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笑嘻嘻道:“四位,是打算老实蹲下让我扁一顿出气?还是士可杀不可辱,顽固抵抗,让我再抛沙子戏耍一番?”
胡傲等人义愤填膺,说得比唱的好听,两样还不全是受辱吗!
可四人又都投鼠忌器。毕竟对方那弧可不是干假的,断了一臂的屈士远还在不远处地上躺着呢,行走江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霸者被人一招便伤肢残体,晨风给他们心理上的打击很大。
看几人不动不弹,不言不语,晨风自顾笑说:“嗯......想来各位也不会蹲地上乖乖挨揍,这样吧,我同时攻击四位,大家再玩一次大混战如何?不能单单那样对谢老鬼,显得不公平。啥时候我气消了,就指点明路让你们出去,当然,出去的时候劳烦自己整理一下仪容,别让外头的江湖豪杰们看到衣衫乱缕的狼狈样子,还有,黑暗之中刀剑无眼人人公平,各位功力超绝,狂风骤雨一般,实砍实刺,误伤也是无法避免的,建议呆会儿甭再瞎放剑气了,万一各位一不留神,控制不住,切到对面哪位仁兄的**上,那可就遭殃了,你们想啊,各位都是盖世英雄,豪气逼人,要是临老须髯脱落,胆粗气壮问候别人父母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却象极了打情骂俏的娘娘腔,难免要晚节不保.......”
看着晨风娓娓而谈,四人顿时都气得牙痒痒,别提多瘪心了。纷纷暗骂这厮滑溜奸诈,打吧?投鼠忌器,不打吧?心中憋气。
晨风嘿嘿笑说:“当然,还有一个比较温和的方式,让彼此不伤和气,各位要不要听听?”
胡傲没好气闷哼道:“说!”他向来是海阔天空任意逍遥的心性,象现在这般受人钳制威胁还是头一遭。
晨风哈哈大乐,切~,什么武林高手,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我要帮常教授讨个公道,废了随心飘,救出苏巧儿,这样替天行道的好事,该不难吧?”
他光棍一个,要天涯海角的找个浮萍一样的人物--随心飘,倒不如交给这些神通广大的老江湖办容易。再说,要狠手揍几个没还手之力的老头,晨风实在丢不下那脸。
胡傲老脸抽动,末了,无奈道:“好!成交,事了之后,什么时候咱们在江湖上撞着,什么时候再算这笔帐!”
晨风扬天长笑:“说这些充场面的胡话作啥,你们围殴我,本来就没打算和我客气,不过再想算帐的话,建议你多找几个帮手,否则就你们三、两痞子,真不够瞧。”
气归气,事实如此,这么多人围攻晨风,他依然安然康泰,几人也不得不低头伏小,这场面话,真不如不说,简直自找其辱。
另三人见胡傲带了头,也放下老脸,纷纷应承,那随心飘也不是个什么传闻成名人物,踩蚂蚁一样。
晨风早知他们会答应,老江湖比初生牛犊更爱惜羽翼,视名如命,保全颜面是他们最紧要的事:“嘿,各位有头有脸,互相监督哦,出尔反尔,食言而肥就不别想在江湖上混了。好,我带你们出去吧。”
........
狄少南与随心飘兄弟似的在越野车上海聊,二人都是城府深,心机重的人,这时都一副其乐融融,相见恨晚的样子。直走到敦煌市六公里的武家庄,某民房大院内。
随心飘被推推搡搡进入民房内,狄少南胡摸某处,喀嚓!好似触动了机关,一张大床轧轧移开,下面豁然露出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大约80多平方米,一厅两房,灯光马桶一应具全,看室内布置,简陋朴质,作暂时避难之所也行,当条件好些的牢房也可以,可谓一物多用。
“进洞窟有四人,你、苏巧儿、晨风和常教授,都是我百里家欲找的。”狄少南满脸歉然道:“就请二位暂且在这呆上时日,我百里世家只求图谱,并不想伤你们,还望兄弟配合。”
“好说。”随心飘点头表示理解,既来之则安之,也不矫情,欣然抱苏巧儿进了个房间,把她平放床上,却又皱眉道:“入内的四个人,当时我和苏巧儿同时被人击晕,不知晨风和常飞现在如何了?”
狄少南扼腕叹息:“刚才情报告知,常飞殉难了,你们出来时,晨风还留在洞里。”
随心飘心中一惊,晨风怎么没死?那就糟多了:“我醒来后,把昏迷的苏巧儿救了出来,并没再见到晨风,不知他为何还留在洞中。”
狄少南狐疑道:“哦?你怀疑晨风击昏你们?”
