们游玩的时间并不长,短短的一会儿,但是短短的一会儿,他们感到何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