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晨风收到个包裹,偷偷跑楼道打开,发现是两本书,繁体字封面,上写:坤龙心法。哟,丐帮可真上心。
晨风拨通尧庚年电话:“尧老头,书我已收到,不过......不是我要用,是给别人练的......”
“啥?!!”尧庚年忙打断晨风,丐帮秘籍可不能流传给外人。
“别急,听我说完,呵呵,可否帮我在第二本里面,改动些不太明显的字,送给某人练,后遗症也不用太夸张,让他们说话流点口水,大小便无法自理,看人嚣张斜眼就行了。”晨风笑着解释:“过后,我自然会取回这套残本,付之一炬。”
原来是想整人啊,尧庚年松了口气,呵呵大乐:“行,咱们丐帮的招数虽然多人知道,可内功心法别人还没见识过,只有本帮长老能学,这样确实可以骗死人不偿命,我受累点,给你说说,你可以改动第四页的........,还有第六、七页的.......,就这十六个字,够对方生受的啦,哈哈哈。”
晨风道谢,外出重新打印去了。
明天年三十,赵铭川得赶回老家湖北襄阳,郭天伦一天前坐上开往蓬莱的火车,叶芊芊也不好意思多呆,依依不舍回苏州小姨家,只有薛楚楚这疯丫头还继续往晨风那奔。
吃了两天叶芊芊煮的饭菜,美味得各人差点没把舌头吞下,搞得现在都不大乐意到外边吃了,提议每天轮流煮菜,挖掘厨艺人才,服务大众,省得叶芊芊没回来前,自己饿成荷包蛋。
于是在这两天里,李迁吃了姚红的皇室蛋炒饭直与众人抢厕所,姚红吃了张千的烤全鸡得拿土霉素当夜宵,薛楚楚吃了晨风的三菜一汤后差点找不到自己的胃。
今晚,是她薛楚楚亲自下厨当值的日子,信誓旦旦打算给众人露一手,什么叫料理和猪食之分,省得大伙长此下去,个个都人比黄花瘦。对于撩着衣袖系上围裙架势十足的薛楚楚,晨风满心怀疑,不过其余每个人都轮了个遍,也不差她薛大小姐一回。
厨房稀里哗啦响了半天,仍然不见丝毫油烟味,好一会儿才听得薛楚楚娇呼。
“晨风,两瓶都是透明的,那瓶是醋?那罐是酒?”
“咳,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晨风!两瓶都是白色的,哪瓶是盐?那罐是洗衣粉?”
“这.......你尝一下吧........”
“晨风......”
“尝一下吧......”
“不是啦,想让你帮灭一下火......”
“........!!!”
众人连摔带撞奔向厨房,一阵手脚忙乱过后,厨房墙壁被熏得漆黑一片,地下湿漉漉脏污狼藉,薛楚楚小手扭捏着围裙角,怯生生望着啼笑皆非的晨风。
张千老好人打圆场:“得,老规矩,我去买方便面.......”毕竟自己烤叫花鸡时也曾烤掉过半边椅子,就甭百步笑五十了,立即一遛烟出门。
结果当晚众人都无奈的重复吃着这两天来的固定伙食,统一方便面。
夜深人静,晨风抱着半瓶二锅头,瘫坐阳台的椅子上,感受那冽冽扑面寒风,呆看远处被城市霓虹映照成绯色的天幕,离开老家几个月,期间发生的人和事,使自己就宛如置身于眼前的那片虚空一样缥缈,两个不同的世界,感觉真怪异。其实以自己一个孤儿,在这个另类的武侠世界,到是挺适合古道西风瘦马那种萧索意境,单人丈剑,逍遥四方,可而今却忽然多了许多需要牵挂的朋友,凡事束手束脚需要考虑前因后果,又恐鞭长莫及照顾不周,被人拿来要挟,难道向往绿水青山的脚步,就将搁置在杭州里了?嘿,现在动不动就什么大家族,想做个自在人也真不容易。
不知李明如何了?不知樱子快乐吗?在相对平顺的日子里,他们必定过得很遐意吧,人生苦短如梦,能在各自编造的梦境中快活自在,也是做平头百姓的一种福份啊,做人阿q点,烦心事就少点。
“晨风,你在干嘛?”薛楚楚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蹲在晨风身旁妩媚娇憨问道。
晨风斜着迷离醉眼,满脸红光,看着眼前这个顾盼生姿的妖娆,不自禁喃喃道:“嘿,含情凝羞暗幽芷,你到也不失是个大美女.......”