“不不不,晨风当时掉进了流沙坑里,至于为什么还留在洞中,就不清楚了。”随心飘摇摇头,一脸无辜道:“我醒来时,只是将苏巧儿扶出一层洞内,本打算弄醒她,谁知道第二批武林人已经控制了一层。在被赶出洞时,我可是被搜查过了,并没携带任何书籍图纸类物品,凭白受这委屈,冤啊我。”
据暗探报告,常飞的死和流沙坑都是真实的存在,可晨风也说是他随心飘拿了图谱,这二人谁真谁假?狄少南一时难以分析。
“现在洞窟中的武林人也找不到图谱,不管如何,等咱们带来晨风,再下结论吧。”
狄少南歉歉身走出房间,移动大床,关闭地下室口,留下两人在民居内看守,便又外出了。
随心飘到卫生间拿些清水,替苏巧儿洗掉脸上易容膏药,即刻现出她娇妍清丽的脸庞,柔滑娇嫩的诱人瓜子脸,细细蛾眉下,修长的睫毛遮住了那灵动明眸,小巧的鼻头、红嘟嘟鲜嫩的樱桃嘴儿,永远使人百看不嫌其烦,平躺的娇躯,小巧玲珑,峰峦起伏,更是让随心飘看得心弦骚动。
无法自制的,随心飘噘起嘴巴,慢慢凑向苏巧儿.......
这会儿,苏巧儿迷药已过,睫毛弹动两下,挣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然入目是一个流着垂涎的咸湿相。
“啊~~”苏巧儿一声尖叫,紧接拍蚊子似的脆响,随心飘楞是给她迅雷不及掩耳,一巴掌给煽贴在地。
随心飘干笑着狼狈爬起来,心中冤死了,肥皂剧里的猪哥,倘若强亲女生一下,被呼巴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种屎桥段通常都这么演,可自己还没一亲芳泽,品尝到个中滋味,便被呼得昏头转向,脸面火辣,太亏了。
苏巧儿惊慌失措的抱臂缩于床角,定睛一瞧,竟是自己聘请的保镖随心飘。
“随心飘?是你?!刚才你在干嘛?”苏巧儿满脑子狐疑。
随心飘尴尬道:“嘿,没啥,见你许久没醒,怕你有什么不测,想给你人工呼吸一下,不是有意的哈。”
苏巧儿娇颜微红,忽然又忧心忡忡问:“哎呀!晨风怎样了?记得当时我抛绳救他,突然不知谁打晕了我,还有常教授如何了?”
“不知道啊,当时我也被人打晕。”随心飘一脸茫然的回答,实则内心担忧之极,晨风命大没死,苏巧儿与他再见那天,便是他谎言遭戳的时候,得想个办法带苏巧儿逃出去,趁早生米煮成熟饭才行。
苏巧儿跑到门前,把铁门拍了个山响,回头焦急问:“这门锁上的?我们是不是被人囚禁了?!”
随心飘失笑道:“是啊,你这么叫唤没用,他们不会理的,我们是没人权的阶下囚。”
苏巧儿噘着小嘴苦恼道:“不行!!我要求他们调房间!”
“为什么?”随心飘纳闷疑问。
“我不习惯和别的男人同住一个房间,再说你长得这么花心......”
随心飘一脸的挫败,有这么形容长相的吗?这叫英俊倜傥好不好?!
.......
还未到达洞窟口,晨风的电离层,感应到有股浓烟似的气体,缓慢拥入洞窟内,并发现二十米范围内,早先离开的群豪们,已东歪西斜软倒于地,这怪异现象,使晨风想到**麒麟烟之类气体。“退!”
晨风的能耐,四大高手打心眼里承认服气,更何况在漆黑地域里,他是绝对的马首,此时闻声人人奉命唯谨,纷纷纵身倒跃。
“前面好像有迷烟。”晨风对纳闷的胡傲诸人解释。
胡傲老于事故,一想就明白什么事,怒目圆瞪道:“恐怕是第三批人施放的,除了世家人还会有哪个?!”
夺宝者中,他们第二批人多势众,属于最强群体,本来并不怕世家能搞出什么鬼来,只是偏偏每个人都想进去分杯羹,以至于没什么人愿意留守洞口,留下这薄弱的一环,使对方有机可乘。
身旁一个中年,忽然摇晃了下身形,只听他低声道:“不好,头有点晕,迷烟来了,我们必需再退。”众人又多退五十米,静观其变。还好世家也没料到洞窟如此宽广,迷烟难以填充整个洞穴。
.......
皇甫清风看着眼前的熊熊烈火,滚滚浓烟,心情大是快慰,不费兵刀,夺取敦煌飞天,大哥这招确是阴损高明:“大哥,我们是否需要保险点,不如用沙石填住出口,几天后再来取图谱。”
皇甫朝阳志得意满,春风满面,不慌不忙摇头说:“没人能屏住呼吸两个小时,哪还有不中迷烟的人?!再说了,期间还会不断的有些不死心的江湖人,来这流连查望,要是洞口被封,任谁都会想到事有蹊跷,那时,恐怕我们无法再对付下一批蜂拥而来的江湖人,即使洞内有一、两个懂得闭息功夫的人,又怎能拦得住咱们。”
皇甫清风有些不放心:“可是,我们并没查看过第二层洞窟的深浅,要是另有活路......”
“来不及了做这些事,情报说,有支军队正往这儿赶,我怕是特事连,所以必须在今天搜查完内窟,抽身走人。”皇甫朝阳又指指远处山峦之间:“放心吧三弟,四周没山没洞,如果另有出口,肯定会有烟冒出来。”
皇甫清风眺望各处,确实没有丝毫烟气升腾迹象,稍稍安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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