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回来了。这一年多经历了太多。这次,这篇小说肯定会写完,请大家放心。)
掂了掂手中邀请函的分量。厚重、烫金,昭示着亚洲经济论坛的分量。
谢少尘用两指捏住纸片,将其扔在了办公桌上,然后身子后仰,将双腿翘起放在了办公桌上。
秘书文雨敲门进来。对老板粗鲁无礼的举动自然是视而不见。
“董事长,有位自称是《维特早报》的记者想要采访你。我让他在外面等着。”
“采访我?”谢少尘将脚收了回来,“采访我什么?”
在维特,《维特早报》是一份大报,发行量号称有百万。但以前还是学生的时候,谢少尘便基本不看报纸,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因此,他对这份报纸并没有多少印象。
“这位记者姓张。”文雨将一张名片递给了谢少尘,“他说《维特早报》在作一个社会各界的高端人物系列访谈,还说董事长您是商界新星,所以想做一个专访。”
谢少尘皱了皱眉头,现在他倒是把所有事情推了,正闲着,接受采访倒也是有时间的。但想到自己最近还有很多麻烦,似乎应该低调点,不由犹豫了。
“你觉得我应该接受采访么?”谢少尘问秘书。
文雨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正要摇头,或许想到这样会给老总留下没有主见的印象。又生生地将头顿住。
“我觉得这是好事,”也许是要给自己地话增加点信心,这个才从大学里毕业一年的年轻女孩点了点头,“毕竟董事长您下周就要去参加亚洲经济论坛了。那位陈记者说,他得知您要去参加这个论坛,所以一定要赶在亚洲经济论坛前做出您的专访,为你出席论坛之行增辉。”
谢少尘呵呵一笑:“这么说来。他说话还蛮好听的嘛。你觉得应该接受这个采访吗?你说接受采访,我就接受采访。你要说不接受,那就算了。”
“这……”文雨迟疑起来,作为一个秘书,给老板提供资料想法以供参考,那是自己份内之事。可是代老板拿主意,这就有点过了,因此她不免谨慎起来。
但既然是老板发话了。如果不给个决定,难免让这位雇主小瞧了。
“我觉得应该接受采访。不过董事长可以问下冯总的看法,他过去是央视名记,应该明白这种事的窍门。”
谢少尘摆了摆手,目光从女孩的脸上移到胸部,然后移到大腿。文雨顿时脸上发烧起来,她早就听说过自己地前任是老板的情妇。一颗心顿时砰砰跳了起来,“他让我做决定。又肆无忌惮地看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要说她对这位年轻英俊地老板没好感那是骗人的。年轻、英俊、多金,举手投足间有着贵族的气质,公司里不少女孩子背后谈起这位老板都是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可谢少尘订了婚这也是众所周知的。做一个情妇,在这个社会毕竟为许多人不耻。
文雨一脸踌躇、羞涩,看在谢少尘眼里却是大乐。捉弄女下属就是好玩啊!
“这种小事。不用请示冯总。不就一个采访嘛,这有什么可怕的。你去准备个一千块钱的红包,然后请他进来。等他离开时,把红包给他。”
谢少尘还是从冯霁云那儿听说地这个“套路”:红包是记者一笔重要的收入。
“另外,给我冲杯爱尔兰咖啡进来。”谢少尘道。
文雨一听,高高兴兴地出去了。一次,她听人说谢少尘喜欢爱尔兰咖啡,便专门去咖啡厅找人学到了煮纯正爱尔兰咖啡的窍门。
采访足足进行了一个小时。那位比谢少尘还大了七八岁的资深记者采访技巧十分高超,来之前也下过一番苦功夫,对谢少尘的履历以及一些故事也很熟悉。
自然。采访避过了谢少尘身上的一些黑色成分。重点落在他短时间崛起的过程。
谢少尘说得真真假假,轻松将他敷衍了过去。同时也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他将自己对于未来事业地粗略规划告诉了这位面前飞快纪录的男子。当然,所能道的都是合法的产业,尤其未来即将投放到西部边远地区的一些扶贫产业,更成为他谈论的重点。
采访在王胜男闯入他地办公室后被迫结束。这个野丫头“砰”地一声推开办公室大门,快步冲了进来,也不顾有外人在此,一下跳到谢少尘的办公桌上坐下:“姓谢的,你说,我算不算你的女人。”
谢少尘颇有些尴尬地看着无奈跟在后面的文雨和同样目瞪口呆的记者同学。文雨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指手印。
幸好这位记者也是阅历丰富的人。他当即起身向谢少尘告辞。以适才一小时内所问到的东西,他足以写出一个整版的稿子了。
房门在背带上后,谢少尘才不理气鼓鼓地王胜男,先安慰文雨道:“你脸上被打疼了吧,先出去,揉一揉,拿热地湿毛巾敷一下就看不到印子了。”
王胜男登时又大叫起来:“你这个坏蛋。对她比对我还好,她是不是也被你操过,说着,跳下来抓住了谢少尘的手臂摇起来。”
“啪”谢少尘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王胜男目瞪口呆地立在那儿,眼眶里泪水打着转,一脸难以置信地表情。
文雨连忙逃也似的窜出了办公室。这种场面又香艳又火爆,她倒是想留下来看,可惜没那个胆子。
“你打我!”王胜男几乎蹦了起来,朝谢少尘身上抓去。谢少尘一下扭住了她的两只胳膊,把她抱住,然后压在了身下,“有完没完啊,闹够了没有!”
