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薛小姐被百里家虏走了,你看......”宋初雨纳闷于慕容青依然是那样不忧不急的样子,薛楚楚不是他最喜欢的女子吗?
慕容青叹了口气,神色无奈,淡淡道:“过些日子,我将要接手慕容世家若大的担子,当个豪门掌舵不容易啊,事事要顾全家族利益,束手束脚,有时候还得学会放弃,我能怎样做?去与百里家兵戈相向?对楚楚,我本人单纯认可是值得的,但涉及到家族后,不得已要避免义气用事,三思而行,舍己为公。唉,你说,会有哪个女子喜欢将家族利益放在她生命安危之前的男人?!”
“那是,就象网络上流传一句女生们常问的话,当那男人的老娘和她一同掉进水沟里,问那男的会先救谁?这实在让男人们费尽脑髓,难以答复。”宋初雨深表赞同。
“呵呵,那初雨你会怎么做?”
“今天天气好好.....”
“靠!大家老搭档,你不用这么敷衍我吧?!”
“不是啊青少,我就是这么对女方说的......”
“你......”慕容青为之失笑。
宋初雨冁颜道:“男人事业为重,薛小姐她应该理解.....”
慕容青挥挥手说:“这些都是安慰人的屁话,蒙蒙小女生可以,楚楚乃个才色兼备的优秀女子,不象外人看似那样有胸无脑,只会*媚情,她有自己的理念和观点,独立独行的作风,轻视傲物,和我脾气倒也相近。虽然我是大世家子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她需要些什么?我能给她些什么?”
难得慕容青一时感慨,不象平常那样胸有城府、讳莫如深的性情,欣然地与宋初雨聊些推心置腹的感性话题。有时自己也觉得可笑,追求薛楚楚,恐怕属于大男人心态作祟多些,只为争强好胜,只为zhan有和征服那个高傲难驯的她。
宋初雨不了解薛楚楚,也不便多深究:“那青少对楚楚.....”
“抛开她移情晨风不谈,以前发生几件事情,明明我有这份能耐,却不愿替她出头解决,你以为她还会对我有什么企望吗?”慕容青眺望某处,略感无奈:“我又不能强迫她,若谁要弄得她不开心,都得掂量一下是否过得了晨风那关,以前还真看不出晨风如此强绝,独对十多个霸者、七十多名超阶依然安然逃脱,着实令人心惊......嘿,真讽刺,家族几辈人积攒的武力,恐怕还不如晨风一人。”
慕容青自嘲不已,头一次有被人凌驾于慕容世家头上的压迫感。
宋初雨提起精神道:“青少也不用妄自菲薄,家族历代商贾,财力浑厚,族里六名霸者,二十名超阶,单就武力、财力,即使面对皇甫、百里等家族势力,仍能游戈有余,轻松应付,当之无愧的世家之首,而且,有些事并不一定要我们亲自出头......”
“雇杀手?我什么把握,省得后果无法收拾,对家族的打击就太大了,皇甫家就是个例子,做得世家执掌,我就不能这么小肚鸡肠,莽撞行事,我确实喜欢过薛楚楚,而且家族和她父亲有生意来往,也算是世交了,基于这些原因,我也不能狠心去对付薛楚楚,罢了罢了,最多以后不再理会她的事情。”
慕容青思索已久,终于下定决心,不可否认,他也是个倔强倨傲的人,难道就非你薛楚楚不娶了?何必要放下男人的脸面,低眉折腰去迁就。要说美女,满大街都是,虽然比她薛楚楚低上一、两筹,但胜在自己能随心所欲。
“或许我会由家族安排一门利益婚姻吧,靠!讨个老婆也无法自行做主了。”
宋初雨漠然点头,他知道少主有这样的决定也不意外,青少为人趋于正邪之间,就自己观察,在众世家子弟中,思想算不错了,以前也只是单单教训一下晨风,除非牵涉到家族利益,否则不会象皇甫朝阳那样鲁莽下作,无所不用其极。
“那以后是否尝试与晨风修好,家族对有利与自己的人,向来都尽量拉拢,即可以增加青少的声威,巩固执掌地位。就算不行,最低限度,宁做泛泛之交也别去招惹他。”
宋初雨并不觉得这样有失脸面,也不觉得是世家胆小怕事,对晨风的态度彼一时此一时,他们是奸商,只看利害关系,做法更象政客,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个晨风,慕容家现在还惹不起,用怀柔的手段也无不可。
慕容青听得眉头一皱,这个建议虽然好,可自己曾多次派陈航运找过晨风麻烦,就唯恐晨风不愿轻易揭过这道梁子:“以后再说吧.....”