他很少赞人,错非喝得酩顶大醉,也不会酒后胡言。虽知道这样,薛楚楚依然听得芳心暗喜,脸颊泛晕,这个臭家伙,认识这么久,赞一句我很失礼吗,非要喝醉了才说。
姚红、张千刚睡下,那个李迁深更半夜还外出,老听他说上班上班,都不知道他上的是什么班,工作时间为何总在凌晨。薛楚楚看看时间十二点一刻了,本想让晨风送自己回家,现在到好,也甭指望了:“别喝了好么?我扶你进去歇息。”
晨风吐了个酒嗝,摇摇头,粗舌含糊道:“我就纳闷,你一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为什么喜欢搁我们这群穷蛋圈子里头逛荡?”
薛楚楚暗骂句白痴晨风,笑眯眯说:“我乐意,在这我感到舒心愉快,就跟着感觉走呗。”
晨风灌了口酒,嘿嘿醉笑:“幸好我没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喜欢我,哈哈哈哈.......,在这里快乐吗?很快乐是吗?嘿嘿,和我相处的每个女孩都喜欢这份快乐,直到将来的丈夫带给她们所需的快乐,才会从这消失,这只是个暂时的停靠点.......靠#*&.......”
薛楚楚一听,好嘛,醉得不清,忙辛苦的拉他起来:“你醉了,我们进房去吧,这太冻。”
“别~管,我没醉,还知道你是薛......薛楚楚,进去~干嘛,外边凉快,你看多好的静夜景致,月亮都......都出了仨......好热闹......”
听着这憨言憨语,扑哧的,薛楚楚娇颜瞬间如同百花盛开,这样的晨风还是第一次见,可爱死了。
晨风已醉得直犯迷糊,全身软绵绵,死猪一样重,压得薛楚楚蛮累的,好不容易东歪西倒才把晨风弄回卧室,手酸腰累的搀扶晨风,正要往床上丢,只是一个半醉的人那这么容易受她摆布,乱挥一下手,嘴里嘟哝要喝酒,又抱着薛楚楚跳了两步伦巴,接着一头压着薛楚楚倒在床上,嗨!!闷头就要睡过去。
薛楚楚长这么大,样貌看似妩媚风情烟视媚行,却纯到没与男士拖过手(当然,爸爸那个不算),更别提现在被满带男人气息(其实是没洗过澡)的晨风压了个结实,只觉俏脸发热滚烫,娇躯酥软无力,酥胸羞涩的结硬挺立,心头犹如一千头大笨象在野地奔驰,薛楚楚现在的状况基本上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晨风~......”薛楚楚撒娇撒痴,状似呻吟,醒悟过来自己都有些羞涩难当,什么时候变这么嗲了?
晨风胡乱应声只是挪动一下身子,却是找个更舒服的位置,完事又继续在薛楚楚嫩滑的耳边喘着酒后粗气,这扭动摩擦间,让薛楚楚小脸更是姹紫嫣红娇艳欲滴,那能还有一丝力气去推晨风。
晨风还挺气人的昵喃道:“走啊你......,我怕酒后......乱性,走啊~,我还要喝.......zzzzz......”一边说得如此大义,可一边却八爪鱼似的死死缠抱着身下娇柔的女孩,直觉比枕头手感好,下意识抓住了就不想放开。
薛楚楚哭笑不得,走个鬼啊,给压得死死的,连动弹都难,无奈,只好用她纤秀*把晨风放在床尾的手机挑上来,平静一下自己气息:“喂,妈,我不回去了,今晚在朋友家住。”
季若虹闻得是女儿的声音,看看手机号码,却是不认识的电话来显,坏了,女儿从没在别人家住过,破天荒头一遭,而且耳边还传来阵阵呼噜声,那分贝不可能是另一个女生,难道.......
“楚楚,你......不是在什么什么吧?我们是很开明,可.......你别让自己吃亏啊,有些事不用急嘛,结婚后也一样啊,回来吧,有什么难处跟妈说。”
薛楚楚苦笑不已,什么跟什么嘛,都是这个冤家,自己这样算不算送上门的羔羊?“不是,妈,你想哪去了,我在朋友家啊,这里有六、七个朋友在,哦,你说打呼噜那个猪啊,他喝醉躺下了,其余人还再高论唐诗宋词呢,就这样了,明天回去再说吧,晚安妈咪。”
真糟糕啊,一停下没事忙,就又会感触到彼此躯体搅缠间,那阵阵令自己无法自持的心荡神迷,注定,这是个失眠的夜......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好多只绵羊.......
窗外的天星,俏皮的冲娇媚羞煞的薛楚楚眨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