王胜男挣扎了半天,奈何挣扎不动。她张开嘴想要咬谢少尘的手,谢少尘赶紧把她头都压在了沙发上,不让她抬起头来。
“你别闹了。这可不是海岛,由得你胡来,没看见我在办事么?我跟你说过,不要随便对我动手,我可放过你一次了!”
妈的,难道还真当我不敢打你。你这么乱蹦乱跳的,再不把你的嚣张气焰灭下去,过些天就要上梁揭瓦了。
王胜男挣扎了一会儿,见不起作用,登时放开喉咙骂起来了。海贼窝里都是粗人中的粗人,平时自然不积口德。什么“**”之类问候女性亲属的话多不胜数,而且没一句重复的。
谢少尘其他倒也罢了,但自己生下来就没见过母亲,现在却有一个女孩子要“日”她,哪能不怒。
“你个小婊子,狗日的,再嚎我就把你裤子拖了,吊起来打。”
“我操,老娘的裤子你早就拖了,现在才叫。老娘是狗日的,就是被你日的。妈的,你这只公狗日的爽不爽啊。你不把老娘放开,我把你那**剁了。让你以后都日不成人。”一个小女孩自称老娘,口吐连许多成人都闻所未闻的脏话,倒是让谢少尘大开眼界了。
办公室尽管隔音效果很好,但正在在门外轻轻揉脸的文雨仍然隐隐约约地收获了些王胜男的高分贝叫骂声。
这样一个受传统教育长大的乖女孩哪听过这般作风胆大、lou骨的语言。脸上一红,被掌耳光的部位似乎更疼了。她连忙走到一个完全听不到声音的地方才站下。
她不能一走了之啊。老板尊严这道关得由她守着。若是有不晓事的人现在推门进去,那自己可就惨了。
谢少尘一边奋力将王胜男压在身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骂人是骂不过这个小泼妇,与她对骂那不但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更是有**份。
这两天,谢少尘的人带着王胜男在花花世界里好好赚了一圈。王胜男也已完全换了身衣服。
这些衣服活生生把王胜男打扮成了个穿着花花裙子的小吉普赛女郎,浑身散发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性感。
性感是性感了,可这些衣服质量却不咋地,被谢少尘的大手“嗤嗤”地很快撕成一条一条的。很快,最后一条内裤也被扯坏了。王胜男浑身上下挂满了零零碎碎的布条。谢少尘这才发现这个女海盗胸部没有戴胸罩,只怕是不知道有那玩意儿。
谢少尘一言不发,一巴掌狠狠抽在她圆鼓鼓、弹性十足的屁股上。王胜男嚎得更是大声了,奋力挣扎。谢少尘不理她,不一会儿就把屁股抽得红通通的。
王胜男从小到大生活在男人的世界里,被宠得像个小公主一样。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大概是没力气再挣扎了,她终于停歇下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眼泪来得跟她的骂一样迅猛,很快糊得满脸都是。
谢少尘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哭而停手,直到两边屁股各抽完一百下,让两边屁股一样高高肿起才停手。
他放开王胜男,站起身来。王胜男见他起身,泪水的闸门还没关稳,便向坐起来,然后扑到谢少尘身上。哪知道刚一坐稳,立刻一声尖叫,又躺了回去。
疼,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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