.......
西北荒无人烟的一百四戈壁荒漠,这里只有黑乎乎坚硬凌乱的沙砾石,四眼望去是起伏的丘陵沟壑。岭上砾石坚硬凌乱,在上面走动,找不到下脚的地儿,硌得人生疼,沟壑里是从塔克拉玛干吹来的软沙,一脚一个窝。
冬日里寒风刺骨,使人四肢僵硬麻木,而冽风中又满含细沙土粒,打在人脸上很是疼痛,路程可谓寸步难行。
薛楚楚用上衣把头裹住,埋在晨风肩背上,并没有过多机会感受那气候的恶劣,这是第二次觉得奇怪的事情了。不同于外界气候的恶劣,晨风会散发出暖烘烘的体温,使人筋舒骨懒,这会儿是打死也不肯下来了。
晨风托着薛楚楚圆润的俏臀,背部感受着薛楚楚坚挺酥胸的触压,和鼻息间撩人的喘息声,这一路走来也算是香艳的折磨,大冷天的,他手心也全是汗汁了。
敦煌戈壁冬天日照时间短,才奔走了一个小时,天已是白惨惨阴蒙蒙,晨风来到一处可暂避风沙的沟壑,打算暂时歇息一下。
“喂,醒醒丫头,背着你跑了一天,累得跟条狗似的,你到好,居然睡得这么安稳,有没搞错!”晨风哭笑不得道。
薛楚楚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迷糊娇声问:“哦,到站了?”腿脚尚在发麻,左摇右晃无法站直。
晨风忙搂着她的纤腰儿:“你梦到哪段了?”
薛楚楚娇甜甜道:“搀我一把嘛,人家脚好麻~。”
晨风忙扶她坐于细洁沙地上。
“小风子,我饿~。”薛楚楚拉着晨风的胳膊撒娇。
我晨风这么写意的名字,怎么到你那就成疯子了!晨风郁闷翻弄烂缕衣衫上的各处口袋,递给她一块压缩干粮,幸好探险队工作服口袋多,里面必备着些自救用品,裤腰脚的兜里也有一小壶水:“那,慢慢喝,别用来洗澡。”
薛楚楚接过小水壶,没好气的娇嗔:“怎么洗!”可别说,吹了一天正宗的西北风,满身沙尘,被晨风提起,还真想洗个澡。
“我这不是怕你浪费嘛,沙漠戈壁里,最金贵的就是水。”晨风奔走了一天,收回电能一松弛下来,腿脚就有些发酸,一头瘫在沙堆上,懒洋洋不想再动弹了。
薛楚楚吐吐小香舌,对晨风扮了个可爱的鬼脸:“欺负本小姐什么都不懂呀,我可不想喝自己的.....”忽然觉得甚是不雅,赶紧住嘴,听说沙漠里的人,渴急了连尿都喝,想到这里,薛楚楚就有些犯恶心。
“嘿,你要觉得自己的恶心,咱俩换着喝也成。”
“呸!死晨风!不要脸。”哪壶不开,他偏提哪壶,薛楚楚气不打一处来,扑在晨风身上不依的捶打。闹了一会儿,方才醒悟到这种姿势有些暧mei,小脸顿时羞涩嫣红,详装无事翻身下来。
“不用忙着下来,我不介意,感觉瞒好的~。”晨风闭目养神,依旧死鱼似的躺着,姿势也懒得多换一个。
个死晨风,占便宜还占得那么理直气壮,薛楚楚哭笑不得。“我介意!哼。”挪离晨风身旁,撒娇撒痴故作不屑。
远离了家人和朋友,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呆在一个缈无人烟的无际戈壁,让薛楚楚有种放纵、放任的愉悦,象天上飞鸟水里游鱼般任达不拘,已不觉得那天有多阴霾,这人是在逃难了。彼此斗斗嘴都感到其乐无穷。
最主要的是,晨风的一言一语,一笑一靥都全在为自己而发,拥有的感觉好好。
这种喜悦溢于言表,薛楚楚忽然卸下风衣,站了起来。
她又搞什么鬼?晨风张眼观望,却见薛楚楚英英妙舞腰肢软,飘然旋转起曼姿,似个翩翩蝶儿,轻灵而快活。晨风不懂舞蹈,只能归类为抽象,再加上薛楚楚纤柔多姿,秀色夺目,目挑心招的挑逗着他,无时不散放着妩媚之态,一笑使人醉千秋。
晨风再怎么恬淡无求,也不由心弦轻跳,暗赞一句:苎萝妖艳,善媚